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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茱蒂嗎...」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聽到像教科書所教的自報方式讓傑克感到有點懷念,但他不論怎麼回憶都沒有對於這隻母兔的印象,雖然記憶中有一隻很相近的,但不論是毛色還是散發的氣質都完全不同,再來城中一分局裡應該也沒有動物會不認識他才是。
不過雖然如此,但灰兔所穿的制服與識別標記也確實是城中一分局的,這讓傑克產生疑問的同時也好像有了答案。
「我有件事想問妳...」傑克邊說邊靠單掌將自己與灰兔一塊撐了起來。
雖然茱蒂壓制的動作十分標準,但傑克畢竟異於常兔,就算來隻大象也無法有效的制住他,而一個旋身,解脫制約的他就穩穩的站在了地上,至於茱蒂為了不被甩出去,所以在銀毛兔旋轉之前她就先鬆開了兔掌跳到了母狐的前方擺出了作戰的姿態。
「我們的實力差很明顯了才是,妳覺得妳能打敗我嗎?」灰兔採取的動作讓傑克感到意外,而那認真的神情則更讓他感到好奇。
「不是能不能,而是必須做,我的身後有需要保護的市民在,我不能逃避!」茱蒂的發言雖然在這狀況下聽起來十分不自量力,但足以對內心陷入迷惘中的銀毛兔造成衝擊了。
「必須做...」望著灰兔胸前的閃亮亮徽章,傑克也緩緩的拿出收在內襯口袋中的徽章,看起來明明是一樣的東西,為什麼自己卻無法像她一樣光榮的將它別在胸前。
「咦---你也是警察...除了我之外局裡還有其他的兔子?」雖然有些疑惑的擺動著耳朵,但那徽章茱蒂怎麼樣也不會認錯。
「妳在說什麼阿,我是---」傑克自我介紹的話語還來不及說完就先被匆忙著急的聲音給打斷了。
「不管了,快來幫忙!」雖然好像有一堆問題,但知道銀毛兔是警察之後,茱蒂就把心思完全放在奄奄一息的母狐身上了。
「妳在做什麼,她是罪犯阿!」看到灰兔嘗試要解開枷鎖上的大鎖,傑克雖然出聲制止,但令他自己感到意外的是,他竟然沒有直接上前阻止。
「罪犯?」茱蒂聽到時雖然短短停頓了一下,但她還是沒放棄要解開那看起來就十分厚重的大鎖。
「妳...」
「就算是罪犯也不該受到如此待遇阿,這樣也太過分了!」
因為不論怎麼搖那個大鎖都沒有鬆動的樣子,所以跳上枷鎖臺上的茱蒂改試著用小鐵絲想解開鎖,不過並不懂怎麼用的她,嚴格來說只是用鐵絲在鎖孔裡攪動而已。
「可是...那是為了---」
「恩---這倒底要怎麼開阿!」
看著灰兔連臉都要變形的盡力模樣,傑克怎麼樣也沒法把"正義"兩字說出口。
「唔...」鏘鏘鏘的吵雜聲讓昏迷的露娜些微睜開了眼睛,過於緊密的拘束讓無法動彈的她因痛苦而微微發抖著。
「很痛吧...再忍耐一下喔,恩---」放棄鐵絲後,茱蒂在角落處找到了一把小槌子,而從她輕敲後所回傳來厚實的鐵聲可以明顯證明了這東西有多麼堅固,但聽到母狐微弱的聲音後,稍微調整呼吸的茱蒂便更加用力的搥打起鎖頭,雖然產生的巨大聲響讓擁有良好聽覺的她感到刺耳,但她卻一點都沒有放棄的意思。
「差別在這裡嗎...唔...」那堅持的模樣讓一直在旁邊看的傑克突然頭痛了起來。
當傑克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緩緩閉起眼後,他的腦海中便出現了一個糢糊的長耳輪廓,就算沒有任何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話語,但那虛弱卻堅定的神情卻是格外的深刻,而當他再度睜開眼睛的同時,收藏在內襯中的伸縮長警棍也緩緩抽了出來。
「呼---這東西也太---難---恩?」搥到雙掌發麻的茱蒂稍微停了下來,而她才一坐在枷鎖的上方,一道銳利的破空聲就傳進了耳中。
明明只是根棍子,但那像是槍聲般的破空聲卻讓茱蒂嚇到毛都有些澎了起來,而回過頭的她還來不及詢問銀毛兔就又聽見了更大的聲響,當她再轉回頭時只見剛剛她費盡心力想敲開的鎖已經在那個衝擊下而嵌在另一邊的牆上了。
「這樣就...可---」
「後面還有一個阿,快點!」
原本以為灰兔被嚇傻的傑克才微微將伸縮機關按下就聽見鐵製品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與茱蒂著急的催促聲。
「唔...知道了...」反而被灰兔嚇到的傑克感受到一股從沒有過的奇異感覺,原本縮短的棍子也默默的變長了。
而當傑克將另一道鎖打壞之後,茱蒂也小心翼翼的將四肢顫抖的母狐給放了下來,雖然她全身都散發著噁心的腥臭味,但讓她躺在腿上的茱蒂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厭惡。
「你可以幫我準備水還有毯子嗎?」茱蒂稍微檢查了母狐的狀況後,臉上擔心的表情看起來也更加沉重了。
「好吧...」那就像是自己所愛的動物受傷一般的表情促使傑克無法對她說不,不過他還沒踏出門就先聽到獵食動物特有的低吼聲。
那充滿敵意的聲音讓傑克急忙的回過頭來,原本無力躺在茱蒂腿上的狐首現在卻露著兇惡的表情咬住了她的咽喉。
「糟糕!」傑克急忙的拉開西裝要拿槍,但這時他才注意到槍在剛剛被壓制的同時不知道被灰兔給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如果不是露娜的牙齒都被拔掉的話,茱蒂大概就血濺當場了,但就算如此,微微的鮮紅還是從灰兔的脖子流了下來。
「嘖---」看見灰兔耳朵開始無力的垂了下來,傑克掄起棍子就要朝母狐的頭打下去,但揮下的軌跡卻因為灰兔刻意的阻擾而停了下來,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解,「妳想死嗎!?」
「沒事的,她只是害怕而已...」雖然沒有牙齒,但獵食動物的咬合力道依然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不是母狐已經沒有體力,茱蒂應該就不只是感到有點呼吸困難而已了。
「可是...」看到灰兔逐漸染上血的顏色,在安全的考量下,傑克原本是想換個方向攻擊,但不知為什麼他的動作卻因看到灰兔那冷靜又哀傷的面容而躊躇了起來。
「不會有事的,請你先幫我準備那些東西吧...」雖然有些難受,但茱蒂還是輕輕的抱著咬著她不放的母狐輕哼著歌曲試著安撫她。
雖然沒有歌詞,但那輕鬆平和的旋律漸漸讓露娜的神色變的沒有那麼恐怖,畢竟那無關意識的本能反應也並非是她的本意。
「那個血是...」輕輕的旋律同樣也讓傑克稍微冷靜了下來,因為房間昏暗的關係,他一開始並沒有發現血的顏色有些怪怪的,但仔細一看他就發現那深暗的瘀血其實是母狐的。
傑克默默地走出了房間,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隻奇怪的母兔,但他不論他怎麼回想,所擁有的記憶中都完全沒有這隻母兔的身影。
「恩...」傑克直立的雙耳在他思考的同時也聽著周圍的聲音,與他內心的掙扎相反,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擔心起周圍是否有動物接近。
雖然露娜脫水的情況有些危急,但站在門外的傑克還是一樣的謹慎,不過並非是因為他打算見死不救,而是因為目前在局中最難以捉摸的動物自然是熊貓墨塵了,被他發現的話會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而雖然多花了些時間,確認安全後的傑克還是將飲用水與毯子...等東西拿回了房間,而他一進房就看見已經鬆口的母狐精疲力盡的仰躺在只穿著深灰色運動型內衣的母兔腿上,而她的身上則蓋了件不算大的警察制服。
「那個...我還拿了些藥...」眼前那陌生卻又熟悉的畫面讓傑克將東西放到一旁的桌上後就有些害臊的撇過頭去。
對傑克這樣的公兔來說,主動投懷送抱的母兔並不少見,但從來沒有一隻母兔能讓他產生這種害羞的感覺。
「謝謝你---」點了點頭的茱蒂輕輕將母狐放在地面上後緩緩站了起來。
不過茱蒂才一站起來就因為一個腿軟而失衡,但在她摔倒之前,一道銀色的身影迅速來到她的身後扶住了她。
「沒---沒事吧...」感受到灰兔的體溫讓傑克感覺更害羞了,但他也無法說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與性慾完全不同的感覺。
「我沒事,腳麻了而已,謝謝。」不過茱蒂到是沒注意到銀毛兔臉上的表情,她伸展了一下雙腿後便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拿了過來。
慢慢讓露娜喝完水之後,茱蒂便拿起外用傷藥小心翼翼的幫她四肢與脖子上的傷口做簡單的治療,但最嚴重的私密部位她卻不知該怎麼樣處理才好。
「得送她去醫院才行...」用厚實溫暖的毛毯將母狐包覆好之後,茱蒂便試著要將她背起。
不過雖然露娜比一般母狐輕,但較為高挑的身材還是讓茱蒂在搬運上有些困難,為了不讓她的腳拖在地上,所以茱蒂只好讓她的頭壓在自己的頭上,再用長耳稍微夾住固定。
看到灰兔有些好笑的努力模樣,稍微冷靜下來的傑克思考了下後便有些凝重的開起了口,「不能送她去醫院。」
「什麼?」突然的言語讓茱蒂震驚到整隻兔都呆住了,不過她還是將母狐背的好好的。
「送她去醫院的話,沒有動物會幫她的...」傑克走到灰兔的身邊將她背上的母狐給抱了起來,雖然體型上有些差距,但對銀毛兔來說要用公主抱的方式將她抱起一點都不困難。
「跟我來吧...不過,先把衣服穿上吧...」
「恩...喔,差點忘了。」
傑克說完後就先一步踏出房門確認周圍的狀況,而茱蒂也將剛剛丟到一邊的制服給撿了起來。
「怪了...怎麼天黑了?」茱蒂將衣服穿起來的同時也注意到從小小的通風窗照耀進來的陰柔月色。
剛剛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母狐身上所以沒有在意那麼多,但茱蒂仔細一看就發現房內的擺設格局怎麼看都是城中一分局的,但卻與印象中不太一樣,而且那隻銀毛兔到底又是誰...又為什麼會有隻母狐在這裡受到不合法的拷問...?
「這裡不是很適合逗留,快點...」伸長耳朵聽著外頭聲響的傑克放低音量小聲的提醒著。
「恩...知道了。」雖然滿腦都是疑問,但茱蒂還是馬上跟了上去。
一踏出房茱蒂便確定自己是在城中一分局裡,但不論是破爛的公佈欄還是堆滿雜物的走廊都跟自己所熟悉的局裡完全不同,而且一路跟著銀毛兔奔跑都沒碰到留守夜班的警員。
為了能夠迅速的調派警力,這裡一整天都可以用熱鬧來形容,茱蒂印象中幾乎沒看過局裡如此冷清。
跑在前頭的傑克不時將注意力放在跟在後頭的灰兔身上,雖然想不起來,但他很確定自己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隻灰兔。
多虧了散漫的警力,就算沒有傑克優秀的聽力,要暢通無阻的出入大概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恩...」雖然很清楚城中一分局的懶散,但一路都那麼順利還是讓傑克感到有些遺憾與氣憤。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停車場,貴為總長的傑克自然有專屬的停車位,不過就算不去特別看位子也應該不會有動物認錯那臺顯眼的車子才是。
停在最靠近出口左側的是一輛雙門跑車,亮銀色的外表上有跟銀毛兔一樣的黑色條紋,兔子般的流線造型讓這臺看起來十分昂貴的車增添了一股可愛的感覺,白色輪胎與銀色的輪框也比其他車顯眼的多,而一感應到傑克靠近,那輛車也自動的開啟了車門。
「哇喔...」從沒看過的鍘刀式的車款讓茱蒂發出微微的讚嘆,不過她還沒時間好好端詳就先被銀毛兔給拉進車裡了。
一進車內,微微的新鮮甜蘿蔔香氣便撲鼻而來,那清晰的味道讓茱蒂感到熟悉,因為她的車上也放著同樣的芳香劑,而隨著傑克踩下油門,車子也在駛出大門後奔馳在城中。
街道上的景色對雖看起來跟平常無異,但對跳到後座輕撫著昏迷母狐的茱蒂來說,不論是昏暗的路燈還是髒亂的道路都有種說不出的荒涼感,而一路上的沉默更是讓她快被滿腦的疑問壓到窒息了。
「你也喜歡這個味道喔,我還以為只有母獸會喜歡。」雖然母狐需要休息,但為了轉換心情,茱蒂還是決定打破沉默。
「不...其實我沒有說很喜歡這味道,只是...」突來的問題讓傑克專注的神情上多了一絲哀愁與無奈。
從照後鏡上看到銀毛兔的表情後,茱蒂眼露歉意的說著,「唔...我是不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
「這個味道...是我唯一的記憶。」傑克稍微想了一下後才回答。
在微微的引擎聲伴奏下,傑克也輕輕的嘆著氣,而心中則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吶喊著。
-說出一切吧-
「我的記憶...並不完整,我的過往只有這個味道...。」傑克跟灰兔敘說起他所擁有的記憶片段。
沒有出生的記憶、沒有成長的記憶、沒有因什麼事情而痛苦或開心的記憶,他所擁有的只有身為"傑克-瑟米屈"之後的記憶,但自己究竟是誰,父母又是誰...他沒有答案,一直以來他有想過卻都沒有動力去追尋,不---應該是說他被禁止去追尋。
而沐浴在同一個月色下,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北極熊小心翼翼的在雪松林的深處的一塊小空地上集結了起來,他們花了點將空地上的雪清理了一會後在周圍點起了雪白色的蠟燭。
隨著圍成一圈點起的微微火光,呼嘯在森林中的夜風緩緩安靜了下來,而當所有的熊莊嚴的站成了兩排後,懷特與尼克也從森林中走了出來。
懷特穩穩捧著一口造型簡單的木製棺材,上頭還擺著一朵潔白無暇的玫瑰,而尼克則高舉著一展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吊燈靜靜跟在他的身邊照耀前方的終途。
堅定穩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護送棺木到微微突出的平臺上,一旁的動物沒多餘的哀愁,也沒有多餘的悲傷,有的只有祈禱,祈禱公爵威斯頓最後的路途走得平順。
簡單的祈禱詞後,熊群們也在一棵高聳的雪松旁挖起了墓穴,而在等待的時間中,尼克也在單爪輕摸在棺木上獻上祈禱後走到了有著機械義耳的懷特身邊坐了下來。
「想不到威斯頓在這裡那麼受尊敬。」如果不是實際上看到,尼克還不太能相信這群極地黑幫的北極熊會幫黃鼠狼辦葬禮。
「恩...威斯頓...幫了父親一個忙...雖然那...原本...不是他的...本意...」白熊用緩慢穩穩的語調跟赤狐講了黃鼠狼過往所做過的事情。
聽著白熊那另獸感到想睡的述說,早已習慣的尼克在有些冗長的故事中聽見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沃爾...」又一次聽到記憶中才出現過的名字讓尼克微微低著頭試著回想更多。
「如果照...你的...說法...你...應該...不認識...吧?」看著赤狐思考的模樣,白熊也靠著樹緩緩坐了下來。
尼克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跟白熊說了,雖然聽起來有些過於奇妙而難以置信,但事情就擺在眼前,很能接受事情的白熊臉色雖看不出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實際上他很想念這樣與赤狐談話的感覺。
那個樣貌、那個聲音雖然就跟赤眼沒什麼差別,但是...那從沒改變過懶散的氣質就是這個懷念感最大的來源。
「從沒想過...還有這樣...跟你...交談的一天...都二十年了...」白熊微微抬起頭看著吹著微微寒風的夜色,想起過往讓他的面龐掛著一絲哀愁。
「二十年阿...這裡的我失蹤二十年了阿...」得知自己究竟在哪並沒有讓尼克感到太過驚訝,反而讓他感到鬆一口氣。
終於清楚了所在的未來,動物們看起來滄桑不單只是因為這個世界所帶來的壓力,而是實際上的年齡增長。
「不...」輕輕嘆息的白熊慢慢的從西裝內裡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張。
被火燒過而焦黑的紙張上有張圖片,而圖片的下方則密密麻麻的寫了一堆的字,白熊稍微遲疑了一下後便把那張紙遞給了赤狐。
「這是...報紙嗎?」一下就認出是什麼東西的尼克從白熊那接過了那張剪報。
而當尼克仔細看清楚上頭所寫的東西時,一隻失去右臂的北極熊有些著急的跑到了白熊的身旁。
「懷特,有動物靠近,速度很快。」
「恩...這裡不該...被發現...」
得知消息後白熊便起身舉起右掌,而熊群們也十分有默契地紛紛抽出武器散開進入森林之中。
動物們離去後,冷風吹拂的夜晚感覺起來更為冷冽,而這樣的寧靜並未持續多久,沒一會森林的深處就傳來陣陣槍響,不過槍聲雖響,但除了白熊外,還有一隻動物也不為所動。
「不會吧...」尼克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爪掌中的剪報,裡頭所寫的內容給他帶來的震撼度絲毫不遜色於無間斷的槍響。
「先離開...這裡...恩...」白熊將霰彈槍的部件從西裝內抽出並組裝好後便打算先將赤狐帶走,不過他才轉過頭,機械的義耳就已經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
「懷特-貝爾...」銀毛的公兔輕輕拍了拍衣裝上的雪塵,雖然穿越了激烈的彈幕,但他卻連一點點擦傷都沒有。
「小看我嗎...」白熊稍顯不悅的轉回身去,上膛的霰彈槍也隨之對向了目標,不過...
原本想回頭就給一槍的白熊突然遲疑了,因為不要說拿著槍了,他看見的只有高舉著雙掌的銀毛兔。
「你們的同伴需要急救,而且我有點事想問問...他。」絲毫無懼的傑克稍稍指了下幾乎完全呆滯的赤狐。
「恩...?」白熊仔細思考著銀毛兔所說的話,雖然感覺起來好像是陷阱,但如果是陷阱的話,這個誘餌的等級好像也太高了些。
而另一方面,灰兔茱蒂一臉擔心的在車內照看著母狐,因為良好的隔音,所以她並沒有聽到車外傳來的槍響。
「就算不能到醫院,那為啥要把車停在這裡啊...她的傷不能再拖了...」雖然銀毛兔離開前說一切交給他,但是母狐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茱蒂雖然努力試著維持她的心跳與呼吸,不過也快到極限了。
而就在茱蒂試著繼續急救的同時,外頭也有動物逐漸靠近了。
「那輛車是...」就算穿著雪地迷彩,但擁有一身棕紅色毛皮的弗瑞德還是十分顯眼,持槍緊戒的他躲在離車不遠處的巨大巖石旁。
「好像在哪看過...」而另一方面,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白兔茱蒂則小心翼翼地躲在雪松樹上。
突然一輛車出現在這,然後又收到被襲擊的通訊,茱蒂思考了一下後就用微弱的燈光信號通知棕紅狼做掩護,而獲得回應之後,她便輕巧的從樹上一躍而下。
茱蒂壓低姿態用四足慢慢爬向車邊輕輕用長耳貼在車門旁嘗試聽裡頭的聲音,但就算是擁有優良聽力的兔子,也比不上用上最新隔音技術的高級跑車。
「這個味道...是傑克嗎...那個混蛋又想做什麼...」從氣味認出車主是誰的茱蒂小聲的咒罵著。
而就當白兔茱蒂邊罵邊思考的同時,原本關起的車門也幾乎無聲的緩緩向上開啟了。
看到車門開啟,舉起槍衝離石頭旁的佛瑞德大吼了一聲,「茱蒂小心!」
「什麼?」
「什麼?」
同樣的聲音在同一時間說出了同樣的話,當車門完全開啟之後,兩隻兔子所見到的是...如鏡中倒影般的自己。
讓老龍說一聲遲來的新年快樂,也希望各位喜歡這一篇,一樣有任何問題與建議都歡迎留言告知,讓我們下一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