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位我一直看不順眼的公司新人,終於得到了一級主管的......靠北。
那位大姐,姑且稱呼她為師姐好了。
師姐惹毛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白目。
俗稱的眼白過多神經過粗導致身體感官麻木癥候群
事情是這樣的,師姐小我一歲,而生日跟我相差三天,照理來講我認為都已經活到這把年紀進了職場應該有一定程度的......識相與察言觀色。
但並沒有,我完全高估她了。
一天她打開了公司通訊錄,通訊錄上有全部員工的資料(姓名生日電話地址諸如此類)
但打通訊錄的主管可能累了沒注意到,就把她的年份打錯,打成跟我同一年,於是看到這件事情的師姐就很大聲的在辦公室內喧嘩道:
「吼~是誰啦!我明明就是XX年,才不是XX-1年!我哪有這麼老!!!」
這句話惹了我第一個白眼,你她祖母的通訊錄上面你是沒看到坐你旁邊的女人就是你口中的XX-1年是不是。
這時我另一位同事好心打圓場道:「有關係嗎,只是不小心打錯,妳自己修正回來就好了啊。也才差一點點。」
這時師姐更大聲地這麼喊著:
「不行!差一年!差很多欸!我才沒有這麼老!」
我努力微笑,於是乎,我開始跟師姐結下了我永遠都不會想解開的樑子。
但我知道她的這個行為始終屬於我與她的私人恩怨與個人偏見,所以儘管心中幹譙萬千,辦公室內我也仍風平浪靜不與她爭。
師姐惹毛的第二個人,是我另外一位同事。誒正確來說,是她惹毛的第二"批"人。
那天公司正在開『視訊會議』,對像是亞X集團,這麼說有點籠統,這樣吧,說是喜來X酒店可能比較多人認識一點。
師姐竟然在公司的主管與亞X集團開視訊會議的時候,在一旁大叫。對,就是大叫,不明原因的大叫,好像只是因為在和別人討論工作的東西遇到了一點爭議。
開會的主管只是看了她一眼,但因為正在和對方開會,也不方便離開什麼的,但是主管已經提高了他開會與對方講話的音量,像是要用音量告訴她小聲一點。
說時遲那時快,師姐用以更大聲的大叫回覆。這時候終於有同事忍不住開罵道:「沒看見旁邊在開會嗎,請妳控制一下自己的音量。」
師姐喔了一聲,才稍稍降低了自己的音量。
師姐惹毛的第三批人馬,就是有關於電話禮儀的部分。
不過我想她做人本身就這麼缺乏禮儀了,自然電話禮儀我想好不到哪去。
首先,是同事的電話。
有廠商來電給同事,但她不會轉接,竟然直接把對方電話掛斷。
(得到成就:白眼同事+1)
建築師來電給我,但她搞不清楚狀況亂轉給另外一位同姓的女同事。
(得到成就:憤怒的同事+1.傻眼的建築師+1.與建築師道歉後的我的肝火+1)
在這中間有其他同事告訴過她電話禮儀很重要,但師姐是這樣回應的:
「喔......可是我不是很想要接電話。」
同事表示她強忍著她的肝火,抑制住自己想破口大罵說不想接就可以不要接喔妳當這裡是渡假村是不是的衝動冷靜的回應她,但是電話來了還是要接這裡每個人都要接電話。
然後就來了第三通讓主管開始有點不爽的事件:
翁XX建築師來電說要找一位張先生,師姐接起來竟然這樣說道:
「痾.....啊妳是誰?」
(對方似乎是這樣回答):翁XX建築師
「翁XX建築師,啊翁是哪個翁?公羽翁嗎?」
(對方似乎是這樣回答):富翁的翁
「富翁的翁?啊就是公羽翁啊!」一副覺得對方很白癡的口吻這樣不耐煩的說著。
旁邊的同事瞬間臉綠。(建築師屬於我們公司的上游廠商)
別急,事情還沒完。
「啊X是哪個X?......X又是哪個X?」
我想她問到這裡旁邊的同事胃開始痛了,其實通訊錄裡還有我們所有合作的建築師的通訊錄,我想再怎麼智障應該都會打開通訊錄找一個唸起來一模一樣的名字吧,但她沒有,我真是高估她了。
總之她用很不耐煩的口吻問完了對方之後,竟然不是轉接電話給該名同事,而是這樣說:
「張先生現在換分機了,我叫他回電給妳。」說完之後,喀的一聲掛了電話。
由於這件事情實在太誇張,所以傳到了主管耳朵裡,但主管一開始只是要同事好好教她。我在想師姐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神經大條,於是我有刻意在師姐面前提高音量這樣說:
「公司應該沒人不知道建築師是我們的上包吧?」
不管她有沒有聽進去,總之,她得到了一天內惹毛兩個建築師的成就。
幸好這兩間建築師都屬於脾氣很好,同事們一一道歉後他們都說沒關係體諒新人。
之後又過了一會,坐在後方的副理接了一通電話後,突然就站起身說了句師姐真的太誇張了。就衝去罵人......
原因是副理接到同事的客訴說師姐已經不是一次掛掉別人的電話或是轉錯電話,他們的對話如下:
副理:妳是會不會轉接電話?
師姐:會啊!當然會啊!(理直氣壯)
副理:好,那現在假設外線打來妳要轉接怎麼轉?
師姐:啊就按這個按這個按這個啊
副理:那妳轉一次給我看 (撥電話給她)
師姐果然按一按之後又把電話掛了沒轉接成功。
副理:妳好好問一下別人怎麼轉接,不要再讓我聽到同事說妳都把別人的電話掛斷
師姐:我哪有掛斷別人的電話!(大聲)
副理:啊不然妳剛是有接成功逆?
師姐:那也才一次而已好不好!(更大聲)
副理:一個人掛過一次,妳掛幾個人的電話就不只一次了,自己注意一點。
後來副理走回來,我說:
「欸靠,副理,她竟然用那種口氣回你話欸,現在到底誰是長官啊。」
副理只送我一個白眼加搖頭嘆氣表示他不跟一個新人計較這些。
師姐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我想這篇先到此為止。
身為一個社畜,哀家明天還要上班,改日再續。退朝。
在肝火旺盛的今日尾端,請原諒我下面最後這一句言詞:
幹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