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晚安阿,剛剛地震希望大家都沒事,抱歉這周更新晚了點,老龍這周比較忙碌些,而且還有一點感冒...最近真是冷到一個不想離開的狀態(tài)阿...
而在銀毛兔回到警局之時,有一隻動物正在病床上看著一枚刻寫著ZPD的金色警徽,而望著它的眼神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思念。
「那個,尼克先生...希望你能理解那東西最好不要被其他同伴看到...」雪貓像是把風般的擋在病房的出口,稍早的混亂過後,動物們就先離開了,白兔也先一步去確定下真田家的狀況。
「我知道,只是...我需要一點...」看著灰兔幫自己別上的徽章,尼克思考著與赤眼的對話,這裡究竟是因為怎麼樣的分歧而出現(xiàn)的世界,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不同,如果可以知道更多情報的話...
而就當尼克在思考的時候,雪貓突然隨便丟了個小瓶子到他的床上,而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的尼克也轉頭看向正在跟門外的動物對話的白豹。
「恩...懷特,怎麼了嗎?」雪貓壓著門隔著窗戶看向外頭面無表情的北極熊。
「對阿,我怎麼忘了,白熊跟飛仔不是都在嗎!」突然出來的想法讓尼克將徽章放在床上後便跳下了床,雖然失血過多還讓他稍微感到有些暈眩,但他還是走到了白豹身邊示意她開門。
「阿,可是...」看見赤狐還是挺虛弱的模樣,雪貓有些擔心如果出什麼事,他可能會被北極熊打扁。
「沒事的。」尼克拍了拍白豹的肩膀請她稍微離開門旁,然後便將病房門打了開來。
「恩...」白熊打量般的看了看開門的赤狐後,便將一包慰問禮遞給了白豹,「給真田...」
「阿...這麼難得....恩...好的...」雪貓雖然有點為難的樣子,但看到赤狐的眼神後,她還是接下了這份跑腿工作。
而在白豹走遠後,尼克也好好的看清楚北極熊的樣貌,除了那個機械樣貌的圓圓右耳部分外都與自己的印象差不多。
「赤眼...不...你...不是他...對吧...」走進房中的白熊看了看赤狐臉上那懷念的笑容後便將右掌伸了過去。
「呵...」看著朝自己伸來的巨掌,尼克不慌不忙的也伸出了右爪。
一大一小的爪掌在相碰之後便開始了一連串的友好動作,兩隻動物在完全沒有哼拍子的情況下完美完成了那近三十個的動作,而當最後握拳的相碰之後,一直沒什麼表情的白熊露出了感動般的微笑。
「真的...是你...但是...」白熊輕握住了明顯小上許多的狐拳後,挺直的身軀也緩緩的彎了下來。
「看你的樣子我大概可以猜我的下場應該不是很好呢,兄弟...」尼克露著微微苦笑,但他還是很想了解究竟是發(fā)生什麼事情。
不過尼克還來不及敘舊,外頭又傳來了騷動。
「怎麼了?」
「恩...」
擊鼓的聲音與雜亂的吵雜聲讓兩隻動物相望了下後便走出病房,而從高處望下去看到的景色卻是用草鋪成的圓形擂臺,而十幾隻穿著深黑色劍道服的狐貍則在周圍筆挺的坐了一圈,而他們的面前都放著一個小小的鼓。
至於臺的中間則放著一口簡易棺材,因為要隱藏在暗處,所以有過世的動物通常都是舉辦簡單的葬禮後便先安置在最底層,所以此種情景還是引起大多數(shù)動物的注意。
緩慢莊嚴的鼓聲隨著一隻銀毛母狐出現(xiàn)而慢慢響起,穿著全黑色武服的櫻拄著一口掛著白櫻色鈴鐺的薙刀慢步的走道棺材旁,當她低頭哀弔一會後,她便像是獻舞一般揮舞起那口與她身長相當?shù)乃S刀。
清脆的鈴鐺聲與鼓聲相互呼應著演奏起一首穩(wěn)穩(wěn)的哀曲,而舞蹈本身更是透露著哀傷,但櫻的神情卻是無比的堅強,而這短短幾分鐘的舞結束之後,直直將薙刀插在地面上的櫻也端莊的跪在棺木前念念有詞。
那強忍的堅強畫面雖然看的尼克一股心酸,但他也注意到了並沒有在附近看見小銀狐的身影,而在他左顧右盼的時候,原本也在一旁觀看的北極熊卻走動了起來。
「兄弟?」
「威斯頓...可能...不太...適合那...氣氛...」
停下腳步的白熊回答完後指了下放在樓下另一邊的小棺材後便繼續(xù)走了起來。
「恩...我也來幫忙吧---阿,你先下去吧,要找到你不難。」雖然對於黃鼠狼尼克並沒有太多好的印象,但孤單在那感覺也是怪可憐的。
「蘿蔔頭...」尼克回房拿起了放在床上的警徽,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東西時心中總是會冒出種安心感。
不過此時尼克並不知道對這個警徽有特殊感覺的動物並不只有他一隻,不過那一隻動物卻有完全不同的感覺...
「總長,部隊整裡完成!」
「阿?恩...辛苦各位了,恩...」
一隻全副武裝的母山羊打斷了傑克原本的思緒,他稍微看了下敬著禮的山羊後,突然有點好奇別的動物對於這片星空是否有跟自己一樣的想法。
「就地解散吧,早上再把傷員報告交給我。」傑克想了一會後就直接把想問的問題給吞了下去,而話說完後他便繼續(xù)仰望著星空,右掌也輕輕的放在胸前的口袋上。
「是...」收到命令的山羊放下蹄後便轉身要與隊員們下達指令,而在她離開前...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有些靦腆的說了一句,「今晚的夜色很美,就像您一樣那麼無暇耀眼...」
「是嗎...」傑克並沒有對這讚美有太大的反應,得知這景色在別的動物眼中是怎麼樣的畫面後,他看起來卻更加迷惘。
在無雲(yún)天際與沒什麼光害影響下,夜色下的點點繁星確實是十分壯觀,但那閃爍的美妙景色看在傑克眼中卻像在對他哭訴著不公,到底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
解散隊伍後,雙掌交付在背的傑克慢慢朝局裡走去,腦海中也不停晃過白兔悲怒的表情與所說的話,而當巨大的自動門緩緩開起,他的耳朵也聽見了來自櫃檯的慌張請求聲。
「拜託,警官,我的女兒不見了!」
「這位太太妳也太緊張了吧,我說了好多次了,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呢,只是出去玩玩晚了點而已吧?」
「她在我身旁不見的耶,拜託幫我找她!」
一隻穿著米白色長裙的三花母兔哭喪著拿著一張相片對著櫃檯裡一臉懶散的母駱駝警員著急的請求著。
因為時間已晚所以沒有太多的員警在局中,而母駱駝也是愛理不理的看著放在櫃檯內(nèi)側電話上所播放的影片,但就算她的態(tài)度如此,擔心女兒的兔媽媽還是不停的請求著,但奔跑了一整天也讓她有些雙腿發(fā)軟,而當她有些暈眩而向後倒去時,一道與她相似的身影扶住了她。
「沒事吧?」
「阿...謝謝...拜託...幫我找回我的棉尾...」
並沒有注意是被什麼動物扶著,擔憂愛女的兔媽媽在簡單的道謝後便繼續(xù)舉著相片期望完全沒有看她的駱駝可以看她一眼。
而櫃臺中的警員因為注意力早就完全放在影片上,所以依然沒有反應,但一隻帶著黑紋的銀毛兔掌卻輕輕拿起了相片。
「我們會幫您找到她的...請保重身體?!箓芸说谋砬殡m然嚴肅不親切,但語調卻十分溫柔。
「你是...」雖然終於有動物肯幫忙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但兔媽媽回頭看著身穿黑色筆挺西裝的銀毛兔後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妳到底在做什麼!」還沒解答兔媽媽的疑問,傑克突然提高音量朝櫃檯的方向吼了起來。
「噎?。俊贡缓鹇晣樀降哪格橊剰囊巫由纤ち讼聛?,而當她摸著駝峰伸長脖子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後就馬上忘了疼痛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晚上好,瑟米屈總長!」
「夜班不是留妳們下來放鬆的,給我認真一點!」
「是的,長官!」
雖然身高還沒有櫃檯高,但傑克高昂的喝斥聲完全沒有因為體型差而讓別的動物覺得滑稽。
而被訓斥的駱駝則絲毫不敢怠慢的拿著報案單與資料夾從櫃檯後走了出來,而在銀毛兔的盯迫的壓力下,緊張到滿身毛微微顫抖的她也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筆錄完成。
「謝謝...謝謝...」雖然依舊沒有愛女的下落,但好不容易有點進展讓憔悴的兔媽媽感激的握著銀毛兔的雙掌不停道謝著。
「這是我該做的,對於她的失禮我向您道歉?!?/b>
「十---十分抱歉!」
傑克話才說完,站在身旁的駱駝也立即開口道歉,而送走兔媽媽之後...
「莎娜...」
「是!」
傑克嚴肅凝重的語氣讓莎娜感覺駝峰中的水都要被嚇乾了,但還好銀毛兔並沒打算繼續(xù)訓斥下去。
「蠻牛在做什麼?」
「局---局長在...恩...在樓頂辦公室...」
「是嗎...」
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的傑克看了下最高的樓層後便拿著剛剛所寫的筆錄離開了接待大廳。
「呼...嚇死我了...怎麼有這麼不可愛的兔子?!够氐綑櫃叺纳润犃艘豢跉忉岜惆c回了椅子上,雖然只是做做樣子,但那股壓迫感還是讓她過度緊張而感覺肩頸痠痛。
「真麻煩...我又沒領多少錢,排到晚班已經(jīng)很慘了還碰到他...真是衰,恩...還是來看看男神舒壓一下好了!」稍微轉了轉脖子後讓自己沒那麼僵硬後,莎娜也繼續(xù)觀賞著喜愛的影片。
而她的動作與抱怨當然全都被擁有良好聽力的傑克聽見了,話語雖然刺耳,但他並沒有感到打擊,而是種無奈,他很清楚大多數(shù)的警員都是這種想法,不過他的步伐並沒有停下,因為有個聲音讓他有些在意。
動物們的嘶吼聲雖然細微,但靠著絕佳的聽力,傑克絲毫沒偏差的一路朝地下室走去,而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他也來到了飄散出怪味的倉庫門前。
而推開門後,被封閉在裡頭的味道也奔竄而出,傑克也聽清楚了那像是生命被榨乾的疲勞嘶吼聲。
「恩...」
「喔喔,歡迎阿,不知鼎鼎大名的瑟米屈總長來這小小的"工作室"有何貴幹,要來杯茶嗎?」
傑克才一踏進房就聽見了與眼前畫面格格不入的的親切問候,而他一轉頭就只見穿著深色長袍的熊貓正一派輕鬆的泡著茶。
「來一杯吧...」雖然動物們發(fā)出的怪異聲響十分的詭異駭物,但傑克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動搖或是恐懼。
「呵呵,請...」墨塵親切的將散發(fā)著清香的熱茶倒入杯中後便彎下腰恭敬的放在銀毛兔隨掌可拿的位子。
眼前的畫面搭配著熊貓恭敬的模樣,怎麼看都是有問題,不過傑克毫不考慮的直接拿起茶杯將茶一口喝下。
「恩...」拱著掌低著頭的墨塵眼球微微的看向銀毛兔,他很清楚這隻兔子什麼都沒問就喝代表茶中的藥可能沒效果,但他還是有點好奇,如果有效果的話會發(fā)生什麼事...
「恩...蘿勒、肉豆蔻、香草...恩...那一絲甜味就是造成他們變成如此的藥劑吧?」傑克稍微品嚐味道後便冷冷的看著一旁低著頭的熊貓。
「呵呵,那是祖?zhèn)髅胤?,請恕我不能告知?!共鑼︺y毛兔沒效,墨塵雖毫不意外但也很意外。
墨塵很好奇連大如大象等大型動物都有強效的藥劑為什麼會對這小小的兔子沒效果,他打量了一會後便稍微估算了下距離,藏在袖中的爪掌也緩緩的握住了內(nèi)藏的刀,但...下一瞬間,原本還在視線中的銀毛兔已經(jīng)不在原地了。
「我不知道蠻牛那傢伙到底授了多少權給你,也不想去了解市長為啥會給你特赦,但我不會坐視你非法的行動,努德!」傑克一個瞬身來到了熊貓的側身,不知什麼時候抽出的槍也抵在了熊貓的頭邊。
「呵呵...我明白了...」實力差讓墨塵握著刀的爪掌很乾脆的鬆了開來,取而代之從袍中取出的是一罐裝著翠綠色藥水的水晶瓶。
墨塵輕輕將菱形的水晶瓶蓋轉開後,一股濃厚的焚香味也跟著飄了出來,隨著那安撫身心的香味瀰漫在整間房中,吵雜的嘶吼聲也漸漸平息下來。
「唔...」隨著意識的回復,一口氣衝上的疲勞感讓員警們各各不支倒地,而原本被他們所包圍的枷鎖與銬住的動物也出現(xiàn)在了銀毛兔的眼前。
「咳---」微微的嘔聲從露娜失去尖牙的容顏傳了出來,從她嘴中流出的液體十分混濁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整張臉都被黏液所覆蓋看起來非常狼狽,讓原本亮麗的橘色毛皮被撕扯的破爛不堪,四肢與尾巴也都無力的低垂著,而失去意識讓她半閉著的雙眼失神的望著滿是汙穢的地板。
「這...這是...」那慘烈的模樣讓傑克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呵呵...這是局長交代給我的工作阿,難道對瑟米屈總長來說太刺激了嗎?」明顯感覺到銀毛兔的動搖,墨塵臉上嘲諷般的笑容也更為燦爛,但回復他的卻是窒息般的壓迫感。
「我會問清楚的,在那之前如果出任何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原本沒什麼表情的傑克突然惡狠狠的冷瞪著熊貓。
「呵...這是當然,我會妥善照顧的?!闺m然銀毛兔的眼神變化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但還是讓墨塵感到氣息窒礙的恐懼感。
「最好是如此,否則...」散發(fā)著一種完全不像兔子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會有的感覺,傑克收槍前還不忘用槍稍微指了下熊貓的寬鬆袖子,然後便頭也不回離開了。
而銀毛兔離開後,墨塵也在將菸斗中的菸草點燃後緩緩的吸了一口,那短暫的恐怖感讓他難得真的把菸吸進肺中。
「呵---真是懷念的感覺,恩...他到底是什麼阿...算了,這個狀況也不能繼續(xù)了...」
「還真重阿,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要找大象了,呼...好啦,妳就等我忙回來吧...」
稍微平復心情後,稍微伸展一下四肢的墨塵便拖著癱倒在地動物們慢慢離開了倉庫。
「我...忍...住了...喔...爸......爸....」已經(jīng)搞不清楚全身到底哪裡在痛的露娜在獲得好不容易的喘息後便慢慢的閉起了眼睛。
一路往頂樓辦公室的傑克雖然表情上沒有任何的動搖,但他的腳步明顯變快了許多,而當他踏上了頂樓後,他便聞到了一股墮落的味道。
「那傢伙...」傑克的跳步明顯比一般兔子長多了,看起來簡單的一躍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從樓梯口跳到局長辦公室。
清楚辦公室裡的狀況,傑克並沒有多敲門就一腳將門給踢開了,而在對流下,一股混合的腥臭味也傳了出來。
「哈----真是的,你要踢破我?guī)咨乳T才高興???」雖然從被踢開的門那傳來了巨大的聲響,但坐在高級辦公椅上的蠻牛看起來卻意外的飄忽輕鬆,而椅子的前方則跪著一隻全裸的金髮母蹬羚。
「志羚...我不是說了不準再給她那些東西!」飄襲而來的濃厚毒品味讓傑克漸漸明白自己所看到的朦朧景色是來自哪了。
「別這麼煞風景阿...這可是親愛的市長送來的慰問品呢,你也不希望我們美麗的志羚可憐兮兮的發(fā)瘋才是吧」露著輕忽笑容的蠻牛輕輕的撫摸了下在他下方吸吮的蹬羚,從他的表情來看,剛剛銀毛兔的動作並沒有影響她的動作。
「嘖...那你給我解釋下你授權給那罪犯的權限是什麼!」那輕飄的態(tài)度讓傑克雖感到憤怒,但卻沒做出任何阻止的動作。
「不計代價把暗影惡夢的秘密挖出來,呼---」對於銀毛兔的質問,沒有打算好好回答的蠻牛只是一臉滿足的抬高了頭。
「你該知道拷問違背了正義...那是---」
「犯法的,我知道,我可是局長阿,不過...拒絕戴上項圈接受監(jiān)管的獵食份子是不受法律保障的,你沒忘吧?」
傑克問罪的話語還沒說完就先被一臉恍惚的蠻牛給打斷了,不過那個臉色所說出來的話卻不像剛剛那樣的輕飄。
「但...」
「這麼做也是為了社會阿,暗影惡夢做了什麼我應該不用提醒你才是,還是你想...包庇?」
意識像是突然清醒的蠻牛用質問的話語則讓銀毛兔看起來像是還想說些什麼,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不...那...這跟你也有關嗎...」氣焰已經(jīng)完全燃不起來的傑克緩緩將資料夾舉起讓蠻牛看了看上頭兔子相片。
「呵...他可跟我沒有直接的關係阿,你就跟報案的動物說...感謝她的犧牲吧---」蠻牛隨眼看了下上頭的特徵後露出了婉惜的表情,但對比他壓著蹬羚頭的動作,那表情怎麼看都很假。
「所以...是他...」就算沒有講明,傑克還是意會了那個意思,看著相片上灰兔的溫暖微笑,與回想起兔媽媽哀求的表情,他原本興師問罪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消失在臉上了。
「犧牲總是必要的,你懂吧,畢竟我們都犧牲了那麼多了,都是為了大眾的"正義阿"!」蠻牛像是要嘲弄銀毛兔般露著嚴肅的表情,但沒一會就因為藥效與舒爽感而崩毀了。
「再來點藥阿---」志羚舒爽的站了起來跨坐在蠻牛的腿間,雖然在指揮體系上,銀毛兔是她的上司,但明顯的,她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並沒有注意到。
「好好,再來點,好啦,你問完了,要不要---恩...?」被蹬羚挑逗著蠻牛開心的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了裝滿粉狀物的瓶子,而他的問題才問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銀毛兔已經(jīng)不在門口了,「呵,算了---」
緊握著被捏到變形的資料夾,傑克獨自漫步在走廊上,內(nèi)心的疑惑與滿腦的不解讓他完全沒印象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了辦公室。
「正義嗎...」剛剛的話與白兔的話語讓傑克動搖了,到底這一個詞代表的究竟是什麼...他已經(jīng)沒有答案了。
而沒一會時間,傑克也回到位於另一側的臨時辦公室,坐在簡單的布椅上,他緩緩的從內(nèi)襯的口袋中拿起了一面金色的警察徽章,究竟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將它別在外面了,純金的外表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如此黯淡。
塞滿心中的疑惑並沒隨著獨自的思考變得清晰,而是更加混濁,等傑克回過神來時,時間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外頭大部分的燈也都已經(jīng)熄滅了,正當他打算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微小的奇特機械聲傳進了他的耳中。
「聲音...?」詭異聲音讓傑克認為大概是熊貓準備的拷問工具,不過雖然他的心還在遲疑,但身體還是不自主來到地下室的附近。
靠著耳朵的指引,傑克確實聽出那聲音是從關著母狐的倉庫中傳出來的,不過除了那不停歇的滴滴聲外,裡頭就沒聽到其他的聲音了,而當他來到門外頭的時候,一股奇異的閃亮綠光從門縫傳了出來。
「怎麼...」直覺不尋常讓傑克握著門把打算一看究竟,不過他門還沒打開就先聽見了別的母獸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好過分...」
「這是要怎麼開阿...」
沒有聽過的聲音讓傑克緩緩從內(nèi)襯抽出了槍枝,而調整好呼吸後,他便輕輕的將門給打開。
「誰?」
「誰!」
幾乎在相同的時間,兩隻動物都問出了相同的問題,雖然有些昏暗,但傑克還是看出了回過頭的動物大致的模樣。
貼身的警用制服完美的描繪她的身體曲線,灰色的毛皮雖然疏於保養(yǎng)而有些微微的打結,但整體感覺還是十分的柔順,小小的尾巴看起來也是十分可愛,但最吸引銀毛兔眼睛還是她別在胸口的亮金色警徽,那個光芒他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了。
「妳...是...?」幾乎被那光芒所震攝住讓傑克有點傻住,而當他的問題問出口時,灰毛的兔掌已經(jīng)抓住他的掌腕,而在下一個瞬間他就被壓制在地了。
「你因違反槍管法,我要逮捕你,而且我還懷疑你對她施暴!」反扣著銀毛兔的灰兔擁有一對充滿著自信的紫色雙瞳,那看似可愛的面容卻有著銀毛兔很久沒見到過的熱誠。
「唔...妳是誰...?」雖然被壓制,但傑克卻沒有反抗的意思,他只好奇眼前的母兔究竟是誰。
「ZPD,哈茱蒂---」灰兔循著基本規(guī)章向銀毛兔報上自己的名字,就算在如此昏暗的房中,充滿自信的她看起來依然耀眼。
一樣希望各位喜歡囉,老樣子,有任何問題與建議都歡迎留言告知,又逐漸要邁入另一年了,今年老龍也準備了些特別的禮物,希望各位會喜歡囉,那我們一樣,下一章見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