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晚安~老龍又來了,希望上一篇沒有帶給各位太大的問題~~
生不如死,就跟字面上的意思一樣,活著還不如死去,通常在不停承受無邊的痛苦時會冒出的想法,而不少的案例會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來逃離這個痛苦。
---生命可貴,怎麼可以隨便放棄,一定會有好事發生的---
雖然聽來好像沒錯,但對於連選擇死亡的自由都被剝奪的綿尾來說,這一句話聽起來格外刺耳。
不過...在綿尾承受如此苦痛的同時,還有一隻動物也在經歷著另一種類型的生不如死。
「唔...」露娜的意識緩緩的甦醒了過來,微眨的淡藍色眼瞳中透露著恍惚,而當雙眼聚焦之後,露娜也大概看清楚自己的所在的地方。
那是一間被小小的日光燈所照耀的昏暗房間,周圍的制式鐵架雖然沒什麼東西,但還是有些標著ZPD徽記的補給品,而從上方厚厚的灰塵與蜘蛛網來看,這間寬廣卻老舊的倉庫應該荒廢一段時間了。
---喀喀咖---
鐵器碰撞所產生的聲音讓露娜想起自己不是來觀光的,一個鋼鐵的枷項將她的脖子與雙爪銬住了,雖然看起來十分沉重,但因為高懸的鍊子與地桿,所以重量並沒有直接加在身上,另一個類似的東西則是銬在她的腰上,而且因為雙腳也被固定在支桿上,所以只有腳指的部分能微微踩在地上。
「恩...」被強制固定成彎腰姿勢的露娜嘗試動了下四肢,雖然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但完全感覺不到布料的感覺,不過就算是這個情況,她看起來還是十分冷靜。
---喀咖...喀喀喀喀...咖---
露娜掙扎擺動所產生的聲響迴盪整個房中,但不論是腳踝還是爪腕都連簡單的轉動都無法做到,看來這東西是為了反制她的澎毛所特別製作的。
「呼...我會忍下來的---我不會再...放棄...」微微閉起眼睛的露娜小聲的自言自語,而聽見開門的聲響後,再次睜開的雙眼露著的是永不示弱的堅定。
「呵呵---我說了吧,我的毒總是很準時。」扮隨著親切的笑聲,墨塵一絲不掛的圓滾身軀在昏暗中被母狐看的一清二楚。
「希望你其他的東西也跟你的毒一樣那麼令我滿意。」雖然是跟在後頭,但蠻牛穿著雜亂邋遢警服的壯碩身軀卻更加顯眼,而當他走到能夠看清楚母狐被拘束的身體時...
「至於妳嘛...」一附高高在上的鄙視模樣,蠻牛簡單的繞了一圈後便從後方將母狐的尾巴抓了起來打量了下母獸私密的地方,「喔,我還以為那些野蠻動物收留妳是要發揮妳的"練習成果",想不到沒變太多阿---」
「不要把他們與你混為一談!」露娜雖然深知張牙怒吼沒有任何用處,但她還是忍不住對這番言論表達不滿。
「哈,想不到那時一直哭著求饒的狐貍現在已經那麼兇狠了,該說真不愧是獵食動物嗎---」蠻牛感受著緊抓著的尾巴上所傳來的力道,雖然離掙脫還有很大的差距,但反抗的感覺卻讓他輕挑的臉色變得有些不爽。
而像是要抒發心中的不爽一樣,緊握的硬蹄竟絲毫沒有憐憫的朝母狐的私密處一拳打了進去。
「阿---嗚唔---」突然的撕裂感讓露娜痛到哀嚎了一聲,不過她也很快的咬緊牙根忍耐了下來。
「別這麼浪費呀...」一瞬間的撕裂聲雖然聽起來十分恐怖,但叼著菸斗的墨塵卻絲毫沒有動搖的輕吐了一口煙。
「我對曾經搞過的獵食動物沒興趣,記得給我把事情問清楚...努德。」稍微發洩後的蠻牛將蹄拳抽出來之後便把母狐的尾巴當成毛巾擦拭了下蹄指上的液體與血跡。
「哎呀呀,您都這麼說了,我只好盡力了,對了,我可以請您的部下幫忙吧?」蠻牛所喊出的名字讓墨塵收起了臉上的微笑,雙掌也恭敬的作揖了起來。
「隨便你,給我把事情辦好就是!」將尾巴鬆開後蠻牛便頭也不回的朝門的方向離開,而被他那樣的硬扯,母狐的尾巴也禿了一大塊。
而蠻牛一離開房間後,就聽見了警局的門口傳來的尖叫吵雜聲。
「蠻牛!你在哪裡!」
「隊長,放輕鬆點,隊長!」
雙眼充滿血絲的志羚發瘋般的抓起周圍的盆栽亂砸了起來,她的隊員雖然試著想安撫,但都被她砸得頭破血流。
「恩---還是這邊我比較喜歡...」蹬羚的尖叫聲讓蠻牛不爽的心情平復了下來,但出現在他臉上的笑容卻意外的冷冽。
而在大力的甩門聲後,沒聽到外面騷動的墨塵又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好吧,工作前先來舒服一下吧!」墨塵像是放鬆般的稍微伸展了下身軀,然後便深吸一口氣後吐出了幾個完美的煙圈。
「努德...呼...那才是--呼---你的真名嗎...?」雖然痛到微微泛著淚光,但露娜的緊盯的雙眼還是沒有示弱,不過因為枷鎖的關係,熊貓沒一會時間就離開了視線。
「是或不是都不重要吧,呼---哼哼哼---恩--哼---喔!」哼著輕鬆的旋律,墨塵輕揉起母狐的臀部,而那厚實澎鬆的毛皮則讓他發出了評價般的讚嘆聲。
「哼!」那聲音對露娜來說怎麼聽怎麼刺耳,而當她無視著熊貓的撫摸思考要怎麼掙脫時,原本還只是隱隱作痛的下體卻突然感到劇烈的疼痛,「噎啊!怎...怎麼...」
「還是要有點反應比較好玩,對吧?」墨塵的話才說完,一個玻璃瓶也慢慢滾到母狐可以看見的地上。
「唔--那是什麼---阿!」還看不清楚瓶上的標籤,露娜就因突來的劇痛而忍不住叫了出來。
「沒什麼,只是用來加強感官的小藥品而已,恩---果然狐貍的還是小了點阿,想說那傢伙用過應該會大一點才是。」雖然像是在抱怨,但擁有渾圓身軀的墨塵在動作上倒是十分熟練。
「恩--咿---唔...」單純只有不停歇的疼痛感讓露娜緊咬著牙根,但痛楚不但沒隨著時間減輕,反而越來越強烈。
不要說愛了,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連性都說不上,內心雖然早已做好了覺悟,但單純被當成工具發洩還是讓露娜感覺時間過的異常的漫長,不過生物畢竟是生物,再怎麼樣漫長也是會迎來終點,隨著一聲喘息,無止盡的痛楚也稍稍緩和了下來。
「呼---偶爾用用這種尺寸也挺不錯的。」輕吐著徐徐的白煙,露著微微笑容的墨塵披上了長袍後便自顧自的在母狐看不到的地方泡起茶來。
「哈---呼---呼---呼...」輕輕的茶香稍稍撫慰了露娜,但密閉空間中的另一種氣味則讓低垂著耳朵的她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不過那沒被熊貓看見的示弱在聽見輪子靠近的聲音後便收了起來。
-喀拉喀拉喀拉-
「好啦,接下來是工作了。」啣著煙斗的墨塵推著一臺推車走回母狐可以看到的位子,看似簡陋的鐵製平臺上擺滿著茶杯與一只青藍色的高級茶壺,還有一口漆著黃漆的竹製工具箱。
「呵...難道你覺得請我喝茶我就會給你想要的答案嗎?」雖然疼痛感只是稍稍減輕,但露娜還是盡力保持著堅定不屈的神情。
「阿,雖然不是沒有那種東西啦,只是那樣就不太有意思了。」露著不懷好意的微笑,墨塵推著車走到了門口。
堆開的鐵門為昏暗的房中帶來了一絲絲的光明,但那看似希望的光芒卻馬上就被緊接而來的巨大陰影蒙上了更深的絕望。
「就是她嗎?」
「那惡魔的部下...」
「可是,沒問題嗎...」
犀牛、大象、河馬、駿馬...等體型高大的動物讓這間說不上大的倉庫變的更為狹窄。
「呵呵...妳還真受歡迎呢...」在這充斥著各種吵雜聲的房中,墨塵的輕笑聲卻格外的響亮。
「哼---只靠這些懦夫能讓我說什麼阿?」雖然在這姿勢下說什麼聽起來只像是虛張聲勢,但露娜已經打定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會說出任何情報。
「喔,不不不,妳搞錯了,他們並非是要讓妳說些什麼...」墨塵在說話的同時也將漂亮的茶具發給了在場的動物們。
「喂,熊貓,雖然是局長的命令,但你到底要我們做啥?」
「是要搞她嗎?」
「阿...那我還是算了吧...」
有疑問、有退縮,當然也有迫不及待,不同的聲音代表了不同的立場,但有一點道是共同的...就是沒有動物有打算要救援眼前的狐貍。
「呵,各位辛苦啦,別那麼緊張,先喝點茶吧,等等還需要你們的配合。」將杯具都發完後墨塵也走回了推車旁將茶壺拿了起來。
墨塵捧起茶壺後便將頂蓋給掀了開來,被壓迫的茶香也在這一瞬間奔竄了出來,而內中朦朧的白煙更像是活物般迅速將半個房間給吞噬。
「怎...怎麼...」露娜有些茫然的看著動物們的身影被白煙完全遮掩住。
沒一會時間,濃厚的煙霧漸漸散去了,而端著茶杯的動物們則像是沒事一樣靜靜站在原地,但剛剛的吵雜聲也隨著煙霧而消失了。
「呵,好了,各位別客氣,慢用...」露著滿意的微笑,墨塵慢慢將茶倒進了站在最前頭的大象的杯中。
「齁!」用長長的鼻子將整個杯子丟進嘴中後,象警員也將自己的衣服扯了開來,雖然雙眼都是睜開的,但那無神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有意識。
「你對他們---嗚啊!!!」露娜質問還沒說完就先被像要把骨盆給折斷的痛楚給打斷了,而因藥效的緣故更是讓她痛到連忍耐幾秒都做不到。
「用藥草控制這些草食呆子一點都不困難。」母狐痛到飆淚的表情讓墨塵微微搖晃起茶壺,他稍微挑了一下後便把茶倒給了一隻駿馬。
「嘶!」原本還打算打退堂鼓的駿馬發狂般的將警服撕開後在原地踏了幾步,因為他的步伐還沒踏出就先被熊貓舉起的熊掌給喊停了。
「嗚---想...堵---唔...我的嘴...噎...嗎...你---可別忘---唔阿....我的牙---噎...很利的...」雖然痛到連一句話都沒法好好說完,但露娜的利齒還是做著最後的防備。
「呵呵---別擔心...我沒有忘記。」墨塵將竹箱緩緩打開後便轉過頭對駿馬發出了微微的細語。
接收到細語的駿馬收起了慾火的狂態慢步的走到母狐的側臉邊用硬蹄所進化而來的蹄指將她的嘴給硬掰開來。
「你--咕阿...阿---」雖然狐貍的咬合力並不差,但無法好好施力的露娜根本不敵那股像千斤頂般的力量,而那堅硬的蹄也不會被牙尖所傷,所以就算她嘗試掙扎也絲毫沒有獲得效果。
「身為同樣擁有尖牙利爪的"同伴",我很清楚那些東西的威脅,為了各位紳士們的安全,只好...」吐了口菸摸索了一會後墨塵拿出了把長長的鉗子。
「委屈妳一下囉,呵呵---」
「阿---阿---!!!!!!」
墨塵熟練的使用鐵鉗將母狐嘴中的利齒一顆顆硬拔了下來,而早已漫延到全身的藥效讓這個疼痛感變的更為深刻。
「還真是漂亮的牙齒阿,呵呵---」緩慢的拔牙工程在墨塵刻意的動作下變得更加漫長,而在這中途,母狐身後的動物已經換了三隻了。
「阿----」露娜已經分不清疼痛感到底是來自後方還是嘴中,全身的神經都傳達著完全沒有麻痺的強烈痛感到腦中。
一顆顆帶著血紅的白牙掉落在昏暗的地上,牙齦流出的血隨著唾液從母狐的口中流下,而隨著最後一顆牙被拔下,熊貓又再一次發出微微的細語。
「嘶!」
駿馬鬆開了掰開狐貍嘴的雙蹄,但絲毫沒有給予一絲休息的時間,他緊抓著狐貍的頭就將他的分身粗魯的塞進了滿口都是血的狐貍嘴中。
「噁--嗚----」失去了利牙的防備,喉嚨被異物入侵讓露娜乾嘔了起來,但雙耳被緊抓住讓她連想搖頭躲避都做不到。
「好了,接下來妳就好好招待他們吧,我有樣東西想先看一下...」墨塵將其餘的茶杯都倒滿後對著動物們說著奇異的語言,而接收到的每隻動物都像是喪屍一般捧著茶杯圍繞在母狐的身旁。
「齁!!!」
「嘶!!!」
各種發狂的叫聲與低鳴的哀嚎迴盪在這小小的空間中,藥效讓母狐不停保持著痛覺,也讓某些較不持久的草食動物們獲得無盡的活力。
而在痛覺的蠶食下,就算露娜內心的外牆有多麼的堅固,終究還是一點一點的被摧毀了,但那開始崩潰的神情卻絲毫沒有引起熊貓的注意。
「終於有妳的消息了...喬喬...呵---」雖然周圍充滿著吵雜與難聞的氣味,但叼著菸斗看著文件的墨塵卻意外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而比對著這奇異的畫面,鐵門外頭再一次產生了新的騷動,隨著月亮的攀升,銀白的月光也照耀整座城市,而最後一個小隊也在這時候回到了局中,為首的銀毛兔望著天際,看似遼闊的星空在他那對沒有迷惘的雙眼中,卻是無比的朦朧。
不用擔心,沒有9.75的~~希望各位喜歡囉,有任何問題與建議都歡迎留言告知,我們下一章見囉,放心,老龍不會被魔物獵人奪去注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