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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專欄] 【小說】夜空下的復甦 第十一篇
作者：Cale Wei│少女前線│2017-12-31 17:04:56│巴幣：10│人氣：453
「那我換個問法好了。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因為戰爭或饑荒而餓死或病死，妳我都有伸出援手救他們的能力，為什麼妳現在偏偏只打算救416？」
「因為我看到。」
十一、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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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自動玻璃門關上，被刺骨寒風驅散的溫暖空氣又再次聚集。太陽躲在雲朵之後，白芒只能拼命透出厚重的雲絲。
WA2000從多機能咖啡機下拿過馬克杯，坐回舒適的沙發上，讓暖和的咖啡香氣充斥著鼻腔。手上的繃帶還是緊緊包著，但她顯然是不怎麼在意傷勢。
「妳好。」清澈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帶著一分平淡的步伐，NTW-20在沙發區的一角放下手上的紙袋。「久日未見了。」
「嗯……半年了吧？」WA靜靜的回想，一邊啜飲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竟然能在這裡遇見妳。」
這時，咖啡機再次傳出運轉的聲響。
「哦？妳就是HK416。」NTW抬頭，看著來到沙發去的訪客，表示善意地微微一笑。「任務結束後一直沒和妳說上幾句話。」
416點頭，隨後將眼神繼續擺回咖啡機。「感謝妳們的救援。」濃厚的咖啡香氣頓時充滿四周，從透明玻璃杯上明顯可以看出，黑褐的顏色比WA手上那杯還來得更濃許多。
她飲了一口，臉上的表情現出了淡淡的苦澀。「早知道就弄拿鐵了……」
NTW自紙袋中拿出一份資料夾，還有一盒已經拆開包裝的壓縮餅乾。從416手上接過黑咖啡後，就把它放在一旁。
「WA，妳不怕苦嗎？」目光轉移到WA身上，享受的氣息幾乎滿溢出來，416歪了歪頭。
「這杯是摩卡(*1)。」
「妳是小朋友嗎？」
「明、明明就是大人的味道！」
兩人爭執了起來。一旁NTW咬了一口餅乾，翻著手上的紙本資料，突然像是想到了重要事情般的停下動作。
「HK416，妳知道帕斯卡要以視察的名義親自造訪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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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嗎？看到活生生的研究人員出現在面前。」慵懶的語氣無力揚起，帕斯卡嘆了一口氣。
「那麼，我先告辭了。」G36沒做太多理會，只是恭敬的微微彎腰行禮。「待會再送茶來，請稍候。」
喀嚓！深色的木門關上，只見Kar98k獨自坐在會客桌的一端。帕斯卡拉開椅子，將身體的重量一口氣放上。
「如果妳當初就有這般行動力，我們根本就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98k只是輕描淡寫的說。「為什麼還必須等到416已經恢復記憶才肯出現？」
對於她，沒有必要釋出多好的善意。因為，實在有太多的憤怒積蓄在心裡。不管是對任何人，帕斯卡都處在相當尷尬的定位。
「妳好，Kar98k。」帕斯卡再次短嘆一聲。
「並非是我無禮，但是妳不認為，有其他事情遠比不必要的招呼更重要嗎？」98k催促著。「妳有太多的不確定與未知性。所以，回答我的問題。」
帕斯卡的眼球毫無聚焦，只是散漫的游移著，她嘴唇乾癟的抿了抿，雙手藏在桌下。98k卻在此時恢復耐心，拿起擺放在一旁的茶杯。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在任務還沒告一段落前就過來這裡。」許久，帕斯卡才緩緩的說。「因為這件事，是我獨自策劃的，根本就不會有其他人會支持。只有像這樣以個人名義出資，才能僱傭到部隊。但是，如果我過度關切暫時接管的區域，就沒辦法確保這項任務的隱密性質了。」
「所以，在我們第一次執行任務失敗時，妳沒有立刻發佈對策，也是這個原因吧？」見到帕斯卡慢慢的攤牌，98k迫切的語氣也減緩了。
「我不反對妳的猜測，這的確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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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除雜念，感受著所接觸到的一切。AR-15握起戴上拳擊手套的雙拳，伺機而動。
「這座指揮部還有這樣的地方呀。」莫辛納甘漫不經心的環顧四周，著上黑色的運動背心，卻絲毫感受不到寒冷。
她在干擾我……
AR-15更換了沉沉的站姿，將右手遮擋在下頷。對手滿是破綻，要是在這種情況下發動攻擊，根本就沒有所謂競技的感覺。莫辛納甘輕佻的睨了一眼，眼神卻如刮起暴雪般的駭人。
氣流改變，躁狂的風顫顫地吹。能量波動即是啟用人形技能的宣告，AR-15踏出腳步，退紅髮稍在移動路徑描繪出了一縷色彩。
停下，左直拳。
啪！一聲，莫辛納甘擺了躲藏姿勢（peek-a-boo），一拳拍擊阻擋了攻勢。
「確實很快。」語帶幾份挑釁。
必須更快。AR-15撤回，再發動一輪進攻。
拳頭紮實的被再次擋下。攻擊模式不曾改變，結果也裡所當然的不會有任何變化，就算使用人形技能也同樣。
接著，反擊。
右短直拳精準的朝著AR-15的下顎敲下，乾脆的拳路簡潔無比，接著莫辛納甘揮出左拳。
碰！AR-15倒地。
「可以了吧？這是第七次擊倒囉。」
「我還行。」
撐起身體，AR-15平復著緊繃的心情。兩人的練習已經過了許久，但每一次都能夠讓她有新的發現。
「跟98k越來越像了呢。」莫辛納甘也在地板墊上坐下。「啊～明明我才是指導妳的人。」
「吃醋哦？」
「妳要安慰我嗎？」
AR-15白了一眼，卻讓莫辛納甘咯咯的笑了起來。輕輕一拳，敲在了情感淡薄的臉頰上。比言語更加貼近的接觸，有時候是親切的表現。
「妳的技巧進步了，但別太依賴這東西。」
「SASS的狀況跟我又不一樣。」
莫辛納甘露出有些訝異的表情，接著黯淡的低下頭。「我當時可是沒有阻止SASS繼續使用那個技能哦。」
AR-15拆下拳擊手套，將其放至一邊。她閉上眼，像是讓全身徜徉在冰涼的冷水中一般，沉醉於自然的放鬆感。
「我永遠都沒辦法體會別人的感受，也不認為其他人能理解我的表達與觀點。」這時，AR-15睜開眼，澄澈的雙眸定定的看著莫辛納甘。「像我這麼不成材的人，卻也能在跌倒之後又站起來。這樣，妳還會擔心SASS嗎？」
「嗯……」莫辛納甘的臉上浮現了對她而言鮮少見到的疑惑。苦楚深切地刻劃著，讓艷麗的臉龐顯得不知所措。
「別想太多，雖然妳根本就不會做太多思考。」
「妳口氣挺了不起的嘛～」
AR-15竊笑，接過了莫辛納甘砸向她的拳擊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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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進入重點吧。」98k深深的吸了一口氣。「404小隊消失，導致416罹病的前後。」
「我沒有理由透露給妳知道。」
「也沒有原因讓你繼續隱瞞。」
搖頭，並非否定，而是抒發潛伏在內心的不快。帕斯卡對於被侵門踏戶的感覺顯然不是很愉快。
「唉……我其實也不是很在意……」她用力的抓了抓雜亂的長髮。「就當作是讓我拿到夜空三人作戰資訊的謝禮吧。」
聽起來是平衡感受的藉口。不過，總算讓她肯徹底公佈被隱藏的故事。
「事情總是來得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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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有404小隊的控制權？」我端起已經失去熱度的咖啡。
『是的，目的是希望她們能夠試驗16LAB的全新設備。但基於機密性，切勿大肆宣揚。』音響的聲音還帶著吵雜的電子雜訊。
「怎麼回事？」
『妳不用管太多，只要接受上層的命令來頒佈任務就行了。』
但是，我很快的就聽到風聲，那便是格里芬已經不需要404了。原先，她們是個隱沒在陰影中的隊伍，但卻漸漸的無法隱瞞住。
我意識到，404歸入IOP下絕非單純的試用產品而已。雖然這麼說，但是一件又一件的新型裝備還是送入了她們手中。而我，在開發上並沒有取得最中樞的參與。
她們不再是秘密小隊了，而是攤在陽光下的普通人形。她們最駭人的利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高價且難以量產的產品。404越來越強大，也就不在意過去潛伏在黑暗的日子。
我開始有種感覺，感覺到一條魚鉤，準備要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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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認為這是陰謀？」98k皺眉。
「是的，但是已經結束了。」帕斯卡沉重的說，接著休息了一會兒。「妳只能聽我回憶，什麼事情都做不了，跟當時的我一樣。」
那是一個極度空虛的表情，渴求著救贖與懲罰，以及對一切事物的強烈厭惡感。98k知道，帕斯卡也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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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指示來調整那些裝備。電子郵件上寫著。
時間緊湊，而我最初沒有太多懷疑，只是將它當作是一般的校正與更改。現在回想起來，沒有讓我參與最重要的開發內容，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吧？
一如往常的將設備交出，拿到命令。最後，一封郵件證實了我的擔憂。
不用去懷疑，任務的內容就和平常一樣。但是，IOP會從旁『協助』，讓妳指揮404小隊的權限就到這次為止了。
我感到大事不妙，找了設計那些裝備的人，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一些理論上的數據，長久以來的經驗告訴我：那些設備，正好有百分之五十，已經毫無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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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任務，就是404小隊最後一次的出戰。」98k淡淡的看著帕斯卡。
「最狡猾的人並不會完全的欺騙妳，而是告訴妳一部分的事實，讓妳掉入思考的陷阱。這樣，欺騙妳的人就不會是他，而是妳自己。」複雜的情緒浮現在帕斯卡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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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擊輔助正常，但偵測器上的敵人位置已經不正確了。她們會怎麼做？不對，她們意識到的時候早就太遲了，是非黑白已經不能分辨了。
命令上交代的很清楚。下達指示，不需要其他多餘的東西。我想，她們應該很明白，是不會有人會冒著被犧牲的風險而去拯救她們的。
我不知道她們當下的心情，但是應該能夠理解吧？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只是依照命令行事而已，這都不是我的主意。她們也犧牲過其他人形來讓自己逃脫啊，兵力調度太緩慢也是很合情合理的藉口，因為手上的人形根本就不想去救她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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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致上瞭解妳想表達的部分了。」98k凜然的語氣打斷了帕斯卡。她思索著，該用何種方式來面對帕斯卡。
「這是事情的經過。」或許已經無力再嘆，帕斯卡的聲音透露出痛苦的嘶啞。
「那麼……」相較之下，98k的聲音卻顯得沉靜。「那時候的妳，有什麼感覺呢？」
「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有時候覺得很輕鬆，有時候卻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重要。」
「妳原先可以讓404存活下來的。」
「什麼？」
帕斯卡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懷疑著自己的耳朵。剛才的話語如同迴盪的錚音，點響了團團迷霧。
「很明顯不是嗎？」迷霧散去，帶走了顫抖的疑慮。「妳比我更清楚，只有沈默，改變不了任何事。」
而機會，就是因為選擇沈默才逝去的。
「那又怎麼樣，這是必然的結果，妳根本不能斷定這件事情是對還是錯。」帕斯卡僵硬的彎起嘴角。
「不，這不是妳真正的想法。」98k閉上眼，搖了搖頭。「從404見到光明的那一刻起，妳就將她們當作AR小隊來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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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輕輕的打開了保鮮盒的蓋子，一股濃厚的起司香氣頓時撲鼻而來，像是蒼綠的稻穗成熟後，染上了一片橘黃。
以法式做法為基礎的泡芙，內部的卡士達醬，以及外表撒上的起司粉，都讓甜點的風味更上一層。
妳第一次吃到我親手製作的甜點，就是這一道，對吧？
病床上的SASS閉著雙眼，像是熟睡狀態。不具名的哀傷浸染著，強烈的苦痛挨著心頭，如同從明滅走向消逝的燭火。
春田脫下精白色的手套，將手掌拂上SASS的臉頰。
「孩子，我們都在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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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將她們視為十分重要的人，卻在當時沒有對她們伸出任何援手。」98k的質疑如晴空中的一道雷擊。「只是因為，妳『不想』反抗？」
「那妳又懂什麼？」
陽光在情緒即將崩潰時靜止，陰鬱的風承載著濕潤，空氣中飄散著難以辨識的刺痛，凍結的溫度像是死亡一般冰涼。
「我又有什麼立場阻止她們追逐那道光？」帕斯卡的聲音不再是毫無抑揚頓挫的平板語調。「這是她們的選擇，明明瞭解這是一種沉淪，卻還是不肯回到黑暗中啊。」
98k聽完，沉沉的靠向椅背。思緒整合在一起，如同交織的網，完整的一幅拼圖得以呈現。但，似乎還少了什麼。
「那麼，為什麼妳不肯成為這件事的吹哨人，讓妳所不能認同的這些事蹟公佈呢？」
「因為那樣根本沒有意義。」
「怎麼會……？」雙眸睜大，得知這樣的答案，讓98k只表現出了驚訝的神情。「如果實行成功，最好的結果就是阻止這件事發生，還讓404能夠在最完善的狀態下繼續運作。」
「但那些想解決掉她們的人也不會因為一次失敗就善罷干休。」帕斯卡無奈的搖頭。「一次、兩次，也許更早以前，她們就已經面臨過這樣的威脅了。」
「這樣就能構成妳自使自終都沒有任何作為的理由嗎？」
「看來妳還沒瞭解問題所在。」
死心般的殘缺笑容掛在帕斯卡的臉上。
「那我換個問法好了。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因為戰爭或饑荒而餓死或病死，妳我都有伸出援手救他們的能力，為什麼妳現在偏偏只打算救416？」
「因為我看到。」
光線透過了雲層，一束束能夠洗滌一切陰暗的陽光普照大地，沉悶的風開始舒暢的流動，將停下的片片落葉送到更遙遠的土地。
「唉……」一聲嘆息，道出了深切的哀愁，還有透明了真相的實際感。「我們，也許是不同世界的人吧？」
「別講得那麼聳動。」
帕斯卡伸展了肩頸，從久坐的姿勢中站起。
「還有一件事，妳必須回答我。」98k開口，讓準備離開的帕斯卡回過頭。「我們成功救回了416，那麼，有完成妳的救贖嗎？」
從那處變不驚的眼神中，依稀能察覺到一股從深層被挖掘而出的措手不及，如同受到察覺的秘密。
「妳發現了416在那場任務後仍然存活，不計代價的搶救她，並冒險將她放進人形冷凍倉內，目的只有一個。」鮭紅的眼眸彷彿看透了一切，所有事物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到了最後，妳還是做了一件自己必須做的事。那就是『拯救』她們。」
「不必再說了，到頭來，這只是增加她的痛苦罷了。」
「就算這樣做會傷害她，妳也不得不做。」
帕斯卡聳肩，不以為然的撇過頭。98k早已猜測到結局，卻因為當事人的抗拒而沒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揭露。
「記憶不全然是令人愉快的，反之亦然。至少這次，妳沒有做錯。」
「那麼，妳會恨我嗎？Kar98k。」
98k只是將檐帽帶起，示意了木門的方向。帕斯卡疑惑的看了過去。
「她都不恨了，我又有什麼理由憎恨妳呢？」
帕斯卡用力的拉開門，只見416以偷聽的姿勢蹲在門外。失去依靠的她重心不穩，向前倒了過去。
「哦，小心。」帕斯卡輕輕的接住。懷裡的416顯得不知所措。
「呃啊！妳、妳……」
「怎麼？」
416連忙推開，兩隻手拼命的揮著，好像要解釋什麼。帕斯卡只是微微一笑，伸出手摸著416銀白的長髮。
「妳聽了多久？」
「怕是幾乎從頭到尾了吧？」98k伸出手指抵著下唇。「G36原先是要送茶過來的，也許就是因為看見416在門口，才沒有打擾她。」
顯然98k說中了，416像是有什麼話卡在喉嚨，嘴巴一開一合的。直到最後，才鼓起勇氣，用細小但確實的音量講出。
「帕斯卡……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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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不見了吧？98k。」聲音凜冽而端正，就像將滿是塵埃的玻璃窗擦拭乾淨，她比天空更加湛藍的雙眸在靜靜的注視下更顯得銳利。
「是啊，G36。」98k蓋上手中的文庫本，因刺眼的陽光而稍稍瞇起眼。「416在妳們那邊，過得不錯吧？能進行任務了嗎？」
「心裡輔導很順利，上個禮拜就已經恢復出勤了。」
「這樣嗎……？」
空氣冰冷，卻還未降下白雪。真想再見一次她呢，無論如何，心裡總是掛念著。
「今天的演習很精彩呢。」
「過獎了，只是稀鬆平常的勝利。」
「416預計會規劃到IOP直屬的部隊，聽說帕斯卡為了這點還帶起了一票衝突，但似乎是不用擔心了，畢竟416本身不是危害的根源。」G36輕笑。「今天是順便帶她來見見未來的工作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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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相機的快門聲響起，416睜開閉起的左眼，看來十分滿意這張風景。
「妳好，聽說會有新人來看看這裡的環境，應該就是妳了吧？」
416回頭，眼前站著一位身材高宨的少女，身上的服飾潔白，還有些蝴蝶結點綴。與自己相同的銀白髮絲，及如野火燃燒的赤紅雙瞳都讓人引起一股熟悉感。
喀嚓！二話不說，又拍了一張照片。
「啊！妳、妳幹什麼啦！」少女有點慌。
「沒什麼……」416低著頭。「我在記錄，要是有一天，這些都忘掉了，能有辦法用相片回想起來。」
少女點了頭，提起腳邊紅白配色的行李袋。「這樣啊，看來我們還有得聊。我是妳未來的隊長，請多指教。妳呢？」
「HK416......請記住這個名子吧。」
夜空下的復甦——————完
(*1)摩卡是義式拿鐵咖啡的變種。和經典的義式拿鐵咖啡一樣，它通常是由三分之一的義式濃縮咖啡和三分之二的奶沫配成，不過它還會加入少量巧克力。詳情參閱維基百科:摩卡
後記:
大家好，感謝各位觀看至此，因為大家的支持，才能讓這一作得以完結。
在構思這一作時，我不斷地去找尋失憶癥的相關資料，以及心理疾病的書籍來閱讀，寫著寫著發現學到了不少，真是太棒了。
其實最初能夠有寫這作的動機，是因為想到了WARFRAME的劇情，角色從什麼裝置裡醒來，還有個旁白在指揮你的那種感覺，真的是有夠想玩玩看得。然後就遇見我們的系列主角了，真是有夠亂七八糟。
至於為什麼會是416呢？因為我是想抓一個人氣角色已經有足夠厚度的角色來當主角，這樣模改起來才帶感阿(炸
至於那個16哥45姊呢？別急別急，都還沒有打算呢(再次轟炸
自從上一作完結後，又開始改變寫作的風格，還跟創作社團的夥伴討論過，希望各位沒有起太多反感，謝謝村上春樹。不過有很大的原因都是因為擔心文章太沒特色，才會作一些變更，好、好可怕ㄛ。
再來，還是要感謝一直支持我的觀眾，不管是GP還是留言，都鼓勵了我很多。也謝謝版上的創作者，因為你們才能讓我了解自己的不足。還有社團的夥伴，感謝你們接收我散播的負面能量。
夜空的故事還沒完結，放心，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過阿，近期可能不會寫少前的同人，打算休息一下，跟夥伴寫點奇幻風格的共同創作。我跟各位保證，下次回來時一定會讓自己變得更強，盡請期待。
一如往常的，容我再次感謝各位的觀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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