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動漫綜合討論幾乎從不主動發文的,在續看魔禁小說和三看完涼宮小說後,還是想寫一編有關這類問題的地方,便是所謂「賣萌賣肉和沒有深度」的悖論,即是賣萌賣肉本身便是高年齡向的特權,但這類動畫多半卻給人不成熟的感覺。
因為在下沒去過日本,而且都年過五十了, 如果我說的有錯歡迎指正。
0 首先是想各位看我的分類評級標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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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市場定位上一般每集半小時級的動畫,應當分為大路的黃金時段,中大路的白天動畫非黃金時段,中小路的深夜動畫,最後小路的OVA。
至於不屬於體制內的泡麵番和較長的動畫就不在此限了。
而電影就要看上的院線和上映期的長短,標準不同電視或OVA。最重要的是電影動畫除非看碟,否則是需要有耐性的一次看完兩小時或以上的片,以享受到電影院所提供的高檔影音服務。
而說到客觀的人氣度就要分為,人氣不等於就是市場定位的,有些深夜動畫都實際上很好的成績,所以分為三線六個檔次。
國民國實>經典>邪典負典>高人氣度>中人氣度>低人氣度
第一線都是些非常地紅的作作品,可稱為超人氣動畫,但不見得一定家傳戶曉的。
第一個檔次是國民國寶級的動畫,如鋼彈和新世紀福音戰士超時空要塞到JUMP系名作等,真正做到家傳戶曉的地步。
第二檔案經典的動畫一直有很多人捧場的,如名作劇場和日昇原創機人動畫等,還有二線的漫畫雜誌的主力作品如鋼鍊和妖精尾巴等。
以上兩者都是些白天動畫。
第三個檔次在下分成兩型,一是是負典或邪典的動畫,預先安排到低收視的深夜,但實際人氣度後來居上的作品,如魔法少女小圓和涼宮春日等,都是些非常之紅的深夜動畫都屬於這類,擁有白天動畫等級的潛力,可是在開播前都沒什麼期待的。二是留給白天的非黃金時段的動畫,包括了頭兩個檔次的退潮作或原著不算極紅的,如GUNDAM X或相當紅的幼教系作品如楚楚可憐的超能少女組或王牌投手 振臂高揮,下面會再談的。
所謂的宅名作多半就是這個級數了的前一作品了,就是我所說的市場定位低,但間中有博得超高人氣度的作品,另一種可能是尺度問題才在深夜播放。
第二線是四個檔次是一般的高人氣動畫,可卻有可能在播完後被忽略的,包括了夏洛特和信蜂等。
第三線是第五和六個檔次就是一般或以下人氣的動畫,常有被腰斬的危險,如我心中最愛的如NEEDLESS或戰鬥司書等,低人氣的應當是一些莫怕在日本國內也默默無聞的作品,我想也不會知道它們的名字吧。
也要搞清楚我所謂的人氣是廣泛受歡迎的程度,而不只限於討論度而是涉及更廣泛的收視率房和票房,媒體產銷量甚至租貸借閱的次數,而改編動畫還要看原著的漫畫`小說`遊戲的銷量和借閱次數等。接著還要看周邊商品,如模型和改編遊戲畫冊設定集等的銷量。
(王牌投手 振臂高揮 雖然也很高人氣但不易入宅界眼的動畫)
第三個檔次的重要性是取消了宅向和大眾化的分別。
第一型因為其實際淨賺不遜於第二個檔次的。但總收益較少是因為片長都是較短的,即每季不超過半年番的總片長未達百集。直到魔禁未播放的第三季加外傳科學超電磁砲才望破百,而另一例外是銀英但那是OVA正外傳共一百六十二集和三部電影,後來才在電視播放,新電視版預計分三季第季十二集。這類作品之所以要在深夜播其一是尺度,而沒有期望的也不怕失望。
這類作品的成功多少依靠運氣,很易弄成叫好不叫座,那可能拖些一些小公司的。
第二型是明明大眾化又不挑戰尺度,但可能因為缺乏原著光環通常是低年齡向奇幻,所以不敢放黃金時段如探險托里蘭托或超能少女組,另一可能是中低投資的作品沒有理由想非常之高的人氣如GX,到底其投入比GG或GW少得多。相對第二檔次的作品人氣度下降,通常結果只是中止播放或轉到白天非黃金時段。這類作品通是宅們很少談論的。
對於動畫的評價就較主觀了,我採用的標準首先是動畫制作的水平和故事是否易使人投入最後才是人物的塑造,在下於好的動畫中分成 名作>傑作>佳作>良作 四個等級,以下的不談作反正是個人的主觀,同樣沒有所謂的「神作」「糞作」。
對我以科幻或機人動畫來說,初代鋼彈和天元突破是名作,新世紀福音戰士和宇宙戰艦大和號是傑作,機甲創世紀和太陽之牙是佳作,銀河漂流是良作。
以上分類不是絕對的,像「銃夢」原著只是部長壽(漫畫三代連載了二十多年仍續刊登中)的人氣二線但超高評價漫畫,卻被改編真人電影而動畫卻只有兩集OVA。
改編動畫或輕小說往往受到改編的難度和寫實與否,決定是否動畫化或改編真人電影日劇。
那麼以下便要討論為什麼有人刻意拍不那麼大路的動畫。
1 深夜動畫的播放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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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動畫除了限制較日間動畫少外,也是給一些二線動畫或重播時段用。甚至常被認為是宅向動畫小路時段。
(電車男 影響甚深的日劇)
在電視劇「電車男」中也引起了別人的誤會,即主角錄影的深夜動畫不一定很色,但被人誤會就是很色的。而他所玩的遊戲也是全年齡版的,但被誤會是十八禁的。
但是真正的宅們最喜歡的便是像富野或宮崎駿的大路作品,雖然兩人分格分別很大的,宮老是壓倒性地喜劇和電影取向的,富野是沈重輕鬆皆宜與偏電視風格。富野作品都很有深度但不深晦,而宮老的作品多是淺白但不淺薄。
但他們的作品都有一種全年齡觀眾的取向,增取最多的觀眾為已任也最符合市場規律,富野在G復興才首次把鋼彈打入深夜動畫市場,但後來反面鐵血第一季雖然是較黑暗,但仍然是黃金時段的動畫。(前面專文也搞錯在此更正)
諷刺的是復興比鐵血較紅又氣氛較明朗,反而排到深夜播放,下文會解說的。
相對也有些原深夜動畫我的「升格」白天無線免費臺播放的,如叛逆的魯魯修和小小雪精靈(小天使糖糖),或者在日間經刪剪後重播,而露出度最多的常常是在逐次收費的有線臺播放,其實已經近乎限制級電影或OVA的程度。
值得注意的深夜真人電視節目的限制較動畫少的,可能始終要考慮白天重播的問題。
另一個最適合的是Animax臺,雖然是全日播放但新片幾乎都是傍晚首播的,而雖然說要收費,但被包括了進所屬的有線電視網絡的附屬選單中,所以不可以和逐次收費的臺相比。
我想問題是動畫公司的角度上,最想還是拍出在黃金時段播放的動畫。像幻想玩偶Fantasista Doll或偵探歌劇少女福爾摩斯等,只算是為了保險故意去二線動畫的時段。
可是實際上近也有些刻意拍成深夜動畫的,其中一個可能是不想受到白天動畫的限制,二是一開便預設了走邪道路線。
反過來說這類作品就形成了市場,從而消解宅向和大眾化動畫的分別,屬於中路的作品,還產了一些專拍這類動畫的公司,當然之前也是有些專拍成人動畫OVA的更小眾化的公司。
2 動畫是為了看的人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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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說是專拍給到了青少年階級仍然喜歡「作為媒體的動畫」,卻給中老年人看作「這麼大還在看卡通(題材)」,即使是中老年人中像我這樣的老宅,也較喜歡看的「全年齡向」而不是「高年齡向」動畫,高年齡向是意味拒絕兒童的,代表了青少年甚或只限於青年的秘密基地。
這方面深夜動畫是較OVA方便得多,到底要花大筆錢買來的(不要跟我說無迷管)雷作,不如看深夜電視動畫了。何況OVA也常在深夜播放的。
所以才冒出一些專拍深夜動畫的公司如JC STAFF`PA.WORKS`京都動畫SHAFT----為了這一個被大公司所拋棄或忽視的市場,為了被中老年人當作小孩的青少年拍,到底他們都在法律上是大人甚至有人當了父母。
你們不看或不想別人看,無法阻止這類動畫出街的,但人家是可以減少兒童看到的機會。
在深夜播放可以方便應付還未會用錄影的兒童,而老年人也不一定有興趣用錄影功能的,但我們假定他們可以學會,只是不希望孫曾孫輩用來錄深夜的成人節目(包括真人)。而有些機種還會有密碼方便機主防止家中其他人使用。
(雖然很黑暗仍然是黃金時段的鐵血的孤兒)
低年齡向和全年齡向的分別,可以從AGE和鐵血之別分出來,雖然兩次火星革命都很爛的,可AGE採用了頭身比較大的造型與運鏡鮮有見血,就是大人們單方面向小孩子說戰爭的可怕了,相對鐵血是大人和小孩們一看戰爭,見到死人也一起看下去的。
高年齡和全年齡的分別也可以從復興和鐵血之別看得出來,復興的組織結構人物關係給人一塌糊塗的感覺,鐵血雖然正邪不分但仍然一目了然的。這是因為復興採用了像前衛文學的敘事方式,簡化了對於背景和歷史的敘述。
請注意下文討論不涉及戰鬥的善惡問題,因為通常非現實動畫的主題便是戰鬥了,英雄的故事是所有人都想看但不想做的。
即使獵奇黑暗也不易惹起反感的,甚至有些為了消滅敵人把「無能的友軍」一併屠殺也被接受,乃至黑暗系的英雄狙殺為維護法治的警察和特務,「作為主角」唯一的限制可能是為了娛樂殺人或凌遲等酷刑。而其他人物可能連這些都照做。
主要問題是這類作品是非現實的,而做了大壞事的即使貴為主角也沒被好的待遇,大致可以說像希臘式悲劇的格局。
即對暴力的崇拜和恐懼都是普世和先天的,所以較少人注意這個方面。
3 我們有的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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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現在動畫常談到的少子化,暗示應當肯定非婚生子女的時代來臨,家長不一定可以接受孩子胡天胡帝的,但在法律上青少年其實是成年人來的,只是生理還未成熟仍然在長高中的,人體外觀發育到二十五歲的,而到骨骼最堅硬長出智齒和女性胸圍最大要到三十歲代前期。
在日本十三歲女性便可以合法性行為男孩更無下限的,十六歲的高一生就可以打工賺錢`父母批淮下結婚`駕駛兩輪機車,十八歲高三生就不需要父母批淮結婚`開四輪汽車`投票`吸煙,二十歲的大學生就可以喝酒和承辦遺產了。
那麼在十五到三十歲的青少年,擁有自己獨特的價值取向和世界觀,即在最多愁善感時,卻從求學時期被功課壓死到新進職場難以適應問題,可以說大學時期是最青春的,因為剛巧壓力和善感都處於平衡當中,像爆漫第二季的第十一集,剛上大學的主角的話,這時他們才知道青春是怎樣?
(尬車援交的頭文字D)
而合法也不是無底線的。
這裡不只論及限於畫面上的裸露,人家所說的意識好壞較偏重於色情而非暴力。
可是最使人反感卻是在寫實的背景中的,在生活上的非暴力的縱欲的犯罪,而卻是善感的年青人最想挑戰的,認為不傷天害理下無故被限制的權利。
例如援交和尬車等都是犯法的,而動畫中第一次寫到是「頭文字D」男主角拓海尬車和女主角夏樹援交。只不過他們做的是多半不會留案底的輕罪,但各位不成想認為這都算是「勵志」嗎?
更進一步就是亂倫和同性戀了,的確緣之空也很過分,其實也沒有那部寫實的同志動畫。
便可以答鐵血反而是黃金時段而G復興是深夜動畫,因為後者的男女主角是親姐弟,而兩人都似乎喜歡了對方的,只是到後來被掀穿了身世。相對下鐵血的未婚產子算不了什麼,因為都沒觸犯到什麼底線。
至於鐵血的百合結婚不涉及現實,但緣之空的背景卻是寫實的。這麼大膽的動畫還要是電視動畫可說即使數年後的現在都未被超越,最新的「如果有妹妹便好了」男主角選擇的也不是親妹妹。
因為亂倫的禁忌不是只普世的,連高等動物都有這種禁忌的,結局是黯然的分手的。
有趣的是較少寫不倫之戀,到底主角要未婚才夠「年青」的感覺,僅有同級生一代男主角未婚下偷人妻。
其實應當可以和美漫中的黃色笑話相對,我在談到上低音號時便說過,雖然是很感動的青春劇,同時也是一部異常地賣萌肉的百合動畫。
反正那個年齡的人多半開始便會有性生活了,至於十八禁的問題是涉及保護兒童和少年人,所以性再開放的國家對於虛耩的圖像,不論真人和動漫遊戲總是很多限制的。
即對於年齡剛可以合法性的女孩,男孩不能大她很多的,在魔禁中把砲姐和小操設定得相當高大,黑子才放心讓砲姐夜襲的(雖然後來證明事實為了救妹妹們)。
有趣的是對於性的開放的方式,在不同原著媒體的改變是有嚴重的分別,可以說作者之間沒有什麼共識。
在少年漫畫或其改編動畫僅集中在服務,我說過是害怕上床後便要迎來結局的問題,以意淫來催促三次元的觀眾的欲望,可少女漫畫或AVG改編動畫,性愛是理所當然般很光明正大的,即使發生了關係也不一定就是正宮或進入尾聲的,而輕小說的風格很不一致的,但戰鬥或科幻風輕小說,男主角多半是木頭的,而純愛系的男主角多半較浪漫的。
4 輕小說與改編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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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回應開頭的話,而標題也是深夜動畫與輕小說。
有趣的是上低音路得原著不算「輕」小說,而是更廣義的青春小說,可是京都就真的當輕小說來做。
而不論原著是否冠以「輕」小說之名,實際上小說改編動畫,除了三國志和名作劇場外簡直都是深夜動畫,何況三國改編不是中國小說三國演義,而是橫山光輝的漫畫三國志。
可以說有大批小說改編動畫,是因為動畫發達後便有題材荒的問題,原創的常力有不逋,漫畫和遊戲也不一定適合改編動畫便改向小說埋手。
而以小說改編動畫或漫畫的難度較原創或改編漫畫遊戲大的,因為最多只有插畫封面的人設原案,很多非輕小說如銀英根本不附人設,動作和分鏡都要自己下功夫的,所以其實通常小說改編動畫的畫面都是原創分鏡的。
結果上低音號動畫就當傳統的輕小說改編動畫的風格,強調的是女性人物的魅力,使觀眾愛上她們才再投入劇情的。
而像劍豪生死鬥的原著駿河城御前試合,明確不是輕小說動畫富於日本真人武俠片的風格。
(羅德斯島戰記的主角們)
輕小說第一次改編電視動畫應當是Dirty Pair,之後這類作品不多的,上世紀末的秀逗魔導士`羅德斯島戰記`星界的紋章等,三部輕小說被改編成動畫後才成為風氣。
但輕小說改編動畫後來盛行,原因是二線人氣度的小說,拍真人電視劇或電影就浪費了,但現時低成本化的動畫,就有反而為原著宣傳的效果了。可早期也往往只是電影或OVA,如銀英動畫本是OVA出完後才被電視播放,第二次動畫化才直接拍電視版的。
由小說的出版社請動畫公司制作,只好用「制作委員會」方式集資和招聘統籌,這不用動畫公司買下小說動畫化的版權,可也很易中途放棄。變成像漫畫出版社的編輯部腰斬漫畫一般。
而輕小說本身是連載體小說往往寫得很長的,說過小說是較難改編成動畫的,結果輕小說動畫化的人氣度通常不夠,所以實際小說動畫化後沒拍到結局反而才是常態,就上述的小說動畫化都是無結局的。
甚至也有十分紅的輕小說改編動畫,可是只要是出版社請動畫公司做的話,收益分配就以出版社為先的,那麼動畫公司也可能拒絕把全書動畫化的,如涼宮的動畫版。
另一可能問題是出版社認為動畫推廣的作用夠,便暫緩把後續故事動畫化,如魔禁的動畫第三季便延到最近的事。
5 深奧而不深度膚淺而不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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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說中拋書包是很平常的是,但如果輕小說中拋書包又給動畫化,動畫的觀眾便很易不知所蕓了。
不過在青年漫畫也很常見的。
這又是一個高年齡向和深度的分別。
高年齡喜歡涉及專業如制造日本刀的方法,或冷僻如奇幻動畫熱門的「生命樹」,或把常用詞語作另類解如把「漂移」稱為「頭文字」。
即使是有相當深度的作品對於一般成年人都不難懂的,小朋友也以為自己懂或至少可以跟得上人物的話,最明顯的是手塚治蟲的火之鳥和佛陀。
可一旦拋書包但偏要用虛構的圖像表達,對於本身是淺白的動漫,就變成很高難度的挑戰。
而喜歡把較冷門西方神秘文化引入的,就比引用在全球範圍更著名的東方神秘更有抬高自己了,當然也有一定的限制。如果NEEDLESS拿的是基督教官方的希臘羅馬哲學,就比更多人喜歡玩的生命樹來,很易嚇跑潛在的讀者。
00年代的三大改編動畫的輕小說,即涼宮`夏娜`魔禁更滿是前文不對後語的細節,經常見到個紅就說成是綠,當文字說是圓的畫面便出現方的。根本沒有興趣給讀者或觀眾,故事中發生了什麼事,有的只是人物認為發生了的事。
我在有關的專文說過了,夏娜比較像攻殼的魔法版,可是涼宮和魔禁中就大有問題了。
任何正常的人遇到怪事後突然發覺躺著而其他一切正常,便知道怪事是夢境,但涼宮中的阿虛和他的粉絲都相信那些是真的,可見這不過出於他或喜歡這樣寫的人的期待。
(剛才寫過總心得的涼宮動畫)
同樣正常人任何見到太陽或月亮突然地升起,都知道是自己看錯的,因為如果是這樣地球所有生物都已經被慣性拋出太空,可是魔禁中當麻見到都相信天使墜落真的做到,他只會想到阻止對方而不會想到,如果是真的就不會「將會」而是同時自己已經死了。
主角就不會質疑眼前的一切,甚至讀者觀眾中我印象中自己是第一個看出「即使在故事那些也是假的」,雖然你可以說那只是bug,但一次次出現的便不不可能是bug,主要是作者僅把要害放到很細節的地方。
即僅是「躺著」和「慣性」各一個要害,可以說一切都是疑幻疑真的,但包括讀者內極少人質疑。
真正問題到了10年代的輕小說才表露無遺,我也不敢叫誰做三大了,反正上面90`00的三大也被「後來」封出來的,反正現在才2017年尾。
其中我認為的兩部可以稱得上代表作的,「RE 從零開始異世界生活」和BEATLESS(沒有心跳的少女),前者動畫至今僅出了第一季,後者動畫版要等明年初才首播。
這兩部的最大特色沒有興趣去搞清楚一切。
RE 從零開始異世界生活如同潛行兇間Inception的死亡回溯,但男主角不去弄懂而想透過一次次的死亡回溯,博取在異世界的女性的愛。
BEATLESS「已經完結但沒有結局」,最後(隱藏)男主角人類甩了機器美媚,但對一直躲在他幕後多次挑戰人類的她來說形同判其死刑。
其成功更證明我所想的一切,便是讀者認同了那些不合理的事,肯定了自己的喜歡看到非日常的事物,所以見到即使是虛構還要在虛構中也是假的仍然很爽,反正「虛構中的真」很常見,所以較少人向「虛構中的假」方向想。
所以之前那些涼宮廚和魔禁廚其實是為了想看非日常的,我說「虛構中的假」就明顯屬於深奧但不深度,這主要是受到前衛文學的影居多,反而沒有什麼好表現的。
後話 我不是為了「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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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了苛責大家才寫這種文章,而是想在一編文章內,以自己所知道弄清近年興起的,深夜夜動畫和高齡向動畫跟輕小說改編動畫的市場和制作
其實我看過很多不正常十八禁動漫,早如手塚大師的奇子和原祖級十八禁動畫「媚妹BABY」,這兩部都是亂倫的,之後還有緣之空和秋日天空又是亂倫的。至於那些強姦也看過不少的,到女性強姦男性的沒看到,原理上也較難的可也知道有這種東西,但都屬於OVA的奴隸介護與人肉玩具等。
最後BEATLESS不知道會不會弄個原創結局出來,反正是最入得我眼的輕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