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樂樂米,對於水冥音社長的身體狀況,你確定有辦法恢復(fù)嗎?」
看著樂樂米神情緊張的狀態(tài),我也不知道要再問什麼,趕緊的拉開了話題。問了問他毫無血氣的水冥音社長,不知道樂樂米有沒有辦發(fā)恢復(fù)。
「我讓姐姐吃下了藥,應(yīng)該可以讓她恢復(fù)一些血氣,但是單單只有吃藥,是治不好那位姊姊的。」
樂樂米指了我房間的方向,對著我說著。從他臉頰旁看到了少許的汗珠,似乎還是有些害怕,強忍著那害怕的回憶,恢復(fù)成本來天真無邪的模樣,感覺月球上的兔子們也不怎麼好過呢?
「她的身上究竟是怎樣的狀況?」
「其實對於人類們身上的身體狀況,我不是很了解,所以只能改善目前狀況,要是能知道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也許可以對癥下藥,最壞的打算就是使用月?lián)v之力。」
「這樣阿……那非得問問拆家了,只有他知道水冥音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回應(yīng)了樂樂米之後,我看向了白髮約克夏的方向,只見幾位海豹們的精神狀況,都陷入了恐慌,嚴(yán)重的口吐白沫倒在了一旁。
「欸——」
然而個性比較成熟穩(wěn)重的海豚,狀況卻是讓我感到非常意外,只見他在沙發(fā)上站直了身軀,舉起了他併直的右手,手掌朝向了外面,圓手靠在了黑色軍帽的緣邊上,仰起了頭朝向了窗外的方向,對著圓月做出了舉手禮的動作。
然而一旁狀況更是唯妙的蘇士,反倒是低下了頭,黑色大大的眼睛,直視著地板,嘴中不斷口吐白煙,嘴裡還不斷默念著什麼,模樣如同喪屍一般。
「是她……真的是她……怎麼會……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我…怕……」
原本穿著總鋪師服裝的灰色海豹,不知什麼時候脫下了身上的總鋪師服裝,並把衣服丟到了一旁的地上。看他們的模樣以及狀況,似乎害怕著什麼,莫非月球上的嫦娥,跟幾百年前放生了他們的那個人,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
「是……」
粉紅色海豹隔著黑色大墨鏡看著我,聆聽了我的心聲,放下了敬禮的左手,用著那經(jīng)歷滄桑的沙啞語調(diào),短短的回應(yīng)我。
「樂樂米說的那位嫦娥,是放生你們的那個人?」
「如果是樂樂米所描述的九尾生物的話,那肯定不是她。」
「那你們怎會害怕成這副德性?」
我用手指了指,旁邊兩位狀況很差的海豹們,一隻口吐白沫倒臥在沙發(fā)上,身體還不時的顫抖著,另一隻如同喪屍一樣,雙眼無神口中不斷默念。
「前面本來是在猜測,但是聽到風(fēng)月亭的情況,就大概知道是她了。」
「怎麼說?」
「樂樂米說的那個地方,與我們以前還沒被放生之前,住的地方有些相似,那裡有著美麗風(fēng)景,又有清澈的大湖泊,中間還有我們居住的小島,那裡好像被稱呼為什麼來著,似乎好像叫做蓬萊山的樣子。」
「什麼!!蓬萊山!」
聽到了海豚所說的話,我震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蓬萊山本來是傳說記載仙人居住的地方,即便是人類求仙訪藥的地點,但那本來是傳說記載,實際的地方卻無人知道,莫非蓬萊山就在月球上面?
「小夏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只是知道那裡的景色與蓬萊山很相似,蓬萊山的實際地點我們知道在哪裡,但那裡已經(jīng)被拆家給毀滅了。」
「被拆家毀滅是怎麼回事?」
聽到了海豚所說的話,我嚥了嚥口水,看向了癱倒在旁邊,口吐白沫的白髮約克夏。究竟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把蓬萊山給毀滅了?
「這個阿……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
海豚一手把頭頂上戴著的黑色軍帽給拿了下來,並用另一隻手搔了搔,自己頭頂上的粉紅色毛髮,開始回憶著拆家滅了蓬萊山的事跡。
海豚回憶著在六百年前,他們當(dāng)時服用了長生不老之藥,那時候她為了測試是否可以長生不老,一直逼著我們把身體機能給消耗殆盡,做著人類所做不來的鍛鍊,然而身體適應(yīng)最好的拆家,被迫吃下了突破身體極限的藥物,不論是力量或是速度,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隨隨便便的一拳,都能簡單摧毀巨石,甚至一掌可以拍開急流的河川。
但對於她來說還不夠,她還要在測試,對於長生不老藥已經(jīng)完成,但還是不滿足的她,開始測試著拆家身上的力量極限,最終拆家所食用的藥物,導(dǎo)致拆家完全瘋狂了,紅了雙眼的白色海豹,那毀世滅界的一拳,夷平了整個蓬萊山,地層整整下陷了三里之多。
看著被毀滅的蓬萊山,她氣的把我們丟了出去,從此之後我們在也沒見過她,可能她最終是跑到月球上,重新朔造出蓬萊山的景色了吧,畢竟她非常喜歡蓬萊山這個地方。
海豚說完後,臉上的表情看的出有些不同,雖然戴著大墨鏡,但低著頭看向了地板上,看起來似乎看起來有些感傷,可能是海豚對於她還有些尊敬吧,想起了剛剛她對著月亮的方向敬禮著,就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等到海豚的情緒好一些之後,我緊接著問他。
「那毀世滅界的一拳,未免也太強大了,她到底是怎麼讓你們擁有這種力量的。」
回想起拆家與惡意兔的一戰(zhàn),拆家拿回了在水冥音身上的八成力量,一拳就毀掉好幾棟大樓,白色海豹的威力我親眼見識過,實在是太可怕了。
「其實毀滅蓬萊山的那一拳,比剛剛那一戰(zhàn)威力還要更可怕,那可是足以讓蓬萊山整整下陷三里,如果還有當(dāng)時的力量,那剛剛損害可能不只是那樣了。」
「難道你們力量減弱了嗎?」
「確實減少了不少,畢竟也過了六百多年。」
海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的歪著頭,墨鏡的視線似乎朝向了窗戶外面,感覺他似乎是在緬懷過去的時光。然而我正思考著六百年以前的歷史,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麼事情,想著想著忽然想起了,一段關(guān)於一位女皇帝的歷史。
「等等…六百年前?那不是眀朝了嗎?」
腦中閃過了一些想法,那個令海豹們害怕的人,會不會與歷史上某個暴政的女皇帝有所關(guān)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