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遊走世界各地,不管是寒冷的雪地,四面環海的小島,乾燥的沙漠,還是危險的原始叢林,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走到叢林去,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為了尋找一個人,一個在我記憶深處的人。
她是誰?
我在找尋什麼?
我現在是在哪裡我居然也忘卻了。
我印象最後我走到了一條不熟悉的岔道,上面寫著通往提爾克那與杜巴頓,這兩個地方我從沒聽過,於是我直覺地走進了通往提爾克那的小路,走著走著我來到了一個高山上,這裡我似乎有點印象,似乎又沒有。
好無目標的我在高山上欣賞著風景,來到了一個很危險的懸崖旁邊,目光仿佛被不知名的東西吸引住了,我幾公尺遠的地方有朵花,那是一朵藍色的花,看起來非常的鮮豔,但是卻沒有大大的綠葉陪襯,它有小小的花萼,它的花梗感覺毛茸茸的,目光一直移不開它,我伸手想要去摘它,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別碰它。」
聲音時使我回過神來,我已經離那朵花很近了,已經到了隨手可得的位子了,為什麼忽然之間就到了花的前面,這花讓我感到非常驚訝,於是我嚇的退後了幾步,轉身看向了喊住我的人,轉身之後看到的居然是我,我驚訝的指著他。
「你不是…..我嗎。」
眼前熟悉的人居然是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思緒非常混亂的我想起了那朵神奇藍色的花。
「一定是那一朵藍花才會讓我看到幻影,對,一定是那朵花有問題。」
想到這點我緊握住我的拳頭,轉身看向了在前方的藍花,我忽然間瞪大了雙眼,驚訝的叫了出來。
「為什麼,這怎麼可能。」
眼前的藍花早就不在原本的地方,令我吃驚的並不是藍花忽然不見了,而是我不知不覺的把藍花握在了手上,驚訝的我傻傻的看著手上的鮮豔藍花。
手上的藍花,忽然間快速枯萎,我拿著花的右手忽然間感到很強烈的劇痛,痛到站不住腳的我忽然失去了重心,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我從懸崖上掉落時,意識非常清楚的看到了,那朵鮮艷的藍花,依然直挺挺的長在原本的地方,這是什麼回事?
然而現在的情況,就是我被希澄綁的跟木乃伊一樣,還有被叫做什麼阿姆姆的,想說話也說不清楚。
我叫阿姆姆?
我是阿姆姆?我本來叫什麼來著。
「姆?」
我本來是叫阿姆姆嗎,不然我怎會說我是阿姆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阿姆姆這名字到底是不是我名字。
對了是希澄,我在找尋的是希澄。
那我為什麼要找希澄?
糟糕記憶好模糊,還是得先休息一下,從醒過來就好混亂了,於是我慢慢的閉上眼,昏昏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睡的我從耳邊一直聽到了某些聲音,感覺像電的聲音,帕滋帕滋的持續著,我身體感覺像被什麼給衝擊了一樣,不斷的感覺在晃動,耳邊一直有個女性的聲音對著我說話,感覺那個聲音很熟悉,似乎那個聲音好像是希澄,她的聲音感覺很緊張,不斷的跟另一個我不認識的聲音交談著。
「醫生阿姆姆不會有事情吧。」
「他完全沒有意識,他昏迷多久了。」
「我剛剛還有跟他說話,然後忽然就完全沒在醒過來了。」
「不可能阿,他感覺昏迷很久了,妳確定妳剛剛在跟他說話。」
我昏迷很久了嗎?
不對呀,我剛剛還有抱著希澄不斷的哭,我怎可能昏迷很久,我可能只是有點累睡著罷了,但我好像睜不開眼睛,醫生似乎是拿著電擊器電我。
「對了我看了妳房間內的東西,妳是怎麼對他做緊急處裡的。」
房間裡的希澄沒講話,醫生緊接著說。
「這樣阿…依他的傷勢嚴判,可能已經陷入昏迷了。」
「那該怎麼辦。」
希澄的聲音聽的出來非常的緊張,一旁的醫生感覺似乎拿著什麼東西在我身上測量著。
「現在最快的方法,我馬上開車送他到醫院,麻煩妳也跟著來一趟。」
醫生的聲音叫著希澄,但我聽不到希澄的聲音,然而我又陷入了深深的睡意當中,不知過了多久。
我在一次又有了意識,但這次我可以看的到東西,我看向了四周的環境,我似乎是躺在醫院的床上,我所在的病房似乎是個雙人房,我隔壁床位上也躺了一個人,似乎是個女生。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那熟悉的身影,她臉上掛著微笑,並對著我揮了揮手,嘴巴好像是在說什麼,似乎是叫著我的名字,忽然間背後好像被電到一般,驚訝的看著她,並叫了她的名字。
「希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