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系列,嚴格來說這系列算是刀審啦,入內還請注意
※雖說是打工,對於主人長期外出的刀刀,還是對自家主子感到不滿了
※這回咖啡廳比較少
※極化的刀刀好蘇,初始刀組啥時跟上嗚嗚
※想寫藥研撩大叔審神(啥新世界
打工的地方又缺人了。
「你們那邊還有誰可以來啊?」店長先生很煩惱。
雖說是付喪神起意,出門在外,身為監護人的他們仍是一同前來,審神者通常會在現場待著,打工就讓放手他們去,就算是窩個位置靜靜喝著咖啡改公文的大叔審神者也不例外,至於下不下場看個人,統計一下目前參與打工的審神者:一位親自下海、一位臉皮太薄、最後一位則是有黑歷史。
這會的事端是由臉皮薄的那位搞的。
說說推特,最近有支影片廣為流傳──令人心跳不已的咖啡廳。這般有點話題性卻又不是到非要點開的程度,影片的時間不長,幾分鐘唄、就是閒來無事打發時間看看的等級,殊不知這一打開裏頭的內容物卻是驚為天人。
帥氣含羞的金髮執事、俊美柔弱的美少年。
在堂堂咖啡廳的門口咚了又親。
很好、頗具有話題性!
親了之後執事先生有點使壞的笑容更是擊殺了不少人。
短短兩分鐘,不知多少少女捂著心口在各地喊疼打電話叫救護車。是COSPLAY?人潮來來去去,看起來不像,當日前去消費的妹子也表示小哥哥曾替自己上餐;倘若說是告白,直接在大門上也太刺激。
那麼就是那個了吧。
這噱頭,狂。但大家喜歡。
這廣告真的吊足胃口,影片內沒有拍到咖啡廳的招牌,儘管地處隱蔽,然而從制服、服務生、餐廳的擺飾還是給認出來了。
這間小小的咖啡廳炸了般的紅了。
話題的兩位主角卻是銷聲匿跡。
沒為什麼,因為當少年審神者收到由同事轉發過來的訊息時,臉色已經青一陣紫一陣,看著轉發次數直往六位數奔馳,一股熱血直衝喉頭。
不,別噴。這群好刀刀們只會恭賀自家主子學會飄櫻花。
山姥切國廣原本只是臉色僵,審神者自作自受剛剛好,反正他沒打算再去;卻沒料打刀少有的一笑成為特寫,霸道地佔據手機螢幕,而少年審神者的手抖著,手指頭輕巧的按著螢幕上的臉。
突然竄出的鶴丸國永殺的他倆措手不及,爺爺太刀歡呼一聲,搶了手機就跑。
吃飯的時候,圍著餐桌的刀劍男士們,看著他們的眼神很不一樣。
不愧是審神者、不愧是近侍刀、不愧是相處最久頗具默契的主僕。
這兩人各據一方,櫃子一開果斷蹲去裏頭種香菇。
惹事的逃避現實去,店長先生卻傷腦了。
帶刀劍男士來打工的審神者有三個。三個去了一個,本人雖沒上場、山姥切國廣僅來一日,頂多就是少了一個人手,問題是少的那個是亂藤四郎。
當家紅牌,走之前還撩了坨客人,店長先生不煩惱才怪。
「你們那邊有人可以來嗎?」
「……我問問?」
大和守安定直接說不,加州清光來找的時候,打刀正火速連擊按鈕,那個說出來會被笑死的乙女遊戲在打刀各破三十次HE與BE的沖田總司結局後,終於換成熱血的格鬥遊戲,和泉守兼定和獅子王拉長脖子在旁邊擠,試了一會,加州清光很生氣地發現自己竟然一句話也插不上。
「這個是我買的!」加州清光抗議,他連搶過來的機會也沒有,旁邊那兩個顧機器顧得跟什麼似的,就是希望等等可以借來過乾癮。
「你送我的。」大和守安定回,三次比試二連勝,終於有時間抬頭理人「謝謝。」
加州清光瞪著大和守安定,毫不意外的哇啦哇啦地叫了一大串才把圍巾向後一甩憤而離去。
可愛的刀,隔沒多久又跑回來。
加州清光鼓著腮幫,雙手環胸,看起來頗有理論的樣子,出口的話卻令人莞爾。
「你是不是還在氣上次的事?」
大和守安定連打的手慢了下來。
「執事服借你,不要弄破。」他倔強的抬起下巴。
然後、然後。
「不了。」馬尾少年說,手裡發燙的小機器塞給身旁的太刀。兩人對著視線,卻是大眼瞪小眼,有些僵持不下。
隨時都會拔刀在客廳裡大幹一場的感覺。
「……你真的不來?」他們沒吵,反是加州清光的口氣先軟,虎牙的尖端從嘟起的嘴裡露了出來,即使委屈仍是十足的理直氣壯、標準的撒嬌模式無誤:用著小爪子啪撒啪撒刷著塑膠袋始終拿不出裏頭小魚乾而垂著耳朵喵喵叫的小貓咪。這份任性大和守安定很習慣了,每每吵架都他是壞人,身高明明一樣、年齡也沒差多少不是嗎。
──你難道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嘛?
但不阻止,大和守安定相信加州清光下秒絕對會爆出這種羞恥度破表的話。
然後在其他同伴充滿責難的眼神下他說出更丟臉的才沒有,我們不是天天睡在同個房間,你講那些下流的夢話我都沒嫌,也保密沒跟審神者說,難道還會不喜歡你……這種自爆到炸出原子彈坑的話?
患難情誼是一回事,理智還是得兼顧。
大和守安定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住。
「不了。」他盯著小喵咪的眼睛說「難得的經驗一次足矣……我怕自己會忍不住讓他們首級落地,而且弦先生也陪著你啊。」
「你才不會。」
「我討厭被非持有者的人類碰。」
「……唔。」
加州清光看起來非常沮喪。
「加州。」他吸口氣,決心來發猛藥「我跟你說實話好了,穿裙子絲襪是你的興趣我不反對,但西裝的話,我還是覺得你別太常穿的好」
穿的這麼緊,成天悶在裏頭,為了外表美觀搞得自己長內痔真的不好,如果你介意我幫你跟弦先生問看看,他應該有辦法才是,看是用藥膏抹還是乾脆點直接切……」
很好,加州清光果真不沮喪了,卻一刀把遊戲機給劈了。
此舉引發眾怒,他們打了起來,三打一,小小的客廳爆發第N次的世界大戰。
最後燭臺切光忠用著引以為傲的打擊(物理)教訓了這群小鬼一頓。
※
「……你要跟我去?」審神者看著身旁的少年「那邊有很多人,要跟客人聊天,身體也多少會接觸到,沒關係嗎?」兩人坐在走廊的一角,蟬聲唧唧,玻璃杯外滲出的水珠在木板上圈了兩個圓。
「能幫上忙是最好的。」骨喰藤四郎說「只是希望、您可以再多留心這裡。」
「確實是有些本末倒置。」她歪著頭「可家裡人多,我是真的想多攢點錢替你們買些東西。」
「我們可以幫忙的。」脇差頓了頓「本丸不是只有一個人。」
審神者看著他。
「……主人?」
「修行過果然不一樣了。」她笑「等鯰尾回來再找個時間一起出去吧,帶你們去打工的地方看看也好,這些天他不在你一定很想他吧。」
「嗯。」脇差垂著眼,輕輕地點下頭,多少是回復了點記憶的關係,比較成熟,話也多了,和過往老是需要琢磨相比,著實變的坦率,接著一句話便非常自然的脫口而出「主人不在、也想。」
審神者險些嗆到。
時值七月半,從這把脇差嘴裡蹦出這種話有點驚悚。
修行歸來的刀劍男士多少有差,主要變化因人而異,外觀、尤以裝備是一定有,其他部分就看個人:變得更成熟說要好好保護大將的、也有看信之後不忍擔憂,回來卻表現得一臉沒事的、甚至也有通篇遊記,不免讓人質疑到底是去做什麼的,看了滿臉黑線的類型在。
骨喰藤四郎的變化,在個性上比較明顯。
其實不該說變化,既然取回記憶、即使不完整,稱為回歸原樣或許比較恰當。
那是付喪神原本的個性。
之前的骨喰藤四郎誰都不親,幸好這個本丸有鯰尾藤四郎,同為藤四郎關係至少比較好,然而和其他同伴溝通還是得仰賴鯰尾。
審神者還有辦法跟他坐在一起聊天,但中間通常會隔上三個墊子。
今天卻幾乎並肩。
「我晚上就回來啦。」她柔聲道,留心起付喪神的表情,脇差卻是輕輕地回了聲嗯。
「家裡還有其他人吶。」她又說。
「兄弟不在。」
「你真的……」話還沒說完,骨喰藤四郎抬起頭,又輕又快卻也清晰的打斷審神者。
「請不要這麼久不回來。」
審神者瞠大眼,骨喰垂下眼,捧起冰涼的飲料,水珠大片大片的滲進掌心,少年顯然並不打算入口,任著冰塊溶解。
這個反應,雖然是不同類型、表達的方式也不一樣,但她的確不由得想到自家的近侍刀……他在撒嬌?審神者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畢竟是那樣個性的孩子,再者付喪神的外觀與穿著的內番服仍是與之前相同。
但脇差確實與她並肩坐著。
「骨喰」
「……?」
※
燭臺切光忠在庭院的大樹下發現審神者。
他是來請自家主子前去手入的,有幾個小笨蛋在客廳大打出手,打鬧就算了卻不惜亮刀,結果桌子多了兩橫,紙門也倒了一扇,還好太刀來的還算及時,在和泉守兼定要真劍必殺前掄著鐵鍋往腦袋一敲才避免電視機慘遭毒手。
一個重傷、三個中傷,再來一輪愛的教育(燭臺切光忠VER.)便全躺平了。
現在就是得麻煩醫護人員。
審神者和骨喰藤四郎在一塊,骨喰戴著田番用的大草帽,手裡拿著網子,兩人背對著他,向著大樹做著什麼。
燭臺切光忠知道他們要做什麼,落在腳邊的透明容器已然宣告,八成是要給今日即將歸來的夥伴一個驚喜。
當然,也有可能是收集蟬蛻,審神者學醫,多少會收集些藥材。
問題來了,應該是十足溫馨的畫面卻十足不對勁。
審神者沒戴草帽,手裡也沒拿網子、讓刀劍男士代勞正常,然而這天兵主子卻又擅作主張把自己擴充功能。
骨喰藤四郎跨坐在她的肩上。
網子向上一拍,獨角仙到手。
接著審神者腳一挑,盒子騰空,恰好上升到脇差伸手即可抓取的範圍。
昆蟲放入,盒蓋蓋好,任由盒子自由落體,落地前,審神者的腳尖又提了起來,一頂一挑,盒子平安落地。
不差分毫,就是他方才看到的位置。
這擴充的功能未免也太威。
而儘管沒看到正面,那把素來不給人碰的脇差正低調含蓄地飄著櫻花。
七月半的正中午,同為不可思議現象產物的燭臺切光忠親睹了這一幕。
這該從哪吐槽才是?
一定是太熱了。
「等會來打西瓜汁好了。」燭臺切光忠喃喃唸道,依這天氣炎熱的程度一定要加很多冰塊才行。他想。
嗯,一定是太熱了。
※
另一方面店長先生的煩惱仍在持續著,在他朋友與小清休息的這一天,大叔審神者十足義氣地帶上支援:
三名槍、打刀陸奧守吉行、打刀同田貫正國。
笑面青江因有案底故不前來。
這陣容,可想而知期待著美少年、求調戲還有美好邂逅的客人們是如何慘遭洗眼:猛男爆衣秀,西裝制服依簡單暴力的方式全爆一輪,衣服碎塊噴了整場,二頭肌、胸肌、腹肌,男人的粗獷一次擁有。刀劍男士們雖疑惑客人為何要往他們褲子裡塞小費,審神者卻只是咳了咳,默默把錢收起,再全部交給店長先生。
「貼你制服。」審神者搔著腦袋道。
店長先生卻仰頭看向窗外,無語問蒼天。
他的店往越來越奇怪的方向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