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文。
上網找了各種題庫,希望可以寫滿一張三十題哈哈哈。
需要題庫的人在本文最下方可以自由取用ˊˇˋ
1 . 簡單粗暴的嘴唇碰撞
巖融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身上流淌著狩獵者的血液--儘管他只是一把薙刀,嚴格來說並不算是人,更遑論血液不血液,他身上的永遠只有刀下亡魂的斑駁血跡。
長久以來,跟隨武藏坊弁慶讓他渴求血液,渴求不斷的殺伐。
「不累嗎?」今劍抬起頭,仰望高大的薙刀。
他颯爽一笑,粗魯的揉亂今劍的頭髮,「不會!」
其實狩獵了一把又一把的刀,斬殺了一個又一個號稱刀法絕倫的武士,他所追求的,不過是一個終點。
一個能夠終止這種追求挑戰的終點,誰都好,能夠讓這條路走的艱難點,如果有什麼能夠阻擋住我的腳步就好了的心情。
對廝殺、鮮血的渴望,一直延續到成為付喪神的時刻都不曾停歇。
有了人的形體,反倒莫名的助長了這樣熱切到近乎病態的渴望。
這就是為什麼巖融總喜歡往審神者附近湊,這個審神者一向隨意,對於本丸的運作規劃從來只求及格,只要在不傷及刀劍的前提下,誰遠征、誰出陣、誰留守,一向不太在意。
因此當巖融往她面前一站,雙眼發亮的渴戰表情讓她完全沒有理由拒絕,「......去吧。」
去吧。她說。
然後看著巖融拎著相對嬌小的今劍興沖沖的離去。
真是可愛。她笑著搖搖頭,和鶯丸坐在廊下品茶。
這樣的日子倒也不算壞,雖然今劍好像總是被迫跟巖融一起出陣,但他本人不曾抗議過,就被眾人很有默契地忽視了。巖融對鮮血的追求,無解,既然能在戰場上緩解,那又有什麼理由阻止他?
平衡卻在這一天崩壞。
審神者一連幾日偵查到異樣的時空波動,派出去的隊伍總是碰到檢非違使,沒有一次例外,對方的實力似乎還有越來越強的趨勢。為了避免戰損,她當機立斷停止了本丸的一切遠征和出陣,將數據上報,等待政府回音。
對多數人來說,休養生息沒什麼不好。但對於鮮血狂熱份子來說,暫停一切行動顯然是個極差的消息。
巖融感到煩躁,無處發洩。外面的對手很強,強的令人發抖--興奮得發抖--他很渴望出去與之決戰,卻知道審神者散漫歸散漫,還是有底線在的,如今的狀況,根本不可能容許他獨自出去,或者拖著一幫隊友送死。
他就坐在審神者平時休憩的廊下,看著本來應散漫的品茶的她皺著眉頭,在檔案室和她的房間來回奔波。
「我們這個主上啊。」一旁的三日月笑咪咪地為自己又斟了一杯茶,熱氣蒸騰,「平常是散漫,但還是很可靠的。」
可靠嗎?巖融一隻手支著下頦,一隻手百無聊賴的刨著一旁的柱子,完全無視長谷部的怒斥。
那樣的活力四射,的確是讓人忍不住靠近的慾望。
巖融走向檔案室,倚在門口看著少女不停地翻找著檔案,對照數據、蒐集資料,忙的不亦樂乎。他也不出聲打擾,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忙碌莫名的平復了他的躁動。
巖融又開始跟在審神者身後跑了。
他也不說話,只是跟著,偶爾幫她拿她搆不著的檔案卷宗。大家都在猜測這個戰鬥狂到底在想什麼,這次卻連今劍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巖融,我再說一次,現在我不可能放你出去。」審神者疲憊的揉揉額角,「很可能會遇上檢......」「我知道。」他打斷自家主上的話,「我沒說要出去啊。」順手幫她拿來放在書架最高處的卷宗。
她詫異地看著他,搖搖頭,繼續整理資料。
「我以為這些日子拘著你在家,你會渾身不舒服。」也許是受不了尷尬的寂靜,審神者開口,眼神不曾離開卷宗,不斷地翻動著資料。
巖融想了想,「一開始的確不太舒服。」
「現在呢?」
「還是有一點。」
審神者啞然失笑,「一點嗎?所以是有改善囉?」她將卷宗還給巖融,示意他放回架子上,「這幾天你好像也沒跟誰幹什麼啊,怎麼就能忍受這樣的日子了。」
巖融站在書架旁,隨意地塞進檔案,「因為待在主上附近,就舒服很多。」
這種曖昧的話語被粗暴地說出口,反倒讓審神者有些失笑,「什麼意思?」
巖融揚著眼角,直勾勾的看向審神者,兩人都沒有說話。
這樣的姿勢實在很累,審神者正想低頭繼續看卷宗,卻不敵巖融的速度。
他迅速的掐住她的下頷,雙唇瞬間交疊。
這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粗暴的相撞,她彷彿聽見了兩人牙齒撞再一起的聲音,還來不及感受到嘴上的疼,鐵鏽味就已經在口腔蔓延開來。
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是想吻她,但太生疏,還是純粹透過這種方式得到渴求的血液的味道?
不知道。
她只是驚訝地瞪大眼睛,什麼也搞不清楚。
滿心滿眼只有巖融對她、對血液迷醉的眼神。
第一發根據本能(?)覺得比較適合巖融(###
說不定之後二十九篇我都覺得適合光忠(###冷靜迷妹
好我要繼續奮鬥惹大家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