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午安阿,老龍又來了,就像老龍在後記所寫的,四大幫會有各自的章節(jié),理論上都不會是太長的故事,不過雖然是獨立章節(jié),但老龍還是建議各位把本傳的部分先看完就是。
回憶過往對於某些動物來說是件痛苦的事,對於生活在歧視與奴役下的獵食動物們來說更是如此,數(shù)量上的弱勢與項圈的鉗制讓他們成為非獵食動物的奴隸,甚至是玩物。
雖然各區(qū)的狀況都差不多,但是在沙漠區(qū)...獵食動物們的遭遇卻是更為艱苦,因為比起其他地方,這裡連生存下來最基本的食物與飲水都十分難以獲得。
但那傾斜的天秤在某個組織崛起後產(chǎn)生了平衡,那就是佔據(jù)了沙漠深處最大礦場的雙獅聯(lián)會,他們更改了這裡的大部分的規(guī)矩,讓獵食動物們能在這不公平的生命中找到一絲的喜悅,不過...那也已經(jīng)是個過往的名詞了。
現(xiàn)在,維持著這個恐怖天秤的組織稱為黑獅聯(lián)盟,而統(tǒng)治這裡的黑鬃獅,刀疤,在獲得夢寐以求的自由後卻感到異常的空虛與寂寞。
獅明德離去之後,坐在石制大圓桌旁的刀疤獨自望著風與沙塵組成的風景,擦拭細劍的爪掌不時的碰觸著一旁的獅首令牌,上頭那因時光侵蝕而刻印的傷痕讓他想起了過往,雖然每天都要與死亡搏鬥、但那段痛苦的時光卻意外的令他感到懷念。
「...」孤高的黑鬃獅沒有想到自己會有真正感到孤獨的一天,將劍收回掛在石椅上的鞘中之後刀疤慢慢走向圍欄,在制高點高傲的看著整座要塞原本是他最常做的休閒活動,但今天的視野卻受限於逐漸增強的風沙,而看著遠方模糊的棕梠樹建築,過去的回憶也像變成圖片一般緩緩在風沙中構築起來。
榮耀巖,這個充滿希望與威望的名字並非是這裡原來的名稱,在十多年前,這裡還只是一座挖掘貴重金屬與礦產(chǎn)的無名礦坑,當時這裡的擁有者是一隻名為斯里柏安拿德四世的駱駝。
這名前擁有者也曾是棕梠樹大飯店的股東之一,就如同當時的大多數(shù)企業(yè),他所有的財產(chǎn)都是壓榨獵食動物而來,表面上他所販售的是洗潔精等生活用品,但實際上他的資金來源主要來自於地下兩種生意,一個是私挖礦產(chǎn),而另一個則是...
「歡迎喔,要不要找隻曼妙的母獅陪伴阿,還是要性感的沙漠狐呢...口味特別點的也有鬃鬣狗喔,她們體型太大?沒事,我們也有提供幼...」
在光鮮亮麗的棕梠樹大飯店周圍都可以聽見毫無忌憚的拉客聲,在沙漠區(qū)最大的商業(yè)綠洲中除了飯店、賭場之外最有名的就是情色生意了,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被稱為金色玫瑰的街道,這裡從頭到尾的所有店鋪都是能提供舒解壓力的店家,不論體型大小,只要有錢,非獵食動物就可以在這享受征服獵食者的快感。
而與其他生態(tài)區(qū)不同,這裡的特種行業(yè)是擁有合法執(zhí)照的,不過...雖然表面上是合法的,但在裡頭的母獸大多...全部都不是自願來這工作的。
在這不論是店面裝潢還是收費水準都屬於中上階級,但是販賣肉體的獵食動物們卻拿不到客獸實際消費的一成,而且還必須滿足客戶們各種奇怪詭異的癖好。
而設立在街頭與巷尾的巨大且閃亮的立牌就成了除了項圈外控制獵食動物們最大利器,上頭所標示的星星數(shù)直接影響了整間店的生意,所以只要客戶不滿意,不論對錯與否,只要一隻母獸收到了投訴都會對整間店的評價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進而影響了生存。
不過就算是如此的賤賣,但整條街卻依然不缺乏年輕的母獸,畢竟對於住在沙漠區(qū)的她們來說,這行是唯一能夠保障她們甚至是家族生存的工作了。
至於雄獸呢,恩...他們也是能夠在那條路上找到工作,畢竟癖好這種東西是很難說的,但他們在販賣肉體上還有另一種選擇,就是重勞力、高風險的活動。
Zootopia的生態(tài)圈雖然是靠機械生成,但實際上這塊土地暗藏著許多的自然資源,而沙漠區(qū)的地底正好就埋藏著豐富的礦產(chǎn),雖然這裡的資源並不允許民間私自開發(fā),不過禁令歸禁令,有賺頭的生意自然會有動物願意花錢挺而走險,至於實際去走這個險的...當然不會是非獵食動物們了。
「要爆炸了---」
轟隆的聲響過後,火藥讓大地產(chǎn)生了劇烈的晃動,細沙隨著變動的地形滑入大坑中,當漫漫煙塵散去之後,一群批著破舊長袍的獅子也開始了接下來的工作,靠著木頭做成的簡單支架,體色偏暗的獅子們一隻又一隻的垂降進大坑中,雖然支架不停的發(fā)出恐怖的吱吱聲,但獅子們卻毫無畏懼,而當身負探查使命的分隊都進入坑中後,留在上頭的獅子也開始架設起簡陋的營地。
「恩...」第一隻踏到底部的獅子環(huán)看周圍一會,這個深度陽光還能照射進來,看著巖壁上微微發(fā)亮的結(jié)晶體,他也慢慢將纏繞在頭部的頭巾給拆了下來,在稍微輕甩之後,黑到發(fā)亮的獅鬃也跟著微微張開,左眼尾端的傷疤讓青色的眼瞳看起來更為冷酷。
而獅子們也在散開之後開始探查周圍,沒一會時間,一隻右眼失明的黑鬃獅便拿著一張破碎的木板走向第一隻下來的獅子,他將木板遞過去後便有些低落的開口了,「刀疤,如果要達到合約上的量的話,這裡不太夠,我想可能是太淺了,但是...」
「恩...那我們就再炸深一點,別浪費時間了?!沟栋炭戳讼履景迳纤鶎懙慕Y(jié)果後便將它推了回去,這動作讓原本還打算說什麼的獅子的表情變得有點難看。
「為什麼要那麼堅持要開發(fā)新坑,崖那邊明明就有...」將板子摔在地上的黑鬃獅還沒把抱怨的話語說完就先被盯過來的青色眼瞳給震攝住了。
「你想把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落腳處炸垮嗎,布魯多德?」比起獨眼獅,刀疤的體型看起來十分瘦弱,但那冷傲的雙眼與面容卻散發(fā)著一股不接受質(zhì)疑的威嚴感。
「嘖...我知道了...」雖然有些不願意,但布魯多德將眼神撇過去後便乖乖的去準備接下來的工作。
沙漠區(qū)的地質(zhì)比起其他地方更為堅硬,對沒有什麼裝備的獅子們來說,開闢新礦脈是一件困難且危險的工作,而且就算拼上性命,他們所能獲得的還是十分微薄。
不過刀疤的要求也並非沒有道理,因為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廢棄場的他們,終於在接下這份苦工的時候意外找到一處天然的住所,一座被沙塵所遮掩的巨山。
雖然嚴格來講就只是個光禿禿的大石頭,但說也奇怪,這座山的硬度非常的奇特,有些地方不論怎麼炸都炸不毀,而有些地方則用爪子輕輕一刮就可以挖開,而當獅子們將整座山探查完之後,一個擁有許多房間的住所就此形成了,這看似自然又不自然的造物就像是上天因憐憫這群獅子而贈與他們的雕刻品。
而且他們也在山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不少稀有礦產(chǎn),但擔心過度挖掘會讓上方崩毀,所以大多的獅子們都反對挖掘,畢竟他們好不容易獲得這可以稱為家的地方。
將炸藥佈置好後,獅子們也先回到了地面,隨著地底傳出一個又一個的爆炸聲響後,濃厚的硝煙也從大洞緩緩飄升出來,而當?shù)栋虦蕚湟谙氯サ臅r候卻聽到後方傳來的慌張呼聲。
「刀疤!你的兒子惹到達卡...呼呼...那隻犀牛,呼呼呼呼--你的女兒為了救他被抓走了!」
「恩...」聽完幾乎快乾死的母獅說完後,刀疤表面上雖看似冷靜,但雙眼中還是微微透出了怒火,脖子上盒子閃出的紅光幫他明顯的表現(xiàn)出心情,而在電擊的刺痛之下,逐漸緊握的雙掌也緩緩鬆了開來。
「你先回去吧,這裡我們會處理。」原本在一旁聽著的布魯多德攙扶起來報信的母獅後便慢慢帶她到一旁的破布幕下休息。
連謝都沒說一聲,大步一跨的刀疤就奔離了現(xiàn)場,而其他獅子們則是滿臉憂愁的看著逐漸遠離的黑鬃身影,畢竟那隻犀牛是出了名的戀幼獅癖,而此時的維塔尼正好是他喜歡的年紀...
踏著已經(jīng)習慣的滾燙黃沙、吹著已經(jīng)習慣的灼熱焚風、感覺著已經(jīng)習慣的飢餓、總覺得這輩子已經(jīng)沒有什麼不能習慣的事情了,但刀疤的心情還是平靜不下來。
為什麼會冷靜不下來,維塔尼也不過是提早幾年做自己之後該做的事情,為什麼... 自己會那麼擔心、那麼害怕、那麼...憤怒。
奔跑的刀疤對於自己內(nèi)心所問的問題沒有答案,但腳步卻絲毫沒有放慢,而看著越來越清楚的棕梠樹飯店,他的心也更加混亂起來。
不過當?shù)栋烫みM綠洲範圍的同時,步伐卻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一隻獅子正從那巨大的立牌旁的街道走了出來。
金紅色的鬃毛在陽光底下看起來十分的亮眼,端莊正式的西裝穿著搭配著完美的身材讓他跟刀疤就像是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而他的懷中則摟著兩隻幼獅,公的那一隻露著厭惡與不悅的表情惡狠狠的瞪著綠洲的風景,而母的那隻雖然臉上露著冷漠的面容,但從微微顫抖的身軀與眼角泛著的淚光還是可以看出她在害怕。
「木法沙...」雖然兩隻幼獅的穿著本來就已經(jīng)很破爛了,但沒有看到更破爛還是讓刀疤稍微冷靜下來了。
「沒事了,弟弟?!箍匆姾谧转{讓木法沙露出有些欣慰的笑容,他將兩隻幼獅歸還給他們的父親後便轉(zhuǎn)身要離開,不過一個有語帶意外的聲音卻阻止了他。
「等等,你...怎麼...難道!?」刀疤用爪掌拎著兩隻幼獅後就有些吃驚的盯著紅鬃獅?!?/font>
「沙拉碧能滿足他的,看來她的體型嬌小也不完全是壞事...呵...」雖然木法沙表現(xiàn)的就像是在店裡服務顧客一樣,但硬擠出來的虛假笑聲是掩蓋不住心痛的。
「她不是才...」刀疤雖稍微有點訝異,但他話說到一半就改口了,「這次就讓我跟你說聲謝了...木法沙?!?/font>
「我們是兄弟,說謝就多餘了,恕我先告辭了...」木法沙微微的點頭道別後便踏著優(yōu)雅的步伐往綠洲走去。
「哈,掰掰啦,賣屁股的叔叔!」努卡雖然是被拎在半空中,但不影響他的發(fā)言,但他那看來有點瘋癲的臉龐下一秒就被爪子抓了一下,「嘿!」
「哼!」還在微微發(fā)抖的維塔尼將爪子收回來後就將臉撇了過去,雖然沒真的出什麼事,但還是對她的心靈造成了點影響。
「恩...我們回去吧...」拎著兩隻幼獅的刀疤慢慢踏回了歸途,但是複雜的心情也開始讓他思考了起來,雖然今天沒事了,但未來呢...?
而另一方面,踏著穩(wěn)重端莊的步伐,木法沙一步一步朝目的地移動著,在這條大道上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獵食動物們?yōu)榱吮苊庠u價受到影響,所以只要一看見非獵食動物時,他們總是自動的彎下腰鞠躬,這個習慣讓他原本就已經(jīng)不快的移動速度被拖的更慢了,當他終於回到位於大街中段的店門口時,一隻犀牛正好從沙漠風格的黃石拱門走了出來。
「喔,是你阿,推薦的還不錯阿,哈哈哈,哪...賞你的。」達卡穿著看起來十分昂貴的金色西裝,一臉滿足的他對著鞠躬的獅子隨意丟了幾張紙鈔後就十分高興的離開了。
當犀牛離去後,木法沙也走進了店中,而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穿著紫色薄紗的母草原狐,雖然真正的店長是別的非獵食動物,但她算是這間店的實際經(jīng)營者。
「伊卡太太,我...」比起剛剛小心莊重的步伐,表現(xiàn)的有些慌張的木法沙走近櫃臺後就將剛剛在地上撿的鈔票放在桌臺上。
「你知道規(guī)則的。」表情冷漠的母狐伊卡將錢收下後就將掛著房牌的鑰匙推了出來,並另外放了個小瓶子在旁邊。
「謝謝妳...」接過鑰匙與瓶子後,木法沙便快步的往一旁的走廊走去。
隨著寬廣的走廊延伸出去的是個如宮殿般奢華的大廳,為了讓大型動物能夠輕鬆移動到各合裝行程的套房,這個擁有巨大噴水池與良好隔音的大廳就是最好的中繼站,而對裡頭的獵食動物們來說,這裡舒適的空調(diào)與清澈的水也是煎熬的身心靈能夠微微獲得減輕的地方。
但沒心情流連的木法沙絲毫沒有停步就朝目的地快速的走去,隨著掛在房門上的號碼越來越接近,他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慌張,瞪大的雙眼透露著擔心與歉意,轉(zhuǎn)開鑰匙的爪掌不停發(fā)抖著,而隨著解鎖聲傳進耳中,他也踏進了散發(fā)著濃厚香水味的房間中。
「沙拉碧!」一進入私密的空間,不再忍耐的木法拉便急忙的呼喊著愛妻的名字,加快的步伐也在經(jīng)過了壟罩著薄紗的浴池與凌亂的小客廳後停在淡紫色的玻璃門前,不過他還沒動爪,門就先自己打開了。
「怎麼了...木法沙?」伴隨著輕靈、疲累卻堅強的聲音,用滾金邊的浴巾包裹住身體的沙拉碧靠著門框慢慢的走了出來,營養(yǎng)稍差的她跟一般成年母獅比起來稍微小了一號,毛皮的顏色看起來也稍微有點黯淡,但卻更能襯托她漂亮的紅寶石雙瞳與美麗的面容。
看著用尾巴不停調(diào)整重心的愛妻雙腳還在發(fā)抖,滿臉歉意的木法沙不發(fā)一語的將她緊緊抱住,就算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但讓剛生下子嗣的她經(jīng)歷這樣的痛苦,自己還真是個混蛋丈夫。
「我沒事的,維塔尼還好嗎?」沙拉碧輕輕的蹭了下公獅的下巴,比起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她更擔心姪女的狀況。
「刀疤已經(jīng)帶她回去了...抱歉...」雖然知道道歉沒法改變什麼,但木法沙也沒其他話語可以用來表達心情了。
「你不用道歉的,木法沙,這不是你的錯,這樣吉娜也欠了我一次,這樣想想也沒什麼不好的,呵...」沙拉碧的倦容帶著微微的笑容,她不希望眼前的愛獅為了改變不了的生活而責怪自己,但她同時也感覺到公獅好像打算說什麼很危險的事情。
「我?guī)蛫叢了?..」木法沙搖了搖頭將話吞進肚子後便將愛妻抱了起來走回有圓形浴池的小空間。
木法沙將愛妻放在紅色的絲絨躺椅上之後便將上頭的薄紗給撥到一旁,而當他將口袋中的瓶子拿出來的同時,母獅也將身上的毛巾給解了開來,但當他一眼朝母獅的雙腿間看過去後,一直強忍壓抑的內(nèi)心還是產(chǎn)生了波瀾,脖子上的項圈也因感測到心情而轉(zhuǎn)變成黃燈。
「木法沙!別這樣!」沙拉碧調(diào)整下姿勢後便朝公獅撲了過去。
「呼...呼...」知道項圈如果啟動也會電到母獅,不停做著深呼吸的木法沙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情緒安撫下來,「沙拉碧...我...」
「不行!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太危險了!」沙拉碧整隻趴在公獅的身上意圖阻止他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但這樣下去...什麼都不會改變,今天妳保護了維塔尼...那明天呢...娜娜,還是辛巴...不管妳怎麼犧牲,這一切都不會有結(jié)束的一天...」看不見未來的絕望讓木法沙緊緊拉扯著脖上的項圈。
「但是...但...走私...」沙拉碧自然不想自己所受的遭遇發(fā)生在小獅子們身上,但是也不想讓摯愛遭遇危險,矛盾的心情讓她想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
「我不要妳再受到這種傷害了!」看著母獅不知所措的面容,木法沙直立起上身緊緊將她摟進懷中。
厚實的獅鬃與堅定的心跳,眼前的獅子雖然在現(xiàn)實中不得不低頭,不過沙拉碧很清楚,雄獅不會永遠的沉睡。
時間在凝重的氣氛中不停的流逝,設置在牆上的鬧鈴絲毫不理會兩隻獅子沉重的內(nèi)心而響了起來,就算不想分開,想要他留下、想要他放棄,但沙拉碧還是只能在超時前鬆開緊抓的爪掌,而木法沙則將藥瓶放在躺椅上後慢慢站了起來,但心中留著的疙瘩還是讓他遲遲沒有打算離開。
「木法沙...做你想做的吧!」背對著公獅的面容泛著淚光,但沙拉碧說出的話語卻十分堅強,而她也在將藥瓶拿走之後便跛著腳慢慢的往小房間走去。
「我...不會有事的,我保證!」沒有任何可以做為保證的證明,一切或許只會是場幻夢,但母獅的話已經(jīng)足夠讓木法沙充滿信心。
而當木法沙離開之後,靠著房門的沙拉碧緩緩滑坐到地毯上,打轉(zhuǎn)的淚水早已止不住,而伴隨著唾泣聲,沉重的話語也從她的口中說出,「如果你出事的話,我...會跟你一塊走...」
此時...開始思考的刀疤與嘗試改變的木法沙,這兩隻最終改變了沙漠區(qū)未來的獅子還不知道他們所要面對的...黑暗...
「終於...有值得培養(yǎng)的...棋子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長耳兔影在拿下耳機後發(fā)出了愉悅的輕笑聲,他的遊戲...此時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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