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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將至,一切都化為寒冷。此時此刻只有心中點起了一盞明燈,它指引著我們希望給予我們動力,為了能夠獲得自由以及找尋回家的路而奮鬥。
自由,一個十分抽象的概念,它可以是主觀的也可以是客觀的,它可以輕易得到但也同時很難達(dá)成,因為沒有所謂真正的自由,人們中就只會被束縛所綑綁,只有知道的人才有機會擺脫束縛,迎向理想中的自由而邁進(jìn)。
自由只屬於活著的人所獨有,死去的人終將逝去,只留下那份記憶被我們抓住,凱文的自由就由我們來代替他獲得,安心地去吧我的好兄弟。
大雪紛飛的日子我們要前往神秘的東方古國一探究竟,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那塊土地上坐落著一個具有高度文明的強盛帝國—鐵欽帝國,人民生活富庶布景體現(xiàn)於實質(zhì)的生活上,還有極其高度的自由、民主。皇帝由人民推舉而出,沒有階級劃分,有的話也只有錢多跟錢多多的差別,總之因為沒有生活困頓的百姓所以犯罪極少。
可是這麼一個樂土卻在數(shù)百年前因不明原因而消失,原因眾說紛紜。有人說發(fā)生火山爆發(fā)有人說因為大瘟疫四起也有人說因為捲進(jìn)了多國混戰(zhàn)或者是大怪物的入侵毀滅了一切,但是這些都不足以引起我們此行的誘因。
在諸多學(xué)者的考究及論證而衍生出各種假說,其中異世界論點最具神祕性,它的論點在於創(chuàng)世論下而產(chǎn)生,也就是說這群人後來因為不明原因消失在這世界上,不過有沒有可能是到了其他”世界”的這個可能性被指了出來。
我們此行以探索半獸人山丘為由申請一個月的出境許可,為了不起疑所以硬是交了一疊厚厚的報告書,為了能夠確實瞞混過去傾全力花了數(shù)天不眠不休在討論。
「呼~還好過關(guān)了。」幾位士兵開啟電眼模式不斷來回確定申請內(nèi)容及細(xì)節(jié)的部份,最後才點點頭讓我們出城,脫離了幫加爾大監(jiān)獄的束縛。
「但是我們說要去找尋半獸人的蹤跡道也沒錯啊。」比爾霸氣地說道。確實如同比爾所言,此行前往東方古國的路上將經(jīng)過沙迦達(dá)荒漠,那裡足足一整年沒下過幾次雨,通過荒漠後就離開聖建王國的疆域來到俗稱月世界的半獸人聚居地,那邊幾呼很少有志願兵會過去。從邦加爾通過荒漠過去要個十來天左右的路程,我們帶上的食糧只有約一個禮拜的量,到時可能就要打打獵或是碰碰運氣看看會不會遇到商隊能夠交換些食糧什麼的。
過了月世界後便鮮有人知了,以我們?nèi)绱诉吘壢说臓顩r來看想要獲取的信息量遠(yuǎn)低於那些知名隊伍們。好家在倚賴安妮她們聲望才能夠獲得足以讓我們探索東方神秘古國所需的情報量。
順便介紹一下新成員,有著勇猛體魄堪稱健美身材的女孩波比、人造機械人布里茨、總是戴著老鼠頭套身體十分嬌小的射手圖奇、自稱與明有過恩怨情仇的刺客劫·所羅門、洋基女孩安妮以及神祕銀髮女孩梅爾莉。
一行人包含兩個小隊總共12人朝著東方無盡沙漠前進(jìn),滾滾黃沙直衝著臉來真叫人難受,可以體會到古代絲綢之路的繁華其實正蘊涵著這一味苦味,文化交流隨著人類社會進(jìn)步的腳步變得日趨平凡,但在蘭特斯特這個仍舊位處於農(nóng)業(yè)科技時代的世界想要踏出城鎮(zhèn)一步一步探索著未知之地那可謂處處艱辛,暗藏意想不到的危險,除非是個傻子不然決不會想要離開城鎮(zhèn)遠(yuǎn)行一個月這樣的傻事。
在向東方之地(oritinal)邁出沉重步伐長征旅途中無意識的,我將曉的手握起。她的臉?biāo)查g通紅起來但是看得出些許笑容,說到底我還沒回應(yīng)她的問題,但是我想回答就免了吧等到哪個契機再找機會說出來也不遲。
今晚就要住在荒漠內(nèi),一行人來到的駐紮地後。
「找水源就交給我吧。」
「阿,那我也一起。」
說是找水源其實也只是為了爭取兩人時光,這對你儂我儂十分刺眼的佳人無論是誰只要是單身都會感到一陣暈眩難受。
「吶。」她說道。「要不要來個唇齒相接?」
從口中些微的氣息冒出,那滑順的觸感從唇齒縫間傾瀉而出,那一刻她朝我而來兩手壓住我的兩隻手呈現(xiàn)她上我下的姿態(tài),像注射針頭似地當(dāng)唇齒再一次相碰之時彷彿啟動了兩人心中的那顆無法碰觸的按鈕,啟動電源、按下按鈕,一切將會變得不一樣,這不是在開玩笑,而是活生生烙印在心坎裡永遠(yuǎn)揮之不去的片刻美好記憶就這樣被兩人共同保存下來。
她慢慢將手抽離後看著我的臉用像是在記下片刻回憶一般的眼神注視著,我也投以關(guān)愛的眼神回應(yīng)這樣的她。
「如果說,找到回去的辦法以後,會不會就再也無法見面了?」泛著淚光用手輕輕拭去,那副光景就好像曾經(jīng)在哪見過依舊敲響著心扉那扇窗。夕陽西下後投影在水中的餘波正一點一滴吸走光線,不管是他也好她也罷,只要存在一絲光影都會毫不留情被西方帶走,光線們也有著那樣的極樂世界,等待著我們的是那黑沉沉夜晚降臨。
「那還不簡單。」我笑道,然後輕撫著她的頭由上往下像把梳子梳理著她的煩惱。「總有一天會碰面的,只要持續(xù)相信就好。」
「所以你相信奇蹟囉?」她問我。
「恩,當(dāng)然。」
「那你相信在那個世界我們也曾是一對情侶嗎?」
「這……這個嘛。」猶豫了不如說思考嘎然而止,受到大腦嚴(yán)格控制沒有給予任何回應(yīng)。她的眼神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她,又會著說那是我從未看過的眼神,就像媽媽見到失散以久的兒子,那是失而復(fù)得又或不是的神情。
我們說著同樣的語言具有著相同的思考迴路,也許命運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怕是鄰居也好朋友也罷,也或許真的就是如此,我曾經(jīng)想過我們幾個會不會在那個世界也是彼此相識的呢?會不會就像是散落在一地的彈珠,輕微碰撞後又碰撞緊鄰的那一顆,總是互相牽絆著彼此,雖然每個人都是特別的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及思緒,但是只要某點相通了就會連接彼此也就有了相伴。
只是想多了、想破頭了,那黑夜還是將我喚醒無語地告訴我:該回去了,你的朋友們還在等著你們,再不停止邊界線就將逾越。
完 下篇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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