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午安阿,老龍發現自己很不適合先決定要把作品分成幾篇...想加的東西隨時間一直冒出來,所以抱歉老龍又失言了...
不過這保證是最後一次延了...下一集絕對是最後。
漸漸掩蓋天空的烏雲彷彿在對茱蒂提出警告,接下來的道路不論如何都不會有好的結果,雖然無法壓抑心中那些不好的預感,但踏出的步伐卻絲毫沒有遲疑。
「得快點找到可以托付的動物才行...」擦乾淚之後,茱蒂又開始跑了起來,她清楚山頂上的寧靜不會維持太久,但還有足夠的時間跑遠,因為她很清楚那隻高傲自大的銀毛兔最大的弱點,那就是過度自信。
雖然從山頂到山下都是巖石荒地之類沒有掩護的地方,但過去之後就會來到最容易躲藏的雨林區,不過茱蒂卻沒有往雨林區的方向移動,而是不停轉乘運輸工具來到了跟雨林區完全不一樣的地方,沙漠區。
顧名思義,這裡是一個跟潮濕扯不上邊的地方,靠著極地區強大冷氣所排放的熱能,這裡的氣侯十分乾燥而且炎熱,佔地較少的綠洲成為了動物們的主要聚集處,不過這些地段自然要價不斐,所以能住在這些地方的也只有非獵食動物...
不過茱蒂來這是為了找尋一個新興的組織,一個被艾力克私下掩蓋住存在的組織,藉著偷盜出來的資料,她很清楚城內能托付的動物只有一直被壓抑在底層的獵食動物們。
做好了簡單的準備並換上適合在艷陽中移動的衣裝後,茱蒂離開了繁華的綠洲,銀色的兔影在大太陽下奮力的奔跑著,就算周圍的景色讓她有一種沒有在移動的錯覺,她也只能相信自己要找的動物就在前方。
而隨著周圍越來越荒涼,暴虐的飛砂與灼熱的焚風也讓茱蒂的步伐逐漸緩慢下來。
「呼...呼---沒水了嗎...」帶著的水瓶已經空了,就算茱蒂對於自己的體力還算有自信,但她卻小看了這片廣大的沙漠。
雖然後頭沒有動物追上來,但是周圍也沒有看到生物的影子,拉長耳朵聽著周圍的茱蒂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多久,不過也已經不能回頭了,而當她再度邁開沉重的步伐一會後,也終於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微小聲音。
「呼...不知道還有多遠...呼...呼...」雖然大概知道方向了,但是茱蒂的眼中只看到無盡的沙漠,良好的聽力讓她有了希望但也充滿了絕望。
嚴酷的氣候終究不是茱蒂這種在室內鍛練出來的身體可以抗衡的,烈陽無情的照射讓缺水的狀況越來越嚴重,眼前的視線也跟著模糊了起來,剛剛所聽見的稀疏對話聲現在聽起來卻像是身體所發出的哀嚎。
小看氣候自然會被吞噬,就算是被製造出來的氣候也一樣適用,而當茱蒂支撐不住而倒下後,腦海中只剩下對於傑克的歉意,隨著意識漸漸遠離,兩道穿著黃土色長袍的獅影也慢慢接近。
「哈!是兔子...還有些姿色呢,不一定能賣不錯的價錢。」獅鬃看起來有些稀疏的黑鬃公獅露著有些瘋狂的笑容,不過當他將母兔提起前,另一隻公獅卻搶先了一步。
將母兔摟在懷中的公獅與剛剛那隻不同,威嚴的面容中帶著一絲的和善,在陽光下散發著光芒的棕紅色鬃毛讓他更添一股王者的氣息,當他確定母兔還有氣息後,就將腰間繫著的水袋遞到茱蒂的嘴旁。
「水...!」嘴邊傳來的濕潤感讓茱蒂睜開了眼睛抓著水袋大口的喝了起來,雖然是帶著些許沙土的濁水,但對幾乎乾枯的她來說已經可以比擬任何美酒。
「你什麼意思阿,辛巴?」獵物被奪走讓原本就有些狂樣的黑鬃獅露出了尖牙,不過同時,他脖子上的項圈也跟著啟動了,突然感到的痛楚讓他緊抓著項圈想把它扯下,「吼!可惡的垃圾。」
「冷靜點,努卡,就算想把她賣了,也要讓她先活著。」辛巴看母兔回復意識後就將水袋收了回來,而母兔胸前所掛著的詭異項鍊則吸引了他的注意。
「謝謝--」茱蒂雖然想要道謝,但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銳利的獅爪抵在脖子上了。
「恩...項圈果然沒反應,艾力克派妳來的?」為了避免意外,辛巴緊緊抓著母兔的半身,他很清楚那奇特造型的項鍊所代表的名字。
「艾力克!?在哪!讓我咬死他!」一時間忘了電擊的努卡伸出爪子激動望著周圍想要找尋讓他痛恨的銀毛兔,但過於激動也導致電擊的力道加強了,「啊!!可惡阿!」
「我...是茱蒂-瑟米屈...但我不是艾力克派來的。」頭一次見到如此有魄力的獅子讓茱蒂感到有些恐懼,但同時也覺得他是能夠托付的對象。
「恩...該說妳有勇氣還是過於愚蠢?」眼前的母兔不論是耳朵還是鼻子都沒有表現出一般兔子那樣感受到恐懼的樣子,這冷靜的模樣反而讓辛巴有些不解。
「哈哈哈!把她的四肢都扯掉看她還會不會那麼冷靜!」稍微習慣電擊後努卡的瘋狂更為明顯,伸出的獅掌也抓起了母兔的右腕。
「你們想對我做什麼都沒關係...但...拜託你,收下這個東西...並且在獵食動物---所有動物滅亡前阻止他。」早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茱蒂毫無畏懼逼近的威脅,她只是把項鍊扯了下來拿在紅鬃獅的面前。
「哈哈哈哈---真會說!喂!辛巴!先說好,扯掉她的四肢我要自己來!反正只要讓她還能賣身就好啦!」努卡迫不及待的舔了舔舌頭,不過當他準備動作時,他的爪腕卻先被制住了,「你!」
「等會...努卡,先讓我確定一些事情...之後你就算把她吃了我也不會有意見。」辛巴安撫完黑鬃獅後才繼續開口,「我就聽聽妳剛剛所說的...」
而另一方面,抱著櫻的傑克也在雨林區的偏遠地區停了下來,一路上除了呼吸的聲音外,櫻都沒有聽到他講任何一句話,但可以感覺到他的痛...
大雨讓氣氛變得更加凝重,雖然雨林區大多建築都是在樹上,但還是有蓋在巖地上的商業中心,那熱鬧的景色在雨中有股不同的自在感,垂著耳朵的傑克靜靜望著雨中朦朧的街景,他不明白,為什麼才過了短短的幾分鐘,母親給他的感覺卻如此的生疏。
「嗚...」幼狐微微的哭聲打破了雨中的寧靜,也打斷了銀毛兔的思緒。
「抱歉...少爺...乖乖乖,別哭,阿---」突然想到什麼的櫻背對著銀毛兔將上衣給解了開來,幼狐雖不會說話,但本能還是讓她了解寶寶要什麼。
櫻望著吸吮著母乳的幼狐,那小小的身影給了自己無比的希望,混亂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
「恩...母親說要送妳到安全的地方,我得--」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整理好心情,但傑克的步伐連一步都踏不出去。
「您已經幫了很多忙了,我已經可以自己走了,不該再麻煩您。」櫻微微回過頭看著站在原地掙扎的銀毛兔,就算有那像怪物般的誕生,但年幼的他也只是單純的想與母親撒嬌而已。
「可是---恩...」遠方逼近而來的聲音讓傑克的耳朵直立了起來,刻意選擇偏遠的地方就是為了能夠在第一時間聽到追上來的動物。
雖然在大雨之中,但聽力敏銳的銀毛兔還是清楚的聽見高級轎車奔馳的引擎聲,確定了大約的距離後,他也指了個方向給母狐。
「這麼快就追來了...妳從那離開,沿著運河走就會到城區裡,我引開他們後會去找妳。」傑克的內心雖然還是很混亂,但他還是想要完成母親所託付的事情。
「少爺...我自己會想辦法躲起來的,去找她吧,我相信太太很愛你的。」櫻將衣服穿好後就對著銀毛兔鞠著躬表達感謝,而當她將頭抬起來時,面前的身影也已經不在了。
櫻稍微甩落毛皮上的雨水後開始朝銀毛兔指引的方向走了起來,沿著山壁的步道沒有什麼可以遮雨的東西,所以可以明顯感受那溫暖的雨滴、徐徐的微風、還有潮濕的巖地,這些將近被遺忘的感覺讓她十分懷念。
雖然花了點時間享受著這得來不易的自由,但是懷中的幼獸也讓櫻不得不面對現實,不管是能不能逃掉,還是要怎麼樣扶養兒子長大,就算心裡還掛念著一隻狐貍,但也已經不能期待有別的動物會幫助自己了,眼前的朦朧與崎嶇的階梯就像是宣告著未來一般,天真導致了這個結果,但也只能繼續走下去。
在雨中行走了半個多小時後,雨勢開始減緩下來了,櫻也發現前方的平臺上有座小涼亭,一路上的崎嶇與不停甩毛讓她的體力有些耗盡,而當回過頭確定沒有動物追來後她也決定稍微休息一下。
「呼...呼...呼...」氣喘吁吁的櫻都忘了上次爬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不過一路雖然都不太好走,但懷中的幼狐到是睡的挺熟的。
櫻一靠近就注意到這個涼亭做的十分精緻,雖然是石雕的,但在風格上卻不像是雨林區的建築,六角型的斜角構造讓它看起來充滿了東方風味。
「真漂亮---恩?」櫻環顧一下後就發現中央的圓桌上擺著一組茶具,陶製的茶壺與成對的茶杯在樣式上雖看起來簡單,但卻不失典雅。
櫻看到桌上寫的奉茶後就倒了一杯茶來喝,綠茶微微的清香與熱度讓濕透的她稍微暖和了下,緊繃的心情也在濃郁的茶香下放鬆下來,那舒適的感覺甚至讓她忘了自己還在逃跑的路上。
「追到妳了!」
「唔---什麼...」後方傳來的吼聲讓櫻從沉靜的心情回過神來,一回頭只見一隻戴著嘴套裸著上身的公狐貍正惡狠狠的盯著她。
真田武的腰間繫著一長一短兩把單鋒武士刀,精緻的紅身刀鞘上裝飾著四組金色的六文錢家徽,抽出的長刀刀紋雖亂,銀芒卻異常奪目,但刀雖正,持刀的狐貍卻被恐懼所操控。
「武--怎麼...阿!」突然想起一切讓櫻驚叫了一聲,但已經來不及逃跑了。
「妳以為真的跑的掉嗎...只要妳脖子上的東西還在,妳就絕對不可能逃掉。」武單爪握刀擺出了架式,雙眼直盯著母狐的動向,為了保命,他絕對不能失誤。
「脖子上的東西...難道...」櫻有些不可置信的抓著陪著自己大半輩子的項圈,那微微的綠光所代表的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一切都是老爺的計劃...太太與少爺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武邁步一跨,刀也跟著從斜下方朝母狐的胸前砍了過去。
「唔?!」櫻雖然急忙的向後退去,但刀鋒還是微微劃過了幼狐的左掌背。
「嗚哇!」雖然出血量不大,但疼痛感還是讓熟睡的幼狐哭了起來。
「嘖...」一刀失利,武追擊的步伐再一次踏了出去,但劈下的刀鋒卻硬生生被母狐的頭撞偏了,導致斬下的只有櫻的半片耳朵。
「為什麼...他是你的兒子耶!你怎麼能...連想都沒想...」側過身子的櫻將幼狐護在懷中,頭頂流下的鮮血與耳朵傳來的疼痛都還比不上流下淚的心痛。
「我能給他的...只有輕鬆的死去...當然,妳也一樣!」語畢,武將刀收回了鞘中,但握刀的爪掌並未放開,腳步隨著微微傾斜的身軀踏出,但居合的刀勢還沒拔出,銀色的身影卻先撞了進來。
沒有想到櫻會衝進來,武向前的步伐反而讓刀卡在鞘中,雖然他馬上收勢要往後退,但一道銀芒卻映入了眼中。
「唔啊!」用嘴咬住短刀的櫻一個甩身順勢朝武砍了過去。
武雖然急忙的用左掌阻擋,但那鋒利的刀鋒並非是肉身可以擋下的東西,一陣劇痛後,原本與身體連接著的左腕飛落了山谷,鮮血也從切口噴了出來,「痛阿!!!我的---妳這個婊子!」
「哈--呼-哈-哈---」腳步一個打結讓櫻摔倒在地,雖然她很快就又站了起來,但她回頭的一瞬間,一顆子彈卻射穿了她的腹部,「唔啊!!」
「妳竟敢...」不顧還噴著血的傷口,失去理智的武不停開著槍。
腹部中彈的櫻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靠著涼亭裡的桌椅等東西的掩護,擠出最後力量的她跨出步伐就往懸崖跳了下去,而將子彈打完的武也因失血過多而倒了下來,隨著峽谷回復寧靜後,陽臺的屋頂上卻冒出了些許的煙圈。
「呼--有額外的工作交易就要重算了。」一隻穿著長袍馬褂的熊貓一個翻身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與大多數熊貓不同,他眼旁的毛是黑棕色,而且雙眼外邊都有奇特的條紋,咬著菸斗的他微微搓弄著臉上的兩撇長髯,自言自語的樣子就像是在跟誰對話一樣。
「恩...加兩成,拜託,那麼遠,五成還可以考慮...成交!」熊貓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後,就將武的傷口束緊並將他扛上了肩,而在離去之前,他也將長刀收回鞘然後丟下了懸崖。
「生意就是生意,別怨我,那東西這傢伙用太浪費了,有機會用就拿去吧。」熊貓拿起腰間的酒壺朝地上灑了一些後就遞到嘴邊喝了一口,而當他將酒壺掛回腰間後,他也輕輕的將脖子上的項圈拿了下來掛在右爪上繞著圈。
而當熊貓離去的同時,有些動物卻因聽到槍聲而有了動作,幾隻黑豹靠著運河旁的雨林當支點往上游移動著,帶頭的藍瞳黑豹看似十分嚴肅但他卻不時的確認著後方同伴的狀況,尤其是最後頭兩隻還未長大的小黑豹更是讓他關注。
「卡洛斯,父親有說叫我們不要惹多餘的麻煩,這裡還很混亂,有槍聲什麼的很正常。」一隻碧眼的黑豹追上了帶頭者後提醒著他。
「不用擔心,賣岔,只是確認一下罷了,那槍響讓我有點在意。」卡洛斯靈活的踏著樹木拉開了距離後卻注意到河中有東西發出了閃亮的光芒。
「愛德華叔叔,那裡有東西。」跑在最後頭的兩隻小黑豹注意到河邊後就先繞了過去。
「傑洛!艾克斯!慢點!」沒有雨林的掩護很容易發生危險,卡洛斯隨爪抓住藤蔓後就往河邊盪了過去,而其他的黑豹也跟著追了上去。
離開了雨林之後,黑豹們也各自散了開來警戒著周圍,而卡洛斯也來到了兩隻小黑豹的身邊,他們正因為看見捲曲在河邊還不停流著血的母狐而受到了點驚嚇。
「賣岔,先帶他們離開。」用掌遮住兩隻小黑豹的眼睛後,卡洛斯才仔細的看了下母狐幾乎粉碎的身軀,剛剛所看見的光芒應該就是她嘴裡咬著的短刀了。
「卡洛斯,河岸邊卡了樣東西。」往上游警戒的黑豹拿著一把長刀跑了回來。
「相同的刀柄...六文錢,那好像是...」看著刀上的特徵回想了一下後,卡洛斯也下達了命令要黑豹們撤退。
同伴們回到雨林之後,卡洛斯也將刀放在母狐的遺體旁,並拿起了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微微禱念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妳與真田的關係,但我現在沒有冒險的本錢,抱歉了,願神...接納妳的靈魂。」
卡洛斯念完簡單的祈禱過後睜開了眼睛,但他卻看見母狐原本閉著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咬著刀的下顎也微微張開,細微虛弱的聲音也隨之傳進耳中。
「%#--蒼...&%#--蒼...%...蒼...」
重複的話語不停的從櫻的喉中發出,卡洛斯雖被這突然的異變嚇到,但那充滿請求與哀傷的聲音還是讓他將耳朵靠近母狐的嘴邊想聽清楚她想表達什麼。
「救救--蒼...」
「蒼...?」在卡洛斯聽清楚母狐話語的同時,他也注意到母狐捲成一團的身軀好像有東西在動,而沒一會,一隻小小的爪子就伸了出來。
「恩!?」看著還在活動的小爪子,卡洛斯輕輕翻了下母狐的身子。
一隻連眼睛都還沒睜開的幼狐被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直到卡洛斯觸碰到幼獸時,僵硬的爪掌才微微鬆了開來。
從母狐的狀況來看,這隻幼狐還能活下來已經是件奇蹟了,就算可能會惹上麻煩,但握著十字架的黑豹還是不自覺的有了動作。
「這是您的遺願的話,我卡洛斯-愛德華會照顧他。」卡洛斯說完後將幼狐從母狐身邊接了過來,但原本安靜的他卻哭了起來。
「謝----謝.........」最後一句話說完後,嘴角露出笑容的櫻眼睛又緩緩閉了起來。
「要收屍嗎?」
「你不是說不想惹麻煩嗎,賣岔?」卡洛斯將長短刀都收了起來後詢問著站在後頭的黑豹。
「你都已經給予承諾了,總不好讓他的母親曝屍荒野吧?」賣岔舉起掌朝樹林比了會後,樹叢內也產生的動靜。
而同一時間,不知道櫻已經死亡的傑克還在雨林中吸引著追擊者的注意,但沒多久他就發現到那些只是用來引誘他離開的而已,但就算知道也已經來不及了,心念一轉後,他決定要先去找自己的母親。
不過當傑克準備要離開同時,在細棉的雨聲中卻聽見了古典的樂曲,那直接傳進腦中的熟悉旋律讓他知道誰來找他了。
跟隨著腦中的音律,傑克從雨林中奔跑而出,而他見到的,是坐在帳篷中椅子上的父親,艾力克-瑟米屈。
「傑克...她倒是給了你個不錯的名字。」艾力克伸掌表示一下後,在一旁轉著唱盤機的黑兔也停了下來。
「影響我的聲音就是那東西傳出來的嗎?」露出兇惡表情的傑克死盯著那臺古典唱盤機,他並不喜歡那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
「這東西嗎?只是你出生時下的一個暗示而已,為了讓我可以好好的跟你對話。」艾力克點頭示意了下後,一旁的兔子也將唱片拿了起來折成兩半。
「母親說過你不值得信任。」傑克的戒心並沒有因為碎裂的唱片而消失,但他卻不懂銀毛兔的用意。
「呵,這點,她也一樣。」輕笑一聲後艾力克就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方塊,而隨著他按下上頭的按鈕後,茱蒂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來,讓我們父子倆一起來聽聽她的真心話。」
再一次感謝各位,一樣有任何建議與問題都歡迎留言告知,老龍最近狀況雖然不是很好,但是這幾天開始又有不少想法,其他章節之後也會盡快完成,我們下一張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