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自行搭配BGM,由於本篇篇幅過長建議循環)
(接2-4結尾,嚴格來說算第二章的分支路線,但作為另一個故事線的開頭還是算B路線的前置劇情吧)
舞:「那個サキ醬說過的、要環境整理來著。」
行人:「這麼說的話……似乎說過吧。」
差點忘記昨天サキ說要幫忙的。
考慮到之後的事,去幫忙會比較好吧……
雖然現在也有些在意和奏的事。
サキ托一葉的福心情已經好起來了,對比和奏相處比較容易。
而且就算很在意和奏糾結於把戲的理由,サキ的事情也是有約定在先的,沒法無視。
行人:「呼姆……」
稍微考慮一下,答案自然地出來了。
(2-4這裡選擇不幫忙サキ是進入另一支線的重要選項)
感覺現在沒法放著和奏不管。
蠻在意昨天掛掉電話之後……她到底想了些甚麼。
行人:「舞,我將這些送過去順便跟和奏說一下話。」
「結束後在過去幫サキ的忙,如果她問的話就幫我說一下。」
舞:「嗯、我知道了,麻煩了喔。」
告知舞後,我托著托盤走了出去。
好了、首先跟和奏說一下話吧。
行人:「久等了,這是您點的紅茶拿鐵。」
在放滿和奏筆記本的桌上放上紅茶。
和奏:「……你感覺想說些甚麼呢。」
行人:「一臉想說些甚麼的人是妳吧。」
從接客模式切換回對待熟人的態度。
一葉應該還在和サキ說話,現在不在位子上。
總覺得這讓和奏心情更差了。
和奏:「名波先說。」
行人:「……那我就單刀直入了。」
「我想知道妳一直執著於把戲的理由。」
和奏:「理由很簡單,因為不可能啊。」
真是簡單明瞭的答案。
行人:「基於剛剛那些算是和那個甚麼混亂理論的緣故、嗎?」
和奏:「沒錯,就機率來說完全不可能。」
「就算先將答案寫下來,也不可能猜中名波藏起來的所有硬幣。」
行人:「理由是甚麼呢?サキ是主張甚麼命運的……」
和奏:「前者以機率來說不可能、後者就是基於混亂理論了。」
行人:「請說明,我沒那麼博學多聞。」
和奏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口氣。
和奏:「機率還是懂得吧?混亂理論……嗯,大風吹起桶屋大賺,這樣講聽得懂嗎?」
(譯者科普時間:原文「風が吹けば桶屋が儲かる」,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當大風吹起時捲起了沙、砂吹進人們眼中導致盲人變多、盲人變多導致彈奏三味線的人變多、製作三味線需要貓皮、貓的數量激減老鼠變多、老鼠會咬破桶子、賣桶子的商人就大賺了。比喻細微的改變導致結果的改變。因為是比較古老的比喻,現在也有將可能性過低的因果關係牽強附會連結在一起的意思。附上維基以供參考)
行人:「……不懂。」
和奏:「是嗎──那就用這次的事件當例子吧。」
「那孩子事先準備了筆記、然後名波完全照上面所寫的藏起了硬幣……這點沒錯吧?」
行人:「沒錯。」
和奏:「那時名波沒受到任何人指示,這點也沒錯吧?」
行人:「啊啊、是基於自我意志所選的。」
和奏:「就是這裡、其實並不是完全的自我意志──比如說,如果換成我,也許在同樣的場所同樣的時間也會做同樣的選擇,十回以內每一次都會,不覺得嗎?」
行人:「……」
和奏:「如果還是沒法想像,那我就說的詳細一點吧。比如說舞小姐泡的紅茶種類、美月小姐帶美星小姐先回去之類的。」
「只要名波在選擇之前,任何要素有些細微的改變都可能改變結果,甚至十次都改變也不奇怪。」
「沒有注意、連同自己也沒注意到的變化卻改變了結果──這就是混亂裡混。」
行人:「似懂非懂......也就是說事前準備好答案的行為基本無視了這個混亂理論的意思囉。」
和奏:「沒錯,確信一定會得到必然的結果......如果沒有動手腳的話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懷疑這是某種把戲。」
因為某種細小的改變而更改了我對於硬幣的選擇──確實有可能。
而且在這之上、還又再加上複雜的前提。
也就是確信在當時那個狀態下、我肯定會做出那樣的選擇,無論怎麼想都很奇怪。
行人:「和奏,能想像的到是哪種手腳嗎?」
和奏:「就是抱持著這種想法才試圖從那孩子口中套話……但還是完全不懂。」
和奏這麼說的同時,也不經意地移開視線。
行人:「嗯……?」
在意地循著視線望去……
是滿臉笑容的一葉和一臉不爽看向我的サキ。
完全相反的兩個個體。
一葉:「蜂蜜蛋糕真的很好吃呢、サキ醬。」
サキ:「放著工作不管,去和半吊子閒話家常……真隨便啊。」
一葉:「果然一日三十個的味道不一般啊!呼呼、不枉費特地去排隊的時間了!」
サキ:「而且放著要幫我的事不管就為了這個──哼!」
對話完全對不起來……看來是在各自的想法中成立的樣子。
順帶一提我才沒有放著要幫サキ的事不管。
和奏:「一葉,總之……先坐下吧,紅茶再一杯麻煩了。」
一葉:「啊、蜂蜜蛋糕已經將和奏前輩和舞小姐的份切好了,別擔心!」
和奏:「是是多謝多謝,坐下吧。」
一葉:「咦-?」
半拉著一葉回到座位上命令她坐下了。
サキ:「我已經找美月幫忙了,沒有拜託你的必要。」
現在就真的是我放著她的事不管了……
行人:「舞應該有跟妳說我說完話後就來幫忙了吧?」
サキ:「是聽說了,但看到你和那個半吊子認真地討論甚麼的樣子,就看透了。」
「反正大概是在討論要不要相信我的話吧。」
是因為不受到信任而生氣、還是因為我和和奏說話而生氣……不、兩者都有吧。
サキ:「畢竟想到要用你的人是我,姑且解雇通告也要由我說出來才有道理吧。」
「你被開除了!解雇──哼!」
用拇指做出了斬首的動作後,サキ便離開了。
行人:「怎麼回事啊那傢伙……」
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和奏:「別在意,只是輸不起罷了。」
一葉:「那個……サキ醬怎麼了嗎?」
說話直率的和奏和微歪著頭的一葉。
一葉:「剛才心情還不錯,看到前輩們講話的樣子,突然拍桌生氣了……」
和奏:「一葉不用在意,她就是這樣的孩子。」
「話說回來名波,可以再來一杯紅茶嗎?我要阿薩姆紅茶。」
(譯者科普時間:這裡和奏原文中多說了一句「ストレート」,也就是英文的straight,日文的「ストレ-トディ-」就是純紅茶的意思,也就是甚麼都不要加。)
一葉:「啊、一葉也要一杯,焦糖奶茶加蜂蜜!」
行人:「了解,阿薩姆跟焦糖奶茶。」
拿筆快速寫好點單,純紅茶就寫個S,加蜂蜜的焦糖奶茶就口頭傳遞吧。
趁送茶時順便和舞打聽下サキ的事情吧。
我離開和奏她們的座位,朝吧檯走去。
回到吧檯後,我將點單遞給舞。
行人:「一杯阿薩姆紅茶和焦糖奶茶,焦糖奶茶要加蜂蜜。」
舞:「好的。美月醬,幫我拿一下焦糖的罐子可以嗎?」
美月:「好。」
稍微看一下吧檯席,沒看到サキ的身影。
美月:「サキ醬已經去二樓了喔。」
行人:「還真是個孩子啊……」
美月:「誰知道呢。」
美月前輩從櫃子上取下焦糖罐,拿給舞。
舞:「對不起,如果我能多注意一點的話就好了。」
行人:「不、舞不用介意。」
舞:「可是……」
美月前輩此時拍了拍舞的肩膀。
美月:「那邊就交給我吧。」
「雖然不知道那孩子領不領情,總之先做午餐吧。」
行人:「美月前輩,不好意思。」
美月:「名波君也不用在意喔。」
美月前輩邊這麼說著,邊打開冷藏庫。
美月:「居然是午餐、名波君也要一起吧?現在就可以做喔。」
舞:「啊、美月醬的三明治很好吃喔。」
正在泡茶的舞微笑著說道。
行人:「是這樣嗎?」
美月:「嗯-……我是覺得很普通啦,而且做的頻率算常喔,店長的宵夜之類的。」
舞:「承蒙關照了。」
舞看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美月:「名波君,如何?」
雖然也想吃看看美月前輩的三明治……我掃了一下店內。
客人數量一般,和奏和一葉也愉快地聊著天。。
讓美月前輩等太久也不好,我準備好答案了。
(愉快的選字時間,無論走哪邊都可以觸發B路線,幫忙美月的劇情較短這次就不選了,美月下降美星上升。)
行人:「還有點單在等,我等等再休息吧。」
美月:「了解,那麼就先走囉。」
邊這麼說著,美月前輩從冷藏庫取出吐司跟蔬菜。
舞:「行人君,不用客氣喔?」
行人:「我沒在客氣,等會兒送茶過去後我再和和奏她們說一下話吧。」
舞:「知道了,那麼、再稍等一下喔。」
舞微笑著翻轉了沙漏。
午餐做好後,美月前輩為了サキ的事情往二樓走去。
中午過後,店內如同往常般安靜。
舞泡完紅茶後,再度看著筆記本轉移到作家作業。
一葉:「店長工作時的姿態……有種女強人的感覺呢。」
因為年齡不詳總之先同意吧。
和奏:「舞小姐跟平常一樣倒沒甚麼,名波君你這麼悠閒可以嗎?」
行人:「……說出來怕你嚇到現在真的沒事做喔。」
和奏:「真的很閒呢。」
無法反駁,事實如此。
雖然也想過去幫サキ的忙……但看她那樣還是暫時別接觸的好。
和奏:「話說回來,午餐的菜單還沒追加吧。」
行人:「我來到這裡也不過是昨天的事啊,還要再一段時間吧。」
和奏:「肚子餓了,來做點甚麼吧。」
行人:「蛋糕呢?」
蛋、蛋糕呢?剛才還在的阿。
和奏:「進到另一個胃裡了。我去跟舞小姐借料理臺。」
和奏想都不想地離開座位。
行人:「借料理臺……和奏是客人吧。」
一葉:「假日的話並不是甚麼稀奇的事喔。」
行人:「是這樣嗎?」
被留下的一葉點了點頭。
一葉:「和奏前輩常常跟舞小姐借料理臺做午餐喔。」
行人:「是喔……」
該說不愧是常客嗎。
雖然也能說是舞的心胸太寬廣了……
但是身為店員──而且還很閒,讓和奏自己一個人料理這樣好嗎?
一葉:「前輩?怎麼了嗎?」
行人:「再想著要不要去幫和奏的忙阿。」
一葉:「前輩也能做料理啊,好厲害。」
行人:「也只能做點簡單的東西啦,沒甚麼了不起。」
看著獲得舞的許可進到吧檯中的和奏思考著。
要就這樣交給她嗎。
看來答案已經出來了。
(愉快的選字系統,和後續劇情完全無關,選擇「幫忙」吧,サキ、美月、美星下降,和奏上升。)
就這樣交給和奏果然有問題。
行人:「我也去幫忙吧,一葉可以移動到吧檯席那嗎?」
一葉:「我知道了!期待前輩的料理!」
離開前一葉還很機靈地收拾起和奏的筆記。
我就先將收拾的工作交給一葉自己先往吧檯走去。
料理開始──
將萵苣放到冷水中時和和奏對到眼了。
和奏:「名波真頑固耶,我明明想一個人做的。」
行人:「把料理臺交給客人才有問題吧。」
和奏:「舞小姐說沒關係了喔。」
行人:「我沒有那種大而化之的性格。」
和奏愣了一會,嘆了口氣,繼續料理。
然後、跟我一樣將萵苣放進冷水中。
行人:「……幹嘛跟我做一樣的事。」
和奏:「萵苣泡在冷水中比較好吃。」
行人:「才不是要問這個,我說──妳是故意的吧?」
看了我一下,和奏又嘆了口氣。
和奏:「食材有限步驟重複也沒辦法吧。」
「所以我才說讓我一個人來就好了。」
沙拉和三明治、冷藏庫的食材只能挑這兩種。
要當午餐只能選三明治……所以才會演變成步驟撞車的現狀。
行人:「步驟撞車的話不如讓店員來如何?」
和奏:「是我先說要做午餐的吧。」
邊鬥著嘴、我邊將番茄蒂用菜刀削落。
然後、和奏接在後面將其切成半月型。
舞:「行人君和和奏醬感情真好呢──」
一葉:「分工合作呢!我也想要試看看!」
乍看之下似乎是這種感覺……
行人:「那個、是我的番茄耶。」
和奏:「啊啦是嗎,我不知道呢。」
其實是互相爭奪食材的狀況。
這次我將和奏夾好蔬菜的麵包拿了過來,切成漂亮的圓形。
和奏:「名波、那是我做的耶。」
行人:「先拿別人食材的人是誰啊?」
料理繼續進行,和奏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和奏:「我說啊、這樣子感覺好像是和你一起做的真不愉快!」
行人:「就說交給店員就好啊……妳應該知道我是自己一個人住吧?」
和奏:「問題不在這裡。」
然後大大地吐了第三口氣。
和奏:「那麼就這樣吧,我們各做各的,不插手別人的料理,完全分隔開來做。」
看來無論如何都想靠自己完成午餐。
行人:「這樣會做太多吃不完喔。」
舞:「啊、那麼就當我的宵夜吧。」
舞的笑容無疑是火上加油。
和奏:「那就決定好了呢,我做我自己的,別礙事。」
變成麻煩的事了……但都說到這份上了,況且說到不服輸的性格我也有阿。
行人:「這話我原原本本地奉還。」
像是中間隔了一條線般,我們再度埋首在各自的食材中。
一葉:「像是料理對決呢、好有趣的樣子!」
舞:「呼呼、只要吃到好吃的東西我就很高興了。」
外野的觀感還是一樣很和諧。
數刻後,吧檯席上排列著大量的三明治。
像山一樣的麵包堆宛如在美國點了DOUBLE L尺寸一般,簡直像是要舉辦派對的景象。
而且還全都是同一種萵苣三明治。
因為素材和調理步驟都一樣簡單……根本構不成甚麼料理對決。
跟重複同樣作業的高效率生產線沒甚麼不同。
行人:「……」
和奏:「……」
互相對看一眼──那種「玩脫了」的心情是一樣的吧。
一葉:「前輩們不吃嗎?很好吃喔?」
咬著三明治的一葉歪著頭問道。
舞:「因為有很多不用客氣喔?」
舞的「很多」聽起來格外刺耳啊。
和奏似乎也想著同樣的事情,露出苦笑。
行人:「先說一句,推託責任是很難看的喔。」
和奏:「這是我的臺詞吧。」
舞和一葉開心地聊著天吃著三明治,我們則在旁邊說著悄悄話。
行人:「……誰的胃口最大呢?」
和奏:「不知道啦。」
行人:「留下舞的宵夜那份……剩下的我和妳各分一半回家吧?」
和奏:「等等……給叫サキ的孩子和美月小姐各一份如何?」
太過較真的結果,就是這樣商討了這過量的三明治的去處。
行人:「味道也不錯,不如作為午餐菜單的試驗品……讓有點餓的客人吃看看吧。」
和奏:「無論如何、要開始減少數量了。」
贊成,總之我先伸出手拿了三明治。
行人:「妳也快吃啊。」
和奏:「……我知道啦。」
和奏從三明治堆中挑了個看起來像自己做的拿起來。
到底有多頑固啊這傢伙。
結果、最後還剩下的五人份三明治──
送去給サキ和美月前輩後、再扣去舞的宵夜,以我和和奏各自帶回剩下的作為結局落幕。
此時熱水開始沸騰,時間已經不多了。
舞:「啊、熱水……嗯、要是燒過頭的話就不好了,這次還是我來泡吧。」
行人:「不好意思、麻煩妳了。」
舞:「那就下次囉。」
然後、舞便微笑地繼續泡茶。
(進入B故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