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晚安阿,老龍來更新了,這次的縮圖一樣來自
爺琊,很感謝他的幫助,一樣希望各位喜歡。
雖然不太了解黃兔所傳來的訊息所代表的意思,但是茱蒂清楚原本應該不會離開黑市的吉丁現在會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會是偶然。
「怎麼樣呀,帥兔兔,不想擁有我嗎?」黃兔不停用著言語、舞蹈、媚眼、舔舌,甚至撩衣等方式重擊著三花兔們的心房,雖然是無聲的舞蹈,但三隻兔子們卻被迷的耳中都聽到熱情的音樂了。
「真騷...」雖然很清楚傑克的恐怖,但是三花兔的佔有慾早就被眼前的母兔給挑了起來。
「你們兩個要不要阿,三隻一起我也行的喔~」黃兔邊說邊把披在身上的薄紗給脫了下來,性感的舞蹈搭配著鑲著金邊碎鑽的兩截式舞衣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幻般的光芒。
「唔...」
「好漂亮...」
而另外穿著偽裝的兩隻兔子早就被眼前的母兔挑逗的慾火難耐了,不過帶隊的三花兔沒有點頭,他們還是努力的忍耐著衝上去的欲望。
「呵...就答應妳了...」在黃兔不停的挑逗下,故做冷靜的三花兔終究忍不住誘惑,不管傑克有多恐怖,現在他也不在現場,所以只要最後的完工就好。
帶頭的三花兔同意之後,三隻兔子脫下了厚重的綿羊裝,然後將槍收進槍袋中,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他們三個都露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開始接近黃兔。
「嘻嘻嘻,真是太好了...」雖然被從三個方向包圍,但黃兔並沒有停下舞蹈動作,她反而背對著三隻兔子,摟空的背部與搖晃著的可愛小尾巴不停吸引著他們無防備的靠近。
就算不看吉丁愜意的表情,茱蒂也清楚眼前黃兔的厲害,不過看到三隻體型較大的公兔不斷逼近,茱蒂還是擔心了起來,「我...!」
「噓...茱蒂小姐...」
黃兔輕輕的舉起兔指比在嘴前,讓瞇著眼睛的笑容看起來更加可愛,直立的長耳伴隨著三隻兔子的腳步晃動著,而當距離夠接近時,黃兔舞動的步伐則慢慢停了下來。
耐不住性子的兩隻花面兔在到達自認可以撲倒黃兔的距離後想也沒想就跳了過去,但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黃兔的身影卻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爆發性的跳躍力加上雌性動物特有的柔軟度,黃兔一個後翻就躲過了兩隻花面兔,而在半空中,黃兔緩緩張開了雙眼看著唯一沒有動作的三花兔。
「呵...」簡單的微笑過後,黃兔在半空中轉變了姿勢,還沒等撲空的兩隻花面兔站穩腳步,黃兔一個旋踢就踢中了右側兔子的頭部,而因為受到重擊而腦袋一暈的花面兔則直接癱軟在同伴的身上。
而在半空的黃兔在踢完後右腳順著施力的方向踏在地上,而還沒落地的左腳則直接朝著另一隻兔子橫踢了過去,而另一隻花面兔雖然想要閃躲,但是癱在身上的同伴限制了他的步伐,他連咒罵的時間都沒有意識就隨著踢擊離開了身體。
「好厲害...」一氣呵成的踢擊讓茱蒂發出了讚嘆的驚呼聲,但很快的她的注意力就轉到了三花兔身上,「啊!小心!」
黃兔才一站穩就看見對準著自己的槍口,「哎呀呀,你嚇到我了呢,帥兔兔。」
「妳才嚇到我了...果然沒這麼好的事情...」持著槍的三花兔緊盯著黃兔,但當他想到身後還有一隻狐貍時卻已經慢了一步,一把短刀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當然...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事呢...不過你也真快就想通。」露著笑容的吉丁晃著尾巴站在三花兔的身後。
「哼...」雖然脖子上有把利刃,但是三花兔的槍口也對準著黃兔,在這勉強可以算是平手的狀態下,三花兔思考著要如何脫身。
看著三花兔的表情,吉丁突然收起了笑容,憨厚的面容也突然露出一股殺意,「勸你不要亂動...我很久沒剝動物的皮了...但我可不介意多剝一隻。」
「你覺得我會放棄嗎...放下刀...將綿羊給我,不然我就開槍了...」這時失敗就等於死亡,三花兔雖然踏在死亡的邊線上,但依然毫不畏懼的瞄準著黃兔。
「恩...」三花兔不怕死的認真模樣讓吉丁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他很清楚不能示弱。
不過無聲的僵持被一聲槍響給打斷了,三花兔掌中的槍被一顆子彈硬生生給打飛了,而黃兔也沒浪費這個機會,她腳步一躍就衝近三花兔的身邊並結實的朝腹部打了一拳。
「唔...」腹部的疼痛讓三花兔跪了下來,而吉丁則用刀柄朝他的後腦用力的敲了下去。
確定三花兔沒有意識後,吉丁才把刀子收了起來,然後看著站在車中持著槍的灰兔,「呼...做的好阿,茱蒂...」
「呼...市長!?」茱蒂將槍放下後著急的回過頭看著癱軟在位子上的羊咩咩。
「咳...我...沒事...咳...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咳咳...」雖然不停的咳著,但是靠著怒火,羊咩咩還是維持住意識,「麻煩妳了...咳,哈警員...」
「我知道了...」茱蒂看著逐漸衰弱的羊咩咩扶好後看著將三隻兔子打包上車的吉丁,「你們怎麼來了?」
「黑市那邊解決了,雖然之後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至少現在達成了共識...」吉丁邊將兔子們丟上車邊把黑市那邊的狀況與茱蒂說。
黑市的戰爭在測試藥劑的失敗後再度開始,而在湯姆與其餘狼犬會的救援下,除了離T.U.S.K.最近的動物外,大多數被藥劑影響的黑幫動物都被安全的後送,不過為了避免他們突然發狂,所以本來數量就不太足的四大幫在分派之後戰力變的更微薄弱。
而在裝甲車提供的優勢防護火力下,T.U.S.K.的部隊在最少的損失下漸漸逼近斜坡上方,雖然四大幫有地形上的優勢,虎幫也有不弱的定載式機槍與輕型裝甲車,還有狼犬會的合作陣法,但是動物數量不足的硬傷,導致他們還是無法有效阻止T.U.S.K.部隊的進逼。
在這種狀況下,雖然刀疤、謝利與諾曼在最前線以超群的實力吸引注意力並阻止戰線崩壞,但是身有刀傷的諾曼還是因為失血過多而體力不支,最後在B先生的遠程援護還有仁傑的拼死救援下才撤回後方包紮。
不過隨著時間經過,損傷也開始越來越大,最後受了些傷的刀疤與謝利也不得不退守,最後靠著重機槍的掃射下,T.U.S.K.稍稍減緩了進軍的速度,但所有動物都很清楚,這只是暫時的。
「恩...沒辦法了嗎...」暫時回到大樓的刀疤將沒有子彈的配槍丟到一旁後看向正在幫他包紮的妻子-吉娜,雖然戰況危急,但黑鬃獅依然保持著傲氣,「還剩多少?」
「哼...沒剩多少了...我會留下斷後,你馬上離開。」吉娜雖然看起來十分冷漠,但看著刀疤,她的面容上還是露出的愛意與擔心的神情。
「該離開的是妳!」母獅的話讓刀疤突然暴怒起來,但當他抓起吉娜的衣領後,卻將她摟進懷中,「妳給我好好活下去...」
「我已經失去努卡了...還有高孚...甚至可能維塔妮也...如果連你都走了,我活下去有什麼意義...」吉娜的爪掌緩緩的抱在刀疤的身上,就算大半輩子都保持著堅強的外表,但終究也是累了...像是不想留下遺憾,她不停磨蹭著刀疤的鬃毛,就算那麼多年來她幾乎沒有對刀疤撒嬌過,但她唯一愛的也只有這隻黑鬃獅。
「那麼多事情我們都撐過來了...」刀疤雖然沒有低下頭看著吉娜,但他還是輕輕拍著母獅的背,「我絕對不會讓妳死在這...」
不過雖然這樣說,但刀疤現在卻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而當他思考的同時,一隻獅子帶著B先生麾下的黑豹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B老弟有什麼好建議嗎?」就算這場仗或許已經沒勝算,但刀疤依然保持著鎮定。
「父親請您到大帳篷討論事情。」雖然穿著的西裝已經破爛不堪,但是黑豹依然展現出禮貌與氣質。
「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討論阿...」刀疤思考一會後看向大帳篷,雖然現在看起來還算是安全,但只要最後的防線一崩壞,那裡就會變成最危險的地方。
而另一方面,最早被後送的諾曼還在找方式將大狼給喚醒,大狼雖然沒有發狂的行為,但他現在卻陷入不知原因的呆滯,其他被救回的狼犬會成員們也是一樣的狀態。
「還是不行嗎....」煩躁感讓諾曼急救過後的傷口還是不停的滲出血來,而從周圍散落一地的瓶罐、酒桶、刀劍甚至紅色的皮球看來,他已經把當前能用的辦法都用了。
「大哥,你這樣傷口會裂開的。」仁傑帶著幾隻大型犬在一旁等待,就是為了避免諾曼在做什麼蠢試驗。
「一點小傷而已...弟兄們比較重要,我知道他醒著的,只要想辦法讓他回神...」諾曼大剌剌得坐在地上搔著頭,看著一旁的狼首劍,他突然想到大狼第一次有反應的情況,「對啦!」
突然想到辦法的諾曼將狼首劍拿了起來,不過他還沒做什麼動作,雙臂就被兩隻大狗給抓住了,「做什麼啊!我還沒說我要做啥!!」
「不要鬧了,大哥,佛瑞德不在,我可不會讓你再做蠢事!」仁傑很清楚諾曼會做什麼事情,所以他還沒等哈士奇開口就先下令阻止。
雖然諾曼並沒有出力,也不打算出力,但抓住他的三隻大狗卻一點都不敢放鬆,而諾曼也只是緩緩的看著仁傑,「你們是壓不住我的...但我也不想傷害你們,就讓我試試吧!兄弟!」
「你不懂嗎...現在跟你剛進來的時候不一樣...我怎麼能讓現在的你冒這個風險!」仁傑走近諾曼想將犬掌中的劍給奪下,但不論他怎麼試,都掰不開看起來沒有出力的犬掌,「不要這樣,大哥...」
諾曼看著仁傑一會後才慢慢的開口,「拜託了,前輩...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兄弟...我保證會拿捏好的...」
諾曼堅定的樣子與語氣讓仁傑慢慢收回了爪掌,然後對抓著諾曼的大狗們點了點頭,「唉...算了,但你要記得,對我們來說你也是一樣重要的兄弟。」
「我知道...謝謝你們。」道謝過後,帶著不怕死嘗試的心情,諾曼走近了大狼並抓起他的爪掌讓大狼將劍握著。
準備好之後,諾曼將劍身慢慢靠近自己的脖子,「好了,兄弟...前輩,你該醒來了。」
「仁傑哥...」
「大哥他這樣太危險了!」
「我知道...但是...這就是他...諾曼,狼犬會現任大哥的作事方式。」
仁傑清楚這方式所帶來的危險性,但他更清楚就算他反對到底,眼前的哈士奇一樣會做這件事情,但諾曼道謝這一件事卻讓他感到有些欣慰,「你變的更成熟了...小夥子...大哥。」
隨著劍身漸漸碰到諾曼的脖子,在場看著的狼犬會成員們神情都開始擔心起來,而看到血液慢慢從劍尖上滴落後,仁傑踏出步伐打算阻止,但這時,他腰間繫著的金色狼首劍卻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微微震動,而看到這情況,他原本垂著的耳朵有精神的立了起來。
「終於肯醒了嗎...」終於放下心來的仁傑拍了拍劍之後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架在諾曼脖子上的銀色狼首劍也像是有共鳴一樣的微微震動,但劍身卻開始離哈士奇越來越遠,陷入呆滯的大狼也開始緩緩開口,「你這樣我怎麼睡阿...大哥...」
「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間阿...兄弟。」大狼的反應讓諾曼原本垂下的尾巴有精神的搖晃起來。
大狼的清醒讓狼犬會其他的動物們開始用類似的方式事著喚醒同伴,可惜並不是每一隻都有效果,而當諾曼思考其他可以用的方式時,B先生的麾下也來通知了同樣一件事情。
而當刀疤帶著吉娜來到大帳篷的時候,裡面除了謝利、B先生與湯姆之外,還有一隻穿著黃褐色長袍的母獅,雖然因為白色的纏布帽,所以刀疤一時間沒有認出,但是當母獅一轉過頭,刀疤與吉娜的臉色卻變了。
「娜娜...!?」吉娜看到那擁有天藍色眼瞳的母獅後震驚的退了幾步,要不是刀疤在背後扶著,她可能會跌倒在地上。
「噓...」娜娜伸出爪指示意吉娜安靜並比了比自己的脖子。
「恩...」刀疤看了下母獅空無一物的脖子後轉頭看向帳篷裡的其他動物,他們脖子上的黑色物體都已經不存在了。
眼前的母獅對刀疤來說代表了變數,但這幾天所得知的真相也讓他開始重新思考那時候所做的決定是否也只是銀毛兔的陰謀。
「很久不見了...刀疤,還有吉娜,很感謝妳們這段時間照顧琪拉雅。」將刀疤他們的項圈拆下後,娜娜除了簡單的道謝就沒有太多的表示,她就像沒事一樣繼續等著最後一組動物到來。
束縛解開後,刀疤稍微安撫了下因看到娜娜而情緒有些複雜的吉娜,然後才對著娜娜開口,「妳還活著的話...代表,他也是吧?」
「放心...我們的出現不會改變什麼事情,還有件事要讓你知道...高孚並沒有死。」對於刀疤的提問,娜娜只有簡單的回答,畢竟還有別的動物在場,有些事情不應該明講。
「原來如此,他果然瞞著我做了許多事...」原本應該是好消息,但眼前的母獅讓這個消息變的更加複雜,刀疤的臉色雖然變得更加凝重,不過他也很清楚現在不是深談這些的時候。
而沒過多久,增添許多新傷的諾曼獨自一犬來到了大帳篷,雖然氣氛有些詭異,但是直來直往的諾曼到不是很有興趣了解,擔心兄弟們的他開口就是問重點,「什麼重要的事情快點說!」
「當然...不過首先...」
當娜娜將項圈拆下來後她差點被諾曼拖到帳篷外去,欣喜的哈士奇打算讓母獅解開所有的兄弟們的束縛,不過在娜娜解釋現在沒辦法之後,諾曼就有些失望的走到他的位子上。
雖然有小小的插曲,但動物們到齊後,娜娜就對著在場的四大老低著頭鞠躬,「有件事我得先說,我假冒你們的名義讓各區的小頭目們前往黑市集合...」
這話讓在場的動物都微微露出震驚卻又慶幸的表情,如果是平常的話這可是嚴重的大事,不過在現在這個時間點,母獅所做的事正是四大幫所需要的。
B先生、謝利、刀疤與諾曼雖然清楚這能讓他們免於被殲滅的命運,但有能力做到這件事,這也表示眼前的母獅是隻危險的動物。
「霍霍...那可真是幫了大忙。」B先生率先打破沉默,雖然老成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什麼不同,但拄著杖的小鼠指規律的敲打著,就像是在思考是不是該留下眼前的母獅。
「這是交易嗎...妳應該知道妳所說的會要了妳的命...」謝利邊說邊將拄著的軍刀微微的抽出,雖然已經斬殺了許多動物,但鮮紅還是掩蓋不了冷冽的寒光,銳利的虎眼也盯向母獅。
「我會來自然有覺悟,但為了未來的安寧...我還是得來...」娜娜清楚自己做的這個舉動很危險,但是她不來說明的話,辛巴的計劃就沒辦法讓四大幫配合,而且就算運氣好解決這一件事,四大幫依然會清算這一件事,到時就算想要躲也無處可躲,「來說一個計劃,還有獲得你們的承諾。」
雖然刀疤一直保持沉默,但諾曼卻很快就給了母獅她想聽的答案,畢竟要解開項圈,眼前的母獅是他目前唯一的選擇,「狼犬會...不會跟妳計較這一次的事,我保證妳在大草原區的安全。」
諾曼的話讓謝利緩緩將刀收了回去,雖然母獅或許會影響到以後的利益,不過當下的利益才是這隻老虎所在乎的,「算了,就當做是解開項圈的報酬...,至於妳要說計劃就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再談。」
沉思一會後,B先生停下敲打的鼠指,「霍霍...老夫欣賞妳的勇氣,項圈這一事可以保妳一次...」
「謝謝。」雖然刀疤還沒有表態,但娜娜的表情卻像是放下心中的大石一般輕鬆,但這看似無禮的舉動,刀疤卻沒有表達任何異議。
沒過多久四大幫在各區的動員的動物們也逼近黑市,而T.U.S.K.的部隊在獲得消息後評估了戰況,雖然已經如此深入黑市,但是一直無法連絡到密道那一方的部隊,再加上也將近損失了一半的戰力,如果現在被包夾的話太過於危險,評估完之後,留下負責的瞪羚決定暫時撤退。
危機暫時解決之後,在刀疤的命令下,吉娜先離開了帳篷,而娜娜也開始與四大幫的大老們解說了辛巴的計劃,不過為了避免增加多餘的麻煩,所以她並沒將密道、吉丁與一些秘密說出來。
「恩...所以...沙漠區的實驗室真的只是個幌子,霍霍...那隻兔子真不簡單。」B先生聽完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雖然知道竊聽一事後,他就心裡有數,不過對於那隻兔子的細心,就算是敵對方,他還是不得不給那隻兔子一個讚許。
「那真正的在哪?」
「害我的兄弟變成這樣,我要親自毀了那個地方。」
得知實驗室並非在沙漠區後,謝利與諾曼都想知道確實的位子,不過跟單純想要為兄弟報仇的哈士奇不同,謝利在心中盤算的是那個地方可以帶來的利益。
「...」比起其他三隻動物,刀疤異常的沉默,原本不可一世的傲氣,現在卻收斂許多。
「真正的在...瑟米屈家族的古大宅中。」娜娜話才一說完,她就感覺到氣氛變了。
「霍...果然是我們不會去考慮的地方...」B先生的話語讓原本沉重的氣氛更添重量,因為那棟房子是一個不論非獵食動物或是獵物動物都不會想入侵的地方。
像瑟米屈這種掌權已久的家族來說,樹立敵人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但所有的競爭者在檯面上都是以失敗收場,而檯面下...就算所有動物都知道瑟米屈家唯一的住所,但嘗試進入過的動物都沒有活著從裡面回來。
「不過是傳言堆起來的堡壘罷了,我就偏要闖闖看。」諾曼話說完後就打算離開,不過出口卻被娜娜給擋住了,這讓急著想幫兄弟們報仇的哈士奇握緊了拳,「妳是什麼意思?告訴我們這些不就是要我們處理嗎?」
「是...但我希望你們處理的是更重要的事...」娜娜看諾曼稍微冷靜一下後才繼續開口,「傑克-瑟米屈,他正在崖邊發電廠,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只靠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佛瑞德...該死!」擔心全寫在臉上的諾曼直接將娜娜推到一旁後就跑了出去。
「哼...」而謝利也直接從椅子上起身,而當他經過娜娜身旁時則伸出虎掌將跌在桌旁的母獅扶了起來,而娜娜也注意到老虎原本輕藐的眼神中卻透露著微微的謝意。
「湯姆...備車,其他的交給你。」
「知道了...父親」
而B先生也沒有多加思考就拄著杖從小皮椅上下來,而湯姆也攤開熊掌讓B先生站上後就慢慢的往外頭走去。
而當湯姆經過娜娜身旁時,B先生小聲的在母獅的耳邊說著,「妳還隱瞞了很多...但老夫不追究...至於那房子,老夫有主意。」
「那就麻煩您了...」雖然娜娜努力保持著鎮定,但是對上城裡最危險的四隻動物還是讓她冷汗直流。
所有動物都離開後,一直保持沉默的刀疤終於開口了,「他也在那嗎...?」
「是的...」娜娜點了點頭做回應,不過她的雙眼一直盯著刀疤腰際上的佩劍,現在對她來說是最危險的時刻。
「恩...」刀疤起身後雙掌交握在背然後冷冷的離開了。
「呼...咳咳...」所有動物都離開後,終於放下心來的娜娜卻突然咳出血來,雖然沒法了解刀疤所想的,但至少目前為止都照著計劃走。
當娜娜坐下休息的時候,一隻微胖的狐貍帶著一隻黃兔從後臺走了出來,看到兩隻動物後有些虛弱的娜娜將黑獅徽章給拿了出來,「其他就麻煩你們了...絕對不能讓市長出事。」
「我知道了...」
「這就是你們離開之後所發生的事情,然後我們就從密道過來了。」專注著四周的吉丁開著車行駛在巷弄中,而黃兔則是與茱蒂在後座照顧著羊咩咩。
「原來是這樣...」因為有吉丁帶來的醫療用具,羊咩咩的情況也稍微穩定了些,這也讓茱蒂稍微放下心來,但她總覺得遠處有恐怖的氣息...
而在四大老準備出發的同時,吵雜的崖邊發電廠回復了本來的寧靜,煙硝味與散落一地的彈殼證明了三隻鬃鬣狗的努力,但從高處掉下的衝鋒槍代表了一個與他們所想完全不同的結果。
「桑琪!!」
「嘿??!」
在低處的斑仔與艾德露著不可置信的驚訝表情看向原本應該掛在欄桿外的同伴,爪掌中的槍管雖然還散發著熱度,但他們的心卻冷了一大半。
「可惡...」母鬃鬣狗桑琪露著缺氧的痛苦表情,因為她的喉嚨正被一隻銀色毛皮的兔掌給扣住了。
「真不錯,妳們傷到我了呢...」傑克一臉輕鬆的坐在欄桿上看著自己左耳上劃過的幾條彈痕,看來這隻長耳聽不見之後反應就稍微慢了點。
「死兔子...」雖然還有子彈,但斑仔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因為傑克的反應能力大大超過他們所預期的。
雖然受到偷襲,但傑克絲毫沒有遲疑的就往上方跳去,靠著戰術盾牌與絕佳的身體反應,他開槍射擊的同時也盾擊了桑琪的下巴,瞬間的暈眩感破壞了母鬃鬣狗的姿勢,爪掌中的槍枝也因為突然的麻痺感而無力抓緊,雖然向上的力量讓她沒有直接從樓上摔下來,但卻讓她被銀毛兔給挾持了。
「喔,我現在才注意到,妳是母的阿?」傑克檢查完耳朵後稍微看了下惡狠狠瞪著他的桑琪,「真可惜阿...」
「嗚...咳...咳...」隨著兔掌的力道加大,缺氧的狀況變得更加嚴重,桑琪的表情也開始扭曲了起來,懸在外面的雙腳雖然不停的掙扎,但是被麻痺的雙臂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嘿嘿...!」看到桑琪掙扎的反應越來越小,看起來傻傻的艾德開始朝著上方射擊。
「嗚...」雖然不是被瞄準的目標,但是還是有幾發子彈命中了桑琪,疼痛感雖然稍微讓她從窒息的感覺拉回來一點意識,不過也只是拖延了一點時間而已。
「喔...你打算減輕她的痛苦嗎?」靠著盾牌的掩護,傑克依然輕鬆的坐在欄桿上,雖然艾德採取的動作讓他有些意外,不過他依然沒有打算鬆掌。
「住手阿!艾德!」斑仔見狀後急忙將艾德的槍給奪了下來,「你在做什麼!?」
「嘿...阿阿...嘿...」雖然不擅言語,但艾德慌張的不停的指著桑琪,看來他單純的只是想要救同伴,但彈著面積過大的衝鋒槍並不是很適合在這個時間點使用。
「可惡...」斑仔看完艾德的比手畫腳後緊握著爪掌,加上一直沒看到母獅的身影讓他更加沒有辦法。
「真好的表情。」慌張、無奈與絕望,傑克十分滿意的觀賞著三隻鬃鬣狗的表情。
但銀毛兔愜意的神情並沒有維持太久,他的耳朵因聽到來自後方的聲音而抖了一下,緊接而來的壓迫感讓他隨即鬆開了兔掌撐著欄桿往後方一躍,而他落地的同時也對向他撲來的動物開了一槍,但那一發子彈卻被劈成了兩半。
「喔...兩隻大貓阿...」露著微笑的傑克站直了身軀看著眼前體型大上他許多的兩隻動物。
「呵...做掉你的話...謝利大人一定會很開心!」樂雅舔了舔開山刀的刀鋒後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滾開,老虎...你打擾到我了!」側背著長槍的維塔妮摟著不停咳嗽的桑琪,原本應該是黃毛黃衣的她現在卻變得有些黑,而從她不悅的表情可以看出,樂雅的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
「妳才該帶著那蠢狗離開,他是樂雅的!」盯著銀毛兔的樂雅絲毫沒有打算要將獵物分給別的動物的意思,而她爪掌中的開山刀則因為月光的照耀而散發著冷豔的銀芒。
「呵,受歡迎還真是辛苦呢...」傑克輕挑的轉著槍,他如果想的話要挑撥樂雅並不是件困難的事,但他卻只是站在原地沒做任何動作。
「恩...」銀毛兔的反應不如預期讓維塔妮有些意外,而桑琪的缺氧的狀況一直沒有好轉也讓她有點著急了,「算了...」
維塔妮思考完後決定不跟樂雅起爭執,她抱起桑琪後就跨過柵欄跳了下去,藉著貓科特有的平衡感與有彈力的雙足,她穩穩的落在地上。
「大小姐...妳...」
「嘿!!」
「辛苦妳們了,先把桑琪帶回高孚那...他知道怎麼救。」
維塔妮將桑琪交給斑仔他們後打算回到樓上去,但當她準備往上跳的同時,平臺處卻有爆炸聲傳了出來,「怎麼會...」
「是老虎炸的嗎...還是...」而當維塔妮回到二樓的平臺後,樂雅與傑克已經不在原地,唯一的出入口也因為剛剛的爆炸而崩塌了。
雖然對樂雅沒有太大的好感,但傑克剛剛的反應與現在的狀況還是讓維塔妮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蹉跎一會後,感到坐立難安的母獅開始往其他的出入口跑去。
那個被破壞的入口是連接到一間小發電區,平常除了運轉聲之外甚麼都沒有,但是現在卻迴盪著槍聲、虎嘯聲與輕視的笑聲。
「不要躲阿,小兔子!」雖然子彈打到發電機是很危險的事,但是樂雅卻毫不在意,爪掌中的輕型機槍只想把四處跳來跳去的銀毛兔給打下來。
「呵呵...那麼急阿...」雖然那管機槍能夠輕鬆把動物打成蜂窩,但從傑克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緊張,只有輕藐的微笑。
發熱的彈殼掉落一地發出輕脆不間斷的聲響,濃濃的煙硝味刺激著樂雅心中的狂性,不過彈幕雖密,但在銀毛兔靈活的步伐下,大部分都被蓄電池還有發電機吸收了。
輕藐的笑聲隨著時間越來越猖狂,而樂雅的心則隨著逐漸加溫的槍管而開始煩躁,而當原本穩定的擊發旋律開始發出雜音時,樂雅也不得不鬆開緊按的扳機。
「呵...」在槍聲停下的一瞬間,傑克從蓄電池的後方躍了出來,麻醉彈也對準著老虎持槍的右臂擊發出去。
「哼!」銀毛兔輕視的表情讓樂雅決定將飛行速度較慢的子彈給劈成兩半,但當她舉起持刀的左臂看準子彈的軌跡劈下時,刀鋒卻被另一顆子彈給射偏斜了,而還來不及搞懂發生什麼事,麻醉彈就直接命中了。
強烈的麻痺感讓樂雅的右臂絲毫無法使力,原本緊握的虎掌也突然脫力,還冒著白煙的輕機槍也就這樣掉落在地面,「唔...」
「呵...真蠢...」拿著長短雙槍的傑克在半空中調整身型後輕鬆的落在地上,他輕輕的吹了下槍口後將裝著實彈的長槍收進槍袋中。
「可惡...」雖然只剩下左臂,不過樂雅看了下虎掌中的開山刀,原本圓弧的刀鋒現在卻出現一個缺口,這讓她憤怒的露出了利齒,「謝利大人送給樂雅的刀...你竟然...」
雖然眼前的老虎一付要把銀毛兔吃掉的模樣,但傑克的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樂雅的反應與他所想的一模一樣,而在這狹窄的地方,則是最適合他狩獵老虎的空間。
樂雅充滿怒意的黃色眼瞳緊盯著銀毛兔,原本直立的身子也隨著前弓後箭的雙腿而彎了起來,黑黃相間的長尾保持著身體的平衡,雖然進化了,但猛撲的狩獵姿勢卻毫不生疏的表現了出來,而就算眼前的銀毛兔還拿著槍,但有自信劈開子彈的老虎卻絲毫不畏懼,彈簧般的雙足用力的一蹬,爆發力讓她幾乎一瞬間就來到了傑克的面前,爪掌中的刀也朝著兔脖子橫劈過去。
而在刀鋒即將劃過的同時,雙腿微彎的傑克輕鬆向上一跳,瞬間的跳躍力讓鋒利的刀鋒只微微擦過他腳底的細毛,「呵,跟我想的一模一樣阿...真單純。」
在高處滯空的傑克低著頭看著老虎,而樂雅雖然想調整刀勢,但卻發現眼前的視線少了一半,傑克踩著因慣性而衝過來的虎臉再度跳上半空,兔掌中的槍對準著老虎的左臂開了一槍,而突然失去力量則讓開山刀被拋往遠處。
靠著後座力,傑克調整身型踏在一具發電機上,接著往另外一具發電機跳了過去,而在這段滯空的時間,子彈再一次從槍口中射出,而且不偏不倚的射中樂雅的左腿,而當他輕踏到發電機後,隨著一個後翻瞄準老虎右腿子彈也跟著射出,最後當他落在地面時,樂雅也因四肢的麻痺而無力而癱倒在地上。
傑克將輪式的槍枝重新填彈之後收回了槍套,然後踏著輕鬆的步伐慢慢靠著想將自己撐起來的樂雅。
「吼!可惡!可惡阿!!!」連翻身都有困難的樂雅雖然爆怒,但是四肢除了微微的抖動外毫無反應,眼前也只能看到倒映在鐵製地板的影子,而隨著影子越來越接近,她的身體也隨之被翻到正面。
「呵呵...真好的表情。」傑克將老虎翻過來後坐在她軟軟的胸上觀賞著那沒威脅卻憤怒的表情。
「靠近點讓樂雅咬死你啊!可惡的兔子。」明明就在眼前,但不論樂雅怎麼試著撐起頭,憤怒的牙齒卻怎麼樣也咬不到銀毛兔。
「妳知道嗎...妳這樣看還挺可愛的...」觀賞一會後傑克將西裝外套給脫了下來丟在樂雅的臉上。
「你...嗚?!」眼前突然一黑讓樂雅搖著頭想將外套甩開,但這時她的嘴巴卻感到一股疼痛,一條束帶緊緊的將她的嘴巴給綁了起來。
「對了...有傳言說...謝利的性慾很強,不知道跟他比起來...我怎麼樣呢...呵呵呵...」
傑克輕藐的淫笑聲與母獸痛苦的悶哼聲取代了發電機室中微弱的運轉聲,雖然時間並沒有維持的很久,但迴盪在裡面的哀嚎聲則證明了裡面的母虎正在經歷那比死還要慘烈的恐怖時刻。
而當哀嚎聲停止後,西裝筆挺的傑克踏著輕鬆的步伐慢慢的走出房間並將門輕輕的關上,銀毛黑紋的長耳微微的擺動著,俊俏的面容露著滿意的笑容,「果然阿...傳言都是不能相信的...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銀毛兔的狂笑聲迴盪在走廊中,那冷冽般的笑聲也傳進了正趕往發電機室的母獅-維塔妮的耳中,就算在幫中看過大大小小的事情,但這笑聲還是讓她感到毛骨悚然,雖然知道樂雅有危險,可是這時她卻一步都踏不出去,只能放任那個笑聲不停的迴盪在腦海中。
恩...雖然好像變成遺照的感覺...不過還是希望各位喜歡這張爺琊畫的虎幫圖,樂雅與虎幫最高指揮--謝利,一樣有任何的問題與建議都歡迎告知,我們下一章見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