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同人小說的,都是借現有的人物和題材來寫成一篇小說的。
雖然說者無心,但聽者多半都有意,而且八成都往壞的方向想。
筆者自己是寫寶可夢小說出身的,雖然也有挑戰過自創小說,但是難度真的比以前高上許多。不難理解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把參加比賽,或是出版自己的小說當成一個基準點。
話說回來,筆者這樣玩,到底會不會有事啊?
宇佐見蓮子坐在長椅上看著星空。
雖然沒人知道,但是自從那一天之後,這個能力已經幫她多次度過危機。
但今晚卻不行。
會是能力即將消失的徵兆嗎?這是作為假裝自己是正常人的懲罰吧。
也罷,這樣就可以不用再當「怪物」了。
「……德,海德!」
專心思考著的蓮子突然意識到有人在叫她,於是看向前方。
「為什麼一直看著天空碎碎念,妳們是不是在幹些什麼奇怪的事?」
「我、我沒做什麼啊?」
「是嗎?那妳那個助手朋友在幹嘛,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這附近走來走去,還用拳頭打空氣。她該不會是什麼少林拳法社的人吧?」
蓮子照著怪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梅莉不但用拳頭打空氣,而且還開始摸起看不見的牆壁。
以怪人的角度來看,上述畫面的確一整個怪。
「我也不曉得,我問問她好了。」
「我沒有做什麼啊?就只是在找境界的突破點而已。」
「境界?」
「換句話說,就是封印、結界那一類的事物。我現在想要做的,就是把牆壁打破。」
「妳是怎麼看到這些東西的?」
「之前在紙條上我不是有寫嗎?之所以能夠經歷到那些事情,是因為我家是一個靈能力者家族,雖然我爸是神職人員啦。」
梅莉突如其來的自白,讓蓮子有些招架不住。
這個人完全都不會在意自己的看法嗎?
「……為什麼妳要告訴我這些?不怕我開始疏遠妳嗎?」
「咦?原來蓮子妳認為自己是那種人嗎?」
「那倒不是,只是一般來說並不會把自己有靈媒體質的事說出來吧。」
「是沒錯啦,可是碰上這種情況我也想幫忙啊!」
聽到梅莉所講的話之後,蓮子猶豫了。
她想起七歲時在山上迷路的那時候,一開始她照著老師教的站在原地等待救援,但是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人。又餓又渴的她開始尋找出路,於是往下坡路段走去。
雖然知道自己正在下山,但是前方的路彷彿一個黑洞,永遠都看不到盡頭。
現在在哪裡?到底走了多久?
好想回家。
走到後來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別說回家了,就連自己是不是走到了另外一座山都不知道,走到後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在走。
天還是黑了。
眼前視線早在那之前就一片模糊。
好累。
好想休息。
於是她找了一塊空地坐下,接著躺了下來。
──眼前的世界,變得不一樣了。
也許是大腦一下子得到了太多資訊,讓原本放棄抵抗的蓮子跳了起來,抬起頭注視著已經變得不一樣的夜空。這讓原本已經用盡力氣的她,再度找回了活力。
她開始快步走,沒多久就開始跑了起來。
因為她知道自此開始,她跨出的每一步都將帶領她回到溫暖的家。
到達家門口的時候,蓮子看到有好幾個人圍成一圈。
很顯然的,家人對於自己的歸來感到又驚又喜。而當他們問起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時候,她記得是這樣回答的:
「是星星還有月亮告訴我怎麼走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倒在家人懷裡睡著了。
在那之後,她躺在床上休養了整整兩天。之後每次看星星月亮時,都會一併知道時間和所在地,就觀星的角度而言還滿不方便的。
但是隨著年紀增長,蓮子也發現到這個能力帶給她的困擾。說給同學聽的時候,他們的表情從羨慕逐漸轉變為畏懼。而她的母親更是如此,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希望她說她什麼都看不到」一樣。
為了讓其他人安心,也為了她自己,她開始告訴其他人自己的雙眼已經回復正常了。
也許是內疚,又或是要讓旁人眼中的自己看上去正常些,她加入了學校的天文社,沒多久她就成為了地下社長。
最後在高三前夕,她收到了學生會給的廢社通知──
「妳們兩個也聊太久了吧?」
也許是聊得太久,當蓮子回憶到一半時,怪人突然跑到她們兩個後面,還拍了兩個人的後腦勺一下。
「如果是在搞回憶走馬燈的話,勸妳可以省了。現在還不到那種時候,事情還沒結束呢。」
這句話讓蓮子嚇了一跳,心想這人該不會有讀心術吧?
「沒有啦,我們是在討論……嗚!」
梅莉講到一半,就被蓮子給阻止了。她不希望怪人知道梅莉的事。
但是怪人似乎不打算就此打退堂鼓,反而開始逼問兩人。
「為什麼不讓她繼續講下去,海德(Hyde)妳在隱瞞(hide)些什麼?」
「我沒有,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怪人看上去真的生氣了,她揚起一邊斗篷說:「在本人面前說這什麼話,一開始妳不就是因為相信本人,才找本人幫忙的。聽著,現在沒辦法離開這一帶,再走也是白費功夫。」
「妳年紀並沒有比我們大,現在是在裝什麼大人。」
「……原來如此,妳開始焦躁了。」怪人一下子把臉湊到她面前,這讓蓮子感到非常不舒服。
「本來沒必要,也擔心妳們害怕,才一直用繞遠路的方式來解決都市傳說的。」她邊說著邊移動到草皮正中央,接著舉起一隻手指著長椅。
然後那張長椅飛起來了,接著另一張長椅還有一旁的路燈也跟著飛起來了。
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現在就讓妳們看看,最強女高中生的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