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先前說明:
- 本文時間點為十八、十九世紀的英國,用詞與描述盡可能還原當時的場景,但因閱覽資料過少,有可能會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多指點。
- 本文內部的宗教為脫離天主體系的英國國教(基督新教),在聖經中確實是可以結婚的。
- 有些許的--片段,但並未描寫,請安心服用。
確認都可以的話,就往下吧!
每天早上盥洗之後,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用膳,而是前往教堂。
對一名神職人員而言,為祂奉獻一生就是最重要的事情,稍微挨點餓、饑點渇可是在所不惜。
不過,今日出門前收到了封邀請,這封邀請很明顯會阻擋我想在教堂度過一天的想法。
那是一封來自愛德華茲家族的邀請函。
愛德華茲侯爵是這個城鎮中地位最高的貴族,擁有無數財富與至高無上的權力,任誰都知道只要攀上愛德華茲家族,幾輩子再也不愁吃穿。
而這個機會,自然就隨著這封邀請函到我手中。
是的,愛德華茲侯爵有個女兒,雪。
對我而言,侯爵大人有沒有女兒都不是那麼重要,我早已決定將一生奉獻給至高無上的祂了,因此這封邀請函對我而言是可有可無,去也可,不去也罷。
但若是選擇不去,必然是不尊重侯爵大人,教堂內的捐贈也許就會減少,甚至在侯爵大人刻意的「指示」下,我的工作會不保。
也只去了,對吧?
「今晚感謝侯爵大人的邀約,我杉鵠.貝格姆願祝主保佑您。」
身為神職人員,我是擁有紳士的地位的,才能來到充滿貴族的舞會,只是此時還是必須上前去做交際相關的事務。
明明是社交際,我始終卻不覺得這與我有何關聯。
一個不能結婚的神職人員到底來舞會做什麼,我還是不怎麼理解。
不過,若是愛德華茲侯爵希望我出現,不管出自甚麼理由,我想我都會為了自保而來。
過了段時間後,音樂改變了,大概是侯爵的女兒要出現了吧?
如果是這個時候,躲到角落就不太會有人注意……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漸漸往角落移動,所幸我並非貴族家的子弟,即使往角落前去,也不會有太多人挽留。
「…那麼、還請各位好好的享受舞會。」
女子的聲音從遠方傳來,雖然看不太清楚,不過那應該就是愛德華茲侯爵的女兒--雪.愛德華茲。
對於她的名字我已經太熟悉了,每次有許多人來到教堂禱告時,都會提到這個完美無缺的女孩,不過這倒是我第一次看見她。
現狀,只要她不往我這裡移動,那我今天這尊花瓶做的就不錯,平平靜靜地來,在平平靜靜地離去,彷彿沒來過。
只是,我似乎低估了我的條件。
對於只是紳士,其實是神職人員的我而言,其實也是許多沒落的貴族的絕佳女婿,即使身價不高,卻也是個夠體面的紳士身分。
因此,部份的女士朝我而來時,雖然心中有些抗拒,但畢竟這是舞會,身為一名紳士是不能有太多拒絕的藉口的,在拒絕部分女士後,很明顯有人開始感到不滿。
「真的很抱歉我的女士,敝人有著想邀約卻礙於身分無法上前的對象。」
我以此拒絕了這位提裙朝我而來、帶著金銀珠寶的女士。
也許這樣能讓我今晚好過些。
沒想到我再次失算,這些女士用著她們所認為的「母愛」,ㄧㄧ猜測著到底是哪一位女士能夠得到我的青睞。
我還能解釋什麼嗎?不、我話已出口,看來今晚必定是要跳上一曲,否則明日我的名聲會變如何、教堂的捐款又會減少多少,那可不是我能預估的範圍了。
「啊,該不會是愛德華茲伯爵之女吧?」
女士們竊竊私語著,現在猜測的對象已經來到這場晚會的主辦人、也是身分最高的小姐——雪·愛德華茲。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定會避開愛德華茲小姐,畢竟要是被愛德華茲伯爵知道我在打他女兒的主意,我從大概很快就要被告上通姦罪了。
但是身邊女士們看見我眼神的改變,紛紛要我別害怕、勇敢上前。
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尾隨於愛德華茲小姐身後,我輕輕地出聲:「您好,我有榮幸與您跳支舞嗎?」
說完,愛德華茲小姐轉了個身,對我提裙行了個禮。
「這是我的榮幸。」
當舞會的主辦人找到舞伴後,按照常理,當前的曲子結束時,必定會演奏全新的節拍,兩人必須到舞池中央正式開舞。
隨著音樂節拍一下,我倆雖著樂曲舞動起。
「能夠請教您的名字嗎?我是雪·愛德華茲。」
不知為何,總覺得她迫切地想要找個與她想法相同的人,雖然我並不了解她的想法,但我其實挺喜歡有不同想法的人。
即使是神職??
「真是個美好的名字,敝人名為杉鵠.貝格姆,是個神職人員。」
該遵守的紳士守則並不會因為我的身分而有所改變,因此我也禮貌性地先讚美對方隨後說上自己的名字。
只是,我特別告知對方我的職位,也許能夠讓她打破聯姻的想法。
一來是她的身分不允許,二來是我的身分不允許,也許只能做到好朋友?
最多也只會是好朋友。
「謝謝,我的身分如您所見,是個貴族,同時也是這場舞會表面上的主辦者……」
她十分有禮貌、甚至是過於禮貌的向我談吐著,只是句子中似乎帶有些許的秘密。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對於別人隱私一概不探究的我,此刻卻想知道她話中之意。
壓低了音量,畢竟音量要是太大,很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能夠為我說明何為表面上的主辦人嗎?」
「嗯……雖說邀請函是以我的名義發出,各項籌備工作也是由我進行,但實際上操作一切的卻是我的父親……」
當她說出這些時,其實我多半是不意外的,畢竟有一個未出嫁、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的淑女女兒,趁現在嫁出肯定能獲得最大利益。
而此時,我也了解今晚邀約我的主要原因,並非真正是邀請我來挑一支舞,而是希望在我在不久的將來為他們家族公證一場婚禮。
放柔了聲音,我輕聲地開口:
「原來是這樣嗎?…真是辛苦您了。」
此時,我彷彿看見雪的臉上露出了苦笑,可能是對於這個話題感到尷尬了。
這可不是淑女們午後的聊天內容,若是被她人聽見,我們的名聲會變如何都不知道,好一些只是愛德華茲家有個多嘴的女兒與貝格姆祭司十分八卦,但若有心之人刻意渲染,則會非常地難聽,甚至影響雪的身價。
「不會的……抱歉呢,好像說了多餘的話。」
「不!…呃、我……希望能更加的認識妳。」
明明身為神職人員,已經將一生都奉獻給祂了,但此時,我卻對於這個少女感到心動不已。
連這種跨越身分的話語都說出口了,天知道雪會如何看待我?究竟是會潑我冷水還是不再理會我,我都想立刻找到答案。
得到的答案令我非常滿意。
「……我也想更加認識您。」
雪羞澀地拉起裙擺朝行禮,也許時間有些不對,但音樂確實到了尾聲,乍看之下只是過於緊張而提早行禮的淑女罷了。
「那麼、能否邀請妳再跳一支舞呢?」
笑著,我對她伸出了手。
隨著音樂的演奏,我用雪兩人有節拍地舞起,這是我和她的第二支舞了。
在社交場合上,若是一對不認識的男女跳了一支舞,代表著認識;第二支舞,代表著好感;第三支舞,代表著親密。
而第四支舞,幾乎就是代表「我們彼此有意思」。
與雪的關係,我想最多只能到第二支舞結束就必須換舞伴或是先離開舞池,才不會造成不必要的誹言流竄於社交月的各個場合。
只是,我多希望能夠再繼續跳下去,甚至到最後整場舞會結束在離開。
「貝格姆先生?怎麼了嗎?」
可能是腦中的思緒不斷,導致我在與她合舞時有些雖然不明顯,但舞伴卻很清楚的疏失。
我露出一臉歉意,對於讓一位淑女看見蠢樣而尷尬。
「真的非常抱歉,只是多想再眷戀一下我們僅能一同跳的兩支舞。」
柔柔地對眼前的淑女說著,這句話似乎讓她害羞地微微低頭,只是她很快就知道我的話中話了。
除了是代表我想跟她在跳一支舞的不可行,還有一個是我對她有著極高的好感度,甚至希望關係更親密些。
對於這個時候的風氣而言,其實不少男女都是家人訂下了婚約而在外有情人,不過也有像雪一樣,愛德華茲伯爵可是沒有訂下任何的婚約,等待著大魚上鉤。
也因此,雪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多少男性曾經靠近,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最為純潔的那只花。
連神職人員都為之著迷的純淨百合??
「如果貝格姆先生願意的話,是否能讓我拜訪教堂呢?我有些事想與仁慈的主傾訴。」
雪用著她優美的聲線輕聲的說著,彷彿臉上飄起片紅暈,這副模樣我相信只要是男性都難以拒絕的。
即使我是位神職人員,見狀也難以婉拒。
更何況,我心中有個微小的聲音也在期待她能來??
「這是我的榮幸,相信祂也會傾聽您的心聲的。」
給予雪一抹微笑,我如此回應她。
而很快,這支舞便隨著音樂而結束,為了迴避不必要的麻煩,我先離開了舞會、離開了愛德華茲的宅邸。
並期待明天的到來。
等待了許久,來自貴族的馬車終於來到了我身處的教堂。
其實許多貴族都會到我這裡來禱告、懺悔,也許是因為來此處所說過的話能夠好好被隱瞞,因此,也形成「來到這座教堂談吐的一切都會被祂所聽見」的感覺。
不過,我相信那一定是她的馬車。
「日安,貝格姆先生,希望我突如其來的拜訪不會為你造成太大的困擾。」
即使前一天就知道她今天會來,但我們雙方還是必須順其自然。
畢竟誰會知道她身邊的侍女隨從會不會向她父親——愛德華茲伯爵報告呢?
「您太謙讓了,像愛德華茲小姐如此優雅的淑女若能偶而來一次,無論對教堂或萬物之靈,都有許多益處呢!」
我微笑地將她從馬車扶下,口中的話語雖說是此時紳士多半具備的花言巧語,但我是非常真誠地對她說出這話。
臉上微微紅起,她優雅地抽出隨身的扇子。
「貝格姆先生誇張了?不好意思,我感覺有些暈眩,也許是陽光照射的影響??」
「那麼,我帶您入屋內休息如何?還是您想到後花園?那裡有這此處聖職者們精心照料的植物,相信您會喜歡的。」
當提出第二個選項,多半是有別的理由,而我的理由,自然是希望與她單獨相處。
那邊除了我以外,通常不會有人進入,就算貼身隨從想進入,也會被其他聖職者所阻擋,畢竟那塊土地開始也算是我的住處。
這座教堂,原本是希望能就近工作、將自己奉獻給祂而自己出錢搭造,沒想到現在有了別的用途??
即使我曾下誓言要終身奉獻給祂,但我的心已經奉獻給我的女神——雪·愛德華茲。
二話不說,雪輕輕點了個頭,將身邊的侍女支開,隨著我來到了後花園。
此處的一草一木都十分茂盛,花朵也因春天而相繼開發,這畫面即使數年過去,依舊美不勝收,令我讚嘆不已。
而身旁的雪,似乎也很喜歡這片小天地,像個少女般穿梭於花叢中,與這片自然組合成一片美景。
「啊?」
雪在樹叢中發出小小的驚嘆聲,我立刻慌張地上前。
「怎麼回事?雪?還好嗎?」
下意識地,我忘記紳士那套繁複的儀節,直呼了一名淑女的本名。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雪的安危。
「沒事的,只是落花瓣突然掉在眼前,有點嚇到而已??」
她笑著回答後,隨後對於現在兩人的動作有些尷尬。
呃?我並沒有做什麼會猥褻對方的事情,只是一時間太過慌張,第一個時間就衝上前抱著她以確認她沒有什麼大礙。
沒想到只是嚇到?天啊?我這下子怎麼解釋?
正當我慌張地想要放開手時,我感覺到一雙手往我身上擁來。
「吶!杉鵠,暫時這樣好不好?我想好好體會現在這種心情??」
雖然沒有明白地說出她現在想表達的意思,但是她的暗示、明示,都在告訴我她的渴望。
「我的小甜心,想更進一步嗎??」
「杉鵠,親愛的,也許我能跟父親說,我們就能公開這樣的感情了??」
將頭髮整理好後,雪轉頭如此詢問我。
從暗暗的燈光能看著雪現在的面孔,因為一些事情而有些通紅的肌膚、誘人的粉色雙唇,令才剛準備著衣的我又?
只不過,她的話語我沒辦法答應,只是到了她的後方,環抱住她窈窕的身材。
「雪,我是個聖職者,不能夠結婚的?」
「但是在新教義中,聖職者可以結婚不是嗎?」
她立刻轉過頭來駁回我的理由。
輕輕吻上她的額,我柔柔地給她一抹笑容。
「即使杉鵠是個聖職者,是個紳士,依舊不會改變貝格姆家族是身分低的商人後裔這一點。光是這個理由,我們就沒辦法在一起??」
天色也漸漸晚了,在依依不捨的情況下,我只能送走雪,並期待再次見面那一天。
我知道為了她好,我不能留下這段感情,應該要甩了她,讓她成為真正一個代表家庭的淑女。
只是我做不到,依舊與她有信件往來,並時常讓她留在教堂中。
久了,自然事情會浮出水面的??
從此,杉鵠·貝格姆,消失於這個世界上。
【說明】
這次嘗試與秋音音雙視角描寫!
因為第一次嘗試貴族歐風,所以在用詞上其實卡了很長一段時間。
首先,有關於侯爵的來信。
在當時,每個爵位都會有一塊地,而且彼此之間的地並不會太靠近,所以也就演變成來自爵位的邀約變得有些神聖。
除此之外,在學校中也是出生越高貴的家庭、說話越大聲。
貴族的影響力非常大,賄賂、買兇都不會有事。
所以最後杉鵠才會消失,因為貴族的權力之下,即使買兇殺人也會被當作人間蒸發,除了相關者以外,不會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舞會中的舞會隨著音樂進行,通常音樂一個段落結束就代表一支舞。
其中第一支、第二支的舞的意思是真的,也就是認識與好感。
第三支與第四支的意思是我寫出來的,確切意思其實很像,但其實第三支舞在一對沒有關係的男女中是暗示:「我們之間有婚約」
不過當時有許多裏規定是有關跳舞的就是。
教堂雖然一般不太會是聖職者所建,畢竟在當時的教堂都是百年古物。
這裡之所以讓杉鵠建教堂,除了是為了製造私人空間以讓雪進入並阻止外人外,也是暗示著他擁有財力。
而且,杉鵠的職位是祭司,在上去分別就是大祭司、主教,其實地位也不低。
結局就是事情被愛德華茲侯爵發現,被消除存在,而除了相關者以外的人都不知情。
也就是,原本認識他的人只會覺得為甚麼他消失而以。
而雪自然而然被逼婚,畢竟以當時的情況而言,侯爵不會讓雪有第二次選擇的機會。
脫掉,在這裡理解成「脫去彼此的身分束縛」。
【脫掉!】輕搖滾
上衣脫掉,褲子脫掉,面具脫掉!
管他什麼四書五經儒家修養,
管他什麼靜心寡欲無念無求
假正經滾一邊,偽君子不要來
用一顆赤裸裸的心奔馳天下!
合作模式報酬 歌藝▲20、魅力▲20、口才▲15 人氣▲100 薪資 2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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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雪.愛德華茲/尹雪語 飾
杉鵠.貝格姆/倫瑚(反串) 飾
最近在整理孩子的詳細資料應該是會慢慢補這樣
另外
戲中所有親密動作都是借位!!!
不然夏爾要抓狂了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