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湯烊也沒繼續追問,笑著又拿了塊糕點給她,由湯守開口,「這個啊,是祖父托人特地送過來的,這可沒地方買,若喜歡的話,下次到咱們家鄉在下請妳?!?/div>
「湯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顾嘈ν窬?,內心不禁失落,照這麼看來這個下次是沒機會的了……不曉得這對姊弟的故鄉是什麼樣子呢……
「這麼看來阮姑娘是不打算來了呢?!闺x下一齣戲開始還有一刻鐘,湯烊左右盼望,附近絲毫查覺不到那個冷漠女孩的氣息。
「嗯……」陸媛苑垂下眼眸,本來躍起的心情又沈了下去,不知怎麼著,阮芯玥在嚐完午膳後看人的眼神變得更加寒冷,那副模樣與她入魔失控時有些相似……
陸媛苑打了個寒顫,甩甩頭,正巧湯守拿著糖葫蘆遞到她眼前,男孩揚起笑容,「媛苑姑娘是遺憾阮姑娘沒有一同觀賞而悶悶不樂?」
陸媛苑尷尬的接下糖葫蘆,「壞了兩位的興致真抱歉,我應該表現的高興點才是,不然便白費今夜精彩的戲了?!?/div>
湯烊拍拍她的肩笑著,「無事,要不……奴家去客棧裡頭問問阮姑娘是否改變心意。」陸媛苑張口還未說句話,女孩已轉身已經沒入人群中。
「媛苑姑娘,咱們看戲吧。」男孩叫了聲,陸媛苑的視線才從湯烊離去的方向移開,她苦笑應聲,只是沈下的心情沒有上升的跡象。
阮姑娘仰躺在屋瓦上,遠處的戲蓬周圍是燈火通明的景象,而這只有月光灑落的寧靜,女孩伸出手擋住眼前的夜空,只是星光與月光仍是自顧自的闖進眼簾。
她自嘲撐起身,拿起自己擺在一旁的酒壺向天高舉……傾倒,酒從壺口緩緩而下,苦澀卻香醇的滋味入口,女孩舔舔唇上留下的液體,呼了口氣又躺至屋瓦上。
這種心裡的鬱悶感究竟是什麼,她不願去細想,而是全怪在湯烊午膳時說的話……「不成妳厭惡皮影戲?」這話不斷的在她腦海迴蕩,揮之不去。
兒時對皮影戲的回憶是……村人們冷嘲熱諷的嘴臉、父親保護她們不斷抗爭的背影以及那與熱鬧街上格格不入的破爛房屋。
她不是厭惡而是恐懼,因為等戲結束,就會遭來更加傷人的唾罵與舉動,心與身體總會傷痕累累,一年一年的累積……
「阮姑娘一人飲酒多無趣,不如讓奴家來陪妳吧。」湯烊站在對面的屋簷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阮姑娘又是一陣煩躁。
「不必,看戲去吧?!?/div>
見阮姑娘不悅的模樣湯烊心情是極好,她縱身一跳,躍至阮姑娘所在的房屋上,沒頭沒腦的對女孩說,「其實皮影戲只讓我痛苦罷了?!蛊鋵嵁斚碌姆諊蛔屗腚x開。
阮姑娘停下拿酒壺的手, 沈著語氣表情凝重的問,「妳是什麼意思?!?/div>
「哼……」女孩冷笑,隨後勾起嘴角嘲諷,「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谷钚精h攛緊手心,惡狠狠的瞪著湯烊,「妳是誰?」
「呵,湯烊,妳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湯烊反問。
這一夜的氣氛瞬間變得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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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江郎才盡的感覺。。???/div>
棄坑的話會不會被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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