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驚慌失措的雨祭舞以恐懼的口吻尖叫著,情急之下把在場的所有妖怪送到「另一邊」,也就是赫雷雅口中的墨之界。
雨祭舞也因此(過度使用能力)昏倒。
一片慌亂過後,唯一醒著並且還在現場的芕汐止,抱住雨祭舞以免她的頭撞到地面,無奈看著一旁的友人。
「現在該怎麼辦呢……」
西下的夕陽和樹葉的沙沙聲,徒增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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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幾乎沒有光害的關係吧,格瑞斯的夜空相較於首都圈更加漂亮。
但是雨祭舞沒有心思想這些,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自責的話語。
「唉……」
心情低落的人不只一個,陽臺的另一頭,待在房間內雨祭丹身旁的芕汐止也正嘆氣著。
她替雨祭丹維持客房中以魔法為動力的設施,可是替好友做這些並沒辦法消除她的罪惡感……正確來說更偏向自責。
如果沒有恍神,祭丹就不會被黛安娜撞暈,小赫也不會暴走……更不會造成小舞妹妹的恐懼——這麼說來,這次是小舞妹妹第一次出差哪,她會不會從此不敢接觸「另一邊」呢……
雖然應該不至於哪——在芕汐止呆呆想著的同時,通往陽臺的門發出聲響。
是雨祭舞,眼睛腫腫的,眼角還有沒擦乾淨的淚痕。
「汐止姊姊,我姊姊她……」
「祭丹沒事的,明天早上就會醒來呢。」
看到那肯定又令人安心的笑容,話語在雨祭舞口中轉了轉,最後化為如蚊子般輕聲呢喃:「……我先去洗澡了……」
芕汐止溫柔地笑著,等聽到沖水的聲響後,她才叫出自己的式,剛剛赫雷雅講的話她有些在意。
隔天大約九點左右,如摯友所說雨祭丹醒了過來,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
「早安。」
「嗯。」
雨祭丹伸懶腰後看一看周圍。
「小舞妹妹和小赫去逛街。放心,是『赫雷亞』,我有特別警告過他並派玉伊(芕汐止的式)跟著。」
「……嗯。」
「妳的傷我確認過,雖然沒骨折也沒脫臼呢,但是還是要補充鈣質,瘀血休養一個禮拜就行。」
雨祭丹點了個頭沒搭腔,她知道摯友有話想問。
「抱歉……我呢,昨天偷偷調查了一下妳的事情。」
「嗯,阿棕?(妳是問阿棕嗎)」
「我還沒問小赫呢,我只問了玉伊而已。
當然哪,她說『不清楚,聽說和雨小姐的姊姊有關,可是雨小姐是長女。』」
「嗯。」
「所以?」芕汐止問。
「所以?(所以什麼)」雨祭丹不明白摯友想表達什麼。
芕汐止回神,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這樣問呢……玉伊說的『姊姊』是堂姊嗎?」
「不是。」雨祭丹搖頭回:「我有個同母異父的姊姊,也叫雨祭丹。」
「哪?」芕汐止一時半會轉不過來,在她理解那句話前雨祭丹接著說道:
「等阿棕,問他。(等一下阿棕回來你再問他)」
語畢便逕自拿起衣服洗澡去了,留下過好幾秒才「啊」了一聲的摯友。
卡文卡文卡文
難產中
會考成績出來了,滿意程度80分吧
覺得自己還有點不足這樣
不過可以去我想去的學校所以就開心點吧:)
哥哥 我
政府是有組織的暴力
哥哥,我這句話有語病嗎
……啊?什麼……
喔……目前看來是沒有啦不過——
通常講這句話的人(會講這種話的人)
都帶有一點無政府主義
……嗯……(皺眉)(我自認不是什麼無政府主義者啦)
可是,無政府主義不在表失去秩序
對,沒錯(開心有趣貌)
所謂無政府主義是指……
對威權的反對?
……也算(偏頭貌)
當人能自律就不用政府了
『權力使人腐化』
『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挑眉)
可是哥,這樣的話
就有點像世界大同主義者了
我是不知道什麼『世界大同』……
就是指『世界應該是大同的』——
以這個理想的角度去思考所有不合理的事情
(不認同+思考貌)
……算是吧
可是阿那個(思索)
我剛剛發現『世界大同主義者』並不代表否定政府誒
(開心貌,像是在說:我想到了)
當人人能自律的這個理想能達到的時候,政府就會
官僚體制?
嗯,(不傷害妹妹的回覆)
(可是卻是無視貌)
當人人能自律時,政府就會自然而然地消失
喔……嗯(點頭)
但是,當大同真的達到時……
(搖頭)
在一片秩序中,先破壞秩序的人往往是得利者
(大同)( 罪 犯 )
嗯,這就是考驗人心的部分了
(人性)
{2}
對了哥,
你之前說過『倫理道德』
是上位者規範出來管理下位者的東西
對阿
那臺灣的問題就在於
政府要你去做什麼,鼓勵你要做什麼
剛剛好和新加坡說的『不要』相反
所以(道德的)那條線就模糊了
人們不知道那條線在哪
(更不用提是不是可以走過去了)
應該……(思索貌)
這麼說好了(舉例)
法律的漏洞一直都在
只是以前有人鑽進那個漏洞可以
不經過法律程序直接將那個人解決(處刑)
但是『自由』後
白色恐怖時期和戒嚴後?
嗯,算是吧(不認同貌)
『自由』後那個堵住的東西不見了
鄰友們的(輿論)壓力沒了?
(不認同貌)
嗯……
所以堵住的(東西)不見
人們搞不清楚那條界線
就這樣走過去了
(走過哥哥拿來舉例的吧臺缺口,洗碗去)
(皺眉+同意貌)
對,就是這樣
{3}
我發現納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哪裡不一樣了
就是課本上面,義大利的那個?
嗯,法西斯
納粹是希特勒的?
嗯
哪裡不一樣
納粹主義多了個種族進化
種族歧視?
對
漏洞百出的兄妹對話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