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按照同學的建議，從上篇最後一句接下篇第一句】
「現在要先去吃午餐。」雨祭丹說著，一副隨時準備好要出門的樣子。
芕汐止無奈點頭，她明白生理需求比不上說話興致重要。
雨祭舞則是說了句「汐止姊姊，這個可以借我嗎？」並得到同意後，簡單做個筆記就從雨祭丹為她整理完的行李中拿出用的到的東西。
「小舞會累嗎？」雨祭丹趕在妹妹拿好東西前問。
「我想……還好，雖然是第一次一下子走那麼多路。」雨祭舞想了想回答。
「怎麼了嗎？」正好弄完手邊工作的芕汐止隨口接話般問道。
雨祭丹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後，他們就前往大街了。
「哇——好多人啊——」
「小舞妹妹是第一次逛街嗎？」
或許是因為地勢較高的緣故，即使是日正當中的時間，市集上還是人來人往。對此雨祭舞忍不住讚嘆，芕汐止卻對於她的反應感到奇怪。
因為在她印象中，雨家的人雖然很保護雨祭舞，但也沒有到讓她足不出戶的地步。
但很快雨祭舞的回答避免芕汐止的誤會：「不是。但怎麼講……這裡和成都街上的感覺有點不一樣。」
「是建築嗎？還是——」雨祭舞歪著小小的腦袋瓜思考。
「不一樣，少了客套，多了人情味。」跟妹妹比起來出差較多次的雨祭丹，很快就找到貼切的詞彙。
「人情味？」雨祭舞詢問第一次聽到的字詞。
「嗯，就是少了些客套的感覺。」
學習能力強*的雨祭舞停不到一秒就理解並吸收姐姐想表達的話，這時她們姊妹才注意到有人不見了。（*雨祭舞八歲，相當於小學二年級）
「誒，汐止姊姊呢？」剛才還在這的——雨祭舞指了指右手邊奇怪道，她的左手則是被雨祭丹牽著。
雨祭丹雖然猜到摯友會在哪裡，不過還是要來機會教育，「還記得，外婆在我們出門前交代過什麼嗎？」
「我想想……跟著姊姊、聽話……還有——」雨祭舞聯想著眼前的情況，「其中一個姊姊不在的話要跟好另外一個，兩個都不見要用結界自保……是嗎？」
「嗯，不管去哪裡都一樣，人生地不熟就絕不落單。」
「可是這樣的話，汐止姊姊不就——」落單了。
「嗯，所以回去得和孤玉阿姨報告才行。」
先不論雨祭丹究竟是出於何種心態或意義，這句話的確該對雨祭舞說。
－－－
後來雨祭丹帶著雨祭舞到人相對較少的餐廳，找了個四人座位坐下。
「姐姐，不用找汐止姊姊嗎？」
在這個還沒發明電燈（就連電都尚未應用）的國度，雨祭舞有點不習慣，而雨祭丹也考量到這點，所以挑了個靠窗的位子，讓妹妹得不適感降到最低。
回應她的是「要吃什麼？」的詢問。
雨祭舞說了句「姊姊決定。」後，便鬧彆扭般望向窗外。湖的岸上的建築有別於橋上的「皇宮」，建造的原料是以木頭與大理石為主。
「小舞，怎麼了？」
雨祭丹點好午餐並交代幾句，待服務生離開才轉頭。
「……沒什麼。」其實姐姐也只是不想讓服務生等而已，雨祭舞這樣想著，便對於剛剛的幼稚感到羞恥。再轉頭看姐姐一如的態度，更深切的自我反省起來。
「對了，我不是不找芕汐止，而是等她過來。如果以後出差時碰到類似情況，要記得凡事以自身安全維最優先的考量。免得到時候不見的人沒事，自己反而要別人來救。」
事實上雨祭丹有聽到妹妹剛才的疑問，也猜到妹妹可能在想什麼，所以在妹妹自責前打斷妹妹的思路。
「耶？喔……我明白了。」對於姊姊突如其來的話，有一瞬間轉不過來的雨祭舞點點頭，不知道是真懂還是似懂非懂。
「好，在等芕汐止的這段時間內，我們來持續剛剛的話題吧。妳有哪裡覺得怪怪的嗎？」
「這個嘛……我想想……」雨祭舞說著拿出芕汐止借她的本子，「有了，就是啊——」雨祭舞整理著想法，並試著將其編織成語言：「東方……汐止姊姊住的白羽大陸上……是一神信仰——」
「嗯。」
「然後她跟我舉教皇的例子……所以我在想啊，我沒記錯的話，教皇不是世襲而是禪讓……對吧？」
「嗯，沒錯。」
「但是按照汐止姊姊的說法，族長相當於『世界的教皇』，那麼……不會有人對於雨族族長皆為宗家的人……不會有人不滿嗎？」
「這樣，該怎麼說呢——妳去家裡的藏書齋時有看過『以前的書』嗎？」雨祭丹問道，藏書齋是雨家的公用書房，幾乎所有成都的書都找得到。
「『以前的書』是指？」
「『大戰』時留下的書。」
雨祭舞搖搖頭，有點惋惜般說道：「沒有。因為祭瑩姊姊說現在還太早了，要我等到國中再看。」
「或許吧，」雨祭丹有點不以為然道：「回去我再幫妳問問看。」
「所以那個時候的書主要是在說什麼？」
「主要是戰亂時，人們對於社會制度的不滿，有點像發牢騷般留下的著作。」
「那和——」我問的問題有關係嗎？雨祭舞不了解姐姐想表達什麼。
「其實，關係也不太大。」雨祭丹趕在妹妹問「那說這個幹嘛」之前，接下去道：「只是那時的社會制度和現在差異較大，也各有利弊。」
「啊！」雨祭舞思索片刻後說道：「也就是說——不論是哪種制度，都會有人抱怨？」
「嗯，所以最重要的是如何讓人能夠心服口服。」雨祭丹接下去說著：
「總有一天雨族宗家會被推翻，但只要與時俱進，讓人心服口服地被管，那一天就不會那麼快到來。」
－－－
結果芕汐止在雨祭舞和雨祭丹用完餐後才出現。
「累死我了——水——」
芕汐止狠狠灌了整杯水後開始抱怨：「雨祭丹妳下次給點線索好不好，我一家家找人很累欸——」
「資料。」雨祭丹無視摯友的埋怨，非常實際地伸出手。
「真是的——在這啦，拿去。」
「汐止姊姊要吃嗎？」簡直就像是為姐姐收拾善後，雨祭舞問著。
「還是小舞妹妹有良心。」芕汐止感慨，「點心妳自己留著吃就好，祭丹雖然很冷血但還是有幫我點餐的。」
「是說……那個是什麼？」吃完糕點的雨祭舞好奇看著姊姊手上的東西，姐姐到底在看什麼呢？
「嗚喔那個啊，」快速進食且吃像不雅的芕汐止口齒不清道：「哪只這疵出猜農的雌了（那是這次出差內容的資料）。」
「吃飯專心。」雨祭丹用紙輕敲芕汐止，然後繼續閱讀。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雨祭丹把部分資料給雨祭舞看過，而芕汐止也吃完麵食後，芕汐止喝著茶問好友：「要今天去嗎？」
雨祭丹搖搖頭，「這個不急，今天主要是來見見世面的。」
芕汐止明白雨祭丹這句話是說給雨祭舞聽的，因此附和道：「也是呢，那我們等等就從大廣場逛起吧。」
有點熱血……
以上。
創作內容
【小說接龍】 一零五 零四 一零
創作 (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