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祭舞失蹤了。
正確來說,是昨天晚上失去聯(lián)繫。
芕汐止來之後已經(jīng)過了三個月,也就是說時間來到了盛夏。
根據(jù)雨祭丹的式(赫雷雅,雨祭丹則叫他阿棕)的說法,五月五日是他們舉行遊行慶典的日子,是不會鬧事的。
可事實上雨祭舞就是在當晚失蹤的。
得知消息的雨祭丹在第一時間差點失手「送走」赫雷雅,不過馬上就理所當然地被雨露心阻止了。
對雨祭丹來說,「沒保護好妹妹」這件事無疑是最嚴重的打擊,可是……
芕汐止感到一股異樣感。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怎麼說呢,除去剛開始的暴走,雨祭丹的狀態(tài)恢復意外的快。
倒也不是損人,但芕汐止印象中的雨祭丹……應該——肯定不是那麼容易放下的人(至少對於雨祭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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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祭丹有那麼一瞬間為自身情緒管理能力的薄弱而反省。
但更快的她為沒能保護好雨祭舞而自責。
該說什麼——雨祭丹沉思,接著——嗯,「她」說過,要誠實。
於是雨祭丹先前去盥洗,確定自己能保持冷靜後才去找雨露心。
規(guī)律的敲門聲,是關節(jié)與木頭的碰撞。
「是誰?」溫柔中帶有冰冷的客套問候。
「是我,雨祭丹。」情緒沒有什麼起伏的回應。
得到裡頭傳來請進的許可後,雨祭丹推開後重的木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