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就在心墨思考著,心晨說的那句照自己的心去走是什麼意思時,打鐵舖到了,師傅也已等候在那多時。
「少俠,你們倆位那天把葉無枒打了一頓,可謂是幫我們這些老百姓出了一口惡氣,你們倆修理劍就用不著拿銀子給我了,算是我替村民們報答你們吧!」打鐵師傅說完就把辟水跟承影拿給她們。
「萬萬不可,我們倆雖說不是什麼大富人家的子弟,可我們絕不會欠下無謂的人情債!」心墨跟心晨隨即拿出一些碎銀子,交給打鐵師傅。
兩人一路這麼走著,心墨依舊想不透,心晨說的那句照自己的心去走是何意,不知不覺,竟走回了悅來客棧,同時也碰巧看到羽潔跟羽夜坐在桌邊商量事情。
「真羨慕你...」羽潔對著滿面春風的羽夜這麼說,「皇姐,你跟心墨的感情事暫且擱一旁,不如談點正事吧,我們這幾日所遭遇的三番兩次的突襲,你覺得是何人所為?」羽夜說完就見羽潔蹙緊了眉頭,「夏崇昱跟夏崇皓,除了他們倆兄弟,我想不到其他人。」
「這件事要給小晨兒她們知道嗎?」羽夜問著自家皇姐,「先不要,她們倆為了進京趕考已經夠忙了,我不想再增加她們的負擔。」羽潔嘆了口氣,「當年要是三皇叔肯承認錯誤,咱們也不至於在皇帝哥哥登基後,被同為皇室中人的昱兒跟皓兒派人追殺。」
羽夜嘴裡嘟噥著,「我跟皇姐雖然自小學了一點防身的功夫,若真遇上高手,也是束手無策啊!」「所以師傅才讓我們貼身保護兩位殿下啊。」心晨適時的插了一句話進來,心墨則是不發一語又一臉凝重,拉了羽潔就跑上樓。
一路來到客棧裡自己住的房間,心墨才鬆開拉著羽潔的手,「大殿下,你們被追殺這事情,有多久了,還有誰知道?」看到心墨一臉凝重,羽潔只得緩緩道來,「從我們離京開始,大約有一個多月了。」
「為何不讓我知道?」心墨氣炸了,攸關性命的事情,羽潔竟隻字未提,「因為...你們進京是為趕考,我不想變成你們的負擔啊!」羽潔語帶委屈還眼眶泛淚。
看到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心墨傾身吻去羽潔的淚水,「大殿下,不哭好嗎?你哭的我都心碎了。」「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那又何必管我哭不哭,哼!」話語剛落,羽潔就哼了一聲,撇過頭不看她。
「我沒有不喜歡大殿下啊,我喜歡您也喜歡二殿下,雖然二殿下跟我有些過節,可是她現在是我的姐夫,我總不能自私的只顧自己不顧姐姐吧。」心墨苦笑的說完就被吻了。
「不用管羽夜沒關係,你的心裡只可以有我,不許有別的女人。」羽潔固執的在心墨手上留下一個印記,「我才不像羽夜這麼沒有節制,我會等大婚那天再一併討回利息。」輕聲在心墨耳邊呢喃。
「給你。」羽潔把貼身項鍊給了心墨,「這東西很貴重吧,為什麼要給我?」心墨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這是母后給我的,羽夜也有一個,裡面刻著的各是我們倆姐妹的名字,估計她打算等大婚那天再送給心晨,但...我等不了那麼久,所以就先送給你。」話剛說完,羽潔羞赧的臉都紅了。
「殿下的臉好紅喔,發燒了嗎?」心墨說完拿手撫上羽潔的額頭,「怪了,也沒發燒啊,還是叫晨進來幫你看一下好了。」「不...不用叫心晨,本宮沒事!」羽潔一緊張,連宮裡的用語也搬出來了。
「墨,大殿下沒事,你甭擔心。」心晨算準時機,跟羽夜雙雙出現,「晨...你又騙我,沒事怎麼會臉這麼紅?」心墨一臉懷疑的看著她。
羽夜替心晨解圍,「心墨,這你可冤枉小晨兒了,皇姐還真沒生病,她會臉紅是因為害羞啦。」
「為什麼大殿下要害羞啊?」心墨還是一臉的疑惑,「你剛不是收下皇姐的貼身項鍊了?」羽夜也對這麼呆的一個皇姐夫沒轍。
「對啊!大殿下說要送給我的。」心墨剛說完,羽夜就問了一句,「你可知收下我們的貼身項鍊代表著什麼?」心晨也疑惑的問了句,「代表什麼?」
「我們的貼身項鍊所代表的是我們的心,給了你們,就沒有打算再收回了。」羽夜剛說完被心晨擰了耳朵,厲聲質問著,「原來是這樣啊!那...我的呢?」
「小晨兒,你是否願跟隨本宮一生,不離不棄?」羽夜嚴肅的問著她,「微臣...高攀不起!」心晨起了個壞心眼,捉弄著羽夜。
「小晨兒,本宮發誓,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羽夜舉起左手做發誓狀,「口說無憑,證明給我看!」心晨笑著為難她。
「怎麼證明啊?」羽夜想了很久,她突然想到一個可以證明的東西,她從身上摸索出一把匕首,就要朝自己的頭髮割去,心晨朝她喊了一句,「你要做什麼?把它放下!」
「你不是要本宮證明,本宮在聽你的話啊!」羽夜說完又要拿起筆手朝頭髮割去,心晨慌張的說,「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那東西很危險,把它放下。」說時遲那時快,心墨一把奪下羽夜的匕首,並賞了心晨一巴掌,「姐,你玩得太過火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