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雲天青
*感覺有點短(混蛋,要寫多點阿!!!)
*不要問我為什麼不是單篇(我也想知道阿!哭)
最終,那句還是沒說有出來阿---。雲天青想著自己當初若沒有同意夙玉那建議,如今師兄也不會怨恨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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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站在三途川岸上,身旁開滿了曼珠沙華,略瘦的青年一臉笑笑看著漣漪一圈一圈的河水平面上,照映著人間的那繁榮、衰敗、病死、各式各樣常景都有,緩慢的蹲下身,伸那灰白的手輕輕攪了攪,畫面瞬間變成一汪無際深海,思念千年的人被鎖牢在深海,曾經的稱那比自己大上一點的雙手如今被鎖鏈鎖在左、右兩邊;鎖鏈則是連到左右的牆壁上,一身白衣變著殘破不堪、血跡、傷口則是以怵目驚心的方式在那人身上,攪著三途河的手震驚停下,那河面上倒映那人。
與記憶一樣,自信、孤傲、霸道、眉宇間則是露出冷漠性情,自己知道其實他…不是那樣的人,雖然離他人口中說的性情相差不遠,但是,他對自己的那種關愛,其實那人本性…不壞。
可惜的事,如果雲天青有留意那人眼中稍縱即是的那抹微細的情意,結果會不會到轉成另一種結局?
可惜,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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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五百年為一生、為一世;魂魄一直待在鬼界究竟多少年了?
一百年、五百年、一千年、一年五百年……等了究竟是多少年、多少生世,看著與自己一起逃離的那師妹,在奈何橋看了很多遍、很多遍。
橋上的鬼魂在橋頭邊接受孟婆的一碗接一碗的湯;一碗接一碗喝下,走到對岸、投井、輪迴;來回千百遍;你也看了千百回。
只是你一直在等待,等待那人出現在這邊,等待…到忘了等誰……—-
玄霄。
突然躍入的名字,使你魂體抖了抖,此刻的你沒有了以往在鬼界當小霸主的氣勢,迷茫的你顯露出來的是另一種風情、臉紅的模樣。
「師…師兄……」低喃。可,還能喚那人為師兄嗎?在名為『逃離』之名;實則『背叛』。
哧笑。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的…卻還可悲的佇立鬼界等著他。
到底,你還是丟了心、賠了愛阿……
縱使成了鬼魂,你還是念著他、想著他。
是執著?是不甘?是依戀?
生前的種種,在死後過如雲煙。
想起的究竟是什麼?
最後,說不出口的話語…
讓它葬在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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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答、啪搭,有一下沒一下的執棋,讓對方快逼到極限,重重的將棋子往左上放下去,咬牙切齒的說:「雲、天、青,對奕時候請專心點,不要給我隨便亂下棋。」
呼拉的將棋子一盤打散,雲天青朝對方笑笑「哪,這不就得了。」目光依然看著河,臉上依然的期盼。
「不論你等多久,你等得那人依然是不會出現的。」既不生氣也不發怒的看著雲天青,稍縱即逝的心疼目光看著雲天青,「忘了他吧。」
「不。我不會忘了他,就算等不到他來,我還是會一直等待的,你的心意我很抱歉。」頭也不回的說,對方則是訝異著。
「你不怕我用『身份』來強迫你嗎。」疑問的句子,說出口的魄力卻是句號。
「不,你不會用『身份』,以我性格這裡早就以乘廢墟了,不是嗎?閻王。」
「告訴我,『情』是什麼?為什麼會有人願意一再又在的等待。」
輕笑,「如果你遇到就會明白的,只是你等的不是我,我想我該離開了。」轉過身目光落在閻王身上,一如既往的痞笑「我想,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對奕了。」
經過閻王身邊時候,雲天青在閻王臉龐右邊獻上羽毛般的吻「保重。」
情啊…
情為誰困,誰為情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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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般的佇立在三途川,只是這次比較明顯的展現而已。
「時間…似乎快要不夠了呢……」但,執意的等、等待那人。
停止時間開始轉動,留下是什麼?
徒留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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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在消失之前……
再見你一面。
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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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TBC
下一篇大概就結束了(迷:怎可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