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內容靈感來自我的夢境,文內登場之人物、國家、團體、組織,與現存之人物、國家、團體、組織無任何關聯。
以下進入正文。
我的國家正處於戰亂之中,一行人正準備逃難到鄰國去。準備逃往鄰國避難的成員大部份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只有幾位大人隨行負責照料跟保護他們的安全。
坦白說當時我的心中有產生一陣疑惑,畢竟我並不是這群孩子裡面任何一個的年長親屬,而且以我的年紀應該也不算孩子了吧……雖然以我國的法律來看,我昨天才剛成年,而且看起來年紀很小。
但似乎沒人對我隨行有意見也不覺得奇怪,所以我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匆忙收拾以後我們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搭乘空中巴士(註)上路了。
由於戰爭正在進行中的關係,我們申請搭乘的空中巴士是以校外教學跟國際交流的名義出發去鄰國的。
由於是臨時逃難,大家幾乎都沒帶什麼行李在身上,很多人像我一樣只帶了水壺,有的人甚至倉促到什麼都來不及帶就上路了。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這次的旅程並不是甚麼輕鬆的校外教學,空中巴士裡面的氣氛十分凝重。
旅途的過程中,負責帶領大家出逃的領隊大叔問我會不會用槍。
「我會開槍,但是不會組裝槍枝。而且比起槍我其實更擅長弓箭。」我如此回答。
「你的準確率怎麼樣?」領隊這麼問。
「移動標靶用手槍百槍內可以全中,但不能保證槍槍爆頭,不會動的目標用手槍在百槍內九成可以爆頭,使用弓箭百發內九成五可以命中要害。」
「好小子!」領隊看起來很欣慰,大概是高興這車上他可以不必孤軍奮戰了,畢竟目前看來,有戰鬥能力的應該只有他跟我,「那你會開車嗎?畢竟現在很亂,萬一司機中槍……」
「我不會開車,而且時間緊迫沒帶傢伙出來。」對於開車這點我實在愛莫能助,我不只是沒駕照,我也真的不會開——我向來對駕駛交通工具沒辦法,這點曾經讓負責訓練我的教官十分頭痛,但她後來也只能隨我去了。
畢竟教不會就是教不會嘛。正所謂人無完人……呃,這句話是這樣用的嗎?
「嘖,那萬一司機中槍就只能我上了,這把手槍給你 ,好歹你也是戰力。」領隊塞給我一把黑色的手槍。
「你看起來不像軍人,以前受過訓練?」領隊是退役軍人,大約四十歲左右而已,卻因為滿臉鬍渣而顯得有點滄桑,他自告奮勇要帶這群孩子逃難,不過跟孩子們還有家長們都沒啥話題,估計只有我讓他比較順眼。
「以前練過。」我熟練地檢查跟保養槍支,雖然手槍型號舊了點,不過這把槍的狀況還不錯,看得出來主人很用心保養。
領隊沉默地點了點頭,識趣地沒有追問我的來歷。我不知道他到底腦補了什麼,不過以我的年紀還有對槍枝的熟悉度,他恐怕會腦補出一套悲慘身世吧。
雖然我的確是孤兒沒錯,但我不覺得自己很悲慘,最起碼我還活著。與那些在殘酷戰爭中死去的人們相較,我幸運多了。
一路上一直很平靜,領隊原本擔心會誤闖戰線的危機也沒發生,可是就在空中巴士即將跨越國境時,前方發生了預想不到的狀況。
「前方三百公尺道路右側大樓屋頂上有一名狙擊手。」我提醒領隊,「雖然從他面朝的方向目標不是我們,不過能避開還是避開吧。」
雖然距離有點遠,無法看清狙擊手的面貌,但那打扮跟那身裝備很像那個“瘋子”,我可以看到他的金髮和耳朵上招牌的黑色耳擴器。
「你說什麼?」領隊似乎十分驚訝,「可是這是唯一的路。」
因為空中巴士無法任意停靠,而且只能行駛固定路線,從我國通往鄰國的空中巴士公路就只有這條。
「那就沒辦法了。」我聳肩,隨機應變吧。
距離狙擊手只有兩百公尺時,領隊也看見了那個狙擊手。
「居然真的有狙擊手……那麼遠你就看到了,視力真他媽的變態。」領隊似乎很驚訝我能看那麼遠。
雖然知道希望不大我還是忍不住開口了,「真的完全沒辦法避開嗎?如果行經那傢伙的射程範圍他很可能會開槍。」
畢竟對方是那個瘋子,別的狙擊手除了目標,其他人只要沒妨礙到都不會管,可那傢伙不是這樣,那傢伙會射擊所有進入他射程的移動物體,不管是人、車還是動物。
領隊苦笑,「要能避開我早叫司機改路線了,小伙子你認識那個狙擊手?」
「認識,但並不熟,」雖然他知道我在巴士上應該就不會開槍了,但他不知道我也無法聯繫他,他大概也沒想過我居然會在空中巴士上,「他的狙擊手代號是“瘋子”,只要對狙擊手稍有了解應該很少人不知道他。」那傢伙還常常上新聞,是連普通人可能都知道的著名狙擊手,雖然不是啥好名聲就是了。
大部分的人都聽過“瘋子”,不過只有很少數的人認得瘋子的長相。
領隊聽到“瘋子”這兩個字時臉色都變了,這也難怪畢竟那傢伙就是個嗜殺成性的殺神,而且還是見人就咬的瘋狗。
「叫大家臥倒吧,穿越國境線再起來,這樣可以降低傷亡。」我這麼跟領隊說,領隊也同意了我的看法。
大部分的人都照領隊的話去做了,可是還是有少數人不以為意,依然在做自己的事情沒有臥倒。
我靠直覺察覺到了,“瘋子”已經盯上了這個巴士。
「還不快趴下!狙擊手要開槍了!」我大聲喊道,這些人是不要命了嗎?子彈可是不長眼的。
我話才說完空中巴士就中了好幾槍,窗玻璃碎了滿地。
大概是不想對非目標物浪費太多子彈,“瘋子”只隨意開了幾槍就停了。不過這次一直到巴士跨越國境線都沒人敢從地上起來,人性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泉心不死。
所幸我們運氣不錯沒有任何人員傷亡,順利抵達鄰國以後,下了空中巴士大夥就各自分道揚鑣了。
我走進了一間連鎖速食店,正想著身上的錢大概只夠買個漢堡時,我聽見了背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嘿,隼!」是“瘋子”他看起來已經結束狙擊了,「你怎麼會到A國來?你最近不是一直待在M國?」
「我是逃難過來的,而且剛剛差點被你幹掉。」
「你在剛剛的空巴上?」瘋子很驚訝,「我以為你只會搭私人飛機。」我一般都是接當臨時保鑣的活,基本上只有那些有私人飛機的大人物才會請我當保鑣,所以空中巴士我很少搭。
「那是意外。」大概是因為看起來太幼,我被當成了未成年一起送上了逃難的隊伍,「你不請我吃飯當賠罪嗎?」
「你沒帶錢?真讓我意外。」瘋子笑了。
「這裡吃飯不能刷卡,我身上現金只夠買一個漢堡。」我說了實話,總不可能馬上去接活讓雇主包我吃住吧。
「哈哈,我請你一頓是沒問題的,對了,」瘋子的手搭到了我的腰際,「你今晚沒安排吧?要不要去住我那?」他的暗示邀約滿明顯的。
「好啊。」我幾乎沒考慮多久就答應了他,「我們先吃飯吧。」
我叫了A餐,瘋子叫了B餐,我們一起坐在情侶座吃漢堡,在A國同性情侶很普遍,所以沒甚麼人注意我們,不過常常有女孩子會偷偷看瘋子。
瘋子長得很帥,而且是那種男女通殺的帥,如果不知道他的為人,大部分的人第一眼看到他都會心生好感。
至於知道他是甚麼樣的傢伙,還敢跟他一起吃飯,甚至敢上他床的,就我所知只有我而已。
嗯,A餐的漢堡果然不管在哪個國家吃起來都是一樣的味道呢。
「專心吃飯。」我輕輕推開了在我下半身亂摸的瘋子的手,「在外面這樣不好,回去你家再讓你吃我。」
「隼,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愛?」
「有啊,除了你以外的都死了。」這不是實話,只是調笑,我沒有嗜殺到那種程度,就算是亂伸鹹豬手也頂多被我揍成豬頭而已。
瘋子笑了。
註釋:
空中巴士:文中提到的空中巴士是於空中飛行的巨大巴士並不是飛機,依照國際航空法規定只能行駛於特定公路,並且飛行中途不得隨意降落,只能夠停靠在特定航站。
作者碎碎唸: 坦白說我覺得這個夢劇情真的滿讓人印象深刻的(遮臉)
基本上主角的身分挺謎樣,到底是怎麼跟瘋子認識的呢……我也有點好奇呢。
啊,對了雖然用過弓箭跟漆彈槍,但我沒用過真槍喔(我也不知為何夢裡主角背景設定如此神秘,到底為什麼會用槍跟弓箭啊?)
文章縮圖是我自製的沒有版權問題。
關於耳擴器可以看下面的留言。(畢竟不是我的照片放文章怕會有版權問題)
總之還是請大家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