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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三十六

作者:拆房子的二哈│2016-01-09 19:57:12│巴幣:2│人氣:49
「老太太現(xiàn)在狀況怎麼樣了?」
 
「……」玄武沉默了會,還是問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祈夕那出了點事,談話中得知的。」
 
「嗯,剛才退燒了,但好像還是不穩(wěn)定。老太太堅持不要找人來看,只要鳳凰姐陪著。」
 
「好,我一會看看狀況。畢竟是我自己要來的。」
 
玄武沉默了會。「你和我對話好像很自然一樣,難道你一點也不覺得很陌生嗎。」
 
「怎麼會。你經常來看我,不是嗎?尤其是我身體不適在家休息時,你總會在窗外看著我的狀況。」
 
「……你都知道?」
 
「嗯,別和鳳凰說,這是我私下的樂趣。」
 
「……嗯。」
 
帶著他到鳳凰身邊,玄武就退開了,老太太正睡著,鳳凰從旁拿了張椅子輕輕放著,讓展晝坐在一旁。此刻的鳳凰難得的沒有帶著面具,那張面孔展晝有段時間不曾見到了。
 
「你怎麼找到這的。」怕吵醒剛睡著的母親,她很輕聲的說著。
 
「我很久以前就偷偷跟著妳回來過,所以知道位置。只是沒什麼事就也不想讓妳知道,免的妳遷居。」展晝也很小聲的回應。
 
此刻他很不拘束的用大量的魔力來穩(wěn)定老太太的狀況,剛才在紫卿的身上消耗掉了將近一半,現(xiàn)在沒有顧慮的打算完全用盡。
 
鳳凰見狀,立刻握著他的手阻止道:「你也顧慮一下你自己的狀況,別把自己搞垮了。」
 
展晝微笑,看著她的手,再順著手的方向往鳳凰看去。
 
「此刻垮了,還有妳在我身邊,不是嗎?」
 
鳳凰抽回手,撇過頭。「我才不理你。」
 
展晝仍一臉幸福樣子般地微笑,回頭繼續(xù)自己的動作。許久,像是職業(yè)病一樣問了鳳凰:「她的狀況不是很好,妳應該知道吧。」
 
「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她要什麼,我都答應。就連不要找人來看,都順著。」
 
「我很不想和妳這樣說,但是……再撐,不會超過五年……」
 
「……嗯。」
 
看見鳳凰的表情,展晝更是不客氣的大量輸出自己的精神力來恢復老太太的身體狀況。
 
直到用盡了剩餘的魔力,本想功成身退地站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終於也不抵年輕時的盛況只是疲倦。年紀大了,過份勉強自己換來的除了疲倦外就是一陣暈眩。等他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正很不客氣的枕在鳳凰身上,而鳳凰正坐在地板上讓他靠著。
 
展晝一笑。「年紀還是大了……」
 
「剛才就要你別勉強自己了。」
 
「抱歉,我現(xiàn)在還起不來……」
 
「我沒有要你馬上起來,休息會吧。」
 
「我怕休息一會,就睡著了……」
 
「那你就睡,她醒來之前我都會守著你。」
 
「有妳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他微笑,終於放鬆了自己的意識,在他多年來日以繼夜、夢寐以求的懷裡睡去。
 
鳳凰用手輕輕碰了他的臉頰,確定他真的睡了。轉過頭看著床上的母親也正睡著。心頭一鬆,叫了朱雀來看著狀況,吩咐她老太太如果有動靜立刻叫醒她。
 
朱雀接了命令後順從的站在一旁看著,鳳凰雙手環(huán)著展晝,安心的將身體靠在床邊閉眼休息。
 
 
祈夕知道,所謂禁術需要付出的代價為何,即等價交換。等價交換還是好聽的了,禁術實際上是一個付出必大於收穫的交換。且就像是一個靈魂契約般,只要完事後,兩方的生命是共通的,只要有其中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不會存活。所以,等價交換的原則是必須由申請者,也就是祈夕本身去做交換。
 
拿他手上這個八個月大的胎型來講,大致身形發(fā)育已經完成,以一個懷孕週期來計算,胎兒現(xiàn)在所缺的應是內臟器官,至於缺了哪一樣……就只有工會中唯一懂得生命體技術的研究員才知道。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他以往在路上與其他擁有生命體的人們打聽而來。而那些人當中也有缺了手缺了腳的、甚至是其中一邊的眼睛用眼罩覆蓋著的,外表健全的人面色看上去也極為虛弱,因為該少的總是會少的。
 
他也害怕,因為一旦簽下契約,不論即將做為交換的是什麼,交易都必須成立。即使所需的條件是心臟也一樣。而事前是絕對無法得知任何情報的。
 
腳步愈是靠近位於里希塔樂的實驗室,他的心臟跳動則愈大。總覺得自己一步一步都是朝著地獄前進。心裡一直告訴自己:不值得、不值得,孩子還能再有,但是交換出去的可是不會再回來了……
 
儘管明知道這一點,他的腳步卻還是不順從理性的大腦,逕自前進著。
 
拿出屬於他私人的實驗室通行證,手中的玻璃罐還有著微弱的溫度。埋首於實驗中的人聽到了陌生的腳步聲後抬起頭,先是想和這好久不見的人打聲招呼,但下一秒瞥見了手中抱著的物件馬上收回了面色。
 
「前輩。」那人開口稱道,接著說:「規(guī)矩您是知道的,縱然是前輩您──我也不能透露什麼消息給您。但是前輩,我不希望您簽下實驗的契約。」
 
「現(xiàn)在的我不想管那麼多……我只要這孩子。」輕微顫抖的語氣說著,祈夕的眼神瞬間變得低沉,畢竟說著這話,心中其實還是存有著對於生命體實驗的懼怕。畢竟,他曾看過他人的前因與後果,他也曾對於那些試圖改變生命倫理的人感到瘋狂,只是料想不到自己會有瘋狂的這一天。
 
「前輩……您可想過,如果它奪去的是您的心臟?再如何珍視的生命,如果您連自己都無法保全,它也是沒有存活可能的。」
 
「我明白,一但契約與實驗開始,不論成敗,兩者的生命都是共通的,只要有其中一方死亡……」他閉上眼,吐了口大氣不再繼續(xù)剛才的後果。「契約拿出來吧,你別多費時了。」
 
「前輩!」
 
祈夕只把罐子擱置桌上,輕輕向前推。從旁拉了張椅子坐下,不打算做更多回應。對方也只能嘆口氣,拿著隨身的小鑰匙打開了角落置物櫃中的保險櫃,取出一份契約和一瓶不明藥水。
 
祈夕眼也不眨一下的簽字,拿起藥水瓶只看了一眼就一口喝下,接著深呼吸一口氣等待藥效發(fā)作。
 
「柯,之後就都麻煩你了。如果我沒能再醒來,我手頭未完的實驗與報告就都送給你繼續(xù)完成吧。那些東西都在我實驗室的櫃中……」話說完,他已經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
 
「前輩……您現(xiàn)在後悔還來的急的,我只需要寫份報告說藥水打破了就行,契約可以毀掉!」
 
祈夕嘴角輕輕一笑,道:「如果我醒來發(fā)現(xiàn)你沒如約……我就毀掉你們這裡整個實驗室……讓它像藏在貧民窟裡的那個……舊實驗所一……央。」語落,伴隨著一個輕輕的聲響。
 
對方皺眉,雙肩鬆垮了下來,只靜靜的說了句:「前輩,您還是和以前一樣固執(zhí)。」
 
 
 
另一面,祈曦還是先一步醒來。睜開眼時只有鐵雲在一旁,三個人就這樣在教堂的靜養(yǎng)室中休息。
 
先是趕緊轉頭確認紫卿醒過來沒,才又回過頭問:「哥呢?還有那一位……」
 
「大主教像是有急事,讓人來處理後續(xù)自己先離開了。至於你哥,剛才問了下,好像有人在一陣混亂中看著他默默走了不知去哪。」
 
「那,那個女人呢。」說著,瞇了眼,像是想減少眼中散出來的怒氣。
 
鐵雲皺了眉,頭一次替振玉說了話:「她是無心的,沒人想到椅腳早給蛀空了。」
 
「她來看過嗎?」祈曦語氣平穩(wěn),不知是沒打算追究還是害怕吵醒紫卿。
 
「我讓她先回去了,省得紫卿醒來看到她。」
 
「……我想先把紫卿帶回家,比較好照顧。」
 
「嗯,我來吧,你也累著。」鐵雲說著,才正要彎下身就被阻止。
 
祈曦卸下身上的大斗篷,覆蓋上去。「我來吧……」他輕聲說著,就像伸手將紫卿撈在自己臂上的動作一樣輕。
 
走出燈火照明的教堂,天邊已是深夜了,一路上沒有行人沒有風,鐵雲走在祈曦稍後方的位置,一邊走著,一邊端詳著他的表情。
 
那是一個想恨卻不能恨的面孔,心疼卻無能為力的眼神。
不是故意的,這一點誰都知道。
那是個意外,廢話。
那女人一定也很自責,關我屁事。
 
他百般的呵護不就是不想讓她發(fā)生任何一點意外嗎?為什麼想過上平靜的日子要這麼難。他不想去多問前因後果,現(xiàn)下只要紫卿沒事就好了。
 
街上的屋舍都暗著,只有少數的窗內透出一點微光。卻在走到家門前看著前庭映著光……也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
 
祈夕並不在屋內,這讓祈曦有點意外。這樣的關鍵時刻他人究竟上哪去了,一般來講他會和自己一樣擔心,就算是愧疚也不至於消聲匿跡。
 
一些踏進屋後的疑惑,但不管了。振玉一臉就是想問卻又不敢問的表情,只能畏懼的湊上前,身上的衣物還留有血跡。斷裂的椅子還是躺在地上沒有動靜。
 
祈曦先看了地上的椅子,再瞥了她衣服上的血跡一眼。
「我沒有打算和妳說什麼,不過可以的話,請妳別靠近紫卿,我不覺得她醒來時會想看到妳在旁邊。」
 
說著,就一腳踏入房內,緊接著後腳跟進。而再跟在後腳後面的則是地上的椅子突然的燃燒了起來。
 
這也是目前他唯一能洩憤的方式。
(偽奇鎂漿:燒毀(=?▽?)? ~~~~~~~~)
(路人:別砸自己的場啊混蛋!)
 
鐵雲看了祈曦,又看看地上正燒著的東西,沒打算理會在那發(fā)愣的女人,只自己拿了隨身的工具把那些正在燒的廢木扔到了前庭,免得屋內一片烏煙瘴氣。
 
回到屋內,振玉還是瑟縮在原地不斷發(fā)抖,她是很想不理她的,但這個時機點她也懶得繼續(xù)跟她計較。
 
「去把衣服給換了,那些血跡讓人看了不會比較高興。然後就去休息吧,沒事的話別自己去打擾他們。這次燒的只是椅子,下一次我可不知道。」說完,也不管她動不動作鐵雲就直接進了祈曦的房內,關上門。
 
祈曦的職袍掛在牆邊,他自己正裸著上身和穿著剛換好的家居褲正在替紫卿更衣,順便用溫水擦拭她身上已乾的血跡。
 
除了她一頭紫紅色的長髮外,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唇也是近乎全白的。
 
「祈曦,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xiàn)。」疑惑許久的鐵雲,還是忍不住問了。
 
「……」他先是思考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接著才回:「我也不知道,我正給學生上課到一半。或者妳可以問……」
 
「?」
 
「我知道您在房內……請出來吧。」祈曦說著,也沒其他動作,看了像在自言自語,只是下一秒伴隨著鈴鐺聲,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角落。
 
他先是鬆開抱著鈴鈴的手,讓牠回主人身旁,才問:「你如何知道我在這。」
 
「我知道鈴鈴在附近,猜想原因也只可能因為您了。」說著,他看著鈴鈴趴在床沿的頭,耳朵正垂著。
 
「我也只是想把牠帶回來還你,順便和你說工會那我已替你挪好長假,沒有期限直到你要回來為止。」
 
「他們同意?如果我都不回去呢。」
 
「以我真正的職權下令的話,沒人能說不。再說了,我相信你會回去,以上。」說著,他正要恢復隱身狀態(tài)離開時,被阻止了。
 
「請等等,我知道您不想我多問,但我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會發(fā)生這些事情。」
 
語畢,空間沉默了。老人回憶起過去的一些往事,想及有關這段往事,房內還有另外一個人牽扯其中。
 
「至少你見到她時她還是溫熱的。而當年我見到『她』時,已經是一具冰冷的軀體……你還想知道什麼嗎。」
 
祈曦低了頭,連鐵雲也噤聲。就這樣讓他隱身後離開了。
 
(偽奇:等等!不要以為沒人發(fā)現(xiàn)你偷看祈曦換衣服啊你這個苦手雞雞!!)
(路人:作者別砸自己的場啊摳諾鴨肉!)
 
唯獨一人跟著他走,直到郊外。
 
「想問什麼妳就說吧,妳這樣一直跟著又什麼都不問也不是辦法。」
 
朱雀現(xiàn)身,四下無人的她,拿下了臉上長年帶著的面具。像是難得有表情一樣輕皺著眉。
 
「妳跟妳母親年輕時還真是長得很像。」
 
「你究竟是誰,剛才口中的她……是……」
 
「她就是希格莉德。」
 
「咱真沒印象,將咱養(yǎng)大的人說過咱是城內的公主,還有王位鬥爭什麼的,他們也給咱看過母親的肖像,肖像上就是掛著這古銀手鐲。咱本不信,直到有天咱隔著扇門,看著他們一家因咱的緣故在眼前遭到誅殺,滅門……那些人口裡還嚷著……」
 
「搜!把潔絲茉公主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一句話,是同時從他們倆人口中異口同聲的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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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dy60216欸 你也看小說啊
啊 更新啦 原本要去拿剛買的手機 沒想到 突然轉換成科幻主題了 點進來看看ㄅ 留言 給個GP 跳霹靂舞 都行看更多昨天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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