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中的①是指其中一個版本,關於這個題目想再寫寫不同的版本,可能有②、③…etc
※應該有一點點虐,結尾有糖。
※文章縮圖id=45986627
手機鈴聲與震動在安靜自行車部內有回音的效果,卷島瞄了一眼桌上草綠色的滑蓋手機,不用看便知打來的人是誰。
應該又是打來問狀態如何、或者又像個老媽子一樣囉囉嗦嗦的叮嚀……
響得時間有點久,直到小野田他們的眼睛都看著他時,他才無奈的接起電話。「喂?」
【您好、請問是巻ちゃん……?不好意思、聯絡人上的名字是這個,你是他的朋友嗎?】
另一邊傳來的男人聲音十分陌生,他皺著眉頭。
「是。你是誰?」
【這裡是XX醫院,東堂盡八出車禍,目前人在醫院。】
──車禍?
他語氣顯得有些慌張,「我馬上過去。」
卷島拿了書包,跟金城說明情況後,便跨上車座迅速奔向醫院。
到醫院後急急忙忙問了櫃檯東堂所在的病房,用跑百米的速度前往東堂的房間。
「……東堂。」方開門,他壓抑自己激動的情緒,小聲叫喚對方的名字。
對方正睡著,手機放在床頭邊。一旁的護士對前來的卷島說:「這位病患剛結束手術,等醒來應該已經很晚了,可以的話明天再來探病。」
卷島尷尬的笑說他要是不在這裡,對方絕對饒不了他。接著問東堂大概的狀況。
被後方來車追撞,對方肇事逃逸,東堂來不及看車牌,只得忍痛叫救護車,從抬上擔架到手術前,一直喊著想見巻ちゃん,最後醫生替他打了電話。
卷島難過地看著對方手術後包裹石膏的雙腳,跟護士道謝後,他拉一張椅子坐在東堂床邊。
傷成這樣,沒有辦法騎車了吧……就算康復,後續也還是會有後遺癥的吧。
看著東堂那張如嬰兒般的睡臉,他不禁心痛。
這個遜髮箍、森林的忍者、笨蛋山神!這下子真如稱號「沉睡的美男子」般沉睡著。那張剛毅俊俏的臉,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長長的眼睫看似可以撐起一根牙籤,摘下髮箍反而讓他很不習慣,他將散落在東堂額前的瀏海撥到旁邊,以防對方睜開眼被自己的頭髮刺到。
「盡八……」
即便只有傷了腳,他還是很害怕東堂再也無法睜開眼睛。
※
東堂慢慢睜開雙眼,視線由模糊到最後清晰對焦。陌生的天花板、瀰漫著藥水味的房間、潔白的牆面及窗簾更加強調這裡是醫院。月光從窗外灑進室內,暗藍色的光看來詭譎。
啊……對,我出車禍了……
他起身,扶著額,餘光瞄到趴在病床上睡覺的人。
纖瘦的四肢、長髮飄逸,旁邊又放了總北的書包……
「巻ちゃん……」
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呢?他想跟小卷說說話。
擔心吵醒卷島,他沒有搖醒對方,只有用右手掌輕輕覆在卷島的頭上,一遍又一遍的輕撫。
頭髮好軟,護髮肯定護得很勤呢。
「嗯……東堂?」感覺到頭頂被觸碰,卷島懶懶的起床看著已經起身的男人。「你、醒啦……?」
「巻ちゃん,你有沒有好好吃飯啊?會不會累啊?」
「別像個老媽咻!」
「哈哈!我擔心你的狀態呢。」東堂看著窗外,「暫時沒辦法分勝負了。」
「盡八……」
「別露出這麼難過的表情嘛!」東堂拍拍卷島的肩笑道,「之後我會好好復健,等康復之後再來決一勝負!」
「嗯。對了……你姊姊有拿水果過來,說是明天再過來陪你。」
「只要有小卷陪著,我就很開心了。畢竟小卷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嘛!」
「咦?」
卷島不禁懷疑東堂是不是連頭也被撞壞了,最重要的人什麼的、是在對他說嗎?
「吶,小卷,可以讓我抱一下嗎?」
「啊?」
他怎麼突然跟不上東堂的思考速度了,現在那傢伙是想到什麼講什麼嗎?
「就當作是我這個病人任性的要求吧。」東堂張開雙臂。
「真拿你沒辦法咻。」
這個時候,還是對病人好一點吧。
卷島坐在床上,兩人相擁。
東堂雙手緊緊貼在卷島的後背,深怕對方隨時會離開。
抱了十分鐘之久,卷島差點以為他睡著了,沒想到對方在耳邊說了話,熱氣騰騰讓他耳根子紅半邊。
「吶,巻ちゃん。」
「怎麼了?」
「……出院再說好了。」東堂突然改變主意。
「出院早忘了吧咻。」
「哈哈,本山神的記憶力很好,不會忘的。」
「那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咻?」
「秘密。」
「哈!」
「只是到時候,希望你能說『好』、不,你只能說好。」
「這要求會不會太無理了咻。」
「哈哈不會,就當是我這個病人小小的任性,你就接受吧。」
卷島不禁笑了出來,是沒其他臺詞可以想了嗎?果然是遜髮箍……
「好。」
即便出院後才能揭曉對方的要求,他仍在對方耳邊輕聲說。
▽
本來想要寫愚人節文的不曉得為什麼變成這樣⊙▽⊙
最後沒有寫明,總之是個東堂單相思的節奏,卷島只有停留在好感的階段,最後出院才能說的話或許有人猜到了──「告白」
所以東堂才會說小卷只能答應www,拒絕的話東堂會哭吧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