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幸村已亡,以伊達政宗為主,你→伊達政宗
*BE向
*給自己的生日賀文
*錯字、語法不對請來糾正
*能接受者這設定請往下拉,歌詞文
唄:【初音ミクdark】夢、時々...
いつか呼んだ 名前を繰り返す
奏でた音 虛しく宙に浮かぶだけで
赤く染まる夕暮れ 時間(とき)はまだ
沈まぬまま あの時のままで止まっていた
反覆念著 熟悉的名字
口中奏出的音節 僅漂浮在虛渺的空中
昏黃的夕陽 時光仍舊
停留在那個瞬間 並未落下
「Yukimura…」
簡單的音節,在口中反覆念著,不念名字反念拼音,說出口的言語飄散於空氣中消散。
踩著夕陽影子,呆坐在長椅上,就算是這樣荒度時間;時光仍然在走漏著一分一秒,從未停歇過。
而你只是呆坐,視線只停留在某一地方,每天固定呆坐、視線固定後開始陷入發呆狀態,其實很不想承認那時候的畫面瞬間有給你心臟最直接、最真實的一擊。
但那瞬間並未停留著,也未落下。
你卻固執地、強硬地將畫面給攔截下,『結果』並沒有造你祈望在走,痛徹的嘶喊、無法言語的顫抖。
「幸村……」輕啟呼著名字,不再執著拼音,一字一字刻牢在心,自然的呼出。
『什麼事?』
驀然回頭,什麼也沒,寥寥行人跟自己,昏黃夕陽直墜天際線上,半圓橘紅還在雲層中朦朧不定,「哈哈…哈哈、哈……」自嘲笑笑。
憶起這時,應該是兩人牽著手漫步悠閒回家。
往常一樣。
事情發生時候,那瞬間並沒有停下,也沒落下什麼……
夢の中 會える時だけ
手を繋ぎ 寄り添い合う
どうしてそれなのに今 寂しくて…
只能在 夢中相會時
牽著手 互相依靠
為何現在卻 如此寂寞…
*你指幸村
一雙手掌將自己的臉給遮摀,指縫流出溫熱透明液體,不會承認那是淚水。
昏黃的夕陽直到被灰黑的天空給替代,伊達政宗將臉上淚水用袖口抹揮幾下,緩緩起身離開長椅,雙手插著兩側口袋,沿著路走回家。
期盼著今夜能與你在夢中相見。
連在夢中相會有時候都成為奢望,如此地……
回到與你共同早已不能稱之為家的家屋,伊達政宗拖著腳步,像是灌鉛般腳部沉重緩慢,一步接一步緩慢上樓,把房門鎖打開,將身子往床舖一倒,「快來吧…幸村…」
只有在夢中才能與你相會、牽手、聊天甚至擁抱著。
只是為什麼,現在自己變著很寂寞、孤寂……
是因為太過思念著原因嗎?是嗎……
Yukimura
離れても変わらずに
愛したい 愛してる
お願い ねぇ 時々 夢でいいから
抱きしめて欲しい
即使分離也不會變
想愛你 愛著你
好希望 吶 偶爾 在夢裡也好
緊緊擁抱我
已經過了三年了,今年冬天比以往還要冷上幾度。
今天有好幾位女生過來跟我告白,不過我都拒絕她們了。
我跟她們說我有你,但是她們不信,讓我拿出以前偷拍你側臉那張照片給她們看;吶,其實我不喜歡拿那張給她們看,身上帶的照片也僅有那一張。
下次會記得待別張你的照片隨身。
分離、相遇、擁抱後再一起,這種老劇情怎麼還在不停循環上演著。
看著電視上的劇情,伊達政宗一手拿著啤酒、一手拿著遙控器不停轉著電視頻道,從未停下過。
一口接一口喝著,散落一地的啤酒罐越積越多,整個人、意識都模糊不清,最後倒在床沿邊,手頭僅剩啤酒罐直接倒在地板上,金黃色液體汩汩流出。
啊啊…偶而出現就好,眼神渙散、焦距模糊,視線也不知停留在哪,只知道再入眠之際渴望再見思慕已久的人。
吶、偶爾就好,在抱抱我好嗎。
即使在夢裡,好嗎?…….
Yukimura
如此地想著、愛著。
快出現吧,在抱抱我……
肩にもたれ 目を閉じ微睡(まどろ)んだ
撫でてくれた 貴方の手が少し震えてた
赤く染まる夕暮れ 見上げると
貴方は言った 「この瞬間が一番好き」と
倚著你的肩頭 閉上眼假寐
你那雙哄睡的手 微微地顫抖
抬頭望向 昏黃的夕陽
你說 「我最喜歡這一刻」
身處在不知是夢境抑是真實,伊達政宗反射性將一隻手遮住自己雙眼,嘴裏嗚嗚啊啊不知道在說什麼。
『政宗,快點起來啦。還要躺在我腿上多久?』悶悶的聲音從伊達政宗頭上出現,一雙溫暖雙手則是覆蓋在原本遮住臉的手掌上,略施小力加壓著,不得不讓伊達政宗起身。
頭顱靠在對方肩膀上,瞇眼。
將對方的手抬起,往自己的臉頰輕撫著,坐在長椅看著夕陽餘暉,說『每當夕陽西下,那餘暉照映在我們身後上,影子就像交纏一起不分彼此。是我最喜歡的瞬間。』
伊達政宗政要低頭看著靠在身旁的人,空無一人。
慌張的抬頭四下張看,除了自己還是自己,別無他人。
那殘餘的溫度,好似也不存在過。
如夢初醒。
驀地張眼,四周除了冰冷的牆壁以及身旁的那張床、散落滿滿一地的空啤酒罐和倒在一旁的啤酒,什麼都沒有。
月輝高空掛著,藍黑色交錯屋內,突然的笑。
悲鳴的笑,臉龐劃過的透明,月光折射下變著更加晶瑩。
幸村,知道嗎?
因為你,開始學著喜歡夕陽,你曾說過的"就我們影子互相交纏不分離"
失去你,不再學著喜歡夕陽,那是分離的起始點,沒有盡頭的終點。
夢の中會える時なら
貴方は笑っているけど
三度目の夢で気付いた
悲しみに…
若是在夢中相會時
你總是微笑著
但第三次的夢時我才發現
你笑得如此悲傷…
以往夢見,Yukimura出現總是帶著微笑靜靜地看著,破曉才離去。
以往都是這樣子,為何這次出現帶著傷悲的笑靨呢?為什麼……
出現在夢中的次數總是不多,每一次都是靜默著,即使夢中的單方面擁抱、聊天、牽手……
總是靜靜任憑處置,可從沒發現Yukimura笑靨中那不可察覺地悲傷。
這時候才發現,見到面,這是第三次的會面了。
Yukimura、Yukimura……
不管我再怎麼逗開心,笑容依然未變。
徒勞無功。
"Yukimura"
不喜歡我用拼音,那麼,把"名"說出來,是不是就不會傷悲了……
向き合って 受け入れる
愛したい 貴方なら
お願い ねぇ もう一度 もう一度だけ
抱きしめてくれる?
面對你 接受你
想愛你 如果是你的話
好希望 吶 再一次 只要再一次
能抱緊我嗎?
邁向第四年的春末夏初,到現在依然記得呢。
一大早的把所愛的食物通通放進特大竹籃內,將食物類別一一放好,提著放在車上,出門。
車內播放是你與他所愛的音樂,曾經要討歡心還特地去學,雖然最後….最後、最後是怎樣呢?記不起來、也不回想。
一路開往目的地,還在思索著等下見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目的地到達了之後,將車停在管理員指示下停好,將後座打開把竹籃提出,再將車門鎖住,徒步前往你心念的所在地,不意外見到了屬於他的家屬,「Hi~」試圖向對方打招呼,可對方連理都不理,在離開之於拍了拍伊達政宗的肩說「不要太過逞強,那傢伙是愛哭鬼。身體要好好自重,我先離開了。」
「幸村,我看起來有這麼糟糕嗎?」蹲下身,手提的竹籃放在地上將籃內幸村愛吃的拿出一一擺好,自己則是坐在地上,撫摸著那冰冷石頭上字跡、眼眸中的溫柔愛意釋放出,「我們已經交往好幾年了呢?幸村。」
憶起當時,伊達政宗從開心事跡講往糗事;糗事再往交往並一進步事跡,從頭到尾只有伊達政宗一人默默說著,低頭將過長的髮絲把臉龐給遮蔭「幸村,為什麼這麼殘忍丟下,獨自與我分離,知道嗎,我很生氣、很生氣的想要打你、罵你,怎麼可以這樣將我拋下。」髮絲隨著涼風吹來,幾簍髮絲被吹開只見淚滴被風吹散、垂落消失。
縱然接受了你,面對著你;心還是渴望著想要繼續愛你…….
是你的話,還願意繼續愛我嗎?
幸村。
吶,再一次、再一次將我抱緊,用力的抱緊不要鬆開,讓我感受你依然還存在。
抱著伊達政宗依舊是涼風,瑟瑟的悲鳴聲,「幸村…」
最初の夢
立ち盡くして
俯(うつむ)いたら
目覚めていた
二度目の夢
觸れるだけで
涙溢れてしまった
最初的夢
我始終佇立著
低下頭
夢便醒了
第二次的夢
僅是摸著你
淚水便滿溢而出
過了不知多久時間,伊達政宗才把食物一一放回,靠近幸村的石碑上落下輕吻「幸村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你離去時並沒看到夕陽餘暉那照映影子上那抹若影若現的人影正望著那離去背影,輕微嘆氣『政宗….』
茶褐色頭髮隨風吹飄,透名身體既不能擁抱也不靠肩只能等到離去才敢現身,『… 。』
×
伊達政宗回去那天晚上,夢見最初時候,自己靜靜佇立看著,就是像局外人看著戲中人,直到那天並發生的那幕,低下頭;睜開眼還是冰冷冷的臥房跟天花板,身體整個顫抖,巍巍雙手碰上臉龐那溫熱的淚水,才驚覺剛剛所見只不過是一場夢,然而夢醒了,你怎麼睡就睡不著,無眠到破曉。
這個夢,已經是第二次了,只有這一次才輕碰著,就哭醒了。
不再叫拼音,改叫名字,這樣是不是就會願意常常來夢中與我相會呢?
幸村。
吶、說啊。
離れても変わらずに
愛したい 愛してる
お願い ねぇ もう一度 もう一度だけ
屆くのなら
即使分離也不會變
想愛你 愛著你
好希望 吶 再一次 只要再一次
如果能傳達給你
真的有那麼一天,時光可以逆轉回到尚未失去你光陰,那我一定會做出不一樣的答案。
可惜,這世上並還沒有所謂的時光逆轉這種儀器出現,無限循環的假想。
就算分離了,對你的愛依然未變,幸村。
其實好想愛你、再好好愛你,一遍、十遍甚至千萬遍直到我們都是老頭子還跟年輕時候一樣甜蜜如昔。
我的要求真的不貪心,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再一次愛你。
這要求假使有傳遞到你身邊的,拜託。出現在我面前好嗎……
幸村。
暖かいその胸で
愛されて眠りたい
お願い ねぇ もう一度 もう一度だけ
あの日に戻って…
好想在你那溫暖的懷裡
感受你的愛入眠
好希望 吶 再一次 只要再一次
回到那一天…
時光冉冉,不知已過幾個四季,年復一年,在夢中早已不出現與我相會。
接受了家中的安排,娶妻生子,如今的我早已是年邁準備要踏入塵土作伴的老人了,啊啊……多久了?每當坐在簷下手捧著熱茶看著餘暉緩落、幕夜出現才肯離身進門。
一直不給家人進來,即使是結髮的妻子也是一樣,房內擺設的很典雅,唯獨相簿整理得很用心,彷彿對著寶物般的重要。
枯撛的手掌佈滿皺紋,眼眸中的沒了當年意氣風發帶點柔情,有的只是時有時無的視線焦距,身體機能也漸漸走向衰老,體能也告知大不如前了。
還剩下多少時間還可以思念著,愧疚著?
對於妻子,伊達政宗總是帶著愧疚;對於幸村,帶著滿滿思念情意。
身為伊達政宗妻子,田村愛姬一直覺得丈夫對她百般寵愛是其他人還要幸運多,內心隱約知道丈夫愛的不是她是別人。
那位,自己怎麼比也比不上的,死人。
除了年輕時的吵架、冷戰、離婚等等之類,終究還是輸了。
步入中年時候才意識到,陪伴在伊達政宗身邊的只有自己跟兒女,為什麼還要跟已故之人搶奪那僅有的柔情。
釋懷了,也沒什麼好爭的。
直到離去時候,對著伊達政宗說「我啊,年輕不懂事,現在要走了。在三途川路上看見你日夜思慕得人,我會拉他到你夢中。所以,再你剩餘日子裡,當你想到對方時候也要想起我,可以吧。」
「好。」
×
「愛姬……這一生是我伊達政宗愧疚於妳,若還有來世我再報答。」獨自靜默,將手上相簿一頁一頁翻開,一張一張看,「幸村,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惡。我沒守好要相守一起的約束,你是否再生氣呢?」
再翻過一頁,拿起其中一張相片,伊達政宗將它擺放自己的枕頭旁邊,「幸村啊,你好久沒到我夢中了,好久沒感到受那身上傳來的暖意了;可否再一次、再一次就好…那我感受好嗎。」
手指輕壓在相片上,帶著微笑入眠。
像似回應伊達政宗,或許伊達政宗也知道自己快要離開人世,這幾天會特別想念起舊往;月暈在玻璃反射下,淡藍色光芒捻開在照片上,唯一特別珍愛的那張。
屬於兩人互相凝視、微笑著對方被拍下,只有兩張,僅存一張。
伊達政宗在夢中不知夢到什麼著,依然帶著笑,卻此後長眠。
享年七十歲。
翌日 當家人發現伊達政宗在睡夢中辭世,沒留隻字片語,手指依然壓著枕邊照片;家屬及其見狀,小心翼翼把早已泛黃卻保持很乾淨的照片拿出,那是一張兩人互相凝視、微笑著,背面只寫了一行字其餘的都沒有。
最後的最後
「起來了,政宗。」半大不小的手掌朝著躺在大腿上的人將手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臉頰上,「在不起來天要黑了。」
「唔…… 睡了很久嗎?」慵懶著起身,伊達政宗腦袋還在處於混亂中,胡言亂語。
將兩邊臉頰股氣,真田幸村臉上很明顯在說不高興,伊達政宗此見露出笑容一手把真田幸村的脖頸給勾住一手則是摸摸對方頭髮「好啦,別生氣了。」
輕輕的哼了下,真田幸村從伊達政宗手臂中逃出,將對方的手心跟自己的手心緊貼扣指,「話說,政宗你剛剛是睡夢中是夢見什麼?臉上表情一直都是傷悲欸?」
「呃……是夢見前田慶次那小子突然跑來跟我說他養的猴子死掉了,要我陪他去弄做墳墓祭拜,哈哈……」
「是這樣嗎?」一臉不信,「算了~政宗,明天我們去車站前面那家店買糯米糰子來吃。」
「好。」
餘暉下的影子交纏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