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決定幫橘整理行李,他應(yīng)該叫我?guī)退帐耙幌隆?/div>
我離開帳篷去橘的帳篷。
慶幸中途沒有人要阻擾我當(dāng)路霸,一路平安的抵達(dá)目的地。
收拾橘的行李比我的行李還要來的多,幾乎可以裝兩大袋的背包。
光是衣服就可以裝下一大袋背包,各種花花綠綠的衣服在包包裡顯得特別耀眼。
至於另一大袋背包就雜七雜八的,放他最愛的零嘴,怕他半路叫喊肚子餓;帶號角避免發(fā)生危險而吹奏警告;帶鈴鼓、陀螺、劍球等消遣玩具怕他半路無聊閒閒沒事做。
記得還要把他的鞭子也放進(jìn)去,沒有鞭子他遇到危險怎麼拿武器戰(zhàn)鬥,叫他拿劍戰(zhàn)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wù)。
解決掉一堆大小事的物品之後,我把它放在容易看見的地方,等會兒橘他回來之後以便他檢查,雖然他是不會打開再檢查一遍,全權(quán)交給我做事他都不會仔細(xì)問我做了什麼。
離開橘的帳篷之後,我腳步加快的往相約地點(diǎn),找橘的消遣玩物花了不少時間。
相隔族長帳篷幾公里,我盡量不去偷聽他們父子倆談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多久……
橘從帳篷內(nèi)出來。
「……秋大。」
橘的樣子很奇怪。
然而,橘他……
整個人抱住我,嚎啕大哭。
「哇啊啊--秋大!」
「嗯?」
講什麼事會讓橘嚎啕大哭?
他說的下一句話我便清楚知道理由了。
「我、我不要當(dāng)竹長啦!」
「錯字,族。」
口齒不清的橘哭得更兇了。
「哇啊啊啊啊啊--!幹嘛編編在這時候糾正我?橘子大爺我不爽啦!」
「錯詞,偏偏。」我繼續(xù)糾正他的說詞。
「哇啊啊啊啊啊啊--!我討厭秋大!」
我兩手摀住耳朵,橘的哭聲有夠大,我還是乖乖閉嘴等他冷靜下來再問他發(fā)生什麼事好了。
還好他不是三歲小娃兒,哭鬧完以後沒有立刻倒地就睡而是用衣袖擦眼淚和鼻涕。
我從口袋裡拿出衛(wèi)生紙給他。
他立即接過我手上的衛(wèi)生紙,大力發(fā)出擤鼻涕的聲音。
我開始詢問橘。
「族長,說什麼,會哭?」
我想一定是族長給橘做什麼任務(wù)可以升任族長的位子,對橘來說這是刁難的任務(wù)。比方說,各科成績達(dá)到一百分,或是劍術(shù)練到神乎其技。
果不其然,橘的回答和我想的八九不離十。
「老爸他居然說要給我一個任務(wù),他做不來的任務(wù)卻叫不成才的兒子去做!家具是族長的位子,誰要啊!」
族長的家具椅子?不對,他又說錯話……
「錯詞,獎品。」他應(yīng)該是指得到鼓勵的獎品。
「我管它是家具還是獎品!」看來橘他開始?xì)庹耍骸咐习忠w諒他,我偏不要,哼!」
「族長,內(nèi)容。」
我一說,橘的臉色垮了下來,但他還是依舊笑哈哈。
「這個嗎……是機(jī)器!」
……什麼?唉,又說錯……
「錯詞,機(jī)密。」他不想回答就算了吧,我不勉強(qiáng)。
「秋大!」他又捶打我的背:「你一直都沒安慰我的心!」
我不是拿衛(wèi)生紙給你擦眼淚擤鼻涕,這不算嗎?
「罰你等一下幫我照顧腣膀!」他對我扮鬼臉:「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這是處刑。」
「錯字,罰。」又不是要?dú)⑺牢摇?/div>
「閉嘴啦!」他踩了我一腳,隨即逃跑。
「……」我又有事情要做了。
去豬舍的步伐一點(diǎn)也不怠慢,勤快的腳步去找腣膀。
我想今天因為有客人來,大部分的族人在招呼他們,所以一路上都很安靜。
也好,不要打擾我一個人獨(dú)處就好。
經(jīng)過了招待煥騎士的帳篷,篷內(nèi)熱鬧的聲音更加確定我的推測。
和熱鬧聲音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來到豬舍的我只為了照顧腣膀。
我叫了牠的名字:「腣膀。」
其中一隻大山豬動了耳朵,本來低頭吃飯的牠抬頭對我望了一眼。
「吼~~」他高興的叫了一聲。
看牠的身材又發(fā)胖了,但毛色明亮又光滑是隻健康的大山豬。
我低頭看了一下牠的食物還剩下不少,我看我去拿些廚餘過來給牠吃。
「等,吃。」
「吼!」
我簡單的交代完就離開,回到半路經(jīng)過的熱鬧帳篷。
一進(jìn)去,離門內(nèi)最近的人對我發(fā)出不友善的口氣。
「你來幹嘛?」
「廚餘,全部。」
「什麼啊!」他瞪了我?guī)籽邸?/div>
我再補(bǔ)充:「給我。」
然後他離開自己的位子,沒多久他拿一桶廚餘給我。
講錯了,不是給我是往我的身上撒了過來。
「哈哈,難看死了!」
「……」我想腣膀牠不介意食物都在我身上吧。
「你在做什麼!」
一個義正嚴(yán)詞的嗓音響起,但不是平時替我解圍的橘。
是被當(dāng)做客人的煥騎士之一,是我?guī)退业矫妹玫奶纷x望。
「當(dāng)一名騎士,不容許汙辱他人的行為。把吃剩的食物灑到他的身上,這麼做是不對的!」
「是他自己要吃!」
是腣膀要吃。
「說謊!你以為這種藉口誰會聽?這種不當(dāng)行為你自知之明!」
太朔讀望的口條似乎會比橘來的久。我撿起剩下一半的廚餘離開帳篷。
等一下再找太朔讀望道歉,是我害他破壞了熱鬧氣氛……
我再度回來豬舍,把廚餘倒在腣膀的餐盤上。
「來,吃。」
腣膀先看了餐盤再看了我?guī)籽郏会帷瓲哌^來舔我身上的廚餘。
「餐盤上,你不吃?」
但腣膀牠繼續(xù)舔我,牠餐盤上的廚餘快被其牠山豬給吃光了。
「養(yǎng)。」我反應(yīng)。
「吼~~」我身上的廚餘早就被他舔完了,牠還是一直舔。
我試著阻止:「好了。」
「吼--」這一次他不是愉悅的叫,是怒吼聲。
我知道牠不是對我叫,而是一群不友善的腳步聲。
「喂,發(fā)臭的傢伙!」
來找碴的人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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