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的滋味和旋律
「味增...」
奔跑著。
不停穿梭在一群又一群不良少女之間。
從東校舍跑到了西校舍。
從正門找到了後門。
翻遍整個矢場久根，問遍所有的危險女。
就獨缺那一個人。
遲遲未見到那一個人的身影。
自己應該在更加勇敢些。
要是自己當初沒有說「沒有激辣那就好了...」；這樣她也不會特地去攻擊激辣。
要是自己能夠處理好澀谷桑交代的事情，也不會去讓味增煩惱。
要是自己能先承擔一切麻煩，她或許就不會受到這些刺激了。
自責著。
明明知道她已經生病了，卻...反而還要她來為自己擔心...
緊握著拳頭，指甲已經插進了手心的肉裡頭。
但滿腦子只想著味增的安危，根本無心察覺手是否疼痛。
想起她被澀谷桑打的那一拳。
就如同自己也被打一樣。
不對，更痛...
自己早已經對於澀谷桑的拳頭麻痺。
但是看到被打的味增，感覺如此的疼痛。
雖然打在味增的身上，拳印卻深深烙印在自己心上。
一定要找到她。
拉開了拉門。
一名少女縮在掃具櫃的前方。
個子瘦小，卻穿著黑色的大衣。
露出了兩隻細長的腿。
整個梳著爆炸開來的頭埋在衣服中，遮住了那小巧的臉蛋。
似乎沒有發現自己接近。
走進了之後Dance才聽到些許的啜泣的聲音。
蹲在味增的身前，Dance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在味增身前。
伸出了右手，摸了摸味增的頭...
味增的頭很小，Dance的手已經算小，張開來的大小就和味增頭部差不多大。
緩緩的抬起了頭，外套和頭髮圍成小洞，能看到味增的臉。
眼妝已經哭花。
「嗯...嗚嗚...Dance前輩。」
「還好嗎...」
面對哭泣的女孩子，Dance慌亂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才好。
沿著左臉的黑色淚痕，輕摸著瘀青的臉頰。
澀谷前輩的拳頭果然很有威力。
拿出了一包面紙擦拭嘴角的血漬。
味增還在哭泣...
別人眼中的味增是個抓狂程度可以僅次於激辣的瘋子；除此之外，正常的時候，還是個不守規矩的不良少女。
沒有人願意接近...
即使同樣身為危險女，也沒有人感對她示好。
記得那是在自己進入矢場久根的第一個月...
雖然馬路須加和矢場久根是多年來的世仇。
但是既然是要作為勢力所用，澀谷還是派遣自己來打探現在矢場久根的狀況。
「總長畢業，由三個矢場久根二十天王的成員爭奪位置...」
記著筆記Dance神態自若的走在矢場久根的校舍中。
雖然曾經是真命女。
不過，似乎沒什麼存在感；都來了幾天了完全沒有被任何不良少女找碴。
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慶幸的Dance。
但是自己還是懂得迴避和低調，故意選了人煙稀少的路徑，避免和不必要的人遇上。
「妳是誰？」
停下了腳步，聽到了女孩子的聲音。
趕緊環顧四周的Dance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已經用上幾天的時間調查，這個走廊應該沒有半個人會來...
「呀！妳在看哪裡？」
右手邊教室裡頭一看。
靠著講桌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披著黑色大衣的少女。
一撮捲了起來的綠色接髮，畫得有些誇張的煙燻妝。
「妳是？」
Dance沒有見過這名女學生，不過能夠感受到她身旁築起要隔絕所有不懷好意人士的氣場。
嚇得靠到窗邊，趕緊翻著手中的筆記，想要多少摸清這名少女的來歷。
「不用翻了。」
少女制止。
Dance的手正好翻到了一個空白頁，填寫了學號資料和名字，卻沒有照片和任何詳細資料。
木本花音。
嚥了一口口水，Dance的右手顫抖著，握不住手上的筆而掉了下去。
「這間學校，不會有我的資料；因為對那些人來說，我跟不存在是一樣的。」
這句話倒是讓Dance想起了一些端倪，雖然自己的腦袋也不是很靈光，但是因為實在是太詭異了，還是讓她印象深刻。
這幾天搜尋每個學生的資料...
當然不良少女的資料可是不好打聽的，退學的、沒來學校的、獨來獨往的不在少數；但或多或少還是能找到一些消息。
獨行俠，不外乎不是最強，就是最弱；多少能打聽到打倒過什麼人、以及招式的消息，最弱當然就是到底被劫走多少錢和物品了。
退學，去了哪間學校、去了哪裡；這是不良之間都會注意，消息是三者中比較好找的。
至於不來學校的，不是基於討厭這間學校、喜歡四處爭鬥、就是第三者，進了少管所。
就如激辣一樣，因為屢次進入少管所而不滿上課時數而被留級。
這種事情，一間學校當中會有如此的成員，比例是一定的。
但基於什麼原因被關進去，這種事情要打探並不是難事。
而第一次踢到鐵板，則是因為這名名為木本花音的少女。
問遍了三個年級、各棟校舍、福利社和餐廳的工作人員、甚至許多老師，就是沒有人知道木本被關進去的原因。
只知道她常常這樣，連續到校不到一星期很快又再度被關了進去。
別說是照片了，甚至連她長相也沒有半個人記得住。
「妳是，木本花音嗎？」
Dance打探性質的問著，深怕猜錯了，會招來毒打，連忙摀住頭部。
對方沒有回話，也沒有任何反應。
Dance等了好幾秒，都沒有任何狀況，從雙臂之間了過去。
那名少女低下了頭。
打算趁著這個時候拔腿就跑。
「對...」
突然的回話，拉住了Dance。
「欸！？」
「我就是木本花音。」
回頭望著那名少女，她一樣低著頭沒有看著Dance。
Dance打消了想要逃跑的念頭，作為打探消息也好，就先和她聊聊吧。
會有這樣的打算，也是因為Dance能夠明顯感受到四周的氣氛，她對於自己的敵意似乎減少許多。
在澀谷身旁待了那麼久，比起看清別人打架的動作，自己更擅長看透不良的想法和氣氛。
「味增。」
木本花音說著。
「肚子餓了嗎...？」Dance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面對尷尬的氣氛驚慌著。
「妳可以這樣叫我。」
抬起了頭，眼神中的殺氣已經收斂。
「那是...妳的綽號嗎？」
Dance想了想她的意思於是詢問，但沒有得到回應。
「那我就這樣叫妳囉！味增...，我是Dance。」
不自覺的鞠恭致意，看起來有點笨拙的動作。
「妳是第一個...」
味增說著，左邊的嘴角緩緩的上揚。
「第一個？」
「第一個看到我後，敢對我示好的人。」
味增說著，視線掃過Dance的全身。
「不過，妳知道我的背景後，應該就不會再靠近了。」
味增眼睛要閉上，低下頭去，十分悲傷感覺。
「我知道...」
Dance回答，聲音有些顫抖，不是出自於害怕，而是自己很少這樣拉抬音量對其他不良說話。
味增看著Dance，神情有些訝異。
「妳曾經進出過少管所吧？」
Dance說著，一手撐著窗邊，推動身體要向前靠近。
「但那不算什麼呀！我也很多不良的朋友進去過...」
「那根本不一樣！」
味增的音量也放大了，激動的站了起來。
「妳知道我是什麼原因被關了進去嗎？」
味增這麼一問，震撼著Dance，她確實不知道...
「妳知道我在裡頭經歷了什麼嗎？」
味增的情緒激動，動作大道披在身上的大衣都被甩開，掉到一旁的地上。
「我所受到的痛苦和折磨，不是妳們這些沒有見識過人世險惡的小女孩可以理解的；講友情、信任、團體；少開玩笑了！外頭世界才沒有那麼簡單！背叛、出賣、犧牲、陷害、交惡。」
味增大喊著，空盪的走廊迴響著她的話。
「對不起...」
似乎被嚇壞了，Dance整個人腿軟的坐在地上。
「我...」
味增的激昂的怒火瞬間被澆熄。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不應該對妳發洩怒氣的。」
味增道歉著，默默的撿起大衣掛在肩上，走出了教室。
看著跪坐在地上的Dance，Dance表情看起來快要哭了出來。
眼睛泛著淚光。
「對不起。」
這次換成是味增道歉。
味增頭撇去，接著邁開了腳步離去。
「我不知道妳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我相信即使是不良少女，也能夠交到值得信任的朋友，至少都會有一個可以把自己的肩膀和背後交付給她的...並肩作戰的伙伴。」
味增的腳步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著Dance。
Dance擦拭著瞳孔裡打轉的淚水，有些害怕的表情，但是可以從眼神中察覺她的認真和情感不是假的。
「如果妳願意...可以把事情和我分享，我會聽的！成為妳的朋友幫助妳、陪伴妳。」
Dance拍胸補保證。
味增只是嘆了一口氣。
「明明都決定從今以後不再相信別人的...」
味增只是苦笑...，走到了味增前方。
伸出了手，拉起了Dance。
味增敞開了心胸...，和Dance坐在窗臺上...
味增在國中的時候就是不良少女，有著一個很值得信任的伙伴。
兩人不論是打架、逃跑、欺負別人、被欺負都是一起的。
很多時候就連受傷的地方都是一樣的。
味增十分相信她，很多一起行動的點子都讓她來出主意。
就連兩人一起加入的組織也是一樣的...
一次她十分著急的找上味增，說家裡急需要一筆錢需要幫忙。
自己需要打工，但是老大說只要能夠幫她出一次任務就可以幫助她支出一半以上的金額。
味增見她十分著急也在意這一筆錢，於是答應了接下任務。
是要幫忙把禮盒送給其他友人的任務。
帶著好幾袋的禮盒前去的味增。
卻被警方抓住，清查禮盒裡頭發現都是滿滿都是武器零件。
味增則是因為販賣武器的現行犯被帶捕。
想要找對方幫忙，卻收到這樣的回應。
「啊...那是騙妳，需要錢和任務都是騙妳！因為最近警方管得很嚴，組織裡頭需要人去頂死來減緩現在的戒備。」
被出賣了...
那麼的信任她、擔心她的狀況，想要幫助她...
卻得到了這樣的回報。
她只是為了得到老大的青睞，為了地位和金錢出賣了自己。
味增已經崩潰...，不再相信任何的人...
既然都如此了，既然被咬就要反咬回去。
將整個組織全盤托出。
卻沒想到一切的一切早就被安排。
自己已經被從中安排成為替死鬼，擔下所有的罪。
而洩密的自己，則在少管所內受到安排好的臥底，每天的嚴刑毒打。
半年...
努力的想要離開的味增，在半年後假釋離開。
但已經和先前不同。
每天受到嚴行毒打和少管所的拷問。
原本已經被傷得殘破不堪的心，已經死去...
成為了一顆情緒隨時會爆走的不定時炸彈。
「所以妳就不在相信任何人，也因為不穩定的個性和那些經歷而被大家疏遠...」
Dance整理著大概的內容，筆記本已經收了起來。
她尊重著味增這個朋友，決定不寫入筆記本當中。
味增跳了下了窗臺，走到了教室門邊。
從口袋中拿出了東西。
味增將它緊握，轉身過來。
它將陽光的反射，是金屬的物品。
Dance很快就明白是什麼。
刀...
「我刺。」
Dance沒有閃躲，味增跳上了窗臺，靠在Dance的身上。
Dance的神情有些驚訝，已經發現了味增這個舉動，並不是驚訝於被突刺這點，而是...
右手緊握著刀柄，抵住了Dance的腹部。
「這樣妳還願意當我的朋友嗎...？」
味增眼神有些黯淡，再次回憶起那些事情，讓她的精神消耗甚大。
「願意！」
Dance絲毫沒有考慮，立刻的回答。
味增鬆開了右手，刀掉了下來。
在半空中刀刃從刀柄中彈了出來。
是玩具的伸縮刀。
Dance確認著，果然剛才刺下去沒有感覺，是玩具沒有錯。
不過，一開始Dance也認定那是真刀...，還是接下了味增的這一擊。
她知道味增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確認是不是朋友。
「如果味增不願意，死纏爛打，我也要當妳的朋友...，我想讓味增明白，真正的伙伴和朋友的好。」
Dance明白味增的出身和自己不同。
一樣是國中成為不良。
自己成為了澀谷組的一員，沒有見過什麼不良還是大人世界的險惡，一直被澀谷和其他組員保護著。
而味增則是進入了大人的組織，卻被陷害利用...
因為自己明白不良之間友誼的好，因此更想讓已經跳級過去的味增...了解到這些錯過的事情。
Dance抱住了味增，讓味增的頭輕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如果難過、害怕、寂寞的時候都可以這樣...，即使我很不中用，但是我會努力，努力成為味增的支柱...，支撐著妳來面對那些事情。」
味增覺得懷裡十分溫暖...
雙眼也感覺熱了起來，也濕潤了起來。
淚水沾上黑色的眼妝滑了下來...
滴落到了Dance的肩膀上。
「不要擔心，我在這裡陪妳。」
Dance小小聲的在味增的耳朵邊說著。
「嗯...謝謝...」
從走廊的一端傳來了拍手的聲音...
是為數六人的矢場久根的女學生。
另一端也傳來腳步聲。
也是六人一群的不良少女。
Dance和味增兩人背靠著背，分別看著兩端的人馬。
Dance連忙拿出了筆記本翻著。
「這邊前面的兩人是二年級的眉毛，前田亞美；還有，三色，佐藤堇。」
「這一邊是，同樣二年級的Come Back，菊地彩香；瑪莉羊，永尾瑪利亞。」
味增緊靠著Dance，擔心著Dance的狀況；雖然沒和Dance交手，但從觀察來說，能夠大概了解Dance並不是擅長打架的人。
「真令人感動呀！兩位的情誼...」Come Back說著，表情不懷好意。
「該怎麼說，不過，正好反正我們也想一次解決掉兩個麻煩的角色。」另一端的三色說著，才說完後臺的不良開始鼓譟著。
「赤腳會的各位，找上門來是想幹麻。」
味增和Dance背靠著背的緩緩站了起來。
味增預備的姿勢氣勢十足，相較之下Dance的動作不只生疏，感覺有氣無力的。
「因為呀！如果要拆了上任總長留下來的臺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底下所有的危險女都屈服。」
眉毛指揮著，兩邊人馬開始接近。
「所以我們要先把底下所有人的人都打倒，成為了最強之後，再把那三個不重用的繼承者解決掉。」
瑪莉羊說完後衝了出去。
一拳揮向味增一擋住了瑪莉羊的拳頭，另一手緊握拳頭，朝著瑪莉羊揮了過去。
「所以就請妳們倒下吧！我們要脫了妳們的鞋子當做下克上的籌碼。」
眉毛高喊著，兩邊的不良少女的大聲歡呼，跟進衝了過去。
眉毛和三色圍剿著Dance，Dance根本打不贏，光是要對付其中一人，除了逃跑之外完全就沒有勝算。
這個時候完全只有挨打的份。
抱住了頭部，但沒有閃開。
Dance明白身後的味增也是一樣的狀況。
或許她還能應付，但是如果自己閃躲開了，就會讓味增完全面齡被圍毆的命運。
才說好要成為支柱的，怎麼能夠現在就丟下她逃跑。
死命的硬撐著，忍受被六人拳打腳踢，就是不要讓任何的攻擊影響到身後的味增。
味增緊抓瑪莉羊的腰部，用力一推，借著瑪麗羊的身體，推倒了後頭的人馬。
一手抓起了Come Back領子抓著她的頭撞向後方的不良少女。
味增忙著對付這六人，但眼中的餘光還是能看到Dance的狀況。
Dance正被圍剿當中，不只是雙臂，是用整個身體擋下所有的拳頭。
即使要被打倒在地，還是靠著意志力再次站了起來。
明明就不擅長打架...，只要丟下自己逃跑就不用受到這些痛苦。
Dance的頭被眉毛重擊，摔到地上。
眉毛和三色要略過Dance對味增發動攻擊。
Dance爬了起來，頭流著血，明明應該按照常理昏過去...
她用意志力履行了諾言。
「Dance...」
眉毛和三色的雙腳被Dance給抱住，她緊抓著不放就是不讓兩人過去傷害味增。
此時，剩餘的這一邊兩個不良跳了起來分別從正面和正上方攻擊味增。
味增抓住了下方的不良，將她摔到地上，趁勢一技上勾拳，一拳K.O.對手
想要立刻幫忙身後的Dance。
Dance被眉毛和三色的打倒在地。
流著鼻血、嘴角都沾滿了血...
味增緊握著拳頭。
「不準妳們，傷害Dance...」
「呵呵呵呵呵...」
味增的情緒瀕臨極限。
雙手的手臂緊貼著，開始瘋狂大笑著。
「不要怕！只是瘋了，我們那麼多人要打倒她輕而易舉。」
眉毛鼓舞著士氣，後頭的不良因為味增的情緒而退縮。
聽聞過味增的消息，對她有著恐怖的幻想，如今看到她真的像瘋了一樣的狂笑，那些可怕的幻想開始浮現腦海。
恐懼爬滿了背瘠，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
開始顫抖著...
味增突然穿過了眉毛和三色，一拳、一踢、一撞、一頭頂。
快速的解決後方的四人。
一個跳躍，跳到了眉毛的上方。
揮動著緊靠著的雙臂重擊眉毛的頭部。
眉毛被打掉了一顆牙齒。
倒了下去。
味增的雙手銬住了眉毛的脖子，接著踩著眉毛的肩膀，一蹬，在眉毛倒地之前，連踹了好幾下。
「呵呵呵呵呵～！」
鬆開了眉毛，鎖定了三色。
一連猛攻，三色很快就招架不住。
就連Dance所撐的時間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此時，後頭的Come Back和瑪莉羊爬了起來。
聯手重創味增的後腦杓。
味增當場昏了過去。
倒在Dance的身旁。
Dance沒有昏過去，只是被重擊身體無法負荷而遲遲無法爬起來。
看到了倒在身旁的味增...
Dance莫名的感受到力氣，爬了起來...
憤怒的望著兩人。
「想幹麻？」
「不準欺負味增。」
Dance怒喊著。
「還會痛嗎？」
Dance摸了摸味增的臉頰，心疼著。
Dance拿出了藥膏趕緊給給味增擦。
味增搖著頭。
「對不起，都是我說了那些話，害妳被澀谷桑打...」
Dance道歉著。
味增再次搖著頭。
「不是Dance前輩的錯...，是我自己要做的。」
味增自責著，不希望Dance把錯的攬到自己身上。
「真的不痛了？」
Dance再次問著，愧疚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比起Dance前輩當時為了我忍下的疼痛，這不算什麼...」
Dance只是苦笑，摸了摸味增的頭。
回想起那個時候，滿腦子只想著不能拖累味增、不可以拋棄味增，自己就不知不覺的接下了那麼多拳。
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可以撐那麼久，甚至打倒Come Back和瑪莉羊。
「我非常確定我是對的...」
味增這麼說，Dance斜著頭沒有理解。
「成為Dance前輩的朋友，相信Dance前輩。」
味增說著抱住了Dance。
Dance有些驚訝，很快的就明白；也抱住了味增。
創作內容
馬路須加(真假)學園同人小說-＜短篇＞不良的滋味和旋律:味增Dance（久音）
COC(TRPG)創作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