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尊生日賀文,祝尊哥8/13生日快樂!
這是個美好的早晨。
烤箱發出嗶嗶聲,宗像將烤箱門打開,拿出熱騰騰的焗烤土司,起司底下覆蓋的是牛肉片及多樣蔬菜,上面灑些許義大利香料。無法抗拒的香味,讓一向很難醒的周防慢騰騰的睜開雙眼,起身靠臥於床頭。
臥房門大大敞開,從床這端看出去,開放式廚房用簾幕隔著,宗像在簾幕另一邊準備早餐,模樣若隱若現,卻還是嶄露美好的腰身。
早餐早已備妥,他還不想下床。看到宗像,又想來一發。
床邊的菸盒消失無蹤,他擰眉,腹誹肯定是那傢伙想讓自己下床所使的陰謀,他不會讓對方得逞。說起來,兩人不知何時說好抽同個牌子的菸,從各抽各的變成兩人共抽一包,讓菸癮過盛的周防老摸不到菸盒。
忍著犯著的菸癮,他細細品嘗宗像每個一舉一動,直到對方脫下圍裙走入臥房。
「終於起床了啊,周防。」宗像從牆上拿下前一天剛燙好掛著的Scepter 4制服,只見周防朝他伸手。
「菸。」
宗像二話不說,將口袋裡的菸盒扔給周防,周防很清楚,一向謹慎的宗像,另一邊口袋肯定留著另一包菸。他施火點菸,暢快的呼出一口煙,宗像的臉在他面前像是蒙上一層面紗。
待整裝完畢,他拿了鑰匙後便往門外走去,周防沒給一聲再見或是路上小心,這麼點貼心小提醒宗像知道他放心裡,若周防說出口他只會覺得雞皮疙瘩吧。
走到臥房門口,突然想到什麼,宗像停下腳步,推推眼鏡。
「雖然不想提醒你,但早餐涼了就不好吃了。」
周防冷哼一聲,嘴角是上揚的。
等聽到外頭的關門聲,他才懶洋洋的走到廚房餐桌前。
除了焗烤吐司及英國早餐茶外,旁邊多了一塊六吋蛋糕,鮮紅似火,上頭用鮮奶油整齊地寫了「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幾個字,他哼笑一聲。
要祝生日快樂何必拐彎抹角的催促吃早餐呢?那傢伙還是那麼不坦率。
豪氣地用湯匙挖了口蛋糕,草莓味濃得讓人發嘔,但周防就愛這一味。
※ ※ ※
枕邊人與他並非同居,大部分時間兩人都在工作——HOMRA及Scepter 4。雖然Scepter 4有提供宿舍,但宗像為了以後養老用,前陣子在外買了一層樓,三房一廳一衛浴,周防第一時間來拜訪,還順道打了副鑰匙。
或許這裡的床很軟很好睡,他三天兩頭便跑來這窩著,老被草薙叨叨絮絮唸道就把安娜一起帶去,她老說想見你。周防閉目笑了,安娜跟去他要怎麼和宗像做愛?那傢伙只要一在房子裡他的下體就心癢難耐,安娜待在那不合宜。
宗像知道周防的意圖,越是知道越是不想回去,偶爾也有想家的時候,不曉得是否為王的直覺,只要他一回家,迎面而來的便是周防叼菸的臉,彷彿對方知道自己想回這個小窩。周防看到人,二話不說把菸燒了,將對方撈到自己懷裡,狠狠的強吻一番,玄關門順勢帶上,將宗像強壓在門,脫了那些礙手礙腳的衣褲,從玄關做到床上。
這種事經常上演,宗像早已見怪不怪。
今年周防來的次數不多,從今天倒算回去,莫約八個月了吧,他不想去細數共有幾個日子或幾小時,以前的他可能就會這麼無聊。這些日子以來,他拼完了幾百幅五千片拼圖,之前周防會在一旁看他拼,他習慣房間佈滿濃重的菸味。
和去年相差無幾,今年他烤了佛卡夏麵包,旁邊放了一壺英式早餐茶,及一小塊草莓蛋糕,他解下圍裙,進臥房換裝。
這些與平常一樣,與去年的今天一樣,不同以往的是乾淨過剩的空氣。
以及,過於空曠的雙人床。
走出臥房,他瞧了裡頭一眼,彷彿周防就在床上——或者,彷彿周防還在——他將左邊口袋新的菸盒取出,扔向床,平常周防總會準確地接住。
走到廚房,挖了口草莓蛋糕。
太甜,甜得心頭有點苦。
臨走前,摸摸右邊乾扁的口袋,今天又得補貨了。
勾起嘴角,他露出爽朗的笑。
「生日快樂,周防。」
即便屋子裡沒有任何人。
??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出是兩個不同時間,去年8/13及今年8/13。
解釋一下,內文寫的是今年尊哥已領便當,所以宗像才會覺得床上空蕩蕩,卻還是習慣性地買了新的菸盒。
或許,這是最能思念對方的舉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