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梵谷與高更的愛情故事(#
內容多為腦補,與事實不符之處請見諒。
【鳶尾花】
1890年七月,位於法國南部的阿爾勒依舊讓人感到炎熱,傍晚時刻,太陽讓地平線從中央切割了一條線,從那剩下的半圓,照耀出美麗的橙黃色光線,阿爾勒的每一處土地都染上了太陽最後留下的顏色,坐在湖畔旁的男人半闔著雙眼,心底湧起了想將這景象畫下來的念頭。
癱在椅子上的左手手指動了一下,比顏料還要豔麗的紅色浸染了白色的長椅,並在椅子上勾勒出蜿蜒的線條。流出的鮮血逐漸將生命抽離他的身軀,他的意識漂至遠方……
在男人闔上清澈又充滿哀傷的雙眸前,那眼裡彷彿映上了藍色鳶尾花,與他這一生……最愛的人。
*
保羅舒服地坐上椅子,發出放鬆的聲音。「喝了你的牛奶後,一路上的奔波勞累,彷彿都已全部消散了。」
青年笑了,說:「真沒想到一杯平凡的熱牛奶有消除疲勞的功用,那我得考慮改行賣牛奶了。」
保羅拉起青年的手,揉摸著那與自己相同的、總是握著畫筆的手,他輕輕開口,低沉磁性的嗓音流瀉而出──
「文生,過得還好嗎?」
「很好。」他反握保羅有些冰涼的大掌,抿嘴笑了。
保羅的唇覆上文生的手,他用鼻尖撫過文生的手背,然後微啟薄唇,輕舔了文生纖細的手指。
「想你……」
他拉過文生,先是輕啄了文生的小嘴,然後又伸舌舔著他的下唇,文生情不自禁地低喃保羅的名字,並任由保羅侵略他口中的小舌,與之激烈地交纏。
保羅輕咬了他的左耳,用略為沙啞的聲音說:「我喜歡你的耳朵,好小、好可愛……」他輕笑。「還會微微泛紅。」
文生紅著臉埋進保羅的肩窩,悶著聲說道:「……我身上的每一吋,都是你的……」
*
牛奶杯碎落在地上,文生一驚,眉心緊鎖,晶瑩的淚水佈滿了他清秀的臉龐。
「我們已經結束了。」
保羅的聲音在他心裡造成迴響,文生泣不成聲,他已經沒有力氣再抓住保羅,就算抓住了他,他也會甩開文生依依不捨的手。
「為什麼……?我放不下你啊……!」
「文生!拜託你看清現實!」保羅咬著牙,眼神中盡是哀痛,彷彿接下來說的話殘忍到連他自己都感到心碎。「去找個好女人結婚吧。」
保羅旋身打算離去,卻因為文生的叫喊止住了所有動作──
「我不準你走!」
他蹙緊濃眉,轉身看著手拿刀子的文生。
「文生!你在做什麼?」他驚愕地看著戀人。
「你若走了……我就割下你最喜歡的,我的左耳。」
文生輕輕淡淡的嗓音傳入保羅耳中,他連忙說道:「不要衝動!文生,把刀放下!」
他搖頭,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保羅,跟我一起……我相信只要我們在一起,再多的困難……我們都可以度過。」
保羅一箭步,拍落文生手上的刀子。
「文生,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不會有我們的容身之處的。」
【藍色】
離開文生後,他認識了很多女人,藉以麻痺自己,他甚至認為自己身染重病,是離開文生、讓文生自殺的報應。
1901年,保羅來到馬克薩斯群島,他打算在這度過餘生。
他總是看著自己那兩隻有著膿瘡的小腿,還有覆上瘡傷的骯髒繃帶,他全身遭受病痛所苦,為了止痛而服用嗎啡上了癮,還服用鴉片酊和苦艾酒,情緒變得躁狂。
「文生……」
保羅的手無法控制地顫抖著,他撫上文生畫的《鳶尾花》,藍色的鳶尾花在畫布上綻放……宿命中的游離和破碎的激情,精緻的美麗,易碎且易逝的愛情── 「這就是……你畫藍色鳶尾花的原因嗎?」他低喃著。
1903年,保羅死於心臟病,在他死去時,文生所畫的鳶尾花躺在他的懷中,就像當年,文生依偎在他懷中一樣……
噗浪「給我三個關鍵詞,我來寫文。」 小赤:鳶尾花,愛,失去。
嗯,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得出來我寫的是梵谷跟高更XDDDDDD原本是沒有打算讓梵谷跟高更在一起的,
但看到維基上寫說梵谷跟高更有段時間住在一起,而且梵谷還因激烈爭吵割去了左耳,
然後我就自己腦補了很多(#)是說有人知道他們兩位為什麼會吵架嗎?
接下來是小沁的,小沁給的關鍵詞太有挑戰性了,寫不出來可能會跳過先寫別的(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