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嘗試Painter!
而且既然都用Painter了...就來試試以前沒畫過的無線繪
雖然不甚滿意....我果然還是習慣有線繪OTZ
覺得對冰炎來說能看到父母的笑容應該是最幸福的....QQ
下收配合圖片的短文(欸
笑容
「鈴——」
掛在窗上的金魚風鈴發出清脆的鈴聲,伴隨著女子低聲的哼著歌,窗外的日光斜落在屋內,冰炎勘受不住日曬直接照射在身上,意識矇矓的睜開雙眼。
「彌亞,起床了?」視線中印入一位如火焰般耀眼的女子,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女子騰空抱起,摟在懷中「愛睡懶覺的彌亞,昨晚一定又是纏著父親說故事了吧?」
「母、母親?」瞪大著眼凝視著極近距離的麗容,一頭火焰般溫暖的長髮與眼眸,笑彎了的眼與唇,與塵封記憶中的母親容貌一模一樣「你……」
「怎麼了?還沒睡醒?」巴瑟蘭頑皮的輕點一下冰炎的鼻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冰炎呆滯了片刻後,馬上緊緊的抱住巴瑟蘭,深怕一切都是幻覺。
「母親……還活著……」
「這還用說嗎?彌亞今天怎麼了?不舒服?」擔心的看著冰炎,巴瑟蘭捧起他的臉仔細地端詳,但掙脫母親的手,再次緊抱巴瑟蘭的冰炎卻陷入沉默。
「……那去找你父親吧,今天他有老朋友來訪。」
輕輕的點點頭,巴瑟蘭摟著冰炎離開了房間。下到一樓進到客廳,一抹熟悉的背影立即映入眼中,銀白色的長髮隨意地紮在身後,纖細的背影卻是如此的巨大,與記憶中孱弱的身影有明顯的天壤之別。不自覺地掙脫巴瑟蘭的懷抱,冰炎奔向亞那並撲上他。
「彌亞?」
如冰一般透明清澈的眼中充滿了光,更是與印象裡因生病而暗淡的雙眼相差甚異。
「父親……你、沒有生病嗎?」
「生病?」亞那疑惑的思考起來「……最近季節轉換,喉嚨倒是有點不太舒服。」孩子氣的笑了一下,亞那把彌亞抱起來放在腿上,捏捏他肉肉的小臉「怎麼了?突然關心爸爸的身體。」
「……沒有,我做了一個惡夢,夢到父親因為染上鬼族的黑暗之氣,和母親都回到了主神懷抱,只剩下我……」
那些失去父母、離開族人、隻身一人前往千年後世界的痛苦就像是一場真實的夢境,眼眶中不自覺地打轉起水珠,冰炎深深把臉埋進亞那的懷裡,緊抓著他的衣服。
「孩子,我們一直都在這裡,哪裡也不會去。」緩慢地輕拍冰炎的後背,亞那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而原本只是默默地掉眼淚的冰炎,漸漸轉為抽泣,最後變成大哭,用一身的力氣趕走那些令人心碎的夢境。
巴瑟蘭和亞那也只摸著冰炎的背,把他環抱在懷裡。
「我下次再來拜訪好了,今天你就好好陪彌亞這孩子。」冰炎只聽到一陣衣物摩擦聲,客人就這樣逕自往屋外走去。
「啊——抱歉!後天,後天來吃午餐吧!」亞那慌張的朝門口喊到,站在門前的黑髮男子隨意地揮揮手,背影就這樣消失在門外的一片光裡「凡斯——。」
下午奮力地大哭後,為了安撫他,晚餐巴瑟蘭更是大顯身手,做了滿桌的料理全家一起享用,飯後冰炎還窩在亞那的懷中,聽著他與許多老朋友相遇並且一同冒險的故事,最後在睡前,母親和父親各給他一個晚安吻後便把他夾在兩人之間同榻而眠。
令人安心——
冰炎在睡著前,露出了連他也沒意識到的微笑。
而隨著凡斯再次拜訪的那天,跟在凡斯身後進門的安地爾著實讓冰炎再次愣了許久,告知安地爾他在夢境中的惡行惡狀後凡斯甚至用毒舌痛削了他一頓,但從亞那的笑容以及另外兩人喧嘩的笑聲中則看得出三人深厚的友情不容質疑。
平靜過了幾天,在個靜謐的午後,冰炎躺在客廳地上看著半開的門外,一片光中傳來的是陣陣的青草味,想起在草地上追逐風之精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便一骨碌的爬起來,緩慢地推開門——
「彌亞——彌亞——」巴瑟蘭的聲音在後方響起,或許是有甚麼是要拜託我去做。本來想回應母親,暈著白光的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冰炎——」
突然間,門外的光射進家裡,越來越白、越來越白……
『孩子,我們一直都在這裡,哪裡也不會去。』
再次睜開眼,眼中所見是熟悉的和風榻榻米與盈滿鼻間的竹子清香,窗上掛著的金魚風鈴正隨著微風叮鈴作響,放在床頭的手機則發出劇烈的震動聲,就只差發出尖叫聲通知冰炎。
「怎麼?」
「有任務,前往西之丘進行支援,五分鐘後公會門口見。」夏碎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知道了。」
「你……」正要掛掉電話的冰炎卻突然被夏碎叫住「剛剛……沒甚麼。」
隨後起身換衣服的冰炎熟練的穿上紫袍,進浴室快速的洗把臉後,要離開之前,他凝視了風鈴片刻,而後重重的關上門。
『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