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時期設定
背著吉他,邁開步伐,宰我每一步踏得鏗鏘有力。躂躂的腳步,漸漸變成急促的節奏,彷若放學後趕買限時限量一把只要五元青菜的主婦。
『今天,就是今天!』
放學後和子路雙雙從教室奪門而出,在廊上高亢大喊「唷呼」。樓下學務主任指著他們大喊不要在走廊奔跑,否則沒收他們的吉他,子路笑答下次不會了,這幅景象每周至少會看到一次。
嘴角上揚,喜形於色,藏不住情緒的兩人,終將內心話解放出來——
「上☆工☆啦!」
◆
天空藍的髮色,讓宰我與身後的街頭塗鴉融為一體。似乎是跑累了,他放下吉他,背倚靠著牆,單手扶著琴頭,另隻手插口袋,活像個Model。
子路解下吉他的皮套,拿出樂譜架,擺上皺褶不堪的紙,那是他們一起編的曲子。
有些經過的路人會多看兩眼,也有和他們穿同樣校服的女生竊竊私語、害羞的笑笑,想與他們搭話又卻步不前;甚至有人拿起單眼相機,於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當起街拍者。
這裡是地下街,傍晚開始人潮最盛的地方。
或許是慣了旁人投射的異樣眼光,他們依然故我的做自己的事。
當初吉他只是玩票性質,偶爾拿來談談哼哼唱唱,後來是子路無心的一句「哪天唱片公司的人經過,說不定就簽約出專輯了呢」,宰我笑了笑沒說話。
事後,子路發現他背後被貼紙條,上面寫了幾個字:『那就來街頭表演吧!』
——然後,兩人就這麼開始街頭表演生活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宰我隨後背上吉他,與子路並肩。
子路敲打吉他側板,嘴裡喃喃數著拍子:「一、二、三——」
撥弄琴弦,調整好麥克風,稍嫌稚氣的聲帶,與音樂交織在一起。
※
漆黑的白晝,何時才會有道光
沒有顏色的世界 教人心惶惶
崩塌的青春,找不到該有的模樣
斷裂 摧毀 分割 曲解
That does it!
啊,這個城市陰陰鬱鬱如此無光
我來到悲傷城市,外帶一杯憂傷
為這個城市,唱一曲悲愴
漆黑的白晝,何時才會有道光
沒有顏色的世界 教人心惶惶
啊,這個城市陰陰鬱鬱如此無光
我來到悲傷城市,外帶一杯憂傷
我來到悲傷城市,外帶一杯憂傷
※
當曲調步入尾聲,兩人的合音跟著緩慢下來,最後似是喃喃自語般結束。
經過的人們,沒有一個停步下來。
他們相視一笑,持續三個月的街頭表演,即便沒有駐足的人,他們的聲音依舊迴盪整個地下街。
宰我苦澀的笑了笑,說了句「真是憂傷的城市啊。」像是在哀悼這個城市,又或者,是為沒有人給他們掌聲而憂鬱。
子路解下吉他,「但是我很快樂,街頭表演什麼的。」他的嘴角揚起大大的弧度,讓宰我放鬆不少。
將樂譜架、麥克風、吉他收拾好,兩人步向歸途。
唱完一首歌就收工,是他們一貫的作風,有如現在的快閃族。
距離他們兩三公尺遠,一個穿著褲裝的眼鏡女孩無聲無息地走向他們。目的未知,或許是被兩人的歌聲吸引而去、或許是喜歡背著吉他背影的少年倆……
總之,她上前搭了話。
「請問,還有憂傷嗎?」
「啊?/什麼?」
突如其來的問句,讓兩人摸不著頭緒。雖說看起來是個「少女」,但聲線是個即將脫離稚氣的男聲,沒仔細看,不會發現對方有喉結。
「悲傷城市。」少年講出方才在地下街聽到的歌,「我想外帶一杯憂傷。」
「你……誰?」子路下意識脫口而出。
「我叫樊遲。」
▼後:
「喂,季路。」
「嗯?」
「樊遲是誰啊?」
「嗯……不認識。總之,知道他是我們的粉絲就好了。」
「也對。」
※後:
標題:哀れな都市,悲傷城市
也是他們所唱的歌。個人很喜歡這個標題,這是在寫文繪圖大聯盟裡抽到的題目。
歌詞寫得不好,請見諒Orzz,頭一回嘗試。這首歌也是他們為這個城市下的註解,不過他們還是過得很快樂,寫歌純粹是興趣。
然後這篇純粹想寫他們和樊遲怎麼相遇(######
另外跟大家做個調查,明信片角色投票結束了,現在想調查會想購買套組或單張的,這不是預訂,也不是必須在購買前提下才能投票。
上次的投票結果出爐:果然不意外顏淵第一wwww
(關於孔子系列小說版本)
嘛,由於小說會走向BL(其實也不一定),先前和貓御子討論過,小說版本會稍微做些更動。
例如先前說的宰我與子路獨有的暗號、另外有私設高中組地下樂團,國中自學樂器等等。
關於更詳細的設定,在下打算以出小說本的方式交代清楚(其實也是想滿足寫宰路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