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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天使番外：大地與天空的故事

作者：月縈˙帝希洛雷雅│2014-03-18 22:04:21│巴幣：6│人氣：144

　　「大地......」我拍了拍大地的肩膀。雖然這已經逾越了副帥的本分，但我時在不能就這樣看他消沉下去。　他是羅馬的地，他的消沉也會影響地面生機，要是他消沉太久，整片羅馬大地都會化為死灰。身為守護者其實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守護者要有比一般人還要強大百倍以上的心靈韌性，就算親自面對至親的死亡也要做到絕對的毫無悲傷，何其的違反人性！

　　就我對大地的了解，他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他總是沒有多少表情、情緒。當他成為守護者時，只有我不是挺高興；諷刺的是，眾人都為他高興、歡呼，認為他這是實至名歸、這是他應得的、認為他在適合不過。　這很殘忍！你們不懂嗎？

　　「我是個怪物......」大地的眼中充滿了害怕、悲傷、自責，和難過。　「為什麼當初凱撒大帝要將我從河裡帶回羅馬？為何不讓我就這樣淹死在臺伯河？」大地的眼角還殘留著血淚的痕跡。　「凱撒大帝的離開已經讓我很難過了，現在連奧里略、史凱爾、蒂絲、洛里休斯，都不在我身邊了阿！我知道我的力量很強，但是我其實根本不想要有這樣的力量！我不想成為怪物！我不要所有人都懼怕我......」此時的大地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在充滿攻擊性的外表之下，蘊藏的是隱藏已久的傷痛。　

　　我很難過，只能抱住他，告訴他：「狄弗爾，你不是怪物。你是我們的守護者、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你知道當羅馬淪陷的時候，大家是多麼引頸企盼守護者的降臨嗎？凱撒大帝當初選出了十長老，再由通過十長老考驗的強者成為羅馬的守護者墮天使，就是為了能有人代替他守護我族。」大地只是哭泣著。　我嘆了口氣，畢竟大地還只是個孩子，他還年輕，更何況這種背叛、這種親眼看著自己愛人在自己面前消亡，卻什麼也不能做的悲憤和沉痛，就連是我都不能像他這樣只是啜泣而已。這根本就是違反人性的位階！饒是權力很大、受人民歌頌，那又如何？為何要對一個孩子這麼殘忍？他還有他的青春還沒展開、他還有他的.......人性。

　　「克里特......你當了凱撒大帝這麼久的禁衛軍，你覺得他還有可能再回到羅馬嗎？」大地帶著哭腔詢問著那位義父。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謊言已經瞞了這麼久，現在也只能讓他知道全部了：「不可能。」「真的連一點希望都沒有？」大地的眼神彷彿像是乞求；但是我不能再對他撒謊，他的人生已經充滿了謊言和背叛，更多年以後再拆穿他的謊言恐怕只是更加殘忍。

　　「不可能。」我搖著頭，否定了他最後的希望。「那他為什麼要制定出守護者這個制度！」大地怒吼著，就在這一個怒吼之下，羅馬和魔族國度－地獄的空間通道就這樣毀了。　有這種力量也難怪他會害怕自己，別說他自己了，恐怕連他的親生父母都畏懼這種力量。光是怒吼就可以破滅空間的力量。　「因為是凱撒大帝帶著我族打下羅馬疆域，為了避免我族氣息流出而被神族知道於是他集合了羅馬所有的力量打造了「天蓋」和「地門」這兩道關卡。這是為了封鎖我族的氣息外流，也是我國境的防護罩，但是以凱撒大帝一己之力實在無法維護這麼龐大的力量支出，就算羅馬人民全都貢獻力量，恐怕也只能維持其中一個的力量不久。所以才會有守護者這個位階存在也因為「天蓋」和「地門」可以由天空守護者或大地守護者重新創造，所以天空和大地的實際位階又比其他守護者高了一階......。」

　　但是相對的，擔子也更重。　大地沉重的說：「所有都可以殞滅，但是唯有天、地是不能崩塌的，就算崩塌，也要有其中一者是繼續存在的。」　這句話

是當初凱撒大帝在交代守護者們的告誡，現在由大地親口說出，真的是無比的諷刺和悽涼。

　　是阿，我們羅馬何時變的這麼悽涼了？充滿了背叛和欺騙，就連我族的開國先烈都背叛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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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諾安˙克里特，你們克里特一族是我唯一承認、唯一信任的禁衛軍，打從建國之初，克里特一族就隨我四處征戰不休。現在也是唯一一個古羅馬戰士的殘留血脈......。」凱撒大帝授予我羅馬戰士的光榮－羅馬劍。　但是一切也在他這麼授予我之後不久就全都變了，他四處征戰不休，直到有一天在臺伯河畔撿到了一個沉睡在一枚黑色蛋殼內的嬰兒：「邁諾安，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義子，而你負責教導他戰鬥。」我恭敬的回答：「是。」這個嬰兒有很強的學習能力，而且他的力量相當強大，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來他體內的力量還沒完全覺醒；而這個嬰兒也就是－狄弗爾˙路西法。　他的名字被刻在那枚黑色蛋殼中，凱撒大帝很喜歡狄弗爾這孩子，可是卻沒有盡到任何撫養的責任，因為他總是四處征戰，而我後來也被凱撒大帝留下來撫養狄弗爾。

　狄弗爾是個很沉默的孩子，也總是只有一個表情－面無表情；我很少看到他笑或者有一號表情以外的表情，我曾經一度懷疑這孩子是否有顏面神經失調。不過後來事實證明是我想的太多了，因為他也在成長的過程中結交到了朋友，他們都是當時評價很高的孩子們－奧里略、洛里休斯、史凱爾、蒂絲。

　　他們就這樣不斷透過戰鬥進化；凱撒大帝偶爾也會回來看看狄弗爾，或許是因為當初先接觸到的是凱撒大帝，所以狄弗爾總是對凱撒大帝有著一種類似父母的依戀。　最後，凱撒大帝終於確立了我族的國界，也在此時選出了第一代的十長老，並建立了「天蓋」和「地門」；這時的狄弗爾已經是個少年了，他和他的朋友們自告奮勇的參加了十長老的試煉。令人吃驚的是，這些孩子們居然真的通過了試煉，還成為了守護者！要知道這可是連羅馬戰士都不敢輕易參加的試煉！

　　我曾經問過狄弗爾：「為什麼你要成為守護者？」而他只是淡淡的回答：「我想要守護大家、守護羅馬、守護這些我認為的美好。」　當大家都在為他們慶祝的時候，只有我是格格不入的；畢竟這個擔子相當沉重，而這孩子真的了解嗎？守護者的力量不能輕易動用，因為力量實在太強；在我看來，只有真正的冷血無情才有最完美的資格使用守護者的力量，因為這樣不會意氣用事、不會因為受到私人感情而影響大局、不會因為私人情緒影響羅馬境內的能量力流......等。

　　種種跡象看來，這根本是完全的違反人性的位階，甚至可以說是充滿矛盾！　因為這些孩子們成為守護者是因為「執念」，執著於守護他們認為的羅馬、執著於守護這個家鄉；這就代表他們還存在著人性，因為有人性，才會想要守護這麼多東西；就如我們羅馬戰士也會想要回家陪陪家人、保護家人、保護國家......等，是一樣的。

　　但是他們是因為「執念」，而不是因為「職責」，這很危險，因為一旦守護者的力量被拿來亂用那可是足以會滅羅馬的力量！　在我看來，完美的守護者要捨棄人性的執念；以盡忠職守的職責來守護羅馬，不能有任何的偏袒，要絕對的公正；不曉得這些孩子們有沒有辦法從執念蛻變成職責，但是老實說，我比較希望他們繼續擁有執念，而不是冰冷死板的職責。

　　有了執念就會衍生出人性，有了人性才能繼續體會到生命的多采歷程；他們的生命還很長遠，還有很多事是要經歷、該經歷、可以經歷、可以體會、可以闖蕩、可以嘗試的。這麼早就被這名為守護者的枷鎖綑綁、束縛實在太浪費了，也太早了，畢竟就連我這從出生就跟隨凱撒大帝的古羅馬戰士都不能在沙場上毫無情緒起伏的將自己即將被腐化的弟兄斬殺，這有點好笑，我殺了這麼多敵人、他們都是完全不認識的人、甚至我對他們也沒有任何深仇大恨，可是我可以毫無情緒起伏的斬殺他們；卻不能給我朝夕相處、出生入死的弟兄們一個痛快的斬殺，就算是我素未謀面、就算是我不太喜歡的，只要是跟我同一陣線的弟兄們，我就是難以下手。

　　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太多，我一直以為羅馬會一直就這樣團結的，直到凱撒大帝背棄了羅馬、轉向了神族的陣營，那時還造成了羅馬全境的「羅馬恐慌」。　也是在那一次，我才知道原來狄弗爾也是有眼淚的，他曾經哭到羅馬的地脈枯竭，民生因此凋敝、雪上加霜。

　「狄弗爾！醒醒！你不能繼續難過！你再難過下去只會造成更多的哀傷和痛苦！羅馬的地脈已經枯竭了，你是羅馬的大地，不能因為自己的情緒而影響到全部人民！你不能有過多的憤怒或哀傷、不能有過多的私人感情你懂嗎？你身上背負的是羅馬全部人民的性命！要是你有太多的情緒起伏，地脈也會受你影響，到時你要人民們怎麼活下去？全部自殺追隨凱撒大帝嗎？」我知道你很難過、很哀傷，但是你絕對不能因為自己的情緒就影響到這麼多人事物，你必須明白，這是你的責任、你的擔子；我不能替你背負，我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承受，你必須自己走出來，那是你自己的人生道路，我沒有辦法直接進去插手，只能在一旁觀看。

　　雖然不久後地脈就恢復了，但是我看的出來這孩子還是很難過，只是他把自己的所有負面情緒都藏起來了而已－藉由瘋狂的閱讀和極度積極的守護羅馬。頂多偶爾，或許該說幾乎沒有，偷偷在蒂絲面前掉過一兩次眼淚而已，但是都不久。　這孩子是個很重感情的人，雖然他沒有太多表情，但是他是真的很重感情；他所付出去的感情是收不回來的。　他愛著蒂絲，而蒂絲也愛著他；只是狄弗爾知道自己的好友－奧里略同樣也愛著蒂絲時，他寧願放棄自己的競爭資格，選擇故意和自己愛的人保持距離，甚至是比起他人更疏遠自己所愛的人。

　　蒂絲是個懂事的孩子，她了解狄弗爾為什麼這樣做；所以也沒有太為難狄弗爾，因為她知道一旦這兩個好朋友因為這樣而出現裂痕，那麼羅馬的守護者之間就會產生嫌隙、不團結，更甚者甚至會分派系，最後不用別人來打我們，我們自己就先因為內鬨滅亡了。　我看得出狄弗爾的痛，因為他的背影總是比所有人都沉重、比所有人都黑暗，眼神總是在表面上的冰冷無任何情感下，藏著深深的哀痛。　為了陪這孩子、避免他誤入歧途或走火入魔，我甚至還自願成為他的副帥；但是事實證明我是多心了，畢竟這孩子也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後又更加成熟了。　

　　他是魔族王子，魔王路西法的其中一個兒子，神王當初為了追繳魔王的魔卵、斷絕魔族後代皇儲，曾一度趁魔王受重傷、還在養傷期間殺入魔皇殿。　最後無功而返，因為魔王早在一開始就將所有魔卵都隨機丟到宇宙角落去了；而狄弗爾就是其中一顆沒有滅亡的魔卵，他曾說過他依稀有一點印象，好像曾經到過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方，那裡的生物每個都強大的無法想像，每個都是在宇宙誕生之初就存在的可怕生命、力量強大到讓人無法感覺到有多深沉。　

　　曾經還差一點被那邊的生物吞食，只是後來被一個更為強大的存在所救，那個存在的力量是一種遙遙凌駕於一切力量、一種絕對，哪怕全宇宙的力量加起來恐怕都還比不上他的一成，說不定宇宙的力量只能說是他的隨手之舉。　那漂亮、無比燦爛，卻又危險至極的十對巨翼曾經將他覆蓋；或許這就是為什麼狄弗爾這麼強大的原因？

　　狄弗爾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不久後，奧里略也叛變了。　在這過程中，我什麼忙也幫不上，除了自顧不暇之外，狄弗爾甚至還要一邊和四大守護者、神族無盡的部隊對戰，還要一邊分神保護羅馬人民和我。　

　　也是在這時候，大地無意間救了一個小女孩－伊露莉˙奧拉利。　我不知道這孩子未來的成就竟然會如此之大，甚至影響了一個關鍵人物，一個在我看來讓狄弗爾真正重新站起來的關鍵人物。

　　奧里略叛變的原因其實只是因為他得不到蒂絲的愛，於是他用了不知名的手法讓所有守護者都飲下了他的生命之血，但由於大地的力量實在太強大而無法受到奧里略的控制；最後奧里略私下會通了神族，並且帶著自然守護者－洛里休斯、天空守護者－史凱爾、末日守護者－蒂絲˙特洛伊，以及神族強大的人海部隊支援攻入羅馬；由於它本身是生命守護者，這使羅馬陷入了空前的苦戰，羅馬城曾經一度淪陷，最後在大地的悲憤出手之下才結束了這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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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最後還是撐住了，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只是在行屍走肉；他領著人民走出這個被稱為「前黑暗時期」的年代，他開始竭盡所有力量尋找著他的兄弟姐妹，據說後來找到了兩個，其中一個找到時已經是命在旦夕，老實說，我並不覺得那枚魔卵可以活下去；至於另一個......在我看來，他是讓大地真正重新站起來的關鍵人物－米迦勒˙路西法。

　　大地的眼神不再只是空洞無感，而是漸漸開始有了神采、漸漸有了像個「活著的人」的感覺。有一天，大地一臉慌張的樣子跑到我面前：「克里特！克里特！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大地通常是面無表情的，一般而言，只要他有了表情都是很嚴重的事，例如：凱撒大帝背棄羅馬、奧里略叛變...... 之類的他才會有所謂的表情變化。　我已經做好所有心理準備，嚴肅的問：「怎麼了？」

　　「米迦勒要破卵了！」

　　「......」這答案令我為之倒絕，但是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大地不想讓米迦勒一開始就知道他有個哥哥，就大地的說法：「這會讓進化產生惰性。」就因為這樣，我們兩個討論了老半天，最後決定把米迦勒託付給照顧伊露莉的一對夫婦......的隔壁人家。

　　「為什麼要隔壁啊？」我很不解。　但是大地只是口氣平淡的說：「因為這樣我才可以方便得知他的成長。」「原來如此......」但是大地停頓了一下，又冒出了令我為之倒絕的話：「而且說不定這樣還可以促成一對鴛鴦？克里特你覺得？」我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但是我當時的樣子似乎頗為無奈：「我不知道......」

　　雖然說大地變的比較像活人了，但是我知道他在私底下其實還是很難過的，因為大地的記憶很長久，甚至很有可能是無止盡的，也就是會永遠記得。　這根本是一種詛咒，要自己活生生的看著周圍的親朋好友衰老、死去、離開......。　但是大地還是一個人獨自忍受著，他最後的羈絆似乎只剩下我和米迦勒，以及那枚我從沒看過、據說被藏在地門之內的垂死魔卵。

　　大地一個人支撐著其他守護者的空缺、獨自支撐著全羅馬的力流循環，就這樣一直撐到羅馬恢復了以前的繁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之後，有一天，他突然來找我了：「克里特，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我看見了他眼中的疲憊不堪和沉重：「你說說看。」

　　他思考了一陣子，最後開口：「我想請你代替天空的空缺。」我大驚：「你說什麼？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一點也不覺得我有那個能耐和能力足以勝任守護者這個位子，何況還是天空！

　　大地卻一臉早就料到的樣子：「你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何況羅馬現在也還不夠強，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領導人。」我不以為然：「你覺得我可以通過十長老的試煉嗎？」他卻用信任的眼神看著我：「你可以的，克里特，相信自己，你的確有這能耐。」他停頓了一下，又說：「至少......當作是幫我個忙吧，我需要有人能代替我試煉米迦勒。」那你要做什麼？

　本來我打算要回這句，但是在我看到他眼中的哀傷和疲憊之後我了解了，你的確是需要時間休息了，該說是你早該休息了。我自嘲的笑了笑：「大地，沒有你的話我們真的會忽然間不知所措，因為就連我都已經習慣你的領導和存在了。」「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做什麼。」大地恢復了眼神中那一層冰冷。　我知道他已經看出我為什麼會突然改變態度的原因了，我說；「我會去通過十長老的試煉成為二代天空的，放心吧！」大地依然是面無表情，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其實鬆了一口氣：「那就拜託你了，邁諾安˙克里特。」

　　這是一個重擔，我很清楚。　大地也在帶領我們走出前黑暗時期之後陷入了沉睡，然後漸漸被人們所遺忘。

　　如大地所言，我通過了十長老的試煉，甚至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通過了，十長老完完全全不是我的對手，有幾次我真的懷疑是不是他們放水。但是在我看見十長老之首－拜西斯眼中的欽佩之後我了解了；我是真的有這個實力了。

　　當我真正成為了天空守護者時，我才知道原來我所背負的責任和力量遠比我想像中的大多了！我不禁感到慚愧，我居然完全不知道大地所背負的竟然是這樣的沉重......。虧他這樣還能支撐得這麼久、帶領我們這麼久。　我在位的時間很長，這段時間我遇到了很多的人、經歷了很多的事我了解到一件事，原來我其實比我想像中的更愛羅馬；羅馬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縷清風、每一朵花朵、每一個人民、每一天。我把我的力量奉獻在羅馬，而我以此為榮，這使我感到驕傲；因為我是天空守護者，我守護著羅馬。

　　在我守護著羅馬的這段期間，我見證了二代生命守護者、二代自然守護者的誕生，但是沒有誕生出末日守護者；蒂絲的空缺就這麼一直空著，久到人們也遺忘了有這個守護者；其實末日守護者的位子會空著的原因無他，只是很單純的，沒有人有這資格跟實力升任而已。想當初，蒂絲的實力可是所有守護者中和大地最接近的，要用那種標準來選......恐怕是很難了。

　　我一直看著我所愛的羅馬，有時我甚至會化為闇天使（也就是一翼墮天使，墮天使最低階；二翼開始才被稱為墮天使）到羅馬裡頭逛逛。令我訝異的是，伊露莉和米迦勒果然是在一起了，但是是二人組的那種在一起，當時的他們在羅馬掀起了一股熱潮，人們稱他們為「羅馬最強二人組」，據說伊露莉有個很遠大的志向－她要成為守護者。

　　至於米迦勒......其實他的資料真的很少，頂多知道他也要和伊露莉一起成為守護者，這可是空前絕後的一件事！更何況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還闖入過神族、魔族、外世界......等地方，真不知道該說他們英勇還是亂來？

　　我居然開始就這樣期待起這兩個小傢伙了，我想這也是我愛著羅馬的原因吧！總是充滿著希望、打不倒的民族韌性，這點也令我十分驕傲。　我就這樣一路一直看著他們進化看著他們當上了十長老末席，然後就這樣一路一直藉由戰鬥進化、進化......一直到他們打倒了拜西斯，一直到他們第一次來到我的面前，然後被我的威壓所震退。可是他們還是一直進化、進化......一直到他們第二次以挑戰者的身份來到我面前和我戰鬥，他們很強，逼得我全力以付、逼得我只剩下......

　　「你們……有什麼理由要成為守護者嗎……？」我只剩下一臂、一腿、一翼，但是他們也被我逼到了絕境。米迦勒的力量所剩無幾，連站著都已經有問題了，但是他依然是站著：「我們要守護想守護的東西，僅此而已……」　

　　我笑了笑，運起了最後的力量：「只有這樣是不夠的。」十六道九天玄雷圍出了兩個圈……　

　　「你怎麼知道不夠？」伊露莉那時已經是氣若游絲。　而我，運起了最後的力量，準備施展天空的奧義......

　　我微笑著：「那就讓我瞧瞧誰的意念比較堅定吧！這是整片天空的力量，震雷˙萬鈞雷霆！」

　　爆炸而出的黑洞吞沒了整片天空，我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他們的力量了，我暗自嘆了一口氣；但是，就在此時，這片黑暗中閃現出了一道細微的藍光......藍光越來越強......我聽到了令我滿意的聲音：「米迦勒……我會守護你，因為……」藍光在這無盡黑暗的黑洞中綻放出曙光。

　　「因為我最想守護的人就是你－－－！」那道藍色的曙光破開了黑洞、斷開了黑暗，也將我身上的重擔給斬斷了。

　　我想我找到了可以託負力量的人了，狄弗爾現在知道了的話應該很驕傲吧？

　　「我身上的重擔可以卸下了……」我微笑著，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化為虛無的飛沙。　其實這並不可怕，反而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孩子們，新一帶的希望和守護就交給你們了。」本來我要這麼說的，可是我發現我的聲帶已經化為虛無了，好吧！讀唇語他們應該懂吧？誰知道呢？現在的我完全能體會狄弗爾當初的疲憊了。

　　我想，我是該好好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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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墮天使一族有著一種很獨特的種族能力－－記憶傳承。

當我升任為第三代天空守護者的時候，我終於了解了邁諾安那時候的安詳，我也知道原來米迦勒的來頭其實是這麼的大，但是我決定幫邁諾安繼續保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