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輕笑一聲,這動作似乎成了我的習慣,也許當人類喪失生存意志的時候便會覺得自己所誕生的世界只是場鬧劇。
夜晚的冷風撥弄著我的黑髮,那融入黑夜的色彩與在場所有人形成極大對比,黑色的瞳孔依舊直盯前方,那點綴著耀眼星星的漆黑畫布。
或許自己就如那底色一樣,永遠都只能負責點綴的工作。
「輝平?!拱?,又是那熟悉的嗓音,可是為何心理並不會傳出懷念的聲響?為何如此悲傷......
又在度陷入一片死寂,話說姐姐和她的朋友情況又是怎麼樣呢?原來翔與姐姐都是反應(yīng)遲鈍的人。
「那個......雖然不知道你的心情究竟如何,不過我希望你可以不要用如此積極的方式尋找答案,你這樣......」想必是再說我坐在頂樓懸邊的樣子,不過所有人似乎都把意思搞錯了,儘管被人誤解卻很想知道翔會怎麼完成他用來說服我的句子。
「會令我很擔心的?!挂魂嚊鲲L吹過,原來連續(xù)劇中的場景是會真實上演的。心裡十分難受,抬頭望了望滿天的星空,那些被藏在污染後面的幾顆最明亮的星星是如何撐過去的?無法被人們觀看自己閃耀的面孔,又是多麼的悲傷?
明明最不想要困擾的人是翔啊...
「輝、輝?」勉強從回憶中脫身,熟悉的嗓音仍迴盪在腦海深處,也許自已應(yīng)該嘗試遺忘,但該忘卻的究竟是曾經(jīng)屬於我的翔,還是如今決定追尋平民大眾較容易接受的戀情?
「我沒事的。」並不是強硬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四個字。
接下來特別放大音量的說道。
「請你們不要擔心,雖然應(yīng)該已經(jīng)添給你們麻煩了...」為什麼感覺這麼無力?
「我沒有要自殺的。當然前提是你們是這麼覺得的?!篂槭颤N還有力氣自嘲?
「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癸L,靜止了,垂下的眼簾正積著些許的液體,我所渴望的平靜到底是指現(xiàn)在,還是......-
-為什麼疑問永遠都不會終止?
「輝平。」用洪亮的聲音說道,我可以聽見他清脆整齊的步伐聲正逐漸逼近,其實從第一眼見到他之後根本沒有互動,連話都沒搭上,而此時此刻他正坐在我旁邊,燦爛的金髮因天色而黯淡,也不在隨風飄逸了。
「好久不見了,是吧?」轉(zhuǎn)頭,與他對上眼的瞬間時空彷彿回到了從前,我永遠不會忘的那顆大樹下,連他親手將項鍊送給我時的觸感都完整的存在。
「呵呵,過的怎麼樣呢?交了許多朋友吧?」朋友?可笑,對於朋友的定義我已無法解釋,畢竟如果連我們的關(guān)係都無法歸類又何必呢?
「還不錯...吧?!?/div>
「是喔?看來沒有我其實也很厲害啊?!归_玩笑的用手軸撞了我一下,雖然燈光不太允許,但臉上敦厚的笑容依舊耀眼,肯定迷倒了不少女性。
看翔似乎在思考該聊些什麼,發(fā)呆的樣子毫不保留的映入眼簾。
「喔對了,這次搬回來-」「你為什麼要走?!惯@是個不必轉(zhuǎn)頭便能感受到的錯愕。
我不想要在放開任何應(yīng)該緊握的機會,即使那些微小的希望並沒有意義,我想姊姊身旁的摯友應(yīng)該也還傻傻的抱有希望吧?
或許他不太在乎,但既然現(xiàn)在的身分是朋友,身為朋友就該擁有特權(quán),一個單戀者無法享有的特權(quán)。
「這個嘛...」臉上稍微勉強的笑容透露出難處,也許真的是無法立刻回答出的問題,我心裡這麼安慰道。
「反正以後還有很多日子,在跟你解釋囉。」好吧,就當做是上大學前的約定,一個眼神便成交。不用花錢買門票的頭等坐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
「可是萬一你又在跑掉...」雙方聊了幾句之後果然回到了從前輕鬆的對談,途中我只覺得讓後頭兩位女性等待實在有點不好意思,等等就該換那兩人深入交談了吧。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啦,放心。」
原來,我還是想與你站在同個舞臺上。
放心,到底是該整顆心都放進;
放心,到底還是少了勇氣、少了完全的信任。
後記/ 蠍之碎碎唸:
真是不敢相信我居然寫出來了?。。。。。。。。。。。òl(fā)顛怒吼
其實字量依舊不是很多,只是重新恢復(fù)連載的感覺真的很棒
希望以前的讀者們能回來啦...都是這個死作者的錯(快來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