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還有很多事要做www
這幾天眼睛都快瞎了...幸好週六就要去看了ˊˇˋ
說穿了,這文只是我的日常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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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夢境
大小姐:天啊,昨天夢到一個奇怪的夢,一早起來頭就暈暈的......。
大小姐:這種夢......去找神父聊聊好了,反正艾字三人(艾依、艾伯、艾茵)都不知跑去哪了。
大小姐:(推開教堂的門)有人在嗎?
神父:怎麼了嗎,克羅?(轉過頭來。
大小姐;我昨天夢到一個奇怪的夢。
神父:嗯?說來聽聽吧。
大小姐:就是啊,我昨天夢到我去買東西,結果我找不到我要的那東西,於是我就去問在櫃臺的一位身穿白色罩袍(※阿拉國家及一些伊斯蘭國家女性的傳統服飾。)的店員。
神父:等等,管理櫃檯的不是路德嗎?
大小姐;對啊,很奇怪。但先聽我說,之後那位店員似乎是要我跟她一起去拿,雖然通常一般店員是不會這麼做的,但那是夢,所以我也就跟她去了。
神父:(以後要多注意克羅的安全才行......。)
大小姐;之後我們搭上看起來還蠻華麗的電梯,向上爬了不知幾樓,最後當電梯們打開,演欠不是倉庫,而是一棟公寓的某層樓,我記得門廊的空間蠻大的,牆面是白色的,乾乾淨淨的,除了一扇高檔的深色大門、一口窗戶和這個電梯門以外都沒有任何東西,外頭陽光普照、萬里無雲,金黃色的陽光很有來到中東的感覺;窗外還看得見好幾棟簡單、成米色的平房座落在附近。
神父:真是離奇的際遇......。
大小姐:之後我跟那店員進去深色的大門,本以為那只是隱藏在住家中的倉庫,但那不是,我們一進去就看見走簡約風的寬敞客廳,從幾個華麗的裝飾花平可以看出這家庭的經濟狀況很不錯;我還在納悶時我仍跟著她,我們經過了飯廳,看到三個頭在白色小圓帽的男孩,和店員一樣的深色皮膚與烏黑大眼可以看出是來字通一個地方,甚至可能是母子;店員的罩袍與孩子頭上那頂小圓帽更能看出他們的信仰,此時我開始覺得不對勁。
神父:(專注)
大小姐:雖然我怕她是什麼蓋達組織或其他伊斯蘭激進份子的人,但我還是跟著進到一間類似書房的地方,我們兩人就坐了下來,我就開始聽著她滔滔講述宗教的事。不久後我醒了,故事就是這樣。
神父:嗯,很有趣的夢呢。 (交叉著雙臂點頭。
大小姐:我以為你會用別的話附和我呢。
神父:嗯?怎麼說?
大小姐:像是也會開始講些我聽不懂的宗教話題之類的。
神父:哈哈!我不會的,而且你夢中那些人的聰教和我不同,其實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大小姐:嗯嗯,也對。
神父:不過啊,克羅。
大小姐:嗯?
神父:以後記得不要太相信陌生人。
大小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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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 阿里
艾伯:(嗯,最近大克羅常常沉迷於書中世界呢,這算是個好現像吧。) (望向坐在交誼廳沙發上看書的大小姐。
艾伯:(多讀是件好事) (同意地點頭。
艾伯:(嗯?克羅怎麼看一看就摀著嘴在竊笑?看那書的厚度和封面似乎是本頗正經的書) (推著眼鏡。
艾伯:(書名寫著什麼......伊斯X堡死亡紀事,這看起來不像是會讓人想笑的小說......)
艾伯:克羅,你在看什麼呢?看你笑得那麼開心。 (湊近
大小姐:嗯?喔,只是一本偵探小說。我只是看到裡面有個叫阿里的人物他真的好可愛~
艾伯:啊,是啊,那克羅說的「阿里」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大小姐:他啊,雖然個性橫衝直撞,喜歡製造小衝突,很固執很有勇氣,有時在案子上有種幫倒忙的感覺,但就是這點讓他看起來很可愛~ (幸福樣。
艾伯:嗯嗯,我了解了。
艾伯:(大小姐的喜好還真有點令人意外......)
* * *
Part3 戰爭之夢(非UL)
天空是如同白馬般的灰白,空間被某種沉重壓得死死的,隱隱約約的窒息感使人難受,但在這,那不算什麼,有著更大的威脅直接壓在人們的身上。
人群蜂湧進入火車站,月臺上擠滿人潮,無論男女老少,臉上盡是一張急迫又倉皇的模樣,人龍一致地流向火車車廂,就算裡頭已經沒有位置,走道也以站滿了人,有人還是想將所有的空間用到極致,是從窗戶還是門口進入的,都想在車廂裡掙得一個位子,因為那可能是自己活命的一線生機。
嗡嗡的人聲迴盪在月臺與車廂中,那充滿不安的騷動在腳步間蔓延開來,他們不為什麼,只為逃離戰鬥機與嗜血軍勢的視線。
發車鈴無法穿越人聲的屏障,門的關閉使人慌張的驚呼,他們拍打著緩緩駛動的車廂,但這一切都是徒勞,又一輛火車離去,它像一個大磁鐵吸覆著一些人跟著它一同前進,可能是因為家人已經上車了只留下自己,或是不捨戀人還是摯友的離去,有些人悲傷地望著愈駛愈遠的火車。
其他月臺的火車都駛離了,月臺上仍擠滿了人。
一臺火車從遠方駛近,人們懷抱希望地擠上前,想當第一個搶到位子的人。
當人們都期待著火車能停下來為他們開啟希望之門的時刻,毫無減速的車輪似乎像用著身旁的風打了每個抱持希望的人一巴掌。
火車沒停來。
看著裡面上有許多空位不禁讓人感到絕望又慌亂。
人們開始追趕那火車,但回頭一看又是一輛空火車駛過,又有一些人轉向那輛火車,但兩輛火車都沒有因為人們的吶喊而停止。
人們追到月臺盡頭,但為了活命,他們跳下月臺,踏在充滿大小石塊的的鐵道上,他們不上鐵軌,從後頭持續追著漸遠的火車,盡管心中將被沉悶的絕望佔據也無法自己停下腳步,因為心中一個強而有力的聲音說著:「不放棄!不要回頭!回頭只會看見槍指著你!」
在鐵軌上、在人群中,有位男孩同樣追趕著火車,但他的母親從身旁消失,他回頭一看,他的母親有些虛弱與疲憊地站在鐵軌旁,她喘著氣,有些無力地看著男孩。
男孩回頭跑向母親,但從眼角餘光看見有輛火車即將駛來,如果不趕快將母親帶開,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命運為他開啟了兩扇門:一個是生之門;另一個是死之門,雖然那都並不是男孩自己現在該選擇的路,但他攸關到的是他母親的生死,要生,他就必須立刻狂奔到母親身邊將她拉開;是死,它比會呆站著不動或狠狠跌了一跤看著死之門緩緩開啟。
他選擇生。
他爬腿狂奔,母親也看見他不顧一切奔向自己的模樣,也駛竟擠出群身最後的力氣跑向他的兒子。
男孩伸出手,母親也伸出手,他們呼喊著對方,淚從眼角滑落兩人的雙頰。
我突然驚醒,對於這個像噩夢卻又發人傷感的夢使我非常在意,我想起那男孩是誰,我也終於知道為何夢會斷在那個關鍵點。
(以下可省略。)
對他而言,戰爭是改變他一生的關鍵,戰爭使他與母親分散,戰爭使他變得強大,戰爭使他進入一個封閉的死亡機關,而開啟這一切的都要追溯到這裡,這座火車站。
雖然他只是我腦中的人物,從這個夢,他用最深刻的方式告訴我他的存在。
但他當時(非夢中)別無選擇,最重要的人一人留在月臺的身影,而自己卻無法接進她反之愈離愈遠,像是有個黑暗漩渦抓著他不放,毀滅他所有得希望,帶給他超量的絕望。
那種渴望在重來一次,並像又自己的雙手抓住最重要的人,而不是隨著命運而走;他想隨著自己走,想為了重要的人而奮鬥,想為了自己親手打造的命運而活。
但他無法避免成為世界運轉的一部份。
因此,這份無助於悔恨化成這個夢。
我認為我和他相處了有六年以上,中途我將他重新定義許多次,但感覺他都不那麼活,但這次,我感覺他真的在我身邊。雖然這樣講很像是一種迷信,不過這種有另一個無形的朋友陪著度過一切的感覺相當奇妙,我並不討厭或排斥。
只是,我可能再也無法忽視他之類的。
頭一次感覺身體裡真正有過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