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臨絕望之刻》
生命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它能給予他人希望,也能給予絕望。而或是說;這個世界,每天都在上演著絕往與希望的輪迴。
住在古都?皇炎城皇宮後城別館中的路克?萊特,今日一如往常由皇宮內的下人駕著馬車,帶著他來到皇宮設立的貴族學院。
有如皇宮般華麗的學院內,每間教室的由低到高的扇形階梯式教室,而在這裡的學生,包含有小學部、中學部、大學部,專門給貴族和富豪人家小孩上課。
而路克?萊特今年十歲,就讀於小學部。
他一進到學校教室內,習慣性的走上教室中間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
當班上其他貴族男學生一看到他進來,都會帶著不屑的眼神看著他,或是帶著厭惡的眼神瞪他一眼。
路克?萊特不喜歡那些眼光,但因為自己是國王私生子的身分而必須習慣,必須假裝若無其事的去面對一切,也因為這樣讓他比一般人還要早熟許多。
「路克,你看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上課前的幾分鐘,潔西卡?蒂亞臉上掛著像是有什麼好事的笑容,一進教室就衝到路克?萊特的身旁,語帶興奮的開口。
「有什麼不一樣?」路克?萊特有點嚇一跳,不知道她今天是在高興什麼,也看不出她和平常有什麼不同。
「我身上這寶石,聽說是來自魔域傳說中的地獄鑽石,怎樣!漂亮嗎?」
潔西卡?蒂亞瞧見他看不出來的反應後,表情馬上顯得有些生氣,然後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掛了一條鑲著一顆淺紫色的橢圓形寶石項鍊後,對著路克說。
「是挺漂亮的,但魔域的東西聽起來就挺嚇人的,戴這個不會出什麼事嗎?」路克?萊特看見那顆漂亮紫色的寶石後,露出疑惑的神情回問。
「我也不知道,但我父親說他有請人鑑定過,這上面只有微微的魔力,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所以我想地獄鑽石應該只是一種稱呼。」潔西卡?蒂亞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父親有請人看過,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路克聽了之後,感到放心的回道。
而潔西卡?蒂亞面容清秀,有著一頭緋紅色的長髮,一雙水亮黑瞳,右眼下還有一顆小黑痣。是班上唯一把路克?萊特當朋友看的女孩,曾經在路克被欺負的時候幫他解危,是名伯爵之女。
路克很慶幸能夠認識她,也因為曾經被她幫忙過而偷偷的喜歡著她。
雖然潔西卡?蒂亞因為這樣被班上其他貴族之子,貼上了為了進王室,連私生子都可以不在乎的貪女綽號。
但她每次都有辦法展現出強勢的一面,營造有利於自己的局面讓那些人難看。
路克也對於她這一面,深感佩服。
「叮─咚──叮─咚──」
到了上課時間,學校鐘塔的大鐘自動敲出了響亮的鐘聲。
一名年約三十左右的女老師,手持課本走進了他們的教室內講臺上,開始了今天的例行課程。
路克?萊特與潔西卡?蒂亞兩人,也從互相對看的姿勢,轉而看著臺下的老師。
而在這間學院不管是哪一個部,都必須在每一天的第一節課,不管是什麼科目的老師,都必須把古都?皇炎城的歷史事蹟簡略得說一遍,來讚頌與提醒路克王的偉大。
這位女老師也不例外的開始念道:『在上古世紀初,我們的古都?皇炎城並不存在。而在那個時代,我們這片奴比亞大陸上有許多魔族和魔物橫行,人類為了生存還會互相殘殺,甚至與魔族勾結,是一個非常殘酷的時代。
而在這時候出現了一個偉大的人物;路克?菲尼斯特一世。他率領著英勇善戰的十二騎士和他的百人家族,為了永恆的和平之路展開了一連串的征戰。
這條艱辛之路,他奮鬥了十年後,整個家族為了和平犧牲了許多人,也有人因此而離去,但他仍然堅性自己能夠創造出一個偉大的國都,一個和平的國家。
這樣的信念為他帶來的奇蹟,就在第十一年的臨冬之月,他打贏了魔族中最強魔人;雷克西霍。振奮了他們的士氣,也震撼了許多魔族與那些不肖之徒。
那一場戰役也扭轉了我們的命運,其他魔族們紛紛退回魔域,許多國家、家族部落都選擇投靠於路克家族,最後建造了我們現在的城市;古都?皇炎城。
如今古都?皇炎城的和平,已經延續了兩千多年。這一切自然要歸功於我們的路克王,尼菲斯特一世。』
當女老師語畢念完後,不論是她還是那些貴族學生們都突然閉上了雙眼微低著頭,把五指併攏的左手貼在自己的右胸上,齊聲念著同樣的感謝之語。
「感謝路克王的英勇,感謝路克王的慈悲,感謝路克王的智慧。我們在此乞求您的保護;願路克王賜予您的英勇給我,願路克王賜予您的慈悲給我,願路克王賜予您的智慧給我,我們將永續你的理念,延續永恆的和平。」
當他們念完陸續睜開雙眼後,才開始正式上課。
而這間學院裡小學部的學生,除了必學的歷史學、文字學、數學、禮儀課程之外,還必須學習劍術、經濟學。到了六年級才能學習關於魔法的課程。
──課程結束,回到皇宮後城別館中的路克?萊特,為了幾天後即將到來的中期考試,坐在他房間內的獨自看書。
他從下午看到了傍晚,感覺到肚子餓抬起頭來看向窗外,才意識到已經快晚上了。
當他想叫人弄晚餐的時候,皇后突然帶著兩名女僕走進了他的房間,臉上還帶著不是很高興一樣的表情。
「請問皇后來這裡有什麼事嗎?」路克?萊特聽見腳步後,轉頭看見是皇后如此唐突進來嚇了一大跳,馬上從位置站起來低下頭來詢問道。
「妳們先去外面等我。」皇后開口要那兩位女僕出去,她們聽到後也相繼走了出去。
路克?萊特看皇后會親自來這裡沒有叫人招見自己,有點害怕,也不禁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剛才在做什麼?」皇后看著她們都出去後,擺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看著他問。
「因為過幾天要考試,所以我在看書。」路克?萊特看見她臉上的神情後,感到害怕的看向書桌開口回道。
「我只問你在做什麼,不想知道因為什麼事。」皇后帶著不耐煩的語氣開口。
「我知道了,下次我會記住的。」那像是在找麻煩的說話方式,讓路克?萊特感到很不悅,但礙於身分的關係而無法說什麼,只能畢恭畢敬的回答。
「很好,今天來到這裡是想問一下,前幾天我好像聽說你在學校跟人打架的消息。」皇后聽到他這麼說後,露出了滿意的表情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同一時間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路特?萊特房內那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因為是個被下過自動魔法的魔晶燈,所以一到晚上就自動亮了起來。還有皇宮的所有房間、走道牆壁上的壁燈,甚至是外面路燈,都幾乎在同一個時間自動亮了起來。
當路克?萊特知道皇后會親自來到別館的用意後,露出些許驚訝的神情,他原以為皇室的人不會知道這件事。
「怎麼?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嗎?」皇后看著路克?萊特不說話,覺得他應該是心虛了,令她不禁露出一副得意的囂張神情開口問。
路克?萊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自己身為皇族私生子從來就沒讓皇后順眼過,如今這件事讓她知道,她還親自來到這裡,感覺就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這個機會。
「還不快說話!把我當成什麼?」皇后看著他突然像個啞巴什麼都不說,感到厭煩的大聲吼道。
「是有這件事情沒錯,但我們沒有打起來,只是……」路克?萊特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皇后肯定會把他當成錯的那一方,但如今的狀況也只能盡量解釋。
「只是你為了潔西卡那丫頭,所以不小心使出了魔法?還差點重傷了諾爾德家的孩子嗎?」皇后瞧他把話說一半,自動幫他接了下去,而這話語中的口氣還不是很好。
路克?萊特沒想到皇后她連事情的過程都知道,也只能以點頭作為回應。
「說!你是怎麼會魔法的?」記得路克?萊特根本還不會魔法的皇后,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會魔法,進而露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開口。
「我也不知道。」路克?萊特也不明白當時自己是怎麼使出魔法的,只知道自己一心想要幫潔西卡?蒂亞,不想看她被惡整。
「……那就沒辦法了。」
皇后聽到回答後,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突然開口說出語焉不詳的話後,只見她伸長了右手對著路克?萊特,手掌周圍便出現一圈藍色的魔法陣,路克?萊特身體周圍也因此出現藍光包圍。
「身體……不能動了!」路克?萊特不知到皇后這是在做什麼,本以為只是會受到嚴重的責備或處罰,沒想到卻是被下了定身魔法。
「看來你身體隱藏的力量快覺醒了;想當年路克一世,可是對世人撒了一個大謊,他在四處征戰了十年之後,面對自己家族快滅絕的危機,根本無心在戰下去。」
接著皇后收起了施展的魔法陣,那定身魔法的效力依然持續著。然後她瞧了路特?萊特納右邊脖子上的黑色星芒胎記一眼後,雙眼視線望著書桌前的窗外開始說道。
「妳在說什麼?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意?」身體無法動彈的路克?萊特,很怕自己會受到什麼傷害,也不懂她說什麼力量快覺醒。
「那時候魔族最強魔人雷克西霍突然跑去找他,向他說自己因為活了好幾千年身體已經宛如風中殘燭,想跟他訂下了一個互惠的契約,說他會將力量獻給路克一世,希望他能夠延續他的血脈。」
皇后完全不理會路特?萊特說什麼,只顧著說自己想說的事情。
「這是什麼故事,為什麼跟歷史不一樣?」路克?萊特被她說的那些故事搞得很混亂,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編造故事。
「面臨絕望的路克一世聽完雷克西霍的建議後,毫不猶豫就一口答應了。而雷克西霍很高興的當場徒手挖出了自己的心臟,要路克一世將它吃下去,而路克一世看到那血淋淋還在跳動的心臟,一開始很害怕,但最後為了得到力量還是將它吃了下去。」
皇后依然故我的繼續說道。
「妳到底想說什麼,別再編故事了!」路克?萊特聽到這一段覺得她很恐怖,感覺她說這故事似乎是在暗示她會挖自己心臟,令他感到慌張的揚聲斥責。
「當路克一世吃下那心臟後,雷克西霍瞬間化成了灰燼,路克一世也因此得到了無比強大的魔力,助他打倒了那些他看不順眼的魔族和家族。雷克西霍的血脈也因此深埋於路克家族中,而魔人雷克西霍的特徵,就是黑色的星芒胎記。」
皇后說到了這裡,再度看了他那脖子上的胎記一眼。
「……妳這是在騙人的吧!我知道妳討厭我,但也沒必要編故事來整我吧!」路克?萊特聽到她說的特徵自己也有後感到很震撼,也不想相信她說的這些。
「我何必騙你?真正的歷史就是這麼醜陋。還有其實不管你是誰生的,只要是他的兒子,我都會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這是身為一國之母該有的器量。然而,你一出生就帶有的魔族胎記,讓我們感到恐懼,我們才會跟你保持距離。」
皇后也曾想過要疼愛路克?萊特,但那深埋於他身上魔族之血的恐懼,讓她無法把他當成正常人來看待。
「所以……我真的是個魔人?」路克?萊特聽到她說的我們之後恍然大悟,知道父親為什麼從小到大幾乎不曾與自己說上幾句話,沒有正常的互動,還以為自己會住在人煙稀少的別館,只是因為自己是個私生子。
「我說了這麼多,是與不是已經不須言明。而為了怕魔族再度禍害人間,只能讓你活到今天了,他不敢下手的事情,由我來做。」
皇后一面回答,一面從她自己身後的禮服蓬裙裡拿出了一把藏在裡面的匕首,朝著他的胸口刺下去的同時,也剛好把話語畢。
「我……就注定命該如此嗎?」無法動彈的路克?萊特,看著皇后把手縮回去後,胸口隨之感受劇痛無比,痛到他眼淚都不禁奪眶而出。
無法理解的混亂情緒接踵而來,也還無法完全接受自己是魔人的事實,心裡還有很多事情想做,不甘願自己的生命就此完結。
而皇后表情冷冷的看著他胸口不斷溢出鮮血,確認流出的血量足以致死後,把手中沾有血跡的匕首丟在地上後,轉頭就離開了這裡。
路克?萊特看著皇后離開,突然覺得自己這一生活得真可笑,一直因為自己是私生子而不能擁有正常人的家庭,妥協於這種孤單的生活。如今才知道因為自己是個魔人,有個父親卻像沒父親一樣,有生母卻不知道她在哪裡、是活是死。
路特?萊特記得自從知道自己是私生子後,了解到自己的身分要列入王位繼承名單是不可能的,所以把人生目標轉向當一個成績很好的學生,想讓別人刮目相看,然後長大當一個像路克一世一樣的英雄騎士,但如今卻顛覆了一切,甚至面臨死亡。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路克?萊特過往無法發洩的悲傷、憤怒、不甘願,都在這一刻一湧而上,令他忍不住開口大喊。
「啊呃……」然而,就在路克?萊特這一喊之後,纏繞在他身上的定身魔法瞬間消失,讓他一時間反應不及而往前跌趴在地上。
而胸口疼痛和流血過多的情況,令他覺得身體很沉重、很疲憊,意識甚至模糊了起來很想要睡覺,他的神情也越來越虛弱蒼白,直到他不自覺得闔上雙眼的時候……
瀕死現象反而讓路特?萊特身上蘊藏的魔族之力覺醒了過來。
那脖子上的黑色星芒胎記閃了一下暗紫色的光芒,原本的黑色短髮,還在霎那間變成了白髮,頭頂還冒出了一對黑色如彎刀型的小角,胸口的傷也開始自動癒合……
半晌之後,路克?萊特睜開了雙眼,那原本藍色的瞳孔還變成了金色,眼白甚至詭異的變成了黑色。
「我沒死?」路克?萊特訝異自己還能夠睜開雙眼。
接著他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自己胸口上的傷口已經癒合,感到神奇之餘,也想起剛才皇后所說的那些,驚覺現在發生的狀況似乎印證了她說的。
神情顯得幾分驚愕的路克?萊特,馬上想到如果讓皇后知道他還沒死,那他的下場可能會變得比剛才更慘,覺得或許該逃離這裡。
不過,當他一想到自己這輩子根本沒有出去過太遠的地方,就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心中覺得不安的他開始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等到他來回第二次後,發現放在衣櫃旁連身鏡的自己,模樣已經不在是過去的自己。
「這……是我!」黑髮變成一頭白髮,頭上還長出一對角,雙眼宛如惡魔般恐怖。
路克?萊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畫面,思緒也跟著煩亂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必須面對這樣離奇的事情。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路克?萊特仔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醜陋,心中的悲傷、無助又無奈的感覺,令他忍不住情緒崩潰雙手抱頭大喊。
也因為這一喊,他身上的魔力也跟著爆發出來,以他為中心點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圓形黑色空間瞬間向外擴展開來──
當這詭異的空間觸碰到同樓層站在樓梯口的衛兵後,他們的生命都在瞬間被奪走而癱軟在地。
空間擴展的速度還似乎因為奪走了生命而速度加快,連同剛才已經走到別館外面的皇后,和兩名女僕都被波及到。
恐怖的奪命空間還在短短幾秒鐘之內從皇宮、市中心向外籠罩住整個皇炎城,不管是生活在城裡的狗、貓、老鼠,天空上的鳥任何生物,都與城內將近上億條人命一同被奪走才消失。
而毫不知情的路克?萊特,只感覺到自己剛才似乎發出了一股力量。
接著,他在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會後,覺得這樣的自己活著也沒有意義,於是走出了房間,準備去找皇后送死。
「皇后連他們也不放過!」他沿著走道,走到了這樓層的轉角處要下樓的時候,發現了樓梯口兩旁的衛兵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令他嚇了一跳也不禁猜想道。
緊接著為了確認他們是生是死,路克?萊特鼓起了勇氣試著蹲了下來,伸手去摸躺在右手邊那位衛兵的脖子,發現已經沒有了脈搏後,他嚇得趕緊起來往樓下跑了下去。
在他下樓走出別館門口後,馬上看見前面半路中間分別躺著三位女性,而中間那位的華麗穿著路特?萊特一眼就認出那是皇后。
「為什麼連皇后都死了!」
路克?萊特驚訝又困惑,而當他低下頭來時撇見門口兩旁的衛兵,也是一樣分別倒在左右兩邊毫無生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
看著他們的死,路特?萊特毫無頭緒也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接著他想起了自己剛才在樓上似乎發出了一股力量,不禁讓他覺得兩者似乎有所關聯。
「哈哈哈哈哈哈!還好我身上擁有的是最強魔人之血,不是三流魔物。」
一連串來得快又莫名的事情,路特?萊特已經不想在去理解什麼,也認為沒有什麼事好在乎了,還突然一變狂笑一邊開口安慰自己。
但當他笑了一會閉上嘴後,內心隨之感到空虛了起來……
──也從這天之後,路克?萊特的傳說開始傳了出去。
變成空城的皇炎城在三天後,被與鄰國有來往的商隊進成後發現城內四處都是已經開始發出屍臭的屍體,而且每具屍體都沒有明顯傷口,讓他們嚇得趕緊回國去通報。
當他們派的兵想來了解情況的時候,都被路克?萊特所解決。
而自從路特?萊特變成半人半魔擁有一身非比尋常的魔力外,感知能力、聽力,身體的力量、、爆發力、敏捷度都強上了好幾十倍以上,讓他幾乎可以察覺到整個城內的動靜,然後在幾秒內到達。
就在路克?萊特以為只要打倒入侵者,就能夠讓他們感到畏懼不想來皇炎城,卻沒想到反而越來越多人想來攻占這裡,於是他多殺幾個人,把屍體吊在城門口上給予警訊。
然後留一些活口要他們回去傳話;說古都?皇炎城,改名為虛城。他就是虛城的國王,從今往後如有人想來犯,他必會滅掉那個國家。還把自己擁有最強魔人雷克西霍血統的事情讓他們知道並自命為;絕望騎士。希望要他們不要再來自找死路。
然而,當這件事傳出去之後雖然達到了不錯的效果,但沒人記得他的名號,只知道他是擁有雷克西霍血統的恐怖大魔王。
虛城也因此成了一個號稱最強國家,也是最少人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