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艾蕾亞?連恩西
性別: 女
年齡:20
職業:殺手.......失業中,目前充當冒險者、傭兵四處接任務。
武器:匕首、體術,大部分的武器略涉,都有普通的水準。
外表:身高體重是166cm/50 kg,黑髮及腰綁成馬尾,像是冷血生物的金色眼朣,衣服以褲裝為主,好活動的都可以。
個性:表情比一般人少,個性也比較謹慎且收斂,但是......沒有什麼接觸人群的因素,某方面來說不擅長交際,常常得罪人,雖然曾是殺手,個性並不嗜血,格外擁有單純的一面。
興趣:四處旅行、看跟哥哥唯一的合照。
嗜好:甜食,可以當作任務報酬。
角色背景:為暗殺者家族出身,家族教育方針的關係,跟誰都不熟,唯有天生身體病殘而被分派到分家的哥哥給了她身為人該有的情感。
他哥哥教會他堅持與理念,也和哥哥約定好,除了任務以外不殺人。
為了哥哥的醫藥奔走,沒日沒夜的接任務。最後哥哥在她十二歲死於家族的冷眼,因為家族不需要廢物。
哥哥死亡的打擊,使艾蕾亞腦子中的某區塊崩毀。
她便開始接殲滅型的任務,像是麻痺自己一樣,在這期間獲得了第一殺手的頭銜。
直到十八歲即將繼承家業的前幾天,放著相片的相框從櫃子上掉下來摔壞,看到照片背面出現哥哥的字跡,寫著:『要活的快樂,艾蕾亞。』
她才從悲傷中清醒,簽了放棄繼承的切結書,帶著哥哥的照片就此離家出走。
曾說過:『為了自己而活,這是我跟某個重要的人作的承諾。』
這句話可以察覺到滿滿的懷念與淡淡的悲哀。
『艾蕾亞,我是你哥哥,請多指教。』
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就這樣出現在年僅六歲的我的生活,後續的回應對我來說十分理所當然。
『不用指教,給我滾。』
對於認識他人,我完全沒有興趣,尤其這個人還跟自己套關係。
在這之後,我只要沒有任務就會看到他,好幾次的無視還是沒有用,他根本不把我的無視放在眼裡,常常塞一堆傷藥給我。任務回來會被他拉去檢查,不過看在每次檢查都有巧克力蛋糕吃的份上,我會願意去檢查也順便睡一覺。
只要我不回來,就不會見面;一回來就有一個煩人的傢伙在等著.......其實也不錯,至少某些方面來說,方便許多。原本我以為這樣的關係會持續下去,卻有一個突如其來的事件,打破了這個現況。
暗殺黑幫首領的任務險失敗,最後雖然成功了,不過我身上的傷勢卻十分嚴重,等到拖著離死亡不遠的身軀回到住所,立刻失去一切的知覺。
記憶中,我待在一個十分黑暗的地方,那裡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要死了嗎?這個問題我問著自己,得不到答案,只能靜靜的等待結果。
.......艾蕾亞。
那時聽到了一個聲音,呼喚著我的名字。距離死亡不遠的我,認為那是幻聽,不可能存在著會呼喚無法動彈的我的人,遙不可及的奢望是嗎?
慢慢的變得輕鬆,可是.......
痛.......我感受的到痛處,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時間緩緩的流逝,痛感逐漸的清晰,光線也慢慢地出現,然後我聽到了──「醒過來了?艾蕾亞。」
第一眼看到的人,是那該被我稱為哥哥的人......我不明白。
「為什麼......我沒給過你好臉色、甚至有時候惡言相向......你卻還是救我......為什麼?」這問題對我來說,不可能靠我現在的思維獲得答案,或者就算等到未來不可能會想通。
他卻意外地給我一個笑容,娓娓向我道來他的解答。
「沒給過好臉色?妳吃蛋糕時的表情就是了。惡言相向的話,大概是妳太累或是不知道要怎麼表現自己的情緒,我可知道喔,妳常常用惡言與代替開心或是高興。」他說的話,我有些不懂,還可以這樣解釋我對他的不好?我越來越不懂他了......啊,我沒有去了解過一個人才對。
「妳只是......少了許多常人該有的情緒,可是不要忘了,艾蕾亞。」該做總結的時候,他呼喚了我的名字,好像這句話很重要,一定要我認真去聽。
「妳還是個人類,不是無感情的殺人武器。父親母親不讓妳有其他情感可以來我這邊,我不會限制妳的。」
在之後,我遇上什麼事情或是沒有事情的時候都會去找他,找哥哥。
隨著時間的前進,我漸漸的被他影響,知道什麼是高興、知道什麼是為他人著想、知道什麼是堅持的理念、知道......何謂生命。
我知道他身體不好,所以開始接一些報酬高的任務,替他去找藥材、買藥材,在他有限的時間與他相處與延長他可能如同風中殘燭的生命......
「艾蕾亞,妳看,向日葵開了。」某次與哥哥去散步的時候,他指著不遠處整片的黃色大花說著。
「......好大的花。」我貧脊的腦袋只能想到這形容詞,不過這是我目前看過最大的花沒錯。
「這叫做向日葵,因為會序隨太陽轉動才被這樣叫,也可以叫他太陽花喔。」哥哥向我說明,我們抬頭去觀望這些長得高大的花,我動手砍下幾朵拿在手上,把空出來的手給哥哥。
牽起我的那蒼白的手,對我來說是溫暖的。我希望能繼續牽著他的手走下去......
可是,或許是報應吧?這一天還是到了。
某次我回到家去哥哥的房間,聽不到那句熟悉的『歡迎回來』,我往床上一看......
那個時候,我不想面對的事情終究是發生了,而我無能為力,喊著哥哥的名字,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喊得很久,喊的喉嚨沙啞,還是一樣不再甦醒。
等到我接受了事實,把哥哥埋在曾長滿向日葵的那片花海,一片的荒蕪只剩下乾巴巴的風吹過,埋下了哥哥,感覺心中也被埋的一部份......
「?!」
醒來的時候,天際以發白。
「是夢......哥哥。」夢中回到的過去,已經是第幾次了?
今天向花店訂了一束向日葵,也是時候要去收了,老闆說今天會很忙所以委託送信者送來。
通常不會這麼做,不過我是聽到不能外送後塞了一筆錢給老闆,他才會派送信者來送花。
......腳步聲在接近,應該是個沒有練過武藝的人。
「不好意思,我是來送花的,請問艾蕾亞小姐在嗎?」來者一個女孩,有些瘦小。
「我就是。」習慣的冷臉果然讓女孩露出畏懼,她退離我一步。
「妳有時間嗎?」「咦?」「有的話......就跟我送花到一個地方吧。」
哥哥,我現在知道向日葵的花語,花是一種另類的信,現在我要降這封信送到你的面前。
向日葵花語──愛慕、光輝,仰慕、凝視著你......默默的愛。
你是我的光芒、我的信仰,也是讓我心臟跳動的唯一理由。
──吶,你聽得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