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爺回神後看著自己馬下暈倒的女子愣了下後,便大喊叫其他人趕緊繼續追,自己則是把暈倒的女子拉上來並抱到身前,準備回去。
而正在逃命的男女分散之後,由於天雨路滑又是晚上的,根本看不清楚路況,那個小腿被不知何物給刺穿的阿愷就這麼打了滑,往山坡下滾去,跑在他旁邊的男子見狀也趕緊追上去,邊跑還不斷地喊著他的名字。
另一方面,嵐手拉著叫那位她嵐姐姐的女子,還有跑在他們身旁的一名男子,三人一前一後氣喘吁吁地跑進了樹林,雖然他們一開始也是出現在樹林,但他們知道,這樹林不是他們一開始出現的那裡,雖然不知道前面會是什麼樣的狀況,但也只能繼續跑下去。
而另一邊,被派遣到左方去探查的人發現前方有一座破舊的廟,於是幾個人停下來在這搜尋,他們知道逃走的人並不少,雖然不知道能夠抓回幾個,但能抓幾個就是幾個了。
破廟裡,一名有著紅棕色長捲髮的女性此時正躲在廟的上方某根樑柱的小角落,雖然這地方很是破舊,又一堆灰塵,還有她最討厭的老鼠,但為了活命,只好咬牙撐著,躲好位子的她看了下地面,那躲在已經是斑駁不堪的佛像座下的三人後,不予認同的搖了頭,對於正在逃命的狀況,這三人的行為舉止,簡直是愚蠢到了極點。
會這麼認為是因為,這三人之中有一對夫妻,和一位跟那位太太有曖昧關係的男子,這三人什麼地方不躲,還偏偏就躲到了一起,她躲起來的時候還是特別挑三人不注意的時候爬上來的,因為她不相信他們,她敢肯定這三人絕對會被發現的。就在她想轉移視線後,下面傳出了那三人的聲音,讓她又轉了回來繼續看著。
「討厭,你過去點啦,這裡就這麼大了,渾身溼答答的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又擠在一起,感覺黏乎乎的噁心死了。」一名嬌氣的女聲很不客氣地對著擠在他旁邊的男子罵道。
「嘿嘿,瞧妳說的這話,明明在車上的時候還故意靠近我,那時候還比現在黏的更緊,怎麼不見妳那時嫌噁心呢,我看妳根本爽的很呢。」被罵的那名男子聽到女子說的話後,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猥瑣,更是把在車上應該是他們之間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什麼!妳這婊子背著我究竟幹了什麼好事,你們這對狗男女竟敢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搞上!」聞言,那名女子的先生很是生氣的指著他太太罵道,音量也因此提高了不少。
「什麼婊子啊!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在車上看著那幾個年輕小妹妹的樣子像是幾百年沒吃過肉似的,還有,剛才跑在前面的那個女的,瞧你那模樣還一副巴不得想上去搞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車上偷摸她的人就是你!」女人聽到丈夫把自己罵的很難聽後,怒火中燒地站了起來,並指著他的鼻子怒罵回去。
而躲在上方的女人聽到這段話後,咬牙切齒地瞪著下面那位太太的丈夫,強忍著想把一直在她腳上跑的老鼠給踢到他們中間的衝動……該死的,在車上趁人多性騷擾偷襲她胸部和屁股的原來是那個死肥豬。
「拜託你們小聲點行不行,我們這是在逃命,趕緊蹲下躲好,免得被發現到時我們幾個就玩完了。」猥瑣男邊說邊將身旁的女人給拉下,待女人坐下後,他順手將女人往懷裡帶,還不忘用眼神挑畔她丈夫。
「你、你這該死的混帳!」女人的丈夫接收到猥瑣男挑畔的眼神和被他的舉動給刺激到,這下氣的理智都飛了,現下怒的先將自己的妻子給拉扯到一邊,自己則是向前和猥瑣男扭打在一塊。
躲在上方的女人原本以為被丈夫給拉到一旁的太太會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誰知道那女人表現出來的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那丈夫的太太不但不勸架,反而是冷眼看著打在一起的兩人一會兒後,然後又看了下外面的動靜,思索了一番後,她偷偷摸摸地躲到了廚房去,而那兩個男的從頭到尾也都沒發現,仍是繼續扭打,直到前來探查的人進來並把刀架到他們兩人身上才停了下來。
「在這破廟裡面的就只有你們兩個嗎?」開口的是後來才進來,長相一般但身型略顯高挑的男人,看著周圍幾個對他很恭敬的模樣,應該是帶領這些人的頭領之類的。躲在上方的女人見狀,更是咬緊牙關,也更往暗處靠些,整個人很緊張地繼續看著下面的狀況。
「啊!別、別殺我……我、我什麼都能給你,只要你們放了我。」早已經不知道躲哪去的女人的丈夫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大刀後整個人渾身癱軟在地,不斷發著抖向眼前那面無表情的男人求饒。
「我再問一次,這裡,只有你們兩個?」男人不但沒理他話,反而是瞇了他那嗜血的利眸,語氣更是低沉,隱約帶著殺氣的問道,而原本只是架在脖子上的刀更往前伸,那人的脖子瞬間被劃出了淺淺的血痕。
「不、不只!除了我們兩個,還有兩個女的在這裡,剛、剛剛還這的……真的,剛剛有一個也是躲在這呃……啊──呃……」跪在那太太的丈夫旁的猥瑣男在看到他的模樣後嚇得趕緊接話,只是,話還未說完便被男人一刀給割了喉,大量的鮮血瞬間從他的喉間噴灑而出,其中還噴濺到跪在他旁邊的人的臉和身上,猥瑣男雙手緊掐著自己的喉嚨,彷彿這樣做就能止血似的,但男人此時又補了他一腳,並一刀捅進了他的腹部後又用力地抽出,猥瑣男就這樣瞪大了雙眼向後倒去,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而躲在這上方的女人因為提早咬緊牙關的關係,所以在看到這血腥的畫面後差點沒叫出來,她硬生生地將差點脫口而出的尖叫給吞了回去,此時她也將呼吸調適到最緩慢,深怕自己發出什麼聲音引起下面的人注意。
男人斜睨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經變成屍體的猥瑣男後,順手接了後方人遞給他的布擦拭著自己的刀並冷冷地開口說:「沒問你,插什麼話呢。」
聞言,那原本還跪在地上呈呆楞狀的男人回了神後,激動地向面前高挑的男人哭喊說:「大、大人啊……他、他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這裡的確還有兩個女的,其中一名是我太太,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把她送給你,只、只求你別、別殺我,我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求饒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一刀割了他那所有男性最寶貴的地方,此時的他痛得摀著下體倒在地上不斷抽蓄著。
看他那模樣,砍他的男人此時邪氣地笑道:「怎麼,不是不想死嗎?行呀,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從我跨下躦過去並原地轉個三圈學狗叫三聲,我就饒你不死,如何?」
聽了這話,趴在地上的男人忍著劇痛,抖著身體緩慢地朝那男人的方向爬去,只是這一爬便牽動到他整個神經,讓他感到似乎比方才還要更痛,而他還沒爬到那男人的腳邊就已痛得無法再向前,沒過多久,整個人也已因失血過多導致面色蒼白,一副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模樣。
「嗯?這就不行了嗎?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呢,真無趣。你們幾個,去把他們口中說的女人給找出來。」男人冷眼看著趴在地上動作已逐漸從遲緩轉不動的男人後,很是無趣的吩咐其他人四處搜尋他口中說的太太。
一會兒後,兩個人從廚房那抓出了一位很是狼狽的女人,此女正是被割了男人寶貝的她丈夫的太太。此時被抓出來後,她看到被割了喉,腹部又被捅穿的猥褻男和倒在地上已經不動的丈夫後,整個人開始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們這群死變態,到底想幹嘛啊?警察、我要叫警察,救命呀──」
警察?什麼東西?男人看了女人那有些發癲的模樣後皺了眉地道:「把她的嘴給堵上,吵死了。不是說還有一個嗎,人呢?」
「沒找到,小的猜可能是方才趁亂給溜了。」回話的是從另一個房間出來的人。
「嗯,你們接著往下找,剩下的人隨我回駱爺那去。」男人沉吟了一會兒後便吩咐其他人的任務,自己吩咐完後則是帶著部分人以及被布塞了嘴和被繩子綁住的女人回他們來的地方去。
「唔──嗯嗯──」女人在被丟上馬之後,立馬看向倒在地上已經不動的丈夫悶聲痛哭著。
「吵死了。」而男人聽那女人一直不斷發出令他煩躁的聲音後,便一手敲在她的頸後將她給敲暈,女人就這樣陷入了黑暗,徹底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