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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創程序】第十七話--綁票
作者:巨龍-埃特│神奇寶貝不可思議的迷宮 空之探險隊│2013-03-05 20:58:31│巴幣:6│人氣:171
第十七話 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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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利斯……斐利斯……振作點……』過了幾天的安寧,那個恐怖的夢又找上安迪了,但這次沒有這麼強烈的痛楚,僅有一個聲音在耳邊迴蕩,聽起來非常悲痛。『殘存的就剩下我們兩個,多傑德為了我們已經獻出生命。失去了牠,我不能在失去你了,你沒有理由離我而去啊!求求你快睜開眼睛,不要丟下我……拜託……』
呼喚安迪的人痛哭失聲,安迪非常同情牠,牠恨不得立刻張開雙眼對牠說『別擔心,我沒事。』可是牠就算睜眼,也什麼都看不見。牠花更多時間熟悉夢境中的自己,這個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體重有明顯比較沉重。牠意識到自己在流血,卻一點都不痛,好像血液不是牠自己的,傷口裂開的肉也一點都不痛,訊息完全不被神經接收。
『看到了!在那邊!』粗大的吼聲傳來。『抓住牠!別讓牠跑到地上去!』
『斐利斯……我也沒有力氣活下去了……對不起……我們天堂見吧。』
『不行……』安迪說話了,可是嘴巴卻不是牠自己控制的,當牠張嘴,鮮血立刻湧上咽喉吐出。『你走……快走……我死了沒關係……只要你還活著……活著就有希……就有希望……』
『我不要!』牠激動地回答安迪。『地上一個朋友都沒有,我不要到那個地方。我好害怕……如果你離我而去,我僅剩的存活意識都會消失殆盡。如果要死……我也要陪著你。你知道嗎?斐利斯,我好怨恨我們為何是在這種地方相遇?為什麼是我們碰上這種鳥事?如果可以……我真的好想和你一起過一般神奇寶貝的生活……犧牲生命的多傑德準隊長……還有為自由一同奮戰的大家……我好想和你們一起回到地上享受生活……大家每天快快樂樂的過日子……無憂無慮……』牠哭到眼淚都在兩個臉龐上畫出一道圓。
『聽著,你一定得去……把我們經歷的故事帶到地面上……讓我們在這裡受到的羞辱,以及苦難公告於全天下……』安迪忍著喉嚨內的血說。『就算失敗了也沒關係……至少我們曾經努力過……如此一來,如此一來……對多傑德才有一個交待……我不行了,很抱歉我只能陪伴你到這邊,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別放棄,答應我,好嗎?』
『斐利斯?……你的尾巴……斐利斯?不……別這樣……你不能死……不要!──不要!──斐利斯!──別丟下孤單的我啊!──斐利斯!──斐利斯!──』
夢境進行到一半,突然,安迪感到地面劇烈震動,不知哪來的震動,這個感覺非常真實,不像是夢境。震動幅度越來越大,安迪的夢意識開始模糊,畫面色彩快速閃動,緊接著是一堆記憶中雜亂的混雜聲響。到最後,牠還是被震醒了,如同往常,一醒來馬上喘氣喘個不停,牠坐在總部中,在夢中只有一件事情是真的,就是地震,地面瘋狂地左右搖晃,建築物的樑柱都被震出崩裂的聲音。
安迪緊張地起身,跑到大廳中央,一個物體忽然從地上冒出,穿破大廳地板的磚頭,探出三顆頭來,是一隻和安迪一樣緊張的三地鼠。很不巧的是,當三地鼠衝出地面時,其中一顆頭直接從下方撞上安迪兩腿中間的重要部位,安迪眼冒金星向後大跳一步,然後跌倒四腳朝天,雙手緊抓下腹的尾巴,在地上捲縮成一團,好像很痛。那隻母的三地鼠第一次碰到這種糗事,顯然非常尷尬,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道歉。
「啊……先生……非常抱歉……您……」三地鼠脹紅著臉道歉。「不要緊吧?」
安迪跌跌撞撞地抓住桌角,夾緊雙腿,闌珊爬起,剛才的夢境加上現在發生的糗事,讓牠呼吸又更急促了,牠斷斷續續地抱怨。「小姐……下次請從大門進來好嗎……」
對,牠很後悔自己竟然是公的。安迪勉強擠出微笑,既然是客人,也沒有理由不接應,何況客人不但『特地』在半夜跑來騷擾牠清夢,還害牠『第一次』顏面盡失,甚至可能被隱形的鬼斯狗仔拍到,成為明天『援助者日報』的八卦新聞,當然要好好地泡杯茶,坐下來和她『聊聊』。不過這位客人似乎不怎麼領情,安迪才把椅子推開,三地鼠母親就再次潛入地底,消失不見了,難不成她有讀心術?
安迪怎麼能這樣就放過讓牠丟臉丟在自己家裡面的傢伙,於是追到外頭,發現天已亮了,只是太陽還沒出現。正好貝塔也來了,牠今天偷偷穿越政府的封鎖線,溜回小森林,抓了一點魚回來,因為牠不能一天以上不吃魚,否則會全身無力,而且還要是小森林特產的鯉魚才行,非常挑食。看到站在門前,怒氣沖沖的安迪,原本還在擔心的牠病況的貝塔也放下心了,這麼有活力就代表沒什麼問題。
「嗨!安迪,你終於醒啦?」貝塔兩手提住一整桶剛抓到,問說。「看你這麼有精神,毒性應該完全被代謝掉了吧?身體好點沒?也去看了瑞庫,牠希望等你好點後,為我們做專訪喔!」
「注意一下,有個傢伙……」安迪靠在門邊,僵硬地說。
「誰?」貝塔問。「這裡就只有你和我……啊!──」貝塔講話不小心咬到舌頭,安迪也被嚇一跳,看來太遲了,連貝塔都遭殃。那隻母的三地鼠又好死不死,從貝塔的正下方竄出,又發生一次安迪的慘劇,可憐的貝塔左眼變成一顆閃亮的星星,右眼差點凸出來,被撞的往上跳起約一公尺,魚桶也飛到空中,落下直接套到牠的頭上,裡面的水灑滿牠全身,魚也掉滿地。這簡直是一場從天而降的另類大災難。
「呀……呀……抱歉抱歉。」三地鼠連忙鞠躬道歉。
「唔唔,唔。」貝塔的頭被魚桶套住,困在裡面,牠一邊要伸手撫摸被撞的部位,一邊又要把頭上的魚桶拔掉。安迪抓住貝塔的頭,往後用力拉,桶子和貝塔背部的鱗片卡在一起,難以分開。
「靠,真是牠媽的災難。」安迪忍不住了,罵出一句難聽的髒話。
回到總部內,現在可以坐下來泡茶好好聊天了,連續發生兩件糗事,讓這場接見顯的十分尷尬。安迪和貝塔先後受難,貝塔還因暫時無法拔掉頭上的魚桶,必須戴著這個桶子接客,桶內的水還不停沿著牠頸部滴下。安迪和三地鼠互相乾瞪眼,僵持了許久,都沒開始談話,桌上的茶都涼掉了。貝塔忘了桶子還在頭上,伸手拿起茶杯,想喝卻把水倒的滿桌都是,安迪斜眼瞪了牠一下,接著三地鼠打破沉沒開口說話。
「是這樣的,我是達娜家的鄰居。」三地鼠道。「我叫做伊凡。」
「達娜家?」安迪說。
「是傑里牠們家。」貝塔隔著水桶說。
「我聽傑里的媽媽說過你們了。」伊凡繼續說。「我,可以請求你們一件事嗎?」
「又是迷路嗎?」安迪猜測說。「別擔心,這種事情多的事,常常發生,說是在哪裡吧,我們會幫妳去把牠找回來。」
「不,不是迷路。」伊凡否認。
「不是迷路?那是發生什麼事?」
伊凡把一封黑色的信件交給安迪,安迪打開信件閱讀,和一般委託信不同的是,上面全都是鬼畫符,沒有寫最後發信地點,沒有寫委託者,也沒有描述,什麼都沒有,只差一點就能和小森林那封空白的委託信相比了。只有貝塔才知道委託信的鬼畫符究竟在寫些什麼,貝塔的頭又被桶子蓋住,看不到信件,安迪也無能為力,牠把信塞回信封內,交還給伊凡。
「如果沒有發信地點的話,我們可能很難受理……」安迪沉著道。
「等等,請先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伊凡把信封擺到一邊,說。「我們地鼠一族平時住在城鎮東北方的郊區,和巴大蝴牠們住在一塊。最近你們也知道的,世界的異常災難發生頻繁,其中又以地震、山洪、風暴居多……」
「是這樣沒錯。」貝塔聽了說。「通常都是這些自然災害比較平常,其他還有一些我們無法用一般常識去解釋的災難,情報流通就不怎麼平凡。」
「最近這陣子,發生次數最多的是地震。」伊凡繼續說。「從前幾天小森林地裂起,幾乎每天都會發生一到兩次中級的地震,尤其是在這片大陸上,兩板塊交界處隆起的鋼鐵山……」
「鋼鐵山?」安迪問道。「你是說小森林往北走的那片山脈嗎?我是記得電磁波洞穴的入口,如果是那座山脈的話,哪邊才是鋼鐵山啊?」
「鋼鐵山在東北方,是城鎮鐵礦的主要產地。」貝塔說,牠的聲音隔著一面桶子,所以聲調非常奇怪。「據說當地有座年代久遠的採礦場,早期是由神奇寶貝親自去挖礦,由於工程中死傷人數眾多,後來這幾年改成全機械化,目前礦場除了幾名管理員之外,沒別的工人。當地地勢高聳,是東方大陸兩板塊互相擠壓造成的山脈,地震在鋼鐵山是非常平凡的災難。」
「你懂的還真多。」安迪手雙叉腰,擺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斜視貝塔。「如果把桶子拿掉再說,我想你可能會帥一點。」
「昨天晚上,我女兒賽拉被一隻鋼鐵山的盔甲鳥擄走,留下這封威脅信,說如果我們地鼠再不停止引發地震,就要對我的女兒不利。」伊凡哭訴。「可是……地震並不是我們造成的……」
「嗯?這聽起來像是……」安迪腦筋一時轉不過來,牠思索了幾秒鐘,才說。「擄人勒索?貝塔,你聽到了嗎?貝塔?」
「我有。」貝塔拍拍桶子說。「這樣的話不能拖太久,輕舉妄動,肉票都會有危險,我們得做個完善的策劃才行。鋼鐵山……老實說我不是很想去這個地方。」桶子的關係,牠後面的那句話沒有被安迪聽見。
「你們願意幫我嗎?」
「非常時期,沒有理由拒絕求助。」安迪說著,喝下一口茶。「貝塔,你知道路吧?」
「……城鎮附近的地方我都很熟悉,只要沒跨過南方的沙漠和東方的高山,我幾乎都去過。」貝塔說,想起以前爸爸時常帶牠到各地去探險,鋼鐵山也是個難忘的地方。「鋼鐵山也有去過幾次,我還有點印像。」
「那我們出發吧!」安迪起身說。
「你不想休息一會嗎?」貝塔問道,牠真的不是很想去鋼鐵山,就好像那裡有仇人似的,又不敢直接告訴安迪。「距離我們上次的任務,間隔短短不到兩天,你又傷的這麼重,如果不好好休息怎麼行呢?而且這次我們要面對的不是一般的救難,是場綁票耶,最後絕對避免不了衝突的。我們至今除了瑪微菈以外,還沒碰過任何一場對戰吧?有可能應付不來。」
「我知道,只是……我沒有辦法忍受醒著不做事。」安迪拍貝塔的肩膀說。「別擔心啦!我恢復的很快。況且這可不能等下去,時間就是金錢,還是早點把受害者救回,在匪徒對牠不利之前。」
「好,既然你是隊長,你堅持,我照做,先去準備一下。」貝塔拍桌站立,戴著桶子搖搖晃晃走到門前,還撞到牆壁。
「先把你的桶子拿掉比較重要。」安迪苦笑著說。
出發前,兩人一同來到鎮上廣場,想找人求助,幫貝塔脫困。牠們在廣場四周到處詢問路人,大家都很樂意幫忙,只不過沒有任何神奇寶貝能成功幫助貝塔弄掉牠頭上的桶子,伊凡一邊跟在牠們背後,一邊道歉個不停,唸到安迪都煩死了,牠叫伊凡先回家等候,有消息會通知她。熱心助人的蓮葉小童『弗扥卡』和朋友喇叭芽『黎梗』想盡辦法,用拉的、用敲的、用飛葉快刀割,怎麼也對這堅硬如山的水桶無能為力,失敗了,心有餘而力不足。貝塔悄悄告訴安迪,這個水桶是牠特製的高級儲魚桶,耐撞、耐摔,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能破壞的了。甚至還由安迪拉住貝塔的尾巴,弗扥卡抓住魚桶,兩邊分開用力拉,痛的貝塔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廣場上的神奇寶貝都不能幫上忙,兩人只得另尋辦法,從黎梗那聽到情報,說廣場南邊的街道上有一家神秘的研究中心,館長是一隻溶食獸,『蘇祖博士』,牠的專長是神奇寶貝技能方面的研究,經過多次實驗後,幾天前和一同進行研究的電擊獸『衛那博士』以及河馬王『紀友蓮博士』,發表『連結技』和『極限技』的成果報告。兩種新技能屬性有所不同,連結技屬於速成型,只要經過博士的指點,可以將兩個技能結合在一起,短時間內連續使出,相關產品『連結箱』同步上市。
至於極限技,研發成果被政府封鎖,目前禁止任何人學習,除了特殊人士和政府提出申請以外,主要原因在於極限技的毀滅性難以想像,威力甚至超越目前所知技能中最強的三大究極技,如果大家一窩風搶著學習,有了力量,就有衝突,有衝突,和平就不復所在。安迪和貝塔在正式前往研究中心前,順路到對街母袋龍『妮蕊』開的寄放倉庫,把一些暫時用不到的東西寄放,路人看到貝塔頭上套著桶子的滑稽模樣,紛紛指指點點,兩人的形象無意間掉落了一些。
「什麼?你們要去找蘇祖博士?」妮蕊偷聽牠們的談話,突然大聲吼問,把她袋子內的小孩都嚇的縮進去了。「這不是真的吧?」
「有什麼不對嗎?既然牠是博士,應該有辦法幫我夥伴拿掉這個東西吧。」安迪不以為然的說,拍拍貝塔頭頂的桶子底端。「我怎麼覺得背後有股殺氣……」安迪冷不防地轉頭看,似乎有一群物體慌張躲到路旁草叢中,繼續偷看牠們。
「天哪?你是怎麼用的?」妮蕊歪著臉問,躲在旁邊偷看的人伸出長長的耳朵偷聽,安迪轉頭,那些耳朵又快速縮回去。
「這個……說來話長啦……」貝塔摸摸桶子,雙臉發紅說。
「可是,你們真的要去找蘇祖博士嗎?」妮蕊頭靠的安迪耳邊小聲問,來路不明的耳朵再次悄悄伸來。「我勸你們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為什麼?」
「蘇祖博士和牠的研究夥伴日前因為發表一直以來被政府視為禁忌的『極限技』報告,被政府視為一群妨礙世界和平的眼中釘,如果和牠扯上關係,你們自身也會有危險的呀!牠這幾天都把自己關在研究中心內搞自閉,搞些什麼我們也不了解,你們還是別去了吧。」
「『極限技』?」安迪吐著舌頭說。「那是什麼鬼東西?」
「我有聽爸爸說過。」貝塔回答。「是一種讓神奇寶貝潛能發揮到極致的技能,每種神奇寶貝都有『一系列』自己特有的極限技,無法從戰鬥經驗中領悟,必須經由特定方法才可習得,而這個方法正是學界近年來的探究重點之一。」
極限技的話題一出現,在樹叢中偷聽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跑出來湊熱鬧,妮蕊就和這些人三姑六婆聊起八卦,奇特的是,開雜貨店的變隱龍兄弟竟然也在其中,大約五六個人為成一團,七嘴八舌講了起來。安迪和貝塔呆站在一旁,一個還在思考為何會無中生有出這麼多閒雜人等,一個看不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安迪發現,牠們上次在廣場碰到的布魯也來了。
「你聽說了嗎?札班,剛才『援助者日報』的記者瑞庫被政府通緝了,通緝令就貼在大嘴鷗中心的佈告欄上。」布魯和綠色的變隱龍哥哥說,牠的氣色看起來不太好,有點發青。
「瑞庫?你是說前天在報紙上刊登的那則新聞嗎?」札班轉頭問弟弟。「達班,你認識瑞庫吧?」
「嗯,我認識,有一次出席記者會時,瑞庫特地幫我找回聲明稿,當天晚上,我們還一起去喝酒,去夜市玩了一整天。」達班說。「消息說牠現在躲到深山中避風頭,暫時不會回到公司上班。真可憐。」
「不只如此,『援助者日報』的總編被撤換,換了一個政府中意的傀儡上去。」妮蕊一編忙著把安迪交給牠的東西放到櫃子內,收進去。一邊說。「我們將來不可能從報紙上得知正確的訊息了。」
「講話小心點,妮蕊,政府『黑組織』的眼耳到處都是。」布魯小聲說。
「喔,別擔心啦!佩佩,政府不敢對我怎樣的。」妮蕊自信滿滿說。
「這很難說,我的線民回報,前任鎮長昨天失蹤了,牠一直以來都是反政府人士,極有可能因此被盯上。」札班靠在尼蕊耳旁說,害怕被偷聽。「今天的『援助者日報』對這件事情一個字都沒登,可見絕對是政府搞的鬼。」
「總之,我們還是少講點話,以確保自身安全吧。」佩佩說,牠好像忘了牠們就在大聊八卦,相當諷刺。「我嚴重懷疑政府的人得了被害妄想癥,沒辦法。牠們把黑手伸到各處,連學界也無一倖免,只有像蘇祖這類的博士才有膽和政府唱反調,因為牠握有極限技的籌碼,我想政府的『黑組織』也拿牠沒輒。」
「對,牠就是以連結技當愰子,暗地裡研發極限技。」妮蕊八卦八卦不停說,還講的特別大聲。「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方法,我想世界上沒別人想的出來了。政府最痛恨的人之一,恨的牙癢癢的,老實說我很佩服牠。」
安迪和貝塔完全被當成局外人了,牠們兩個孤獨站在旁邊,遠望嘰哩呱啦講成一團的人,一陣寒冷的風吹過,讓安迪覺得特別冷。「我們還是走吧。」牠推著貝塔的被,落寞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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