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上的血漬,對我說道:「我漂亮嗎?」最近又開始做惡夢了
一直睡不著
反正也正好把想練的練一練
然後直接出門...
這次是練惡夢的人物
順便紅線自表一下
夢境
清晨的空氣帶點涼意,微風吹過樹梢,枝頭的野鳥正展翅高飛,在這春天的季節本鎮比起其他觀光州的各鎮,一點都不遜色,也正因為如此雖然枯燥乏味,我仍然喜歡在這種鄉村服務。
我搖上了警車車窗,等待我的搭檔回來,這已經是我從紐約調來的第三個星期。
「Schei?e!那工讀生在搞甚麼…我明明說過不要花生口味…威廉,你要吃嗎?」警車門打開,一個碩大的身軀一屁股坐進副駕駛座。
「不用了」雖然甜甜圈是警察的專屬食物,不過我可不太喜歡,可能是在都會待久了,我的搭檔史密茲是一名身材壯碩言語粗魯的德裔壯漢,不過那也好過在紐約勾心鬥角的人。
「今天除了聽鎮長在國小廢話外,還有甚麼其他好玩的?」史密茲一點也不呆板的話讓我露出了會心一笑
「那我來問問」指揮中心向來有些怪任務,不過在小鎮裡不外乎就是老先生開車太慢,交通大亂,不然就是某家的小貓小狗走失,再不然就是某家鍋子煮焦了…
「一號,一號聽到請回答!」我還沒發話無線電就傳來中心的呼叫。
「一號回答」
「有民眾報案,他家女兒已經失蹤兩天,地址是……你們是最近的單位,請立即支援!」
「這下有樂子了」史密茲磨拳擦掌著,似乎已經等不下去了,立刻將警笛鳴了起來。
報案的是約翰先生,他描述他的女兒莎拉平日素行不良,偶爾在商店順手牽羊,沒翹過家獲吸過毒,學業中間,長相與身材不錯,曾經有多個男友,在班上並不受歡迎,朋友不多。
「交往過和交往中的男朋友有沒有可能?」我試探性不把場面說的那麼難看。
「不,我都連絡過了,也都跟他們家人知會過了」約翰先生十分肯定的回答著。
「最近有沒有任何奇怪的陌生人和她接觸過?或者任何不尋常的地方?」
「最近莎拉有夜遊的習慣,沒和什麼人接觸」約翰太太十分擔心地回答著。
「好,我們會再進一步調查」我和搭檔拿了莎拉的照片,出了約翰家,開始著手調查周邊鄰居與商家。
「那個辣妹,嘿嘿,上次是跟一個神父來過…不過…」超商店員有些好笑地看著我,彷彿我是什麼狗仔隊。
「他X的,講話不好好講是怎樣,你口吃嗎?」史密茲老大不耐煩地瞪著店員。
「好!好!我看到,那神父神色慌張,那女的對他又摟又抱,後來神父買了繩子結了帳就出去了」店員這次十分乖巧地不做太多猜測。
我和搭檔出了商店,史密茲從口袋拿出了菸與打火機,不過老點不著火,不禁有點惱火,跟一個路人說到:「喂!老兄借個火!」
路人表明不抽菸後,便留下講出國罵的史密茲。
「勾引神父?還有繩子?狗娘的這個女的花樣真多!」史密茲咬著他的菸,但始終沒點著。
「我們走,去教堂問看看」
到教堂的附近,剛好看到有商店,史密茲吵著要買打火機,看來他不在剛剛的商店買實在是因為他恨透了那個店員,而我順道打聽一下神父。
「神父是個好人,他常來這裡買些彌撒要用的東西」看起來幹練的婦女回答著。
「他最近有跟什麼人互動頻繁嗎?」
「上次有一個奇怪的女人纏著他,那是我最近一次看到他」
我出示了莎拉的照片,婦女一臉驚訝地認出了她。
我出了商店,史密茲已經迫不及待地點起了菸,發出了久逢甘霖的暢快聲。
「不過是根菸,有這麼誇張嗎?」
「你不懂,有時候就那一根菸,抽完去死都可以了」史密茲一臉滿足地吐著煙。
「那好,你先請(AFTER YOU PLZ)」我繼續朝著教堂移動。
那是一棟有百年歷史的老教堂,除了聳立的尖塔式屋頂,還有十分亮眼的瑠璃窗,也稱得上是本鎮的名勝。
我按了一下在外石牆的電鈴,一連按數次,皆沒什麼反應,隨手推了一下外鐵門,居然應聲而開,想來不會是神父忘了扣上,那必定有什麼不對了。
「湯瑪士神父!」我到了教會正木門前面,發現門有一道細小的縫虛掩著,我對史密茲一個眼色,從槍套拔出了配槍,就位後對他一點頭,推開了木門。
一股噁心腐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裡面十分昏暗,我小心地往旁邊移動尋找電燈,惡臭與緊張的氣氛令我幾乎窒息,接觸冰冷牆面的手指也變地越來越不自然,我摸到了,一個黏黏冰冰的黏稠物,然後那形狀是…一個人手!
「誰!你是誰?」我反射性地甩開那手大喝著那人,在我下意識地後退的那一瞬間,我好像踩到了什麼,滑了一跤,那手的主人,完全沒答話,我也沒看到,感覺十分接近,但是又好像已經不在剛剛的位置。
「威廉!威廉!你怎麼了?」站在明處的史密茲大聲吼著。
「我沒事,只是摔了一跤」我抓起那摔我一跤的東西,在細小光亮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那上面爬動,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這好像是…這…為什麼?
「噁!」我將那東西甩個老遠,一些小蟲還在我手上爬著,那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人體的骨骼之一!
我一躍而起再也管不得黑暗,一路碰碰撞撞在牆壁上亂摸,摸到了開關,打了開來,老舊的教堂照明並不是非常充足,但我已經看到了大致上的樣貌…
「FXXK!這是怎麼回事?」史密茲也目睹到了裡面的慘況。
殘破的禮拜聽,東一塊像是大腿骨的,西一面像是肋骨的東西,我忍住想衝出教堂的厭惡感,穿過散落著骨骸的座位席,我好像看到有人的頭面向著大門,那是個頭!一個老人的頭!
「湯瑪士神父!」神父已經不可能回答我了,他兩眼被刨出,舌頭被扯爛,祭壇上的器皿裡面放著各式各樣的噁心東西,只有我在以前法醫那裏看到過的臟器…
「威廉!小心!」一個奇怪的影子從耶穌十字架上跳下來,我還沒看清楚那是什麼,那影子一踏祭壇,就往我身上撲來,我慌慌張張地跌倒在地,持槍瞄準對他大喝「不要動!」
那幾乎是一瞬間,影子完全沒停下來,我連猶豫都沒有,第一發子彈就擊發了,那似乎是個人形,但我也不確定,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太怪異了,那發子彈根本沒有擊中,而那東西居然沿著大堂牆壁往上爬,直接撞出了琉璃窗。
「威廉,你沒事吧?」史密茲扶起了我,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說道:「我沒眼花?琉璃窗不知多厚,這牆壁也不像隨便練過功夫就爬得上去,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度過危難後我歇斯底里大叫了起來…
我跑了出去,清爽的涼風吹在我臉上,讓我稍微回神了點,史密茲跟了上來,把菸遞給了我,我接了,他點起火來,我們兩人就這樣不發一言過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我手上的煙燒到了濾嘴。
「回報發生了殺人命案吧!」我走回了警車,用無線電回報,我的聲音十分平靜接近呆板,中心則是反覆問著相關資訊,我不想提起那個影子,只說兇嫌在逃並未直接目擊。
史密茲從後車廂拿出了一個奇怪的箱子,看起來像什麼黑管樂器箱。
「中心說要從總局調鑑識小組,可能會要些時間,因為是從都會過來,要我們先封鎖現場」
「太好了,我不打算坐以待斃,我得拿出我的寶貝來了!」史密茲打開箱子,居然是一把M4步槍!
史密茲熟練地組裝起來,編裝還邊如數家珍地講解著:「前握把、護木片、雷射儀、瞄準鏡、五個5.56x45mm NATO彈夾」
「這真的殺的死那東西嗎?」雖然我知道史密茲在步槍協會頗有深造,但這也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不行,那我們只能呼求上帝了」史密茲已經把M4上膛待命了。
我和史密茲再次踏入教堂這次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仍然覺得肚子一陣反胃,汙濁的氣氛再次汙染著我,我們不發一語,只小心地看著剛才搏鬥過的地方。
「停!你聽!」史密茲和我都同時側耳傾聽,好像是雨水落在軟地上的聲音,我們一路尋找繞到了柱子後面,但仍然一無所獲,感覺接近了,但又不在眼前,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撒在頭上,伸手去摸,我的老天爺!是血!抬頭一看那是一個人懸吊在天花板上!
「我的天!」史密茲也驚呼了一聲。
鮮血正不停地從那人的嘴巴噴出,她居然是附近商店的婦人,正一臉驚恐無助地望著我,但是沒發出任何聲音,我注意到她的脖子與身體似乎被什麼拖著,好像是手…
我再去看天花板與婦人連接的地方,不禁到抽了一口寒氣,那不是什麼繩子或鐵鍊綁著她,是有另一個人拖著她,更恐怖的是那人只有兩腳踏在天花板上!
雖然看不清那人面貌,但似乎是個女子。
「不管你是誰,你是什麼東西,你這個渾球給我下來!」史密茲大吼著,對天花板空開了兩槍。
那東西全然不懼,我好像看她笑了一下,像一隻蝙蝠似地從天花板落了下來,仍然是抓著那個婦人。
「放開她!」我持槍的手仍然有點顫抖,但說什麼也不能讓她繼續抓著人。
我跟史密茲交互觀望著,想找出她的死角但那東西似乎是跟我們玩著,手臂放開又緊握,頭左又頭右,逗著我們玩,見我們不敢有動作,似乎有點無趣,便一把把婦人左耳給撕下來,放在嘴裡嚼著。
「你這怪物,放開那人,不然我叫妳吃子彈!」史密茲開了兩槍,但都沒打到,不由得有些惱怒。
我也知道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但又能怎麼辦呢?
那東西變本加厲,除了把另一隻耳朵也撕下來吃掉,另一手正一點一滴的往婦人肚子捅去,這時我才看清楚那隻手臂白皙異常,除了上面的鮮血,但又看不出來有什麼尖銳或力氣,可是正一點一滴的捅破婦人肚子,鮮血不斷地滲出。
我知道沒救了,對婦人的頭顱補了一槍,那東西似乎對死的人也不太有興趣了,將婦人的身體拋到一邊,在那一瞬間,我和史密茲抓準了機會,把全部的子彈都招呼到了她身上。
緊張的硝煙蔓延開來,我和史密斯都換了彈夾,交換了一下眼神,慢慢走向前,我正要靠近她的時候,突然她站立在我面前,並不是站起來,而是…像是忽然有什麼外力,把她從倒地立起來,我雖然吃驚但也有了準備,與史密茲再次用彈雨招呼她…
她也不閃躲,只是手揮了數下,好像沒什麼事一樣,接著零零落落地彈頭就從她手上滑落,這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史密茲如同發了瘋般地衝上去,用槍托往那人頭上敲落,但史密茲還沒敲到她,他的步槍就從中斷成兩截,史密茲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拳往對方脆弱的頸部打去…
「愚蠢!」(FOOLISH)那生物講了這話,史密茲的手還沒碰到她就化成了肉末。
「不!」我在史密茲的近身搏鬥時,一路掩護他,現在他突然不測,當然是第一時間衝上去,突然四肢的劇痛傳到身上,我的身體突然不能動了,知覺是有,但筋的痠麻疼痛令我直挺挺地坐在地上…
史密茲已經被那東西開膛剖肚,心臟被她單手挖了出來,就在史密茲自己面前,她張開了她的血盆大口,把史密茲的心臟大口大口吞食了下去。
這時候我才看清眼前的人的確有些像莎拉,只是她變得與照片不一樣,她更成熟美麗,而且衣不蔽體。
她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上的血漬,對我說道:「我漂亮嗎?」
「怪物!你要殺就殺,幹嘛廢話!」看著同事慘死我恨她入骨了,這個吃人的怪物,看了就令我作噁,還有著人類的外皮。
「別心急嘛,這裡食物很多,一時還不會要你死,我看的出來你有那潛力,若是你想當我同伴那也行,你只要告訴我就好了」怪物大膽地坐在我懷裡,挽起我的臉,好似在和情人說話。
我索性給她來個充耳不聞,看她要怎樣自言自語。
「如果你不願意,那我最後吃你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先把你全身皮剝下來,然後挖出你的內臟,一件一件陳列在你面前,呵呵,然後把你手腳指頭一根一根啃掉,最後是從耳朵鼻子把你的腦挖出來,到時候你可要自己親眼見見,放心,臉色不要這麼難看,我絕對不會讓你在那之前死的」
她那邪惡的微笑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她輕輕地,慢慢地吻上了我的唇,帶著那深重的血腥味…
我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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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兩次夢境合起來寫,神父的死那邊我覺得是神父想驅魔或者是對付人外之類的,所以買了繩子,但後來還是被吃。
我是覺得男主角應該還是選擇了被殘酷的殺死,類似神父的下場;蠻多殘虐場面已經剪掉了,不然我記得我不知道被嚇醒幾次,哪裡的殘虐?比如說人外支解史密茲,主角最後選擇被吃的過程(這裡我被嚇醒),事實上宰殺的過程人外還是跟主角從頭甜言蜜語到尾…
也許我該參加那個手繪活動檢視一下自己的心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