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男子走在潮濕的路上,道路旁皆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許多女子也在店前招攬著客人,嫵媚的笑聲、嬌豔的身軀,讓許多上班族男子抵抗不住誘惑,紛紛的進入店家,殊不知自己的荷包就將遭人狠狠的撕咬。
男子走著,面對著月光,男子漸漸走向偏僻的地方,路上,滿是破碎的玻璃瓶碎片,月光打在路上,彷彿銀河般的,閃耀,燦爛光彩下的光芒,卻,可以傷人。男子走著,朝著那月光下的一間破爛房子走去。
男子默默的走到一間破爛房子裡,房子裡漆黑一片,甚麼也看不清,卻可以清楚的聽見一些聲音,呻吟的聲音。
「嗯嗯……」
「乖,等等我就來給你吃飯。哈哈。」男子笑著。緩緩的脫去上衣,走向黑暗深處。
男子點亮了蠟燭,屋內漸漸光亮了起來,忽地才發現發出呻吟聲的人是一名少女,身上一絲不掛的少女。
有著金色頭髮,綁著雙馬尾的少女被銬在牆上,身體滿是傷痕,似乎已毫無力氣,只能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息著,下體被插著一根棒子,棒子蠕動著,少女的下體不斷的留著汁液,眼神中盡是委屈與不甘,淚滴在眼框裡打轉著,彷彿在訴說著這幾天下來受到的屈辱。
男子走向少女,掏出了他褲子裡已經撐高許久的棒狀物體「來,含著。」男子用著在平常不過的語氣說著,好像這已經是日行慣例似的。
少女忍住淚滴,張著嘴巴,把男子的棒狀物體含在嘴裡,因為她知道,反抗,只會讓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
「動起來阿。」男子笑著說道,淫穢的面孔在燭光的閃爍之下更顯邪惡,非人般的面孔。
少女忍著,舌頭在棒狀物體旁滑動著,少女感到想吐,卻不能把這種想法顯現在臉上。
「好吃嗎?好吃嗎?哈哈哈。」男子笑著,臉上的肥肉不住的顫抖著,淫穢的面孔彷彿惡魔般似的狂笑著。
「嗯,很好吃喔。爸爸。」少女笑著,心底雖感到作嘔,卻只能迎合身為爸爸的男子,毫無抵抗之力。
「很好,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當初我吃掉你媽媽也算的是劃得來了。阿哈哈哈。」男子笑著,毫無悔意的說著過去犯下的罪行,還非常的自得意滿。
屋外的風緩緩的打進來,燭光搖曳著,陰森森的風讓男子感到有些寒意,絲毫不知道自己將遭到咬殺的說著「寒快點,快讓我溫暖起來阿。」
「是的,爸爸。」少女加快了速度,男子的棒狀物體在少女的嘴來不斷的來回前進,享受著那快感。
「當初我要你媽媽出去用身體賺錢給我吃飯,她不要,我只好把她殺了,煮來吃,嗚哦──」男子說著,不像人的發言,冷血殘酷,毫無人性般的發言,深深的刺在少女的心上。
「爸爸,媽媽……好吃嗎?」少女問著。眼神漸漸的轉變,尖銳,彷彿毒蛇般,盯著獵物。
「不好吃,難吃死了。哦哦……」男子抖動著,少女口中流出了些許白色濃稠液體。
「是嗎。」少女吞下液體後說著。
「那,我勉強吃ㄧ下難吃的吧。」忽地少女說出了奇特的話語。
「嘎?」男子不解。
「哼……」少女忽然咬住男子的棒狀物體。
「妳……妳想幹麻……」男子驚訝的問道,似乎是被少女的舉動給嚇到了。
「幫我解開,我就放開。」少女說著,不時還用牙齒磨蹭著,讓男子顯得徬徨失措。
「好,我解開……妳等等……」男子緊張的在口袋裡摸索著,經過一段時間後拿出了鑰匙,將少女靠在牆上的手解開後。少女大力的咬下。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男子向後跌坐,雙腿間的棒狀物體卻消失不見,只見鮮血不斷的流出。
「哼──真的很難吃……難吃……的要死。」少女咀嚼著,嘴角流著大量的鮮血。「算了。」
「呸──」少女把口中的東西吐了出去,吐到男子的臉上,男子見到眼前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頓時昏了過去。
鮮血沾滿的少女的嘴吧,身體,金色的頭髮也染上了些許的鮮紅色。
少女走向男子,將男子拖到牆邊,拿起手銬將男子銬了起來……
少女在廚房裡煮起開水。
少女拿起斧頭,將男子的腳都給砍了下來,又將腳一一的丟進鍋子裡。接著把男子的腳都給裹上一層厚厚的蜂蜜,就這樣擺在一旁。
過了一兩個小時,螞蟻開始聚集在男子附近,男子悠悠的醒來,卻發現腳上滿滿的螞蟻,痛癢難耐,不過一會,便又昏去了。
「嘖,真沒用。」少女說道,卻不停下咀嚼的運動,吃著,鍋爐裡的肉。
少女將鍋爐抬了起來,往著男子的身上潑去,滾燙的熱水,讓男子驚嚇的醒來。
「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男子不斷的重覆著這句話,眼裡滿是淚珠,看著少女。
「哼──」少女不予以理會,漸漸的拿起湯匙,朝著男子的眼睛伸過去。
男子不住的搖頭,晃動。少女往男子的肚子踹下,不知踹了幾腳,男子無力的跪坐著,像以前的少女一般……
「歡迎──到我的家」少女說著。
房裡,有著人皮包裹住的沙發,眼珠串成的門簾,骨頭排出的桌子,人頭做的椅子,還有一鍋熱騰騰的料理,牆上……還有著一副血跡斑斑的手銬。
「接下來,是你嗎?」少女對著從外頭帶回來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