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別問我為甚麼突然會寫這個,純粹因為巴哈這個新系統,引誘我看到不該看的其他朋友喜歡的文,變成我看完後了,猜測後續時把自己的想法寫出來。
為期兩週的實習很快就到期了,原本應該是這樣子……
『法兒,抱歉,不能讓你離開,直到你說出真實目的為止,並且還要看情況才能決定對你的處置?!?/font>
『到底是甚麼地方出了問題?』
『我想,你的問題應該換成,到底哪裡出了破綻吧?你應該很清楚,你那所謂實習的假目的被拆穿了。』葛羅莉雅冷冷的說道。
『為甚麼?為什麼會這樣子?』
『這是當然的,從第一天開始我們就知道你不是來實習的了。』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甚麼?』
青年說道:『很簡單,根據你的資料應該是至少到過六個不同的基地實習,但是,妳卻說出了“如果您不是一個可以接納部下的建議、又把基地與全體人員當作自己掌中玩物的獨裁者,這座基地能發展到今天的規模嗎?”,我大概也猜想得,妳是哪裡派過來的?!?/font>
接著說:『很明顯的,妳不止沒去過六個你所謂“不錯的基地”,甚至你很可能只有離開過自己的基地,就直接來我們這。指揮官如果只是把GA當作道具,不可能持續發展到多大的規模,一個只會獨攬大權的人通常難以接納他人意見,而一個只會培育服從命令部隊的指揮官,在這裡要生存都很困難,更何況擴大自己的勢力。當然,也有少數例外的基地,不,應該說只有那個是這樣子的,六大獨裁者唯一倖存的那一個。因此,你第一天來的時候,就對葛羅莉雅的發言感到不可理解,甚至引起你出言制止。』
法兒:『但是,單憑這點……』
『當然不止了。』出聲打斷的是貝蒂.布雷克,『關鍵問題在於之後的午夜茶會』
『為甚麼你會……』說到一半,硬生生把“知道”吞了回去,反正她們是知道的了,在這點跟她辯駁,是無意義的。
『喝茶只是掩飾,其實你是打算做定期聯絡的吧?只是剛好碰到了指揮官,如果換成是其他人可能已經被滅口了?!回惖佟げ祭卓死^續說道。
『胡說!』法兒還是嘗試否認。
『但是,接下來的聯絡內容,我們甚至都錄起來了哦?只是等待解碼而已……』貝蒂·布雷克補上致命一擊,密特·法兒已經沒有可辯駁的餘地了。
『怎麼會……』
『妳一直都穿那個外套,不是嗎?即使沒穿著的時候,也會隨身帶著的吧?』葛羅莉雅指著還披在她身上的指揮官外套。
『什麼?!這外套一開始就是陷阱嗎?!』
『不,他本人是不知道的?!回惖佟げ祭卓搜a充。
『看來沒辦法了!』法兒眼神一變,正打算要拼死突破。
『等一下,沒有武裝的妳,是沒有勝算的?!恢笓]官說道。
『哼!難道你們還會把裝備還給我嗎?』法兒很明顯是在說氣話,但是隨之而來的答復卻令她,不,包括在場的每一位都感到錯愕。
『是的。』指揮官說出的答案,卻令人不敢置信。
『等等!你說甚麼?!』葛羅莉雅幾乎是用吼的。
『今天是妳的最後一天實習,我曾說過,就算只有一個月,妳也是我們的一份子,拿了妳的裝備就走吧~。』
『喂喂!你考慮清楚??!怎麼能就這麼放她回去?』貝蒂·布雷克也同樣驚訝。
『但是,一旦妳離開基地,追擊間諜的命令就會執行了,我會動員全部能力擊潰你。我想,你即使自殺應該不會乖乖接受我們的無期限拘留吧?』
『也就是說,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就可以嗎?』法兒說道。
『葛羅莉雅,我知道妳很不滿,但是這次就聽我的吧?全員出擊準備?!磺嗄暾f道。
警報響起的同時,基地大批GA傾巢而出。
『別說要全身而退,看來要活著離開似乎都不太可能了?!环▋嚎粗鴶挡磺宓谋绘i定訊息,『算了,盡人事吧!~最大戰速!』
『咦?完全沒有射擊的打算嗎?』法兒不能置信的想到。
系統警報:前方發現GA,識別信號、貝蒂·布雷克。
『是要用王牌單挑的方式解決我嗎?』法兒。
『妳要回哪裡呢?』
『笑話!當然是我的基地了。』
『然後,回去以後,讓他們結束生命嗎?你的密碼通訊一早就解開了,你違抗了從內部配合,毀滅我們基地的命令,還勉強自己背負著背叛者的身份回去受死嗎?何苦呢?』
『妳們都知道了?』法兒驚訝的看著貝蒂·布雷克。
『沒有別的選擇了嗎?』貝蒂·布雷克柔聲地問。
『我除了主人,沒有別的歸屬,真的很羨慕妳們,這是真的。』法兒忍著眼眶的淚水說道。
『不是有嗎?你到現在身上還披著誰的外套啊?』貝蒂·布雷克。
『我們沒人願意對妳開火。也不想在日後的戰場上需要這麼做……走吧?』
『走?去哪?我還有能去的地方嗎?』法兒問道。
『當然,這裡一早就是妳的歸屬了?!回悹枴げ祭卓诵χ鸱▋和厝チ??!簹g迎回來,密特·法兒,我們的一份子?!?/font>
『唉!~一件外套就騙了一個無知少女,你這腦包無節操變態色鬼現在升級成誘拐色魔了。』葛羅莉雅不悅的在辦公司指著指揮官。
『躺著也中槍???!』青年攤手·,無奈地說道。
『不過,……也就這一次吧……做得好。』葛羅莉雅用細微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
『甚麼?!妳剛剛說甚麼了?』青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沒事啦!~腦包無節操變態色魔誘拐犯!』說罷,葛羅莉雅逃也似的,開門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