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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terfly coffin】第五章

作者:萳?│2012-08-29 21:08:44│巴幣:10│人氣:218


 
  「旭凜不見了?」梵洛難以置信得瞇起銀藍(lán)色的眸子說道。
 
  「是啊!到處都找不到旭凜,我問過磷君會長,他說他跟旭凜講完話之後就放旭凜回去了,所以之後旭凜到哪裡他就不清楚了。」會員緊張的說著,原本要邀請旭凜去托托酒館喝一杯的,可是卻怎麼找都找不到人,就算去他的住處也沒見到他的人影。
 
  沉靜思考了陣,梵洛說:「恩,我知道了,我會把他找回來的。」
 
  「太好了,希望他別跑去哪才好。」會員擔(dān)心的說著,因為感覺最近野外有不好的現(xiàn)象產(chǎn)生,原本不會攻擊人的怪,現(xiàn)在見到人就打,所以同樣身為會員的一員他也是會緊張的。
 
  「恩,這件事還有別人知道嗎?」他問。
 
  只見會員思考了下,才搖搖頭回道:「應(yīng)該是沒有,我沒有告訴別人。」
 
  「我盡量把他找回來,所以件事情就不用在喧張。」
 
  這個公會什麼沒有,就是擔(dān)心別人事情的功夫一流,為了會員們好,他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
 
  而會員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再接話。
 
  之後,梵洛將家中的東西整理完後,抄起旭凜放在枕邊的短刀便關(guān)上門朝基地出口走去,但就在他要踏出門的霎那,一個棕色長髮的漂亮人類女牧師擋住了梵洛的去路。
 
  「花唄?」梵洛看著被稱為花唄的人類女牧師感到疑惑,一般來說花唄並不會輕易出現(xiàn)在基地任何地方,因為她從小體弱多病,鮮少出過家門或是出過房間,且一直由她的兄長照顧著,而她的兄長就是傲月公會長──磷君。
 
  只見花唄懷中抱了個類似水晶的東西,凝視著梵洛,不語。
 
  他蹙緊眉看著花唄,不懂她所想表達(dá)的意思,但他感覺花唄似乎想告訴他什麼。
 
  花唄是個預(yù)知家,能夠預(yù)測世界萬物的動向,但這必須消耗非常大量的體力,對原本就身體不好的花唄來說是極大的負(fù)擔(dān)。
 
  花唄看著梵洛那雙冰冷銀藍(lán)色的眸子,緩緩的開口說話,只是說話速度非常緩慢且斷斷續(xù)續(xù):「梵、洛大哥……水晶指引著位……置,旭凜在、某個……寬大的……地方……有著很、高的……建築,它、被神庇護(hù)著,那兒有……旭凜的影、子。」話落,花唄輕輕皺著秀眉,氣喘呼呼的看著梵洛。
 
  「花唄,下次別這樣,使用這種能力對妳來說是身體負(fù)荷,先回去吧,旭凜就由我來找就好。」話落,他便踏出了基地,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花唄面前。
 
  看著梵洛消失的身影,她望向基地裡的峽谷,雙手合十,閉起棕色的漂亮水眸,祈禱著。
 
 
  基地外,天空正下著滂沱大雨,旭凜一個人淋著雨,走在自由港裡,腦中不斷是方才他在門外所聽到的一切,也包括他的身世。
 
  原來他真的不是媽媽的孩子,而是那個披著披風(fēng)女人的孩子嗎?而且他還不是一個人類……難怪身上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像蝴蝶一樣的赤紅翅膀,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怪物一樣,從小怪物成長到大怪物嗎?他覺得自己好噁心。
 
  但是他們口中的神之力是什麼?如果指的是他那股怪異的力量他寧可不要,他想當(dāng)個普通人就好,快樂的活在這個土地上,況且,神之力也就算了,他還必須抑人鼻息活著,而對象是梵洛。
 
  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當(dāng)下聽到是驚也是錯愕,他不懂為什麼梵洛是因為他而誕生在這世上?因為他這個災(zāi)難人物拖累到別人必須為了他而生嗎?好可悲……
 
  旭凜如此想著,打轉(zhuǎn)在紅了眼眶的淚水也悄悄混著雨水滑落打溼了臉頰。
 
  走著、難過著、心裡惆悵著,旭凜不知不覺走到了安吉爾教堂前,他呆愣的望著端坐在教堂裡的神像。
 
  那尊神像,他仍記得在母親離他而去那天,他也像這樣望著祂,那時,他問了個問題……
 
 
  神真的存在嗎?
 
 
  現(xiàn)在旭凜想到這裡只有嘲諷的一笑,原來自己不相信的東西竟然就是他真正的親生母親,多可悲?原來他就是自己不相信的那一員其中一個……
 
  「呵……」旭凜失憶得笑了笑,而後沒有意識的緩緩走進(jìn)了教堂。
 
  他站在神像前,抬著頭望著豎立在身前的神像,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一直凝視著,直到身後有人緩緩走過來向他搭話。
 
  「您也相信神的存在嗎?」出聲的是一道熟悉的嗓音,擁有這種明亮嗓音的,他記得十三年前他在安吉爾教堂前碰到的精靈女牧師──卡莎爾?星光也同樣擁有。
 
  他無神的回過頭看著精靈女牧師,心裡沒有失望但也沒有什麼期待,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什麼話都沒有說。
 
  「神一直都存在每個人的心中,相信神的人,在迷失時會被神所救,不相信神的人,在遇到困難就算被倖免災(zāi)難,也不會認(rèn)為是神向他伸出援手的。」精靈女牧師看著眼前的神像笑著說。
 
 
  不相信神的人,就算被神所救,也不會相信神向自己伸出援手……
 
 
  這句話迴盪在旭凜腦裡,但不管怎樣,他仍不想相信,但他又有非相信不可的理由……
 
 
  媽媽……
 
 
  想到這,他憶起了總是寸步不離掛在身上的十字架。
 
  這是從他出生就待在身上的,他一直以為是媽媽給他的,但事實上卻是……
 
  「呵呵……」旭凜再次冷笑出聲,而站在他身邊的精靈女牧師被他這忽然的笑聲給嚇了一跳。
 
  「請問您還好嗎?」她問。
 
  過了陣,旭凜才回答:「不管神是不是真的存在,一切都無所謂了,都是欺瞞……」
 
  「咦?」
 
  他恨所有人,恨神、恨人、恨這世界。
 
  恨神的自私、恨人的欺瞞、恨這世界的不公,但……他仍然愛著媽媽……為什麼對媽媽就是恨不起來……為什麼……?
 
  「啊──您還好嗎?需要幫忙嗎?」精靈女牧師看他神情渙散擔(dān)心問著。
 
  然而,就在旭凜轉(zhuǎn)身打算離開安吉爾教堂的同時,卻因為身體力量逐漸消失,而眼前一片黑昏倒在教堂裡。
 
 
  媽媽妳真的是愛我的嗎
 
 
  意識消失前,旭凜想的只有這件事,因為不管怎樣,從小他就賴著母親長大,他愛著母親,那母親呢?是否也真的向他一樣愛著身為不是她親生兒子的他呢?
 
 
  就在旭凜失去意識要與地板即將行肌膚之親時,單薄的身體被穿著黑色軍裝的健壯男人給接個正著,精靈女牧師看到這幕,不自覺得臉上浮上了一抹紅暈。
 
  在她眼裡來看,俊美的男人擁著美麗的男人的一幕是不可多得的景象,更何況這幕擁入懷抱的景色在她眼裡看來是張美麗的一幅畫,如果可以,她希望就可以這樣靜止不動,一直欣賞著。
 
  梵洛抱著旭凜溼冷體溫卻過高的身體,不悅得蹙起眉,暗自呢喃道:「真會給人添麻煩……」
 
  似乎下一秒發(fā)現(xiàn)一直注視著他們的精靈女牧師,梵洛微微的勾起了邪魅的微笑,而這則是讓精靈女牧師原本就微紅的臉顯得更加潮紅。
 
  好帥……精靈女牧師這樣想著,但口中說的話卻非常理性:「不好意思,請問需要幫忙嗎?」
 
  聞言,梵洛便直接說道:「這邊有小房間可以讓我們待到雨停嗎?」
 
  只見精靈女牧師只是用力得點了頭,便帶著扛著昏迷不醒的旭凜的梵洛朝神像後的樓梯走去。
  
  精靈牧師將他們帶進(jìn)房間後,便紅著臉逕自離去,此時房內(nèi)便只剩下昏迷且正在發(fā)燒的旭凜及背著他的梵洛。
 
  梵洛環(huán)視四周,房間並沒有他想像的簡陋,該有的還是會有,只是少了路上旅館裡的格調(diào)及些微的奢華,但這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只要雨停了,就算旭凜還是昏迷不醒他也會把他帶回基地,因為他答應(yīng)過公會成員。
 
  將旭凜輕放在床上,將他身上濕了一身的衣服退去後,為他蓋上被子,梵洛去洗手間搬來了一盆涼水以及一塊毛巾,他將毛巾沾濕擰乾後規(guī)距的摺成長方形,放在旭凜的額頭上,他一直不斷的重複動作,希望發(fā)燒的旭凜能夠降溫。
 
 
  寸步不離的守在旭凜身邊……保護(hù)他
 
 
  看著旭凜因身體的高溫而脹紅的臉,他想著維達(dá)所告訴過他的話,而後他才無奈得笑著:「如果是神還跟人生什麼病。」而他也真是個瘋子,跟人當(dāng)什麼白馬王子,可笑。
 
  梵洛拿出順手帶出來的短刀,看了又看,只見上面刻了一行連他都看不懂的文字,他只知道旭凜似乎對這把刀非常寶貝,出門時一定帶著它,但這次卻沒有,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他聽到了他與維達(dá)的對話嗎?如果是,那麼事情就有點麻煩……他最討厭跟人解釋東解釋西的。
 
  將短刀放在旭凜枕邊,梵洛單手托腮看著旭凜睡著,不時口中仍會喃喃自語,但主題絕對不會離開他的母親。
 
  這傢伙是戀母情結(jié)嗎?總是繞著只有母親的世界在走動,難道這傢伙除了他母親以外就沒試著喜歡過別人嗎?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小時候就時常看見他黏母親黏成那樣,總是形影不離的,長大就算母親離他而去他心裡還是依然黏著母親,呵呵,真是糟糕啊──!
 
  但現(xiàn)在想想,從小他自己就不曾受到什麼關(guān)愛,也許是因為這樣才會顯得自己比較薄情吧?一直到自己被逐出皇族正巧被出外採集草葉的娜莎遇見,並收他當(dāng)兒子後,他才知道被關(guān)愛是什麼感覺,但即使如此,他是出生在一個沒有愛的家庭也是個事實,而他的性格早就在那時已經(jīng)定型,改都改不了。
 
  但過去怎樣都無所謂了,他有的是現(xiàn)在,既然維達(dá)將旭凜隨便就託給他,那他也不能隨便把他丟掉,要是他死了,他會很麻煩的……
 
  想到這,梵洛嘴角角微微抽蓄,因他突然想到以後要與旭凜形影不離……這對總是一意孤行的他來說似乎有點那麼的困難。
 
  然而,就在梵洛陷入了自我情緒中,躺在床上的旭凜斷斷續(xù)續(xù)的呢喃著他的名子,將他由情緒裡拉回了現(xiàn)實:「梵、梵洛,對不起……」說著,眼角不實泛著淚光。
 
  「……」凝視著床上的旭凜,梵洛不語。
 
  這傢伙,如果靜靜的不動,也許就像一件藝術(shù)品,美得叫人驚嘆……梵洛心中想著。
 
  梵洛看著旭凜的同時,發(fā)覺旭凜其實有著長如小扇的濃密睫毛以及兩片薄而紅潤的唇,且旭凜本身並不如男人有的陽剛但也不全然都是女性的陰柔,整體來說,他的外表可以說是一件藝術(shù)品,但內(nèi)在就不容小覷了。
 
  想到這,梵洛的嘴又勾起了好看弧度,不如以往總是邪魅的笑著,現(xiàn)下的笑容也許是梵洛第一次真心的笑著,只是他沒有自覺而已。
 
  就在這時,梵洛發(fā)現(xiàn)在旭凜臉上的紅潮退了大半,但接下來的卻是不停的顫抖,他上前摸了摸旭凜的手,才意外發(fā)現(xiàn)旭凜的體溫似乎正在逐漸喪失。
 
  他蹙緊眉,低聲咒罵了句「可惡」後,便想也沒想就退去上半身的包袱,企圖以身體幫旭凜取暖,雖然血族體溫也沒有多高,但是現(xiàn)下他唯一想到的只有這個方法。
 
  梵洛躺在旭凜旁邊,反射性地伸出手抱住了旭凜。
 
  好冷的身體……
 
  倏地,一連串的陌生畫面穿過梵洛的腦中,不僅僅是史書裡所記載的神,就連從古到今神與地面上毀面的存在的暴風(fēng)軍團(tuán)爭鬥的事情以及身為元素之神的旭凜歷代所經(jīng)歷的事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這到底是……」梵洛難以置信的呢喃著。
 
  梵洛驚愕他所看到、所聽到的,能經(jīng)過這般漫長的世界演變的,除了守護(hù)大地上萬物的神以外,擁有邪惡化身並破壞、毀滅世界的瑪爾瓦多亦在克蘭蒙多大陸上存活著,且一直企圖強(qiáng)佔克蘭蒙多……
 
  但令梵洛震驚的則是身為元素之神的旭凜也就是席洛西恩,是掌管一切生物的外貌和生命之神──艾爾芙以初代『血魔』的血所創(chuàng)造的孩子,而為了防止血魔血中狂暴的基因反映在席洛西恩身上,艾爾芙用了『血魔教皇』──拉曼的新鮮聖血注入在席洛西恩身上,而之後歷代血魔教皇的子嗣都稱為『聖血魔』,而被稱為聖血魔的血族則是為了席洛西恩而存在。
 
  元素之神──席洛西恩從誕生以來便一直以詩人的型態(tài)存活著,祂是唯一能夠不斷輪迴轉(zhuǎn)生的神,且同時,祂可以是人類在陸地上生活著,但同時卻又以神的身分保護(hù)著克蘭蒙多大陸的子民,且……身上帶著的是那赤焰的火紅,還有那張永遠(yuǎn)都不會改變的五官。
 
  而若是身為人類的席洛西恩會忘卻身為元素之神的記憶,但在成為詩人後,如羽毛般散落的記憶將換一片一片的拼湊回去……
 
  看到這裡,梵洛仍處於吃驚狀態(tài),他無法將劃過腦中的片斷與眼前的旭凜畫上等號,因為眼前的他,似乎總是處在無危機(jī)意識的狀態(tài),這與他看到的元素之神根本南轅北轍。
 
  突然,旭凜睜開了那雙赤色的眸子用冷淡的神情對上了梵洛的銀藍(lán)色雙眸……
 
  「呵,聖血魔呀!初次見面。」
 
  「……」看著仍抱在懷中的旭凜,梵洛退不去心中的吃驚。
 
  「我是席洛西恩,你該知道的。」席洛西恩微笑著說。
 
  席洛西恩輕輕推開梵洛的身體,逕自坐了起來,但表情卻顯得痛苦不堪。「可惡,旭凜這傢伙竟然跑去淋雨,頭好痛……」
 
  梵洛跟著坐了起來,眉頭仍是深鎖著:「你是席洛西恩?那旭凜呢?」
 
  瞅了眼一旁身材健壯的梵洛,席洛西恩只是紅著臉說道:「他在逃避……怎麼,很奇怪嗎?一個軀殼裡竟然有兩只靈魂,呵呵!」祂笑著,不時以手托扶著沉重的頭部。
 
  可惡,這傢伙的身材真好……是說旭凜這該死的傢伙,只是知道一些事實就逃避,成何體統(tǒng)。席洛西恩在心裡暗自咒罵著。
 
  又看了一眼狀似震驚的梵洛,席洛西恩又道:「你放心吧,我並不是靈魂,我是元素之神的意念,元素之神的靈魂才是旭凜那無大腦的傢伙,應(yīng)該說真正的席洛西恩是旭凜才對,嚇到了?」
 
  沒有回答,梵洛輕輕摸了下祂的身體,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漸漸回溫之後才下床披上衣服。
 
  「喂,你這傢伙都不怎麼理人的嗎?」席洛西恩說。
 
  「我不想理無大腦的傢伙,跟你比起來,我還覺得旭凜比你有腦一些。」梵洛用那張萬年冰冷的表情看著祂。
 
  「你這無理的傢伙。」席洛西恩說著。
 
  「你還是乖乖躺在床上等雨停吧,不過我希望下次醒來的是旭凜不是你這強(qiáng)佔身體的意志。」說罷,梵洛走到桌子邊替自己斟了杯茶。
 
  「哼,無趣的傢伙。」語落,旭凜就像在次失去意識般倒落在床上,靜靜的安睡著,不像方才一直不斷的顫抖。
 
  梵洛坐在床邊,替旭凜蓋好棉被後,便走到窗戶邊,望著窗外不斷下著雨的灰色天空。
 
  一直到雨停後,已經(jīng)是笠日清晨,旭凜漸漸睜開眼,看到的又是梵凜放大的完美面貌以及那身令他羨慕的健壯身材,他馬上羞紅了臉,轉(zhuǎn)過身避不見面。
 
  可惡,身材好好……是說怎麼每次張開眼睛這傢伙都睡在我旁邊!可惡這次他又做了什麼?
 
  倏地,身後的人忽然雙手環(huán)向旭凜的身,將他的背靠上他傲人的胸肌,使他是一陣吃驚,同時也因為這樣使他全身變得僵硬。
 
  旭凜錯愕得吞了口口水,害怕得連動都不感動,任身後的人撫摸著。
 
  哈啊──糟糕,他竟然……這倒是什麼奇怪的感覺,就像被雷劃過皮膚一樣,可惡……
 
  「唔……」
 
  就在旭凜不自覺發(fā)出了聲後,身後的人便停下了動作,而停下的手也就這樣掛在他的身上。
 
  只見身後的人發(fā)出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似乎正熟睡著,而旭凜則是緩緩的又閉上眼,他不想去想剛剛所發(fā)生的奇怪事情,這令他感到十分羞愧。
 
  一直到梵落起床穿上衣服後,輕輕將旭凜搖醒:「旭凜,還好嗎?」
 
  而旭凜緩緩睜開眼轉(zhuǎn)過身看了下已經(jīng)起床換好衣服的梵洛,突然想到方才的事情令他紅了臉。
 
  站著的梵洛看他紅著臉,以為旭凜又發(fā)燒於是想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不料卻被旭凜用力拍掉:「不要、不要碰我。」
 
  梵洛臉上劃過一絲驚訝,但停留並沒有很久,他收回手後,又與平常一般冰冷的說:「是嗎?那可以回去了吧?去穿上衣服走了,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話畢,梵洛並瞧也沒有瞧他一眼便向房門走去,離開房間,獨(dú)自留下坐在床上的旭凜。
 
  直到旭凜換好衣服、帶上短刀後,兩人才離開房間、離開教堂,往基地前去,但他們離去後,去沒發(fā)現(xiàn)教堂的屋頂上,站著一個全身穿得漆黑的男人正用熾熱的視線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一路上,兩人並肩而行,梵洛依然是面無表情的走著,而旭凜則是顯得特別不安,時不時地用餘光看著梵洛俊美的側(cè)面。
 
  想著方才梵洛對他做過的事,旭凜臉上又再次浮上紅暈,甚至是低著頭不再看他,而走在他身旁的梵洛,似乎發(fā)現(xiàn)了旭凜的異樣而開口:「你還好嗎?」他說著,但口氣依然冰冷。
 
  忽然被身旁的梵洛問起,他驚訝得震了下,可他也走著,並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
 
  就在此時,一陣強(qiáng)風(fēng)朝他們吹來,在他們面前出現(xiàn)得是一名年輕貌美的漂亮女人,但在兩人看來是熟悉不過。
 
  「啊……媽……媽?」旭凜錯愕得呢喃著,眼眶又再度濕紅。
 
  而梵洛則是對於眼前的女人起了警戒,順手便將一旁因為眼前的女人而呆滯的旭凜拉至他身後。
 
  「妳到底有什麼目的?上次也是這次也是。」梵洛深鎖著眉對著女人問道。
 
  只見女人只是撥了下及肩的長髮,而後笑道:「呵呵呵,如你所見,我要你後面那個孩子。」
 
  「哼,不可能!」話畢,梵洛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呵呵,理由?」語畢,女人雙手環(huán)兇笑著看向他。
 
  只見梵洛只是露出了那許久不見的邪魅笑容,冷聲說:「因為這傢伙很重要。」話畢,他便念了段咒語,對著女人喊道:「邪焰術(shù)!」
 
  就在這時,女人周圍燃起了黑色火焰,女人錯愕地忘了下四周,便向後輕輕一躍,輕鬆地跳出了被黑色火焰所包圍的範(fàn)圍,於是女人得意的笑著:「呵呵呵,這點小伎倆也想碰到我?看來你也並沒有多厲害呢──!真是愚蠢,呀哈哈哈哈──!」
 
  而就在女人笑著的同時,梵洛又再度笑起,這次並不如方才的邪魅,而是帶著陰狠狡詐。
 
  「是誰愚蠢似乎還沒定奪。」
 
  話才剛落,女人身上忽然串出黑色火焰,她驚愕得尖叫了聲,表情猙獰道:「你這狡猾的傢伙!」
 
  「這世界上若是帶著樸實純真是活不下去的。」梵洛攬著無力的旭凜說道。
 
  女人從胸口拿出了條鞭子,憤怒道:「可惡的傢伙!」話畢的同時,女人用鞭子朝兩人甩了幾下,但卻如示威般,並沒有擊中她的目標(biāo)。
 
  「哼,我可沒多餘的時間陪妳!你的鞭子還是拿回去訓(xùn)獸吧!」話畢,梵洛又喊了「影波動」後,抱著旭凜跳開了女人的攻擊範(fàn)圍,而女人卻因為鞭子的笨重而被由黑色火焰包圍,有如球似的物體打重了她的胸口,使她痛得不得不蹲下重咳幾聲。
 
  「我勸妳最好別動旭凜的歪腦筋,往後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我。」如下馬威般的,梵洛對著女人示出警告。
 
  「嘖,可惡!」話畢,女人如風(fēng)般消失在他們面前。
 
  確定女人離開他們後,梵洛才看著依靠在他胸口的一臉呆愣旭凜。
 
  「是媽媽……媽媽她……」
 
  「那不是你媽媽,你媽媽已經(jīng)死了。」梵洛反駁。
 
  「可是……」
 
  「那不是你媽媽,你媽媽已經(jīng)死了。」他又再度重複的說著,但心中早已因為旭凜太過依賴母親的心理而感到不悅。
 
  「不要……媽媽她……」
 
  終於,梵洛的理智似乎斷了線,他對著旭凜怒吼:「你夠了沒有?一天到晚媽媽東媽媽西的,煩不煩?你聽好了,這世界不是只有你跟你母親活著,你身邊還有許許多多的人不是?這麼多人關(guān)心著你為何你只是看著你母親?你這傢伙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不是只能賴著母親的成人了!這點請你自己記清楚。」
 
  「與其不斷追求母親給你依藉,不如去感受一下別對你的關(guān)心,如果你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就你就可以去死了,因為你根本不值得活在這世界上!」
 
  梵洛的最後一句話,似乎如刀劍刺穿他的心臟,他震驚得看著站在面前的梵洛,他難以相信一向少話的梵洛會這樣說,雖然曾經(jīng)梵洛也講過類似的話使他非常震怒,但這次似乎是說重的他心思,他難以反駁,只是一昧得看著面無表情的梵洛以及他那雙冰冷的銀藍(lán)色眸子。
 
  「我……」旭凜語塞,他低下頭,眼紅瞬間濕紅,視線馬上便被淚水給壟罩,使眼前一片模糊。
 
  「對不起……」旭凜咽嗚著,但梵落似乎假裝沒聽到,他一手便將旭凜給扛上肩。
 
  「不……我……」
 
  「等你跟女人一樣哭完都不知道哪時可以回到基地了。」說著,他便朝回基地的路走著,而被扛在肩上的旭凜淚水仍是不休止的不停流著,有如被打開的水龍頭。
 
  「對不起……」
 
  「……」梵洛沒有回話,而是持續(xù)走著。
 
  「對不起……」
 
  旭凜口中道歉著,但心裡卻因為方才梵洛的話而責(zé)備著自己。
 
  好懦弱,他真的不知道他除了母親以外還能夠依賴誰。
 
  一直以來他都很害怕,因為他只相信母親,他害怕相信外人會讓他再度失去而失望,所以一次就好,他只願意相信母親,但是……這個男人,卻說了這些話,這些令他害怕、不敢跨出一步的話……
 
  「沒什麼好道歉的,這些只是你必須懂,現(xiàn)在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你有傲月,也有大家。」
  聞言,旭凜的眼淚流得更兇,甚至發(fā)出了啜泣聲,梵洛的話就像救贖,解開了他心中那道被鎖死的門扉。
 
  而梵洛則是不斷走著,絲毫不在意肩上的旭凜是怎樣的嚎啕大哭,而是任他發(fā)洩般哭著,不阻止……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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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Et布丁派
你出的速度...好快。[e9]

08-29 21:47

萳?
這個,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打完了,我正在煩惱逆愛的情結(jié),哀哀。08-29 21:50
Et布丁派
說實話,我在看的時候...心中一直有—梵洛!不要猶豫!"上"吧!,的衝動。

08-30 19:46

萳?
你衝動了媽 孩子08-31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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