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鳥兒歌頌著晴朗的天氣,一名白髮且髮尾帶點微紅並穿著執事服的青年走至頂樓做邊最裡面之房間的房門口。原本打算敲門卻停止了動作,他靜了一會兒才決定直接打開門,印入眼簾的是正在睡覺的尼爾明恩以及未開啟的窗簾。
他嘆了口氣後走入房內,此時他未料到正躺在床上的我早被他那「叩叩叩叩叩─」的皮鞋聲響給吵醒,然而就在他將窗簾開啟的同時。
「關上窗簾。」語氣有些命令的說完,單手軸支撐著床爬了起來,並將將背部靠在床頭櫃上,望著站在窗前且無視我出聲又將窗簾拉開的那位無禮的貼身執事─「奇利安?艾諾克」
他不予理會的將窗簾打開後轉身向我,並行了個禮恭敬的說:「小少爺,原來您已經醒了?」
「不是叫你不要打開?」挑眉回應。
「想必換成迷娜小姐,您一定不會抗議吧?」他帶著惡趣味的笑容問道。
這個問題讓他得到無語的回應,這時門外傳出「蹦─蹦─蹦─」的聲響,接著又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是迷娜,她帶著笑容手上抱著一套紫色的男裝,似乎是昨天試穿的那套紫色的男禮服,原本是想讓給奇利安穿著,可在迷娜的拜託下,才將這件禮服套到自身上才知道除了白色,紫色也挺適合自己。
「婚禮要開始了!少爺快換上衣服吧!」迷娜帶著開心的語氣說,接著將衣服一件一件的分好、放至床邊後,又帶著警告的語氣說:「不可以再叫奇利安假扮成你去!」
奇利安撇過頭偷笑著,我則是邊嘆氣邊低下頭頭無奈的對迷娜做著『出去』的手勢,坦然接受了這齣鬧劇也是因為,大哥結婚時不肯出席的緣故。
想當時與大哥說話的態度是連說句話都不肯,所以連其婚禮都不用說了,就連父親所辦的每場尼奧的相親舞會都沒出席過,唯一一次出席是在十六歲剛滿的那年聖誕夜,當時父親所舉辦的「神秘晚宴」,那天迷娜的婚禮取消了,她回來用著耐心勸導,我才決定出席。
「少爺別發愣啦!」迷娜與奇利安異口同聲且語氣帶著激動說。
聽到這句話,立刻回過神並輕咳了一下後回道:「你們似乎早上講這句話時都非常的有默契啊!」語氣中帶著些嚴肅又帶著些無奈,接著迷娜輕笑了出來,三個人同時的都笑了。
「小少爺,我們三個人很久沒像小時候聚再一起玩耍、聊天、喝茶了!這句話應該也會在我們老年時奇成為有趣的回憶。」奇利安面帶微笑並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
迷娜聽見這句話便高興的提議說:「是呀!小少爺找天時間我們來辦自己的茶會吧!」
思索了一下後想起家規的其中一條─「茶會只準對家人以及外來賓客,僕人只得在一旁服侍,不得參與其中除非主人允許,假如僕人沒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參與其中,便立刻逐出。」
在腦代裡回想過後,嘆了口氣然後帶著無奈的笑容回應迷娜說:「迷娜,我也很想辦像以前一樣的茶會,當時我們還小所以偷偷辦沒關係,但家規始終是家規,必須要遵守。」
迷娜眼神中透露出難過、內疚、及後悔,接著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這讓人看得有些心疼的想衝上去拉住她,將其擁入懷中並向其道歉,但身為主人,只能默默的望著其離去。
一旁帶著無奈神情的奇利安望著迷娜將門關上後說:「小少爺這麼做是對的,只不過有些傷人感情。」
沉默了一陣後,才緩緩開口回應:「希望她不要太過難過。」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奇利安走到門前帶著嚴肅的語氣問道:「誰來打擾?」
是一名女子的聲音,雖然帶點鼻音,卻有些許可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女是莉亞,因為迷娜有些不便,所已請我過來幫忙小少爺。」
聽到這名字,不自覺得挑了一下眉,接著仿彿想到什麼似的用著極小聲的聲音向奇利安說:「說我已經下去了,你在整理房間。」語氣中帶著警告。
他嘆口氣的搖搖頭,雖然他知道原因,但眼神明顯的透露著無奈,所以想了幾秒才回答:「小少爺以經下樓了,我正在頂替迷娜整理房間。」
站在門外的莉亞輕笑的幾聲後說:「奇利安這是小少爺教您說的吧?」
「您怎麼知道是他教的?」奇利安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同時的微轉頭用眼角的餘光望著開始冒冷汗的我。
「我一直都站在門口接應迷娜,還有『貼身僕在工作時間不能離主人太遠』這點家規上有寫。」莉亞認真解釋著,接著帶著愉悅的口氣說:「所以請開門吧!奇利安。」
「唉!」奇利安嘆了口氣,同時的搔了搔頭後單手插腰說:「還真是說不過你!」
接著將門開啟,一名面目可愛,留著一頭黑色的俐落短髮,眼色如同青銅般青綠色彩的少女─「莉亞?弗瑞特濃」帶著開心的笑容走了進來,還不忘做基本的敬禮。
當她抬起頭時,臉上已經轉換成笑容並開口說:「小少爺快穿上新禮服吧!就差您一人了呢!」
微點頭後,才冷冷回應,說:「我馬上下去,您可以先到廣場去,迷娜應該過去了。」
「但是──」就在莉亞想接下句話時,奇利安面帶微笑的說:「莉亞,小少爺要跟衣了,難道您想看一個男人光溜溜的在您面前奔走嗎?還有,貼身僕平時只要有一位跟在主人身邊就行了。」
莉亞聽後愣了一下,接著露出為難的笑容敬了個禮,接著向後退了幾步到門外並把門輕關上。
望著莉亞離開房間並聽到其下樓的腳步聲後,奇利安帶著看起來已經僵硬的微笑轉向我說:「似乎每為僕人都怕小少爺再找替身出席阿!」
這句話讓他得到冷眼回應,決定不再多說的望著被迷娜放在床上的禮服拿起最裡層的襯衣開始跟裝,原本穿得還蠻順利卻在領結的地方卡住,打了無數次不斷的重複,那一層層的領結,始終還是錯誤,只好無奈的開口說:「奇利安可否請您幫忙打一下領結。」
奇利安聽到這句話「哈哈哈」的大笑了幾聲,望著這情形自身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並默默的又再試了一次,奇利安才好不容易的忍住笑走過來將我手中的領巾搶走帶著取笑的表情說:「小少爺真想不到,您長這麼大了還不會打領結,娃娃上的領結做得這麼精巧為何自身的不會打呢?」
瞪了其一眼後嘆口氣無奈的開口回答,說:「娃娃身上的領結是用縫的,不需要這麼多繁雜的步驟」
「這麼偷工減料可是不行的,就和『席朗提斯的工匠』一樣。」他邊靈巧的打著領結邊說著。
沉默了一陣後,其才將領結打完又說:「不過我想小少爺您不學是為了讓迷娜靠近您吧?」語氣小聲又帶著些玩味。
臉在不自覺的情況下一搧而紅,但很快的回覆鎮定說:「別亂開這種玩笑,出門小心被雷劈。」語氣中帶著警告。
奇利安無奈的探口氣後將門打開,望著我走出房門後將們小力關上並尾隨於後。
結婚會場位於花園迷宮外的那片廣大草原,同時也在大宅外面,打開那沉重卻有著精緻雕刻的木門,印入眼簾的是紅色的地毯兩旁的桌上擺著主廚們製作的精緻食品,忙碌的到處走動的僕人們以及許久未見的親友和父親商場上的夥伴。
這時一名身材高大且壯碩的男子,長得與自己有些許相像卻帶點陽剛氣息,
穿著白色禮服胸前插著朵玫瑰,一看便明白是自身的二哥─「雷爾尼奧?伽藍托斯」
「小老弟,你給我面子真大,居然記得參加我的婚禮啊!」雷爾將左手搭上我肩並帶著爽朗的笑容說。
無奈的擠出笑容以便回應他,接著又用另一隻手邊將我的頭髮弄亂邊說:「還以為你恨我恨到極致!想不到你會來參加!但是老歌的婚禮卻沒有,小心被其狠瞪一百年喔!」
制止住玩弄自己頭髮的那隻骯髒之手後,說:「我來婚禮可不代表站在你這邊。」
「喔?不然為什麼?」雷爾退開一步後問。
將頭髮整理了一番,並拍拍肩膀後帶著平常平淡的口氣及眼神說:「因為奇利安和迷娜硬吵著要我來。」
雷爾聽後愣了一下,才看向站在一旁帶著無奈表情的奇利安之後大笑道:「哈哈哈!那還真是該好好感謝一下你身邊這兩位貼身僕兼好友阿!」
奇利安聽後帶著笑容邊微點一下頭邊說:「謝謝二少爺的誇獎。」
就在雷爾將目標轉向奇利安的同時,我自顧自的轉頭看向花園門口的位置,望見迷娜及莉亞走了過來,一旁與她們談笑的是錫娜,望著其用手遮住一點點嘴角輕笑著,以及迷娜和莉亞的笑容就知道其又再誘拐我的貼身僕到其身邊服侍。
「小老弟,怎麼?花園美到讓您目不轉睛?還是錫娜小姐讓您目不轉睛呀?」雷爾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將面前這位似乎已經靈魂出鞘的人直接拉了回來。
「都不是。」不悅的扔下這句話後,轉身背對其後,命令說:「奇利安,走吧!」
雷爾望著轉身背對自己的人帶著笑容閉上眼挑眉,問:「該不會這樣就要回房了吧?」說完做出奸詐的笑容。
聽見這句話,有些頭疼的微轉過頭冷淡的勾起嘴角,冰冷道:「我會看完這場婚禮。」說完轉頭向花園走去,望見一群女子正在談笑,迷娜與莉亞正在那而幫忙伺候,然而其中兩名氣場相似的女性,正是錫娜以及自身的母親。
想避開錫娜以及其他來自各家的名門小姐以及貴夫人,卻因為迷娜的餘光看見自己,而被拉去那團女人堆。
「唉呀!這不是伽藍托斯家的男娃娃嗎?想不到居然已經長得這麼大啦!」一位雙鬢斑白的黑髮婦人,帶著燦爛的笑容說。
「真是的,艾西雅怎麼這麼說呢?」母親面帶微笑卻皺著眉頭。
錫娜聽後也跟著皺眉頭說:「就是呀!」
望見這情況沒有回應,只在心中嘆了口氣,接著邊敬禮邊說:「艾西雅夫人,真是好久不見,您還是如此美貌。」語氣平淡的說。
艾西雅聽後愣了一下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哪裡,道是您變得帥氣許多了,呵呵呵。」說完傻笑著。
迷娜望見這情況,小聲的在奇利安耳邊說了幾句話後站到了我身後莉亞也跟著,卻只是站在迷娜旁邊,接著迷娜又在我耳邊輕聲說:「真是,小少爺至少帶個微笑吧!」語氣帶點。
點了點頭,接著臉上露出了從沒在外人面前露出的微笑,奇利安無奈的望著,在自身主人露出微笑後所吸引而來的目光。
「那是誰呀?第一次看到耶!後面穿著執事服的不是伽托藍斯的小兒子嗎?頭髮怎麼變顏色了?」女孩們邊竊竊私語邊看著。
「小少爺似乎只要一露出微笑就會吸引目光呀!」奇利安面帶微笑的小聲說。
「但這樣比較好不是?可以順便在這場婚禮中幫小少爺挑老婆呀!」迷娜小聲說。
聽著這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同時望著面前正在交頭接耳的各家小姐,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望向在後方的三位僕人,三人面帶微笑的回望,他們沒有回應,接著自己思考了一下後嘆了口氣走上前說:「非常抱歉,各位小姐,第一次應該要出現的場合卻因為重病而由僕人代替。」無奈解釋道。
一名金髮,穿著粉色禮服的藍眼女子用帶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優雅的遮住嘴,並帶著諷刺的語氣瞇眼說:「尼爾先生的身體也太差了吧?」
又一名黑色及肩長髮,穿著帶著小帽子的女性處蹙眉說:「尼爾先生這算是一種欺騙!害我在席克先生婚禮時聊了這麼多。」語氣有些失望。
聽見這句話只能苦笑而不語,接著又帶著無奈的笑容並思考了一下雷爾與女性的說話方式後,說:「真是抱歉,各位小姐,那時只是剛好罷了!『神秘晚宴』時確實是親自到場,只不過未與小姐們共舞,下場舞會是不知是否有幸與各位共舞?」
幾名女子輕笑了一下,接著說:「那麼我們期待囉!」語氣帶點愉悅,然後向錫娜的方向走去。
「總算離開了。」心裡不自覺得想著,接著望向三位自己的貼身僕,並帶著不耐煩的口氣說:「還要和父親打招呼對吧?」
「是的,小少爺,老爺應該正與特爾賽克男爵在花園正中央聊天。」莉亞帶著恭敬的語氣說。
「科爾賽諾,男爵?父親的那位老朋友?」帶著疑惑的表情問道。
接著迷娜面帶微笑說:「是的少爺,男爵還說很久不見您了,希望您能與他見上一面呢!」語氣溫和。
思考了一下後,才微微點頭說:「好吧,去一下吧!畢竟娃娃服裝精緻化的功夫是他教給我的。」
「是的,小少爺。」三人齊口同聲的回道。
接著走入花園,穿過層層迷宮,總算走到了涼亭所在的地點,望見父親的貼身執事─「薩巴斯欽」以及穿著華麗的深藍色金邊禮服,有著一頭批散的白色長髮留著一戳小鬍子,紫色的眼睛,年紀看起來比父親年輕卻是與父親從小一同長大的老朋友─「伽維特?科爾賽諾」男爵,帶著嚴肅的神情,似乎在談論什麼。
緩慢走上臺階,薩巴斯欽的餘光望見走來的四人在父親耳邊說了幾句話後,父親才停止與男爵的對話並轉頭過來並向我們點了點頭後,我們才走到其面前並向其行了個彎腰禮,接著又向坐在一旁的男爵作出一樣的動作。
「既然來了就坐下喝茶。」父親面無表情的說。
於是薩巴斯欽將圓桌兩側的空椅拉開其中一個,讓我坐下,之後男爵面帶微笑的說;「尼爾,今年幾歲啦?」語氣關心。
「二十」語氣平淡的回答。
接著他又帶著笑容說:「是可以結婚的年紀了,找到好對象了沒?」
喝了口茶後搖了搖頭
「不過沒多久要幫你舉辦像親舞會,孩子可以到那時再尋也不遲。」父親無帶任何表情的說。
這時眼神中不自覺的透露出一些哀怨的望了一眼父親,男爵很快的察覺了這一點,便帶著笑容開口說:「這樣我多介紹幾個貴族公主來舞會吧!最近尼爾的名聲不錯她們一定會答應前來。」
接著父親皺了皺眉頭後,面帶微笑說:「感謝男爵的好意,但邀請函已發下,男爵似乎晚些了。」
「那真是可惜,好歹我把尼爾當作自己小孩看待,所以若還有下次,請通知我一聲吧!」
父親微微閉上眼沒有給予任何回應的小啜了一口茶,接著望了手錶一眼後說:「時間也差不多了,尼爾、伽維特,我們入席吧!」接著起身準備離開坐位。
聽見男爵輕嘆並皺著眉頭望過來,只好苦笑的回應,接著跟著起身跟著父親到了會場。
這時莉亞與迷娜早已離開我身邊並跑去新娘房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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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娜,你和莉亞來替新娘拉裙尾,別拖到地板了!」女僕長嚴厲的說著,兩人聽後恭敬的回答:「是的,桑妮雅小姐」接著並以很快的速度走到新娘身後替將那長長的裙尾拉起,這時有一名女子,長像有些許的艷麗卻又陌生。
一頭深褐色的捲長髮披於肩上,身上還散發著令男人無法抗拒的香味穿著同樣是新娘禮服的紅色長裙卻是平民穿著的設計,那妖艷且美麗的雙眼感覺上散發著一些怒氣,卻又好像沒有。
接著她似乎看到目標的向前前進,就在要拉住某個男性時被那男性的執事擋了下來,女子只好暫時撤退。
「那女的是誰呀?怎麼從沒在老爺或著是任何少爺身邊看過她?」迷娜好奇的在莉亞耳邊問。
「不知道耶,我也從來沒有看過她。」她側頭靠近迷娜輕聲回。
「你們兩個!不準交頭接耳!鐘快響了!」女僕長帶著些許憤怒的口氣說。
兩人有些許嚇到,並帶著有些害怕的語氣回:「是、是,是的女僕長!」
接著兩人相視而笑,後並靜靜的站著,新娘有些小緊張,她的父親陪同在一旁,小聲的和她說著並安慰她,她似乎又高興又有點難過。
總算的隔了好幾分鐘,『噹─噹─噹』鐘響了,四周的樂隊開始奏起了結婚進行曲,新娘在其父親的帶領下踏上了紅毯,新郎正站在紅毯的另一端等著她。
「真是讓人感動,您說是吧?小少爺,換做你是克莉西亞小姐的父親也許已經感動落淚了吧?」奇利安帶著點鼻音邊說著,不時的還可以聽到擤鼻涕聲。
無奈的邊聽著旁邊奇利安因為感動所說的話邊靜靜的望著,伯爵將自己的女兒送到那人渣的手中。
「雷爾尼奧!你這個下三濫的東西!你感吻那女的你試試看!」一名女子憤怒的吼著,站在新娘及男爵得後方。
此時伯爵已經將女兒送到尼奧的手中,伯爵才剛轉身準備退場就直接詢問:「這位小姐是?」
「波爾酒店的名妓─『艾琳?柯萊尼雅』,我現在懷了這傢伙的孩子!所以,雷爾尼奧!你最好快點給我滾過來!」女子帶著命令的語氣說著。
許多人聽到這句話,開始竊竊私語,尼奧無奈只好轉過身說:「你是抱著哪家的小孩來找我?既然你是名妓上過的男人應該很多吧?」語氣中肯態度卻十分的輕浮。
「但是和你過夜之後過幾個月之後才懷孕,所以你有責任!」艾琳口氣肯定的大聲說。
此時的我不知為何想出來幫愛琳說話,卻只能在一旁呆呆的站著,這種感覺彷彿重點的光束集中在尼奧、愛琳以及克莉西雅身上,然而在這舞臺我以及其他人皆都是臺下的觀眾,靜靜的觀看著三個人如何發展,彷彿坐在唱著歌劇的戲院中,而這三人正是裡面的主要角色。
「誰能確定?在我之後她沒有與其他人有關係?」尼奧向著臺下大聲的喊著,彷彿肯定自己絕對是清白。
沒有任何人回應。
「我相信我的新郎和妳無任何關係。」克莉西亞接著說。
這是艾琳高聲的說:「妳確定這家伙真的與我無任何關係?他都敢上我了!何況其他女人?」
「說的好,艾琳。」我心裡不自覺得想道
「我看根本是妳這妓女想要我們家的家產!」尼奧跟著高聲的回應。
「我才不屑你的錢!你這賤男人!不用押了我自己走!」艾琳語氣中帶著分女憤怒又帶點難過,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焦距的擺到了她身上。
這時我彷彿想到什麼似的轉頭小聲的向有些憤怒的奇利安說:「你去門口等艾琳,然後把她安置在小時候我們常常偷偷跑去的木屋,不然她以後沒有地方去。」
「小少爺,這─」奇利安話沒說完又被打斷「至少要等她生完小孩,別忘了席爾酒店的規定『妓女懷孕』之後會被強迫離開。」語氣中帶著命令與警告。
「是!小少爺,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面。」奇利安又帶著感動的語氣回應。
等到其離開之後,記續望著這個婚禮步入結局,迷娜與利亞在婚禮完畢之後,邊聊著天邊走到我身邊,畢竟我是站在親戚席的最後一個位置所以馬上被找到。
「到時候就看誰先結婚!」迷娜帶著帶著笑容邊倒退走到莉亞前面。
「好阿!而且我們的老公,絕對不能像二少爺一樣!」莉亞高聲的說。
好奇的望著兩人走來直道迷娜發覺我站在其後方,並下一跳的差點往後倒,當然的雙手很自然的動了起來,並將其扶正接著溫和說:「小心點。」
迷娜愣了一下後說:「是的,小少爺。」
接著我又帶著疑問語氣問兩人:「兩位小姐剛才是在聊什麼呢?」
兩人相視而笑並齊聲說:「當然,是秘密囉!」
「秘密?」挑眉望著兩人,接著聳了一下肩又說:「好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不行,小少爺,高級女僕必須留下來幫忙執事送客。」莉亞認真的說。
聽到這句話,思考了一下,莉亞確實說的沒錯的確是該留下來幫忙,但奇利安卻又去幫自己辦事,自己也不想和莉亞獨處,只能自己回去了。
「那麼妳們就先留下來吧!我先回房了。」說完與兩個人分頭行走,就在快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時,望見薩巴斯欽已恭敬站在門口等候,臉上掛著的嚴肅表情讓人心裡產生了不詳之預感。
薩巴斯欽行了個禮並打開房門說:「小少爺,老爺已經在裡面等您了。」
愣了一下後走入內,那面帶嚴肅的父親,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悠閒的喝著咖啡,無帶任何微笑,只是靜靜的拿著原本放在沙發上的書本,那本我閱讀著的那內容極為悲傷的《夏瑟詩集》
疑惑了一下,畢竟這不是他平常喜歡讀的書,便帶著疑惑的語氣問:「悲傷夏瑟,父親我記得您不是不喜歡這作者嗎?」
「偶爾讀些不一樣的東西。」他平淡的說。
無給予他其他回應,只是默默的走到桌邊拿了另一本詩集坐在一旁,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然後又將眼睛擺回手上的書中,就這樣一直重複著動這動作,執到父親放下書本開口說:「尼爾,希望下個月就換你結婚。」
聽到著句話,愣了一下後才回問:「下個月?」
「沒任何理由,下禮拜開每個禮拜三舉行舞會,會邀請各大家族的女兒到場,如果再下個月之前你沒選出你喜歡的女性,你就等著被這個家除名。」父親邊闔上書本,邊說道。
微皺眉頭的笑了一笑並不做任何回應的點點頭,被家族除名?這事正合我意,但誰也沒料到在舞會之前發生的一連串事件,是多麼令人後悔這麼想的呢?
接著父親走出房間,在門口接應的薩巴斯欽替他關上門,在他關上門的同時我高興的拿出以迷娜形像為基準所製作出的娃娃,高興的邊替其逢上禮服邊用著自己才聽得見的音量說: 「太好了,我總算有機會和妳表示心意,要是被除名也沒關係。」
邊說著腦子裡開始有著未來生活的畫面,畫面中的她笑得燦爛,同時的也有著自己的孩子,一家人過的和樂融融,但這些可能不會成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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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小文
不好意思有點糗到...未更改之前的第二章是錯誤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