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交錯的真實與虛假
真實是無法抹滅的存在,有時可以左右一個世界的歷史,是絕對的存在,當人完成改變真實的術式,那此人也不在是人而是世界無法干涉的絕對力量,但是這樣的魔法是正確的嗎?這樣的存在會有所謂的幸福嗎?
三月四號的夜晚我站在潔白的教堂,這是我第八百億零一萬三千零六三次站在這看著夜晚的天空,每天的夜晚也是一如往常的美麗,但是這並無法填滿我心中的悲傷,我弗倫˙米爾斯是個不存在的存在,很奇怪對吧,我本身的存在但又是個不存在這世界的人,不正確的來說是弗倫˙米爾斯這個人曾經存在過只是被世界否決了而已。
孤獨的一人站在教堂中央看著夜晚的星空,讓我十分煩躁,這片天空已經看了無數次讓我撫平了心中的煩躁感,但是還是沒辦法止住我心中的孤寂,我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氣從我的手中變出了聖女貞德的故事,我曾經看過了許多聖人的故事,但是唯獨聖女貞德的故事深深烙印在我心中,每次看到最後的那段被綁在十字架上獨自一人忍受著被王背叛痛苦讓我記憶猶新。
我想她那時一定很痛苦吧,獨自一人忍受,想想如果不是出生在那個『世界』和『時間』我想她一定是個聖潔的修女,沒錯不受國家有所限制像個一般少女一樣聊天一樣打鬧玩樂。
她雖然發自心中不斷的為自己的王付出,以及神的指引不斷的在她心中迴響,我想那無形的壓力深深的拘束了她,神的存在既是殘忍又是仁慈的,殘忍的是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些痛苦,仁慈的是歷史讓她變成了為神犧牲的聖人;但是這並不代表什麼那也只是人們美好的幻想而以。
沒有人知道真實的她心中的想法,可能是抱怨,也有可能是哭鬧,無數的可能讓我想將她拉到這個世界上,體驗另一段的人生;如果在她死前的當天人消失也就是歷史根除的話也許世界不允許,但是在我的絕對真實魔法面前世界或者是神都無法干涉,就因為是真實的存在所以在強大的魔力也無法影響。
這個真實魔法是屬於我個人的逆轉因果魔法將一切反轉,將一切真實轉為虛無,將一切的虛假幻想轉為真實,是一種極端的力量,真實與虛假之間的切換影響著世界所以,以平常的複製魔法或著投影頂多只能存在於魔力穩定。
而我個人的真實魔法卻是真實的絕對存在,但是這個魔法的缺點就是需要長時間的魔力詠唱,一般人通常是不可能詠唱這段魔法他所需的瑪那(大源)以及奧多(小源)也是十分驚人的,每個人的魔術刻印內存的瑪那的量是按照幾代傳承下來得,慢慢增長是不可變動因素,而奧多是可增長需要長時間的修練才可以看的到效果,所以我想除了第一代魔法師的後代以外應該沒有人能控制絕對存在的力量。
我慢慢的將教堂上的椅子慢慢搬了開來離零點還有大約三個小時的時間,我將地面上畫了八個驅趕陣六個絕對防禦的魔陣,還有我個人自創的逆轉因果法陣刻好在八個方位準備吸收來自世界的瑪那以及奧多,中間的平臺我將上面刻上逆轉時空的真實魔法,這些法陣是我每天趁著夜晚一點一點的刻畫下來得,想想絕對真實魔法也真是花時間又花錢的魔法。
說到花錢那六個絕對防禦魔陣花了五十多頭上古元素龍的龍心血才完成的,花了我將近八十多年的時間找上古元素龍;而那些驅趕陣則是花了六十多顆一般魔法寶時那也還算還好,重要的是這些陣行的連鎖我花了快一百多年才一點不差的排好,因為這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出了差錯這個地方會被魔力爆破炸出一顆巨大的黑洞,逆轉因果以及絕對真實得法陣是不容許有任何失誤的。
「準備開始了,還有兩個小時詠唱時間。」我將聖女貞德的書籍放在真實之陣上,開始吸收逆轉因果帶來的瑪那及奧多,周圍的魔力大量靠攏想填滿了我身體每一處角落,雖然我本身不存在但是因為法陣的關係我的本身被叫喚了出來像黑洞一樣不間斷的吸收。
雖然不是聖遺物,但是只要有歷史的存在就足夠了,只要找本與歷史相關的書籍或是畫像等都可以將她從歷史拉出來,只是這樣的她會缺乏大量的魔力但是這只是短暫的因為我將在她體內生成五十多個魔力融爐核心,將絕對防禦的力量逆轉為我所從歷史拉出來之人的無限生成魔力之人。
這些是我從真實魔法推算出來的總結實際上這是第一次魔法測試,真令人期待結果。
「Thesecond world links, Ma that transformation start! Otto transmits!」大量的瑪那開始轉換往真實之陣不斷的注入,奧多也開始將傳送的目標鎖定住。
「Burningdown in the world saint Arab League,
starts to respond my soundsummoning,
ignites the cross burns down you the body,
night silent sigh final dusk, opening!
Really opens you the bodies, coexists with me!
Shares the existence with me to be real!」
一股強大的痛覺傳到我的腦子裡,我的身體像是被分成了兩半,皮膚像燃燒起來的痛不斷的傳了出來,內臟像是受到無數刀棍打擊一樣不斷讓我想嘔吐,這些痛的感覺不斷的爬升將我身體的每一處像是爛泥一樣踩爛,不斷的讓我想立刻昏過去的感覺;但是這才剛開始因為這個魔力注入要持續兩個小時剛好零點時刻才可以停止,接下來得兩個小時就像度日如年的歲月一樣不斷的打擊我的信心,我的雙手不斷的顫抖,搖搖欲墜的感覺不斷的來襲,每次快接近昏厥的狀態時我立刻強押精神將魔力大量灌入真實之陣已是發洩。
「噁…好難受……厄阿…」我吐出了大量的鮮血沾滿者個陣型,但我的雙手卻緊緊的壓在陣型上,不止住來自體內蘊涵著大量魔力的血液,不斷的流不斷的流身體就像在發出警訊一樣不斷叫我停止,等我發現時我的血已經將逆轉因果還有真實之陣全部填滿了,剎那間我的眼前閃爍一現閃光我的意識也隨之消失躺倒在陣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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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過去我曾被稱為英雄也被稱做為惡魔,那年的我才八歲被家中的人強推出來去作戰;我殺過很多的人也包含了許多無辜的人們,但這一切只是為了更快的結束戰爭,當年的魔法戰爭我獨自一人發出的Hell demolition將兩座城市炸成碎片連半點慘叫都沒有只有爆炸的聲響不斷的響起,站在我身旁的人們無不害怕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想殺人只是為了生存,每次發動戰爭時我都會不停的害怕顫抖,又來了,又要我殺人嗎?雖然每次的戰爭我沒有看到任何一具屍體在我眼前,但是每當我靠近時我總是聽的到那些人的悲嘆,明明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殺我這種無聲的悲嘆在我腦裡不斷的回想著。
戰爭結束之後凱旋歸國,我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看著不斷歡頌著勝利歸國的士兵以及英雄,我總再想那只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沒錯對我來說我只不過是國王與國王西洋棋盤上的隨便撿來的一隻棋而已。
回到了家中我站在家人的面前無不每人都露出驚恐的表情,我是米爾斯家族最小的成員大家不斷的歧視眼光看著我;我的雙胞胎姐姐是這個家族的繼承人,因為雙胞胎的魔術刻印繼承權通常都是長子或者長女繼承,而我是最小的一員,如同垃圾的存在,在他們的眼裡我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我的母親總是把目光放在姐姐身上,跟她說話時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的父親則是當我這個人不存在眼底也只有我姐姐,我總是站在餐桌的最後面,當他們吃完時我才開始吃我自己的,那也就是他們的剩菜剩飯,其他的成員的小孩總是拿我當魔法的標靶拿我做實驗甚至連擋都不可以擋,總是遍體鱗傷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我連站在他們的眼前都是如此的礙眼,可是這並沒有妨礙我學習魔法的想法,我每次趁大人外出時躲進地下圖書館學習大量的禁術魔法,以及六大元素的連結許多的知識,但這才維持了三年的學習突如其來的通知將我推入戰場。
當我創下Hell demolition毀掉兩座城市想必很驚訝吧,我的力量在家族之中比他們任何人都還要傑出。
但當我回到家中時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驚訝歡喜,反而是恐懼以及害怕再我的面前只喊了一句『怪物給我滾出去!』,誒?我做錯事了嗎?我只是活著回來而已不是嗎?
我的心中不斷的出現這些疑問讓我雙眼不自覺的迷濛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我不是為家裡帶來了榮耀嗎?
為什麼這麼說?我不是真實存在在這個家裡的人嗎?為什麼!!
我聽到了這句話轉身向外跑了起來,不斷的跑不斷的跑,跑到全身無力時我才發現我的眼前的人們多重的存在,就像慢動作一樣不斷的做同樣的事情只是有些同樣的人做出相反的事情而以。
有些人像是殺人鬼一樣往旁的人砍了過來,有些人則是專心的做自己的生意等等,但是他們同樣都沒有做出一件事就是往我這裡看著,很奇怪對吧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我用了Hell demolition將我眼前的一切全部炸毀了,但是那些像分身的人依然繼續行動只是我的眼前多出了一個到處斷巖殘壁的世界而已。
「呃…呃!阿~~~!」我的手指往眼球深深的刺了進去,將我的雙眼給刺瞎之後我還是看的到世界讓我十分驚恐,這個世界不斷的變化各總不同的時間在我眼裡不斷的改變。
我的頭腦瞬間混亂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我到底在哪,我看到了滿是金屬的世界,也看到滿是奇幻生物的人與精靈共存的世界,世界不斷的在我眼裡改變。
「起來吧先生,請起來吧。」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近來,一雙潔白溫暖的手輕碰我的臉頰,我的頭好像被放再柔軟的整頭上一樣舒服,這聲音讓我雙眼不自覺的動了一下,慢慢睜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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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
當我睜開雙眼時我看到的不只是一位女性而是三位帶著不同聖潔光輝的女性,在我臉上不停撫摸的少女金色的短髮少女,後髮的最尾端還留著長長的馬尾,臉上聖潔的天藍色雙眼顯露出一或還有擔憂,她身上的衣服與她的樣貌十分不吻合,是男性犯人穿的囚服。
而我背後讓我枕膝是銀白的秀髮上頭上的銀白頭盔的少女,銀白的胸甲整齊的貼在胸前金色的裙子微微的被我的頭壓出皺摺,黑色雙眼十分專注的看著我而且靠的十分的近,讓我不好意思的往旁邊看,她的聖傑就好像天鵝一樣潔白無垢。
在旁邊來回走動的少女仔細觀看著地面上的刻痕以及絕對防禦的龍心血所畫的陣文不斷發出驚嘆的聲音,頭上銀色頭盔上有個小小的金色王冠,以及棕色外皮套將裡面淡綠的洋裝綁的很穩,看著她的背影看到許多天真以及潔白。
「誒?怎…怎麼會這樣!!怎麼是三個阿~~!」我看著她們三個數十秒我才立刻驚醒,原本真實召喚法術只是針對貞德一人,但是眼前卻是三個人讓我腦中出現了大量的疑問?
「嗯…請小聲點好嗎?」讓我枕膝的少女微皺了點眉頭輕聲的對我說話。
「阿…對不起啊!等等現在不是說這個話的時候!」我猛然離開枕膝的那雙腿立刻站了起來抓住兩人的手,將她們放在真實之陣的中心,轉身將那個不斷驚嘆的少女抱起來放回真實之陣的中心。
「你們幾個先別動我要逆轉龍心血,先別動。」我焦急的將絕對防禦逆轉轉化成相反陣型,在開始逐一的變化內部構造更為魔力融爐核心生成的陣型,平均分配給三個人,雖然無法超出原先的力量的十倍多,但是這樣的分配也讓她們三人變成原先力量的一倍或著兩倍力量,代表聖潔的白色魔力在他們身上不斷的生成,將她們枯竭的魔術刻印轉換出來,生前的神器寶具也隨之出來。
原本穿著囚服的少女轉眼換成了堅固的胸甲以及戰裙頭上多了個銀色的頭飾,而那個銀髮少女手中多了個銀色螺旋狀的長槍以及盾牌眼睛的顏色轉為金色,那位天然的少女手中多了個白色結晶手令一隻手的西洋劍也發出陣陣的光芒十分閃耀。
我彷彿耳裡聽到了聖歌在我耳邊不斷的來回,白色的朝陽著三人照了過去,這個畫面讓我不自覺的失了神,完成了!是的我的絕對真實魔法終於完成了,引發的不是只有本體的力量,而是本體力量的兩三倍以上也就是根源之力,來自於絕對存在的根源。
「誒?先生請問您做了什麼?」原穿囚服的少女露出疑問的眼神看著我。
「哦!力量不斷的提升呢!!好厲害!好厲害!」那位天然的少女向是看到新奇的事物一樣不斷的驚呼。
「嗯…」那位銀髮少女很冷靜的看著我,但她臉微微的泛紅嘴角還上揚了幾分看的出她興奮又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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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眼前的這三人完美的吸收龍心血的力量,原本魔力的量就像乾枯的土壤一樣,而現在她們的魔力就像瀑布一樣不斷擴散出來。
原先聖潔的氣質濃烈了幾倍,聖人的體質還有神的力量放大幾倍之後造成的效果十分顯著,如果不是事先使用了驅逐之陣可能會引來一推麻煩,現在的力量太過強大了得想辦法壓制下來,不然解放驅逐之陣之後可能會瞬間引發多重效應。
「先生!先生!請您醒醒!您還沒有跟我們說明呢!」正在我思考的時候那位原穿囚服的少女上前叫我幾聲。
「嗯…嗯喔,抱、抱歉我正在想東西,對了!先來自我介紹吧,那個我叫弗倫˙米爾斯,是我把妳們傳送過來的,恩…正確來說應該叫改變歷史存在空間。」
「傳送?改變歷史存在空間?那是什麼意思阿?」
「嗯…這個比較難解釋,我就直接一點好了,簡單的說就是我在你們死前的最後一個小時將你們轉送這個世界,就這麼簡單,你們只要想撿回一條命就好了。」當我講出這段話後她們三人的反應各不相同,她們三人一個眼睛發出了亮光,一個是用尊敬的眼神看著我,另一個則是皺起眉頭來顧慮著什麼。
「那麼在此感謝您的搭救,我叫貞德˙達魯克,米爾斯先生請多多指教。」貞德原先的顧慮拋了出去,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握住我的手,真是的我想我的臉一定跟蘋果一樣紅,真得原來比書中的她還要主動多了。
「──米爾斯!」我低著頭必過貞德微笑的臉,原來女孩子的手是這麼的柔軟阿…
「──米爾斯!米爾斯!」我繼續低頭看著貞德的手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該往哪裡擺,完全沒有聽進旁邊的聲音。
「嗯!你這傢伙怎麼都不理人啊──!」啪喀!好痛!我的頭直接被那位笑容天真的少女用力轉了過去,脖子發出了奇怪的聲響,讓我不自覺的飆出冷汗。
好近!實在太近了,她的臉距離離我不到二十公分,可以聞到她的身體的陣陣體香,但是我卻無心感受,我的脖子好像快斷了發出微微刺痛,讓我不得不緊張了一下。
「你這傢伙怎麼都不理人阿恩~~!」天真的少女嘟起嘴巴臉頰鼓起,好可愛…嗯不行!得保持距離。
「阿…真是抱歉剛剛恍神了呵呵……」輕輕的把少女的手給扳開向後退了幾步,真是害羞阿──!第一次與女生接觸完全失敗的一派糊塗…女生是這麼的吸引人嗎?
「算了!我叫希爾梅莉亞·瓦爾基里請多指教,請問那些刻痕是你刻的嗎?那些可是超出一般魔法的認知呢!」希爾梅莉亞轉身將我拉往真實陣的中心開始不斷的提問,我的頭都快昏了,女孩子有這麼主動的嗎?
「希爾梅莉亞這樣太沒禮貌囉,很抱歉Master在此向希爾梅莉亞的無禮道歉,我的名字叫荷拉德古娜Master請多指教。」Main…Master阿──!我已經快不行了我快昏倒了,為什麼一個比一個還要主動阿…我看我都快得女性恐懼癥了。
「等……等等!不要這麼客氣啊!不要叫我Master,不要叫了那些讓人誤會的話!」怎麼辦這下子怎麼辦阿~~!不行要鎮定要鎮定這一定是個玩笑而已沒錯,她可能只是跟我開玩笑的。
「嗯?但是不叫Master那叫什麼呢?是您救了我理所當然的您就我的Master,難道你想要我叫那個嗎?」
米爾斯回道:「哪…哪個阿……」
「老──公!要我替你做早餐嗎?」弗倫驚慌失措的向後退了幾步,但是荷拉德古娜卻一直向前靠了過來將把手臂拉到那豐滿的胸部的乳溝中,弗倫向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直接掙脫飛向空中逃離荷拉德古娜的身邊。
「請不要這樣喊我,我會受不暸的!」弗倫躲在教堂的其中一根柱子後不停的發抖,臉上紅紅的遲遲無法消退。
「噗!哈哈哈!那是什麼反應阿哈哈……」希爾梅莉亞看著弗倫的反應捧腹大笑的在地上打滾,而弗倫的反應則是捂著臉躲了起來,看來受到的驚嚇不小。
笑鬧過了許會,弗倫才從柱子後面走出來,弗倫與三位女性保持著兩公尺長的距離才敢開口說話。
弗倫道:「咳!首先不要叫我Master或是等等其他名稱叫我米爾斯或是倫斯就好,不然等到真的走出去我看我會被怨念的眼神盯上,理由不用我說了吧。」
「是的倫斯。」荷拉德古娜一臉微笑的看著弗倫,讓弗倫不經打了個冷顫。
『咕──!』一個很響的聲音傳致弗倫的耳裡,而那聲音的來源居然是自始自終一直保持沉默的貞德。
劃破沉默的聲響傳出,貞德一臉臉紅的躲避弗倫的目光,兩手放在腹部像是要阻止聲音的傳出的動作讓在場的幾人不經一笑。
『咕──!』可愛的聲響又傳了出來,聲音的來源依然是貞德,聲音一響貞德蹲了下來想要躲避大家的目光。
「哈哈!大家都肚子餓了吧,我先幫大家做點早餐吧。」
三月五號早上九點多
我在教堂內設的廚房開始製作早餐,但是剛要下手就開始思考他們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好像都沒有問呢,貞德適法國人早餐通常都是吃麵包之類的,但是荷拉德古娜和希爾梅莉亞是北歐神話的人他們到底吃什麼呢?算了,就來做些蔬菜濃湯跟三明治吧。
花費了幾十分鐘將濃湯煮好以及三明治做好,弗倫將濃湯一整桶搬了過去。
當弗倫把濃湯搬過來之後希爾梅莉亞眼睛放光的走了過來。
希爾梅莉亞興奮的問道:「這是魔法藥水嗎?」
「嗯…怎麼可能是藥水阿!一般的濃湯!濃湯啦!唉…」弗倫發出重重的嘆息。
真是的這孩子怎麼會把湯當成藥水阿…我看以後找機會要給她上點課才行。
「來拿去吧貞德,我想妳一定餓壞了吧。」
「謝謝你米爾斯先生。」一展微笑的貞德讓弗倫又低下了頭,想來弗倫又是害羞的躲開貞德的目光。
「嗯…這是啥阿……」希爾梅莉亞手指輕輕戳著籃子上的三明治。
「嗯…三明治是食物所以請不要玩好嗎……」弗倫無奈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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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過程之後非常平靜,只是三人不斷的發出提問以及關於這世界的相關事項。
「對了,說到這裡你們不解開武裝嗎?這樣出去會很奇怪喔。」
「嗯…可以解除阿。」希爾梅莉亞閉眼感覺了一下
閃光一現,眼前閃爍一現閃光弗倫眼前看到三位赤裸的身體,碩大的胸部以及纖細的腰還有微翹的臀部全部赤裸裸的展現在弗倫的眼前,弗倫順便站了起倒退了數十步轉身迴避。
「為什麼啊!為什麼沒穿衣服啊!」弗倫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教堂,從脖子到臉部全部都紅了起來。
「嗯~你不知道嗎,我們身上的鎧甲全部都是魔力構成的,呵呵小色狼我以為你想看呢?哈哈哈。」希爾梅莉亞向前走來在弗倫的耳旁吹了一口氣。
「阿!」
一道閃光閃現三人身上變出了純白的洋裝整套穿在身上,而弗倫則是躲在教堂石柱的後方不過現在飛了起來,看來刺激不小。
「倫斯,沒事的可以下來囉。」荷拉德古娜像是安撫小貓一樣飛到弗倫面前摸著他的頭髮安撫著他。
然而這照成了更大的反效果,弗倫又瞬間移動到了貞德的後方抓著她的肩膀躲了起來,看起來像是看到猛獸一樣「別過來」指差這幾個字沒寫在臉上。
「沒事的,米爾斯先生他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呵呵。」貞德捂嘴笑出來了幾聲,弗倫這才發現自己失禮的行為,才放開貞德的肩膀。
阿~!好想死阿…今天我是怎麼了不過就是跟女生接觸而以為什麼不敢正視呢?雖然我已經有幾百年沒跟女孩子接觸了但是為什麼比之前反應還要大呢!
「呼!」弗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了出來,重振起平常的精神。
「好了你們先待在這裡,我先解開術式,等等你們就自由了,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測試我得魔法是否可以改變歷史存在,看你們想過什麼生活就過什麼生活,去完成你們心中的缺憾吧,你們其實有很多事情都很想做吧,所以再見囉。」
一說完弗倫將教堂的大門打開一道白光照射在三人身上,對弗倫來說這只是一時性起的想法,這樣就好想看看拯救他人的時他們的喜悅。
但是另外三人的想法卻完全不一樣……
「嗯…你要拋棄我們嗎?米爾斯!」
「嗯…你要拋棄我們嗎?倫斯!」
「米爾斯先生……」
三人同時喊出來讓弗倫當場愣了一下,上前走近他們面前摸頭量溫。
「沒發燒阿…你們說真的嗎?喂!喂!好好的自由人生不過味什麼都要留下啊!」
「因為米爾斯很有趣。」
「因為倫斯救了我,所以您以後就是我的主人了。」
「因為…沒為什麼就是想留下來……」
「呵呵……」弗倫苦笑了一下,心想這下逃不掉了,說不定我的未來是一片黑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