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魘-原罪
第十二回
海德爾.坎培奧修茲.帕瑪羅魯西魯
伯爵坐在中央的造景水池邊上,看著他一臉凝重,像是心思重重的樣子,這讓白有點遲疑要不要去去打擾他,邊走邊看著附近的花,不知不覺來到了邊邊,往下一看,透過了雲層,看著底下的城市無數亮光,雖然不是天然的東西,但卻也有一層美意。
因為害怕摔下去,所以就席地而坐,看著天空上的月亮,如果自己變成了絕望之神,會如何接受那樣的結局,而希望女神又會怎麼想呢?
雙手手指交叉,抱住了後腦勺,躺在地上,不知不覺嘆息了一聲。
『睡不著?在想什麼?為何嘆息?』
伯爵走到了白的旁邊。
「嚇我一跳,走路都沒聲音。」
『抱歉,習慣了。』
伯爵在旁邊也席地而坐了起來『有什麼事情在困擾嗎?』
「這件事很難一時說清楚。」
『那就說說,你最在意的事吧。』
「有兩個神為了相愛,觸碰了禁忌,最後導致永恆的分離,雖然他們生下了一個小孩,這樣的結局真的值得嗎?如果你是他們,你會怎麼想?還是會後悔?」
伯爵深思熟慮了一番『或許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為愛而悔,那就不是真愛了吧。』
聽到這簡短的一句,雖然簡單,卻讓人一聽就明白,也解開了白心中的歉疚感。
「看來活比較久,真的會比較懂事。」
『你這是在誇獎我嗎?』
「當然阿。」
伯爵也突然長嘆了一聲『聽你這一說,想想我也活夠久了,都忘記自己幾歲了。』說完站了起來,背對著白。
白還依然躺在地上,看著天上沒在意到伯爵所說的話。
「你有說什麼嗎?」
『我說,請你去死吧。』
「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你在開玩笑嗎?」
伯爵右手五指緊握成拳,突然轉身,想給躺在地上的白重重一拳,這一拳像是警告般的並沒有直接打中白,而是打在身旁的地上,被打中的地上凹了下去,裂成了許多小裂縫,這讓白看傻眼了,整個人翻滾了一圈後趕緊起身。
「我說大哥,你在做什麼?是真的想殺了我嗎!?」有點驚嚇的說著。
伯爵沉默不語,紅色的雙眼變得更加鮮紅,緩緩舉起左手指甲突然變尖變長,右手依然握拳,一個箭步往前衝,左手一揮,看到如此舉動的伯爵,白不得不閃避,但是右臉被尖銳的指甲擦到,臉上被劃到約五公分的傷痕,一道鮮血隨著臉龐滑落。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有做錯什麼事嗎?」無奈又激動的說著。
『你不是很想恢復記憶嗎?』冷冷的說著。
「是很想阿,跟你想殺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就是第六個Fantasy。』
「別開玩笑,你.....是說真的還是假的?」
『你看我的臉,像是開玩笑嗎?』
「別鬧了,Fantasy不是都是突然出現的嗎?你不是活很久了,還創立了原罪?」
被劃傷的臉經過月光的照射,慢慢痊癒了。
『因為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一百年前來到了這個世界,讓我很困惑,看到周遭的人事物讓我以為我回到了過去,但是仔細觀察之後,發現這是地球的另一個平行世界,看到你的劍之後,讓我興起了一個念頭,如果這世界的歷史跟原本居住的地球一樣,悲傷的事一直重複著,那就由我來改變它吧,而我真的做到了。』
「什麼意思?什麼一百年前?」無數個問號在腦袋裡出現著,無法理解。
『想知道就殺了我吧,不然死的是你,收起你的軟弱的天真。』
「等......等。」
伯爵沒有理會白的話,再度發動了攻勢,對於白而言根本無法對伯爵下手,就這樣呈現了挨打的狀況,伯爵左手抓住白的衣領,右拳猛烈連續打在白的臉上,被挨打的白臉上都是血痕和瘀腫,伯爵看著沒有還手的白相當氣憤,氣到把他推倒在地上。
『還手阿,你就真的這麼愚蠢和天真嗎?』
臉被打很慘的白,嘴裡流著血,眼睛和臉頰都瘀腫流血,對於伯爵說的話,沉默不回應,只是用著腫脹的雙眼看著伯爵,臉上的傷痕也一點一點又再度慢慢好了起來。
這讓伯爵看得更為火大,左手四指併攏朝著白的右肩插了下去,肩膀被開了四個洞,白痛到忍住了叫聲,依然只是雙眼看著伯爵,不言一與,伯爵插得更深了,強烈的劇痛,讓白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是真的想被我殺死嗎?』
「不想。」
『那就快點還手阿。』伯爵大聲咆嘯著。
「殺了你,金莎會哭泣,我也會背負上一個惡名。」
『這你就放心吧,我早就跟她提過了,看你會這樣在乎別人,我就放心了,接下來我要認真了,在這之前告訴你一件事,你在不認真的對付我,那兩姐弟會跟你一樣斷氣的。』
伯爵抽出了左手四指,站了起來,舔了一下殘留在手指上的鮮血,白聽到了最後的那句話,也站了起來。
「你剛才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這不是在明知故問?決定好要認真了嗎?』
「真沒想到你是這種卑鄙小人。」
『會嗎?人類的行為向來不是都這樣?雖然我是吸血鬼,但本質上還是人,要不要我告訴你一件更震撼的事情?』
「還有什麼話快點說。」
白喚出了罪羽,緊握在右手。
『看到你這模樣,我就能把秘密說出來了,第三次世界大戰會爆發,就是我策動的,看著世界的沉淪,關心環境的想法雖然人人都有,但是人是以利益而行動的動物,就算知道環境越來越糟,也只能姑息,為了徹底改變世界,唯一的辦法就是破壞,最直接有效能記取教訓的方式,那就是戰爭。』
「就算如此,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必要?沒錯就是必要,人就是喜歡所謂的英雄主義,對於這個現實社會而言,我只是默默無聞的人,為了給予一個能讓人感到必須改變的教訓,計畫的第一步,那就是戰爭,而第二步就是,建立起英雄的形象,然後華麗的讓原罪登場救濟世人,這些都如同我的計畫般,一一實現了。』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真的是病態,你犧牲了那麼多人。」
伯爵笑了出來『病態?你說我病態?人如果真的那麼聰明,又為了會殘害自己的環境?人如果真的那麼神聖,又為何會那麼容易就被挑撥去攻擊他人?說穿了人不就是自以為聰明又自私,到最後害人害己,沒有犧牲哪來的教訓?沒有犧牲怎麼會改變?那種天真的話只會嘲笑那些死去的人。』
「難道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嗎?」
『原罪的精英全部都知道喔,只有世人不清楚。』
「看來你們還真是物以類聚,病態的人,加上病態的團體。」
聽到這番話,伯爵有點生氣,衝上前去踹了白一腳,而白用劍擋了下來。
『你可以說我沒關係,但是你沒資格說他們,他們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悲慘的故事,看盡了人間冷暖,要不是我,他們說不定自殺的自殺,被欺負的依然被欺負,少用那種聖人的道德標準來看人類,難道這些人就該死嗎?你說看看阿?』情緒激動的說著。
而白無言以對了。
情緒緩和之後,伯爵開口『人是極端又矛盾的動物,明明想快樂的活著,卻會間接的傷害到他人,為了生存迫害他人,明明自己不是十全十美,卻喜歡嘲笑他人,這世界沒有神,就算有那也是BUG般的存在,有些人犯錯被認為最該萬死,而某些人犯錯,卻能被一笑置之,這種差別待遇能呈現所謂和平和平等嗎?不是聖人,卻總是用聖人的口吻批評他人,這種噁心的舉動就是人類。』
「是阿,你說的都對,我沒有話可以說了,殺了我吧,你才是對的。」
伯爵突然瞬間出現在白的面前,右拳重重的打在地上,這一擊讓地上出現了一個大凹洞,瀰漫出許多塵煙,而手中的劍被伯爵搶走了。
『真是的,明明想激你來殺我,卻變成讓你無話可說,看來我真的不會當壞人。』
拿起了劍,反握著劍柄雙手握緊,劍刃抵住了胸口,用力的插了近去,又抽了出來,劍落在了一旁的地上,這劍不偏不移的命中心臟,鮮血湧了出來。
煙消散了之後,白看著被丟在一旁的劍上有血跡,然後看著伯爵,胸口血流不止。
伯爵口中也吐出了鮮血,笑著說『這句話我一直很想說看看,我海德爾.坎培奧修茲.帕瑪羅魯西魯,我破壞了世界,又重新創造了世界。』
說完伯爵化成了紅色的粉塵消失了,而白脖子上最後的十字架也消失了。
突如其來的震撼,讓白不知所措,就在此時,頭痛了起來,痛到跪坐在地上,背後也莫名的痛了起來,背後的痛是一種灼熱感,讓白非常難受,頭上開始冒著冷汗,最後痛到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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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當中
伯爵的名字裡面有三個關鍵字
希望有看完的各位能找出來
那三個字是一個某個動漫神作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