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是關心吧?!?/i>
我這麼告誡自己。但我知道,我這個人似乎已經沒辦法預測了。
你知道你其實非常困嗎?
喔我當然知道。
在繼續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會變成瘋子。自言自語的,瘋子。
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應該尬麻了啦...
真想要加個流著眼淚的哭臉。
進行到這裡,我想,是不是應該告訴女僕戀的她們,零真實的身分呢?
還是把這當成備案吧...
現在該做的,還是要先知道信中所提到的 “別墅“ 在哪。
哼,你這傢伙...到底誰是僕人阿!
我急忙穿回不久前才脫下的上衣,赫然發現自己剛剛原來都只穿著一件輕薄的內衣。就連穿外套也要耍帥,我真是無藥可救。
快速的走出員工休息室,在店長旁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要早退!」就跑向門外。
「我?」跑不到十公尺,我就忽然停下。
我連豪宅在哪都不知道阿!!!
真想拿槍斃了自己。問題是,我連自殺需要的兇器都沒有。
就這樣,我在原地停頓了好一陣子,就連路過的路人們都忍不住看我一眼。我不管了...真的不管他們對我的想法了。
強忍著極度崩潰的心情,我繼續這沒有目的地的步伐。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精疲力竟的光顧鄰近的便利商店,買了罐咖啡就這麼無助的坐在椅子上。
晃晃手上的咖啡,這已經成了我的習慣動作。
喝了一口,那永不改變的味道在這一煞那卻更加苦澀。
或許是太久沒喝了吧。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隨著客人的進進出出,我才發現時間正悄悄的飛逝。但既不是快樂的,也不是痛苦的時光。
繼續喝著咖啡的我,卻感覺到一股彷彿被監視的莫名感覺。
是什麼人? 我利用玻璃的反射看到一位男子的身影??瓷先ゴ蠹s一百六十五公分、肚子還顯凸、帶著素色口罩和一副墨鏡,正鬼鬼祟祟的看報紙。會說他鬼鬼祟祟,是因為他會不時的往我這裡看,"訓練有素" 的我,早就能避開所有的 "兩眼相識"。
而後,我稍微緊張起來了,不停的喝著手上的咖啡。我知道,時間所剩不多,飲料也快見底了。我把握最後機會,一口氣灌掉整瓶,隨後丟進超商的垃圾桶內,走了出去。
而那可疑的怪叔也如預期內的跟上來。一直跟在我屁股後,感覺真差。而且平常都是由我來進行這樣的行動。
這裡是我的地盤...你以為你能跟到什麼時候?
我自信滿滿的走進左邊的小巷,且快速奔跑起來。
聽著後方的跑步聲越來越急促,我又鑽進右邊商家之間的巷子,開始毫無悔意的玩弄後頭的獵物。
那氣喘呼呼的獵物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完全被我蒙在鼓裡。
我 "跳" 進陷阱裡。
怪叔也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等他轉過身、回過神來,我已經堵住他回頭的路。
貌似是被我的計畫嚇到了,口罩與墨鏡下的惶恐藏不住。
「你從剛剛的便利商店之後就一直跟著我,到底有什麼事?」我盡量的壓住情緒。
他依舊沒有答覆。
「切...想要我找警察來嗎?!」
「嗚嗚..嗚嗚...」果然會被這句話嚇到,他含糊的 "叫著"。
「快說?!顾坪跏橇系轿視凰?,只見墨鏡下的眼睛瞬為銳利,從外套內側的口袋中,掏出依封類似信件的紙張,用極為反常的速度拋在地上。接著用不知從哪來的彈跳力一股腦兒的跳上原本被我斷定成 "牆壁" 的鐵絲網,沒三兩下就翻到對面,逃之夭夭。
而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用幾乎快飛起來的速度整個人趴在鐵網上,但事實已證,我以為沒有能攔下他的機會了。
我吞吞口水,抹掉流下的汗珠,不甘心的喘著氣,望向那網後的街道。
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轉身,看到的是怪叔剛拋下的信封。
近看才曉得,原來只是一張折三折的 A4 紙張。
我的手指不自覺的在紙上摩擦,應該說我很喜歡由此觀察這個送信者的態度呢,還是真的習慣了,就在 「呃」聲發生的同時完全知道了。
「是和上次,,,的那封信一樣...」沒錯,這有點粗粗的紙感和上次那封在女僕戀的衣櫃裡的是一樣的!
「怎麼會...」我終於忍不住,打開它。
能耐不錯。
但能撐到什麼時候?
我早就料到你會完全不知道我所說的 "豪宅" 在哪了。
算了,要是這樣就完不像去那我的心血豈不都是白費了?
你就到......華特、我的豪宅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