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幸
*轉生、都有前世記憶只是暫時忘了對方名字(凎……感覺好難掰又很雞肋的梗),佐助有。
*走向:未定
*篇長:未定
陽光明媚、樹蔭下的影子將等待之人的身影遮住,穿著悠閒等著。
『久等了,政宗殿。』看不清身影,溫柔直視樹蔭下那人。
『Hey!幸村你來了阿。』語氣帶著寵溺,眼神柔水看著朝向自己方向而來的人。
『還不是……阿……』才要抱怨著,沒注意到腳邊的小石頭,一不小心踩到而要跌倒時候,幸村準備承受地面的親吻,卻跌進依戀的懷抱中。『要小心點阿…』逆著光,看不清對方容顏,從語氣中聽來卻是滿滿關懷之意。
「嗯…」兩邊眉毛都快擠在一起,雙手向上空中揮舞著、口中夢囈著聽不到細細碎語,緊閉的眼睛在下一刻突然張開,以誇張的彈跳方式起身「剛剛…那是什麼……?」一雙柔溺眼神看著,卻記不起名字。
感覺很重要,不會忘卻的;偏偏名字想不起。
那人,是誰?
用著溫柔口吻輕溺呼喚。
今夜的你又是無眠之夜,不過夢境真實的溫柔感觸依然環繞著,下意識右手抓著自己經過某家店面時候而買的黑色眼罩,清澈的眼眸中帶點淡淡的哀傷,是因夢境嗎?
「唉……一直出現夢中的人你到底是誰阿…」感覺很重要、很重要,彷彿自己好似在等待著對方出現。
「嘖!怎會又是這個夢,Shit!這是第幾次了……」裸著半身驚醒的,右眼隱隱作痛著,好像是這股疼痛加上剛剛夢境讓你醒來,醒來之後什麼都沒,嘴裡則是不停怒罵。回想剛剛那夢,
那雙溫柔的眼眸、那身驚豔的麗紅總是紅著臉看著你。爾後什麼都想不起來,那人、那名。
放在床頭上層玻璃灌,玻璃內放著一串六枚古銅,用紅色繩子串起,銅面因月色的光加上玻璃的反射,讓銅面有點光芒。
感覺很珍貴、無法忘記的:然而名字想不起。
那人、是誰?
用那溫柔眼神看著。
今夜的月亮看起來特別圓、特別柔和,潔輝的映照在未眠之人,映著懷著心事之人身上柔和地包住。無心看著窗外那輪明月,隱約你想要有一種想要探查那一直纏繞揮之不去的夢究竟是什麼,很想、很想知道那雙溫柔眼睛的主人。總是帶著天真笑容的人。
翌日
「早安阿,旦那…咦!!!旦那你怎麼了嗎?怎麼沒精神的。」弄著早餐的同居人兼保母的少年,看到對方那眼眶底下那抹淡淡的青色臉色瞬間大變衝上去關心問著。
看著與從小到大的人,幸村以往笑了笑說「佐助,只是我沒睡好而已拉,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吧。還有別叫我旦那拉,感覺挺奇怪的,叫我幸村就好了阿。」還不忘有禮貌的用手遮住嘴巴打著哈欠。
「不行!我猿飛佐助認定的人決無法更改我對旦那你的稱呼,更何況是你伸出援手解救了我…」以下一大串文字,讓幸村哭笑不得的說「停!停!我…我盡量適應你叫我的方式,所以佐助來吃早餐吧。」
「對了…佐助,我問你歐,如果你常常夢到有個人總是帶著哀傷眼神看著,那算什麼?」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努力回想昨晚那夢,幸村那雙眼盯著佐助希望能夠理出困惑。
「帶著哀傷?看著旦那!?」佐助一邊聆聽幸村的問題一邊過濾,然後在隨口問著幸村「旦那,那、那哀傷眼神的主人長怎樣?」心中的答案以浮現,只是想要在確認一下。幸村偏頭想了想,「阿!我記得是左眼!對方只用左眼看著我,然後…我就醒了,結果眼淚就莫名其妙就流了下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幸村臉上滿滿的不自在,做一個夢而哭太怪了,幸村想。
果然。佐助在心底嘆了氣,是因為太過思念對方強烈念頭而導致保有嗎?但是,卻忘了對方名字,這意謂著是可以避免上一段糾葛而從新來過嗎?可是旦那會做這種想必那位大概也是會做同樣的事情吧。畢竟以思念來論說,對方比自家旦那更甚為強大。揚著笑容說「旦那,或許是你想太多或是看到什麼節目而導致的,別想太多了。快吃一吃,否則就趕不上時間摟。」大拇指順手一指掛上牆上時鐘,幸村順著佐助大拇指方向看,時鐘很準時指著七點零五分。幸村回頭快速將桌上早餐掃成一空,經過客廳時候將包包拿起、飛快地將鞋子穿好,回頭大喊「我出門去拉。」
「真是的。」佐助搖搖頭看著那道已關上的大門,心頭一轉「希望真的不要遇到那位才好阿…」
上一段對他們來說太沉重、太殘忍,武將與國君,世俗不能認同,在那時期。
「總覺得在下的夢不像佐助說得那樣,想多或是看多欸,好怪、那人到底是誰…?」邊走邊思考著幸村沒有注意到人行道上的燈已變成紅燈,邁出的第一步時候,背後的衣領突然被拉住讓幸村回神,轉頭一看,愣住了。
跟夢中的人很相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卻無從講起,從小養成的禮貌還是向像對方道謝「呃…很謝謝你拉了我一把。」隨即笑著,「阿!綠燈了。真的很謝謝您。」小跑步跑道另一頭人行道上,似乎在趕時間,連喘氣休息都沒。
「啊…」伊達政宗楞楞看著離去的人,不知為何總有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覺,偏偏卻又想不起來,那種感覺真的很另他有種不實在的存在。只是剛剛殘留的體溫與那背影似曾相識,這也讓他困惑著。
不過看著那遠去背影方向,似乎是他目前就讀的學校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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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