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門發出了長長的摩擦聲開啟,也順到喚回了不知神遊去哪裡的蕾渙。兩人總算進入了艾恩費特公爵的莊園。
莊園的大鐵門和真正的房屋大門之間用一條乾淨的泥地路做連接,兩旁自是翠綠的草皮和碎花,上頭不規則的散布著各式銀色雕像在陽光下閃耀著,沿著高大的莊園圍牆邊種著兩排不同種類相間的樹牆。遠遠的看去,可以發現大幢房屋的前方甚至還有了個不算小的噴水池。
「這就是艾恩費特莊園阿…該說是意料之內的大嗎?」哈爾斯笑笑。
蕾渙對此只表示了濃濃的鄙視:「不過就是大了點,沒放些什麼貴重飾品的不是嗎?」
「這不就是了嗎?」飛克說著,又從不知哪裡冒了出來。「這一尊雕像可值錢了!純銀打造的呢!」
「純銀有什麼了不起!」蕾渙瞪了他一眼。「皇宮不都是純金的嗎!」
「魔德先生說這可就不太對了!」飛克笑笑說:「銀不是要比金看起來時尚些嗎?」
「你這傢伙存心和我做對就是了?」說著,碧綠色的雙眼釋出了濃濃殺氣,右手也早已搭在劍上準備完全了。
於是飛克很聰明的轉移了目標:「唉呀…我說哈爾斯先生啊!」
「是、是的?」
「你這樣和她一起旅行還真是辛苦了阿!」
「不、不會。」也不過就這兩天的事情而已。哈爾斯想了想還是把後半句話給嚥了下去,畢竟蕾渙的手可是依然搭在劍上隨時準備好動手的。
飛克也聳了聳肩,接到:「你們來找這公爵要做什麼呢?」
「有任務。」哈爾斯簡短的回答完後,從口袋裡摸出了那張單子。「冒險者的。」
「喔喔!」他點點頭表示了解,接著又露出了富饒興趣的表情:「有沒有興趣讓我也加盟加盟?」
「不需要!」蕾渙搶在哈爾斯之前先回答。
「做什麼如此排外呢?」飛克停下腳步,兩人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大屋的正前門了。「先跟你們說聲,要、不要兩個字,這大屋內…包含我們現在站的地方都應該設有所謂的攝影器這種東西在看著。」
「你怎麼會知道的?」哈爾斯皺了皺眉。
意外的是接話的居然是公主殿下:「這傢伙的疑心病很重的。」說完還不忘記加個鄙視的表情。
哈爾斯愣了愣。難道不知到這件事的就只有我嗎?突然從一個知識提供者變成接收者,其實這打擊還是挺大的。
「不過你這人好像挺了解裡面的情況……哈爾斯,你看呢?」蕾渙轉頭看向正愣著的哈爾斯。
哈爾斯回了神,想想這人雖然神秘了些,但並不太引起他的反感,也就點了點頭。飛克也跟著點了點頭示意後,輕聲道:「這內部都是他的眼線,自己小心些,別太露骨了。」
「露骨?」似乎是被傳染了,連蕾渙這個平時大辣辣的女孩也跟著輕聲了起來:「接個任務怎需那麼大費周章?」
「聽說最近出了個刺殺令,目標就是公爵,這可讓他們這種一心只想著要長壽的傢伙們嚇壞了呢!」飛克攤手。
哈爾斯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如果被當成是刺客的話……」
飛克笑了笑,接著說:「格殺勿論。」
語音未落,厚重的金邊華麗大門就這樣順著飛克伸出的手往內部開啟。
Shiya